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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天伸手想去摸针,要定住这个女人,可女人的手弄的他浑身软,两条手都被女人的胳膊给圈着,动也动不了。
看到光的地方,陈天再次闭眼。
“呵呵……你们这些男人,都是表面上爱装正经,其实一肚子坏水。”女人凑近陈天耳边:“门已经关上了,你就别谦虚了。”
还是自己的动作迅速,一针扎入女人的胳膊,瞬间就把这个女人给定住了。陈天做了个深呼吸,退到后面,迅速捡起地上的泳衣给女人披上,可也遮盖不了全部的风景。
就这么走了的话,有点不尽人情。
“你——你对我做了什么?!”女人眼睛还能动,嘴巴也能说话:“我—我怎么动不了了。”
“我是医生,你的火气太旺,我让你消停一会儿。”
却在这时,女人双目开始变的无神,眼皮子也耷拉下来,虽然人还是坐着,可已经坐中昏迷过去了。陈天作为医生,这一点还看的清楚,他感觉情况有变,上前摸了这个女人的脉搏,知道对方服用了一种什么药物。
此情此景,和之前酒会上的一幕如出一辙,但不同的事,这个药物使人脉搏转弱,心跳越来越慢。
不好,要出事!
陈天取针,要给对方治疗。
门被人推开了,几个警察站在门口,看到了陈天和这个不穿衣服的女人。
“警察同志,我可什么都不知道啊,刚才他们还好好的。”服务员焦急的说道,脸都憋红了。
罗云有背景,这里平时就是提供男女休闲的场所,和那些浴室一般情况。警察只让两个人把陈天给拉开:“把他给我带回去。”
“你们凭什么抓我!凭什么!”
尽管陈天大喊,警察就是不管,只是过去查看了一下这个女人:“李队长,人不行了。”
“我能救她!你们放开我!”
警察把陈天带到了局子里,陈天可真冤枉,那女人的情况他就不知道,肯定是之前吃了什么东西才这样的。
负责审问陈天的人是许科长,他们也算老熟人了。
许科长支开旁人,感觉陈天这样的人不会做出那么丢人还害人的事情,可律法不容私情。再说陈天也是个男人,男人和女人发生这种事,非常正常。
“陈天,你当医生不是很好么,听说你还和苏家的千金结婚了,这是昨天的事情吧?怎么今天就出去找别的女人了。”许科长边问,边喝茶。
陈天着急的很,从椅子上坐起来:“快放了我,那个女人可能有生命危险!”
“还是先顾着你自己吧,现在你是犯罪嫌疑人,那女人如果死的话,你就犯了谋杀罪了。”
说完,许科长在陈天周围走动:“我就想不明白了,以你的医术,赚钱很容易啊,想要女人也简单,直接去找不就行了,你干嘛要去强别人呢,还用你的针把别人给定住了,这一针下去,人命都要犯在你手里。”
什么跟什么啊,怎么又和强扯上关系了。
陈天解释道:“是那个女人拉着我进去的,之前我们刚刚认识。”
“那你脸上的伤是怎么回事?难不成是你自己造成的?”
许科长递给陈天一根烟:“实话实说了吧,虽然我们有点交情,之前的事情我也感谢你,可事情一码归一码。现在出了这种案子,我也不好办的。”
“你觉得我会去杀人?”
“我没怎么说,但你失手制人死亡还是很可能的。”
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陈天指着自己的脸:“这是我昨晚洞房,老婆弄的。”
许科长原本还对陈天有些同情,现在看来,这是完全说谎了。新婚洞房,老婆打老公,还打的满脸是伤,这话说出去别说是人了,鬼都不相信。
他替陈天点燃了香烟,放下打火机后,脸色还是不好,带有可怜对方的语气:“你现在只能祈祷这个女人安然无恙了,可即便如此,你也要坐两个星期的牢房,这事不是我能决定的。”
陈天黯然失色,感觉天塌了下来。他现在说什么警方都不会相信,抓了个正着,而且女人是在不穿衣服的情况下给定住的,任是谁过来断案都会最先怀疑是自己的不良行为所致。
“你能帮我联系一下丁俊飞吗?”
