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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个怪梦,梦中依旧是那个画展,但这一次是我独身一人。
站在空荡荡的展厅中央我愣神良久。
原本的五副画已经变成了三幅,还有最末尾的深渊变成了一片空白,那应该是留给我的吧?
也不知道坐了多久,我终于是从梦中醒来,四下看了看,是家里那熟悉的陈设。
符夏着小丫头还在卧室里睡得香甜。
推门进去,看着着丫头安安静静的的睡在床上,说真的又有些不忍心打扰她,但想想还是上前推了她两下把她推醒。
符夏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看了看我,然后有低头看了看盖在自己身上的被子有些愣神。
不知道是想到了些什么,着姑娘羊脂白玉一样的皮肤瞬间就变成了红富士苹果。
她小心翼翼的往被子里缩了缩,只留下一双眸子盯着我。
看她这样我就知道是误会了,连忙解释:“哎哎哎!你别多想,就是昨晚上你喝多了,有个男的说是你男朋友,想占你便宜,我给拦下来了,没办法,才让你在我床上睡得,不要多想。”
符夏继续盯着我,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好像是有点失望又有点庆幸。
我伸手拍了拍被子:“你要想睡就继续睡会,我就是跟你说一声,我要出去住一段时间,如果……如果我一个周没回来的话这房子你就先住着,没事帮我打扫打扫就行,也用够不着每月问家里要钱租房了。”
符夏看着我有些好奇:“小凡哥,你要离开很久?干什么去啊?”
我有些语塞随便找了个理由说是回老家探亲。
符夏点点头表示理解,然后就说有些头痛,想在睡会。
我也不再打扰,把钥匙和房产证放到了客厅的茶几上。
想了想,我又写了张财产转移的证明夹在房产证里才离开。
这次我能不能活下去都是俩码事了,如果死了,那唯一和我关系亲密的就只有符夏和任昭雪。
到时候让符夏继承我的财产照顾昭雪也挺不错,唯一的缺憾就是不能报仇了。
打车来到了城郊的一处偏僻旅馆,这里人烟稀少,宾馆里的生意也不好,据老板娘介绍我是这段时间第三组来的客人。
来到我所在的楼层,开门的时候正好看见隔壁的人回来,那是个青年,手里打包小裹的提着不少东西,看样子应该是来旅游的驴友。
没多管,开门进入房间,虽然有些陈旧,但也算的上是干净的房间。
简单的转了一圈,我就躺在了床上,现在的我什么都不想干,我就想这么静静的躺着,有种躺着等死的意思,其实也差不了多少。
时间很快来到了半夜,我莫名的感到一阵心悸,连忙从床上坐起来看向窗户的方向。
窗外没有任何异常,远眺甚至可以看见一座座山峦跌宕。
哒哒哒。
一阵敲门声响起,我也懒得下床:“谁啊?”
那人没有回应,而是继续自顾自的敲门,我皱皱眉,感觉有些不对劲。
着深更半夜的敲门还不说话,肯定不是旅店的人!
我想到了昨天看见的那只大头怪物不由的咽了口唾沫。
不会那家伙现在就在外面等着我呢吧?
敲门声还在继续,敲的不急不徐节奏问题。
伸头是一刀,缩头还是一刀,倒不如主动出击。
翻身下床,我掏出一张王天给的符箓扣在掌心,小心翼翼的靠近房门。
通过猫眼我朝外望去,当看到来人的时候我先是松了口气,旋即又有些疑惑。
打开门,对面的家伙面无表情,穿着一身运动装背后背着一个剑袋,此人正是薛建。
“薛哥,你怎么来了?”
薛建也不说话,径直的走进房间随手把剑包放到一张床上:“来保护你。”
我有些怪异的挑挑眉走到他旁边的另一张床上坐下:“薛哥,你是从王哥那知道的吧?我说过了,没关系的,我自己一个人能行。”
走的时候我有跟王天说过要来城郊的旅馆躲一躲。
薛建那双不怎么灵动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我:“就这么放任不管,我做不到。”
听到这句话我愣住了。
就这么放任不管我做不到……
以往我对很多人说过没关系,我自己一个人能行。
但得到的答案往往都是那你自己一个人小心点。
就这么放任不管我做不到……
不知不觉间眼眶有些湿润,我不动声色的擦了擦:“薛哥,我说过,你们帮不了我的,这人多了反而可能添乱,还不如让我自己一个人呢。”
薛建自顾自的打开剑包把他的厄难掏出来反复擦拭。
这把刀我见过很多次,这就是他曾在李建业别墅里用过的那把刀。
据说着刀是件土货,煞气重的狠。
见薛建不回答,我有些气馁,但没过一会他却有突兀开口:“两个人总好过你自己一人担惊受怕,就算帮不上忙,我在这你也能安心些。”
有些无奈的耸耸肩,好吧,着家伙说的却是没错,房间里多一个人顿时就有生气了。
过了一会我发现气氛有些尴尬,着大半夜的,俩大老爷们坐床上相互对视,怎么想怎么不对劲。
薛建最后选择继续擦拭厄难,我则是玩起了手机。
哒哒哒……
房门再一次的让人敲响,可能是因为又薛建在的缘故,我也没多想,起身就准备去开门。
“带上符。”
薛建忽然提醒,我一愣,奥了一声遍把之前王天给的符给掏了出来。
通过猫眼朝外面望去,门外一个低着头手里那这个托盘的男人站在哪里,手以下一下的敲着门。
“有什么事吗?”
我警惕发问。
男人的声音从外面传进来:“客房服务。”
我眉头紧锁,看着男的还知道敲门,应该不会是什么妖魔鬼怪吧?
如果真的是什么妖魔鬼怪那应该是直接穿门而入才对,那会来的着闲情雅致敲门进来?
想了想最后还是把门打开。
那男人依旧站在哪里,手里的托盘上盖着一块白布,而白布下面好像是有什么长条形的物品,但却无从分辨是个什么。
“有什么事吗?”
我继续问道,这男人也不答话,刚才敲门的那只手从半空中垂下放在了白布上。
一种发自骨子里的危机感让我警惕的向后退了一步,于此同时薛建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小凡,你是不是又看见什么了?” 阴阳见闻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