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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人肯定是要救的,不然陈天也不会把魏祥带进治疗室,但他现在很好奇的就是,魏祥到底是什么人!
肯定不可能是普通人了,蛊虫这种东西,虽然养殖的很多,但真正要拿出来害人的话,绝不会去害普通人,根本犯不上!
“魏先生,治疗之前,我要了解您一些私事。”
魏祥焦头烂额的心情表现的很明显,此时又听到陈天这样问,强忍住火气答道:“普通生意人,家里有个公司,承蒙业界照顾,发展的还不错,仅此而已。”
陈天眉头稍稍的皱了皱,魏祥说的含糊其辞,完全就是敷衍,普通的生意人会遭到别人下蛊?开什么玩笑呢?
养蛊的再多,也不至于花这冤枉时间吧?跟一个普通生意人过不去?
“魏先生,您可能还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这个时候可不是你隐瞒事实的时候!您要清楚,对方想治你于死地,但不想你马上死,换句话说,如果你不说实话,哪怕我这次救了你,以后他们还会动手,你可要想清楚了!”
魏祥听到这里,脸色又变了变,沉吟了很久,他叹了口气,“我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说,你到底想了解什么?”
“我想知道你具体做什么生意,得罪过什么人,身体有变化的具体时间!”
魏祥点点头,掏出一盒烟来点了一根,递给陈天的时候,陈天拒绝了,魏祥没有强迫,把烟揣了起来,“我是做猎头生意的,猎头懂吧?就是挖人,替雇佣我的人挖来他理想的员工,这工作肯定是得罪人的,所以具体到底得罪了谁,我完全查不过来,至于身体电话最明显的时间,是两年前。”
陈天眯了眯眼,大体已经了解,“在商场上可遇到过巫门的人?”
巫门?魏祥头一次听说这个词,“没听说过,这是一个门派还是怎的?”
见他不知道,陈天也没有给他解释,而是拿起来柜子里的银针,“躺下吧,我先帮你解决问题,一会儿再细聊!”
脱了上衣的魏祥,心神不宁的躺在床上,看着陈天一根一根的给针消毒,心情越来越紧张,等陈天走过来的时候,他忍不住道:“陈大夫,你是怎么知道我中了蛊的?”
陈天伸手一指他得两肋,“肋骨胁下位置,颜色变浅,呼吸时略有颤动,这说明这里有东西。”
“东西?”
魏祥瞪着眼睛叫道,“什么东西?虫子?”
陈天没有隐瞒,淡定的点了点头,“你先别说话,处理完咱们再慢慢聊!”
“好……吧。”
陈天深吸了一口气,将银针慢慢地沿着胁肋的分布走向平着刺了进去,魏祥闭着眼睛感受,但却一点感觉也没有。
过了一会儿,陈天已经刺进了四根针的时候,魏祥终于忍不住问道:“陈大夫,你怎么还不开始?”
准备下第五根针的陈天,微微愣了愣,他沿着扎过的银针轻轻地按了按,“没感觉吗?”
魏祥摇摇头,依旧闭着眼睛道:“没有。”
陈天心底一沉,看来是时间太长,这里的肌肉组织已经坏死了,根本没感觉,现在他就只祈祷这虫子不要进的太深,导致脏器出问题!
“没什么大事,我还在观察。”
为了不引起魏祥的恐慌,陈天没有实话实说,等他放松了一些后,陈天慢慢拿出手术刀,消了毒以后,他沿着银针的刺进方向,轻轻地割了一个小孔。
鲜血一滴一滴的往下滴,陈天看着血液的颜色,心情又坏了几分,这血色太淡了,而且流量特别的少,正常人这一刀下去,不说喷出来,但也得是流出来,不可能一滴一滴的。
回到桌子旁,陈天抛开心中杂念,咬破中指在黄纸上画了一张引蛊符,这是他从小就练习的,虽然用的次数不多,但还是轻车熟路。
画好后,他把手指放在嘴里吸了吸,然后那些符纸来到魏祥的身边,“手提金鞭倒骑牛,唱得黄河水倒流,一口吸尽川江水,运动人身血脉流。”
啪!
念完了咒语,陈天毫不犹豫的将符纸贴在魏祥的伤口处,魏祥闷哼了一声,只见符纸突然自燃了起来,它燃烧的很快,而且居然没有烟雾飘起,这个很神奇!
其实是有烟雾的,只不过是被魏祥的伤口吸收了,如果这个时候有人可以透视,那么就能清晰的看到这股黄烟顺着伤口全部钻了进去!
随后的魏祥开始不适应了起来,他扭动了一下道:“陈大夫,我怎么感觉肋骨边有灼烧感啊,越来越深的,是不是虫子正在往我身体里钻?”