许科长说可以:“但他也没权利保释你,毕竟牵扯到人命官司。”
在审讯室里待了半个小时,有人拿着化验结果进了门来,给许科长小声说了几句话就走开了。
许科长显得满高兴:“恭喜你,人没死。”
谢天谢地吧,该谢天谢地么?人是没死,可他得坐两周的牢。
这件事苏家的人还不知道,也希望苏梦柔不要知道,不然肯定会认为自己是个十足的混蛋了。
临走前,许科长对陈天保证:“这些事不会给你出去乱传的,放心吧。”
就这样,陈天被关押到了城市里唯一一所监狱,位于城东郊区的地方,靠近一个公园,左边过去是国道。
负责看押的人把陈天交给了狱卒,填了一份资料就离开了。
昏暗的通道内,陈天走路都觉得没力气,感觉天旋地转一般,昨天还在结婚,今天就坐牢了,想想也是自己太倒霉。
“进去吧。”狱警打开一个房间的门。
陈天手捧着洗刷用具,无奈进门。
房间里有六个人,其中一个是光头,各自坐在自己的床,冷眼看着陈天进去。
嘎吱一声,门被关上。
左边的2号床铺是空着的,陈天走过去,坐好。
“喂。”对面一个瘦子冲他道:“一进宫吧?懂不懂规矩。”
坐牢还有规矩,完全不了解。
“嗨嗨嗨!说你呢,站起来。”瘦子再次问道,加大了音量:“过来给马爷捶捶腿。”
陈天没理他,直接躺在床了。
瘦子起身过来拉住陈天的衣领:“哟呵!你小子是没见过活阎王吧?老子跟你说话你居然敢不听。”
周围的人都么笑,只是那个光头的家伙冲陈天瞥眼:“驴子,行了,别为难人家新来的。让他去擦马池就行了,进了监狱还不学好,真当自己是黑社/会啊。”
“是是是,大哥说的是。”瘦子弯腰屈膝的笑笑,又推了一下陈天的肩膀:“说你呢,没听见大哥的话啊,给你面子,让你去擦马池。”
“我很累,不想动。”
叫马爷的光头噗嗤一笑:“看来一进宫的朋友还是有点嫩啊,驴子,教教他规矩吧。”
瘦子一拳打在陈天的脸上:“我让你装!!”
再来一拳,被陈天给借住了,他在山里那么多年,常年上山采药,遇到野猪和狼都能对付,更别说这小胳膊小腿的了。
瘦子扭捏了两下,胳膊拿不回来:“小子,还练过,怪不得这么嚣张。你放开——”
“你道歉我就放开。”
“我道尼玛的歉!”瘦子的另一条胳膊也来上手。
陈天的衣服上还别着几根针,扒下扎入这个人的胳肢窝。
“哎哟——疼疼疼!”
牢房内的几个人顿时都坐不住了。
“大哥,这小子点子硬,我们一起上手。”
陈天嘲笑道:“亏你还是个当大哥的,看到自己兄弟受难,不但不紧张,反而还来劲了。”
“哼哼,小子,刚出来混吧。”
眼见几个人就要动粗,陈天嗖嗖嗖几根针飞出。
在场五个人,除了躺在床头的光头,全都像是被打了定身咒一样。
光头一摸脑门:“奶奶个凶,你这什么套路。”
“我是个医生,用针是家常便饭的事。我不想和你们结仇,只要在这里待够两个星期就离开。”
门外走过来一个看守,在铁栏杆的小窗口冲里面,懒洋洋的喊道:“别闹事啊。”
陈天走到他们身边,把那些针都给取了下来。
瘦子受了惊吓,躲躲闪闪的趴在光头跟前:“马爷,这货会妖法,我们刚才全都动不了了。”
马爷是个识时务的人,就冲刚刚这一手,他也知道奈何陈天不得。
于是马爷想和陈天攀个朋友:“小兄弟,犯了什么罪进来的。”
“我没罪。”
这话够好笑的,没罪你怎么会进来。
“有女人诬陷我强J。”
马爷这一笑,差点鼻涕都流出来了,动手去擦:“看出来了,就你刚刚那一手本事,一百个女人也别想动弹,这一招用在女人身上也没毛病。只关两周,是强J未遂吧?”
几个人都跟着嘻哈傻笑。
“认识一下,鄙人姓马,在城东跟的是'大彪'。你跟的是哪个老大?”
陈天躺在床闭目养神:“我是个医生,跟的是院长,不是黑社会。”
瘦子还有些得理不饶人:“你小子——马爷跟你说话,你居然敢躺下来!”
以马爷熟悉江湖套路来说,他觉得陈天的背景不容小视,刚进监狱就这么狂,应该是个背景很深的人物。
“年轻人,以你的性格,就算过的了我这关,也过不了'活金刚'那一关。奉劝你一句话,在这个地方做人,就得夹着尾巴。”
活金刚,还人猿泰山呢,睡一觉再说。 极品花都道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