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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双子煞的四条手臂即将抓到李晓的那一刻,李晓手里的符纸终于松动,在她拼命的撕扯下符纸裂开一道口子。
于此同时,符纸上的伤痕也以等量返还给了双子煞。
在其腰间同样裂开了一道可怖的伤口,其内黑气如同泄了闸的洪水一样涌出。
最终,在一声可以刺破耳膜的尖叫声中,双子煞伴随符纸的碎裂,彻底化成满屋浓郁的黑气。
李晓虚脱般的坐在地上,因为刚才过度的惊吓,现在显得有些茫然,好像吓傻了一样。
我被这满屋的阴气呛得直咳嗽,就如同是身处冰窖一样冷的厉害。
喉头一阵腥甜,一口粉红色的鲜血直接吐了出来,肺部看样子是被断骨扎伤了。
窒息感让眼前的事物逐渐模糊,朦胧之中,我看到的最后一幕就是李晓跌跌撞撞的朝我跑过来。
淦!
这次是死定了,周围没有任何医疗设施,肺部重创,只能是希望还能和上次一样死而复生。
意识混沌之中又有这许许多多的碎片涌上脑海。
在这些的碎片中甚至已经最早抵达了三皇五帝时期。
让我印象最深刻的是一个高座殿堂的视角。
在这个视角之下,是一群身穿官袍威势赫赫的家伙。
而我的视角则正看着手里一份我并看不懂的文件,我能感受到,那种紧张和烦躁的情绪,正从视线的主人身上逸散而出。
接下来的画面就有些混乱,一个巨大的身影,一片乱战的场景,还有一扇大门,一个看不清脸,身形虚幻的人……
猛的睁开眼,下意识的坐起身,但迎面而来的就是一大捧的沙土。
我连忙抬手去挡,于此同时对面传来了一个女人的尖叫声。
将脸上的沙土打掉,我这才勉强看清楚眼前的情况。
我应该是已经离开了那个鬼地方,现在身处在一片丛林中,而我则是在一个大坑里,身子被湿润的泥土掩埋了一半。
四下看了看,我注意到靠在一旁树上瑟瑟发抖的李晓。
大体猜到了事情的经过。
估计是当时我已经彻底失去了呼吸,着姑娘以为我死定了,所以在出来之后就顺手准备把我埋了。
幸亏我醒的及时啊,这要是稍微晚一点的话,那我可真就是被活埋了。
站起身,李晓被我吓的往后缩了缩:“小哥,你……你可别害我啊!我也是不想你暴尸荒野,这才要埋你的,而且害死你的人可不是我啊!”
我挑了挑眉,不觉有些好笑,这家伙以为我这是复活变成鬼要报复她?
可她就是个死尸,她怕啥?
我靠近,她就连忙躲到一颗大树后面探出颗脑袋看着我:“老大啊,真不关我的事啊!你要报仇找那个李悦华,我真的只是不想你暴尸荒野啊。”
我不由失笑摇头,一开口声音沙哑的我都有些惊讶:“你丫的怕什么?你自己都是个死尸,有什么好怕的,再说了,我又没死。”
李晓满脸的不可置信,她警惕的盯着我,然后一点点靠近,伸手在我脸上戳了戳,然后就跟一只受惊的兔子一样窜出老远:“还说没死,人都凉透了!”
听着她略带哭腔的嚎叫,我真的是相当无奈。
伸了伸手:“在这种地方,身子凉不很正常吗?我真没事,你要不信,你就试试我脉搏,心跳也行。”
李晓警惕的好像一只兔子,一点点靠近,离着老远就伸出手,搭在我手腕上。
过了一会,直到她感受到我微弱的心跳,这才长舒了口气,整个人好像被抽掉了骨头一样瘫软在地。
经过一番交流,我知道距离我俩离开那个闹鬼别墅已经过去了七天。
这七天因为我救了她的命,着姑娘不想让我葬在那种鬼地方,于是背这我的尸体在那片高地整整迷路了七天。
今天早上这才好不容易的出来,出来之后她看着环境还不错,就准备顺手把我先埋了,到时候在回头取出我的尸骨。
毕竟带着一个死人在市区晃悠,那除非是脑壳有点毛病,不然正常人绝对不会这么干。
团队里的其他人在李晓出地下室的时候就早已经走了,这群人果然是只认钱的家伙。
感慨着,我和李晓已经坐上了回家的火车。
李晓虽说不惧怕阳光,但面对白天的烈阳,在高地的时候还好,出了高地一看见阳光就会难受。
她说反正自己是个孤儿,爸妈都死了,这也没地方去,就准备跟着我。
开始我是拒绝的,毕竟家里已经有两个吃白食的了,再加上一个,我怕真的养不起。
但转念想了想,眼前是个死尸,说不定还是天赋异禀的那种,以后和枭霍打起来说不定会是一大战力,而且这么漂亮的御姐,在家里帮着干干家务,既养眼也能让我省点心替我带带昭雪。
脑海里想着这些杂七杂八的,就连对面座位什么时候坐进了一对情侣我都没有注意到。
真正让我注意到的,是对面青年打开的一款游戏。
由于看不见游戏画面,我只是听到了音效。
这音效一开始我没有太在意,很快,我就敏锐的察觉到了音效中夹杂着的一些微不可察的语言。
那是一种很古老的印第安语,而这些话语的大体意思很混乱,诅咒,真实,掌控……
都是些莫名其妙的词组,也许你会说,这可能是游戏厂商设计的彩蛋。
但估计没有那个游戏厂商,会用印第安人祷告时的专业语法来做这种彩蛋吧?
因为这一细节让我多看了青年两眼。
浓厚的黑眼圈就好像时连续几个月没有睡觉,双肩的阳火明灭不定,这都是中邪的现象。
想着,旁边的李晓察觉到我有些不对劲,凑过来有些好奇的开口:“小哥,怎么了?”
我笑了笑:“没什么,就是想到了些事情。”
问旁边的乘务员要了两张纸和笔,在上面飞速的写了我的联系方式。
在对方差异的视线中,我把其中一张推了过去。
这对情侣相互对视了一眼,表情略显古怪。
我继续保持微笑:“两位,相识就是缘分,这是我的联系方式,如果遇到什么科学解释不了的事情,可以随时联系我。”
这对情侣看我的表情更加古怪了,不过出于礼貌还是接过那张写了我联系方式的纸条。
我将另一种纸条攥在掌心,没过一会,果然这对情侣一起离座,估计是不想和我这个“神经病”坐在一块。
我也没在意,不动声色的把纸条塞进女人衣服的口袋里。
哪款游戏绝对有问题,这两人绝对得出事,我不是圣母,我只是在招揽生意。
李晓全程在一旁看着,有些不解:“小哥,你刚才是怎么了?”
我摇摇头,保持笑容:“没什么,就是给自己招揽一下生意。”
话音刚落,手机响起了提示音,我低头看了一眼,在桌面上,显示最新安装了一个软件。
这是一款名为诅咒的游戏。
我皱皱眉,并不记得自己下载过这款游戏。 阴阳见闻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