陈天赶紧出声安慰,“不是虫子,是我刚才治疗的时候弄的,你不用怕,睡一会儿就好了。”
说完,他轻轻打了个响指,魏祥突然睡了过去,陈天松了口气,幸好他画的引蛊符有一定的催眠作用,要不然一会儿的事情还不得吓坏了他?
黄烟进去半晌,肋骨处原本淡淡的颜色突然发青,一条一条的青色盘绕在魏祥的肋骨处,乍一看特别吓人,陈天见到此情况,立马拿起银针继续出手!
他用最快的速度,将魏祥的脏器路口全部堵死,随后又断了这些虫子的逃生之路,总共针了而是多根!
最后一根针刺进去,青色的部分突然变得躁动不安,它们开始动了,陈天紧张的看着他们横冲直撞,却又无路可走,就在这些东西短暂的停留时,陈天果断出手!
砰!
两根手指抵在魏祥腋下的陈天,运足了身体内的真气,一鼓作气地将真气度了过去,黄烟加上真气,一为引,二为推手,不到十秒钟伤口处突然露出一个灰黑色的东西。
陈天另一手拿起银针,快速的将之挑出来,只见一条五六厘米长的虫子正在上下晃动!
陈天把它装在早已准备好的容器内,随后又度了一波真气,又从伤口处挑出一只,反反复复到最后,陈天足足挑出了七只!
“好大的手笔啊!铁壳虫可不好养,居然下了七只,这是想让魏祥被吃的骨头都不剩,这得是多大的仇恨?”
陈天拿着容器想着,这些铁壳虫,颜色灰黑,头部灰亮,受到惊吓会变轻,属于缓行科蛊虫,行动缓慢,俗称懒,基本不太动地方,就在一处专心的吸收养分。
魏祥之所以怎么吃都不胖,就是因为它,它其实和人们常说的蛔虫差不多,但蛔虫是在肠子里,它一般会在肌肉和血管内。
而且它的吸收能力是蛔虫的几十倍,而且一旦有一天它感受到宿主已经不行,它会开始吃肉的,从内部一点一点的蚕食,先是肌肉,再是脏器,然后是脑子,这还不算,最终骨头也不会放过!
有人可能会说,五六厘米的虫子,哪怕是几十只想吃掉一个人,也会废很长时间吧?实则不然,要知道这个铁壳虫一开始的大小,只有两毫米。
当它长到最大的时候,可以达到半米长!当然到了那个时候,你肯定内脏都被吃完了,没什么机会见到了。
魏祥的伤口还在滴血,颜色从很淡慢慢地变得深了一些,滴答滴答的声音,特别像是座钟的钟摆来回摆动的声音。
王小群敲了敲门,“大哥,你还没治疗完吗?”
陈天回过神,没有回答他得话,反而要求道:“小群,你去把楼上新买的捣药器皿拿过来。”
王小群上楼取下来,陈天开门接过,就在这小子要趁机进来的时候,他把门快速的关上,王小群差点夹了手。
“我靠!大哥你到底干嘛呢?这么神秘?”
陈天也不理他,自顾自的拿着东西回到桌子旁,他把一条虫子挑出来放进放药器皿中,拿起沉重的捣药锤狠狠地一砸,虫子驱动了两下居然没死!
甚至形都没变,陈天一点也不惊讶,这玩意既然叫铁壳虫,自然不可能这么容易就被砸碎,砰砰砰,捣药锤不停的砸下,足足落下了十多次,这虫子才堪堪有些扁。
陈天不厌其烦的砸着,时不时停下来看看情况,差不多半个小时左右,几条虫子才算变碎了些,陈天端起捣药缸看了看,又从旁边的柜子里拿出当归、川芎等补血的药材放进去。
再多半小时,所有的药材也全部捣碎,流出的汁液混合着铁壳虫的碎片呈现在陈天面前,他拿起这些药材,放在纱布上,一股脑的涂抹在魏祥的伤口处。
巨大的刺激令魏祥瞬间转醒,他疼的有些抽搐,刚想起来,就听陈天道:“别动!忍一下马上就好。”
魏祥龇牙咧嘴的道:“实在是太疼了!陈大夫,你到底在干嘛?”
陈天也不理他,眼睛一直盯着魏祥的胁肋处,两分钟过后,魏祥身上的汗已经出的差不多了,疼你感也随之降下去不少。
“好了,我帮你包扎一下,回去多喝水,多运动,最好一天跑五十公里。”
魏祥听完这话眼神一愣,但却没有反驳,他虽然不知道陈天都做了什么,但从他认真的眼神当中,能体会到他得付出。 极品花都道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