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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他们越逼越近,但手掌上的伤口已经是不在流血。
咬咬牙,一狠心,我掏出小刀直接在另一只手的掌心狠狠来了一下。
这一下痛的我直皱眉头,但粘稠的血浆也争先恐后的从伤口里涌了出来。
抬手一甩,鲜血因为惯性全都溅在了身后几只怪物的身上。
着血鲜血明显的阻碍了他们前行,而我和李晓也借此机会,终于和这群家伙拉开距离。
我俩一路狂奔的终于是抵达了大厦的一楼。
冲出大厅,推开门的瞬间,我看见眼前的一幕幕稍微愣了愣。
记得没错,刚才从楼上看,围住薛建他们的怪物顶破大天也就二十只。
但现在看来,先不算地上那一层厚厚的灰尘是什么,就单单是站着的怪物也得有三十多只。
薛建他们两个也在这时候看见了从大厦里冲出来的我俩,但碍于那些怪物的纠缠,根本无法分心朝这边打招呼。
而我着个时候也来了麻烦。
头顶上伴随着啪啪的几声脆响,头顶的玻璃碎了一地,几只“麻杆怪”从三楼的位置直接破窗而出掉了下来。
其中有一个应该是没选好掉落的位置,正正好一脚踩在她前面一同伴的脑袋上。
还没动手,他们自己就先内部消耗了一个成员。
而且很快我又发现了一个有些值得高兴的事情。
那个不小心杀掉自己同伴的怪物先是愣了愣,然后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身体。
她好像发现了什么,身体一阵高频的震动,就好像是在兴奋的大吼一样,然后转身冲向还在发懵的同伴。
看着这一幕,我也是有些蒙,什么情况?
着怪物是杀红眼了连自己人也杀?
开始我还在为此而高兴,因为那怪物杀完我这边的就扭头去对付薛建他们那边的怪物。
而薛建他们也因此得到机会抽身跟我们会和。
但很快的,我就感觉着怪物似乎是越来越小了,而且身上那种特殊的气息也跟着浓缩,逐渐浓郁。
意识到不对劲,我们四个人都瞬间警惕了起来。
那怪物这个时候已经解决完了所有的同伴,而他的身形也从最开始的两米多将近三米,变成了现在的一米多将近两米高的人型。
虽然这家伙变小了,但他那膨胀了好几倍的阴煞之气让我们四个人都有些肝颤。
“薛哥,着玩意你能打过吗?”
我问道。
薛建手里紧紧攥着厄难,通过厄难微微颤抖的刀身,我也能看出来薛建现在的心情。
“没把握,现在看起来,着家伙至少也是上百年厉鬼的级别。”
我嘴角一抽,上百年的厉鬼,着要是在厉害一点,那就是鬼将级别的了。
李晓看着前方朝着这边虎视眈眈的怪物,早已经缩在了我身后,一只手紧紧抓着我的衣服下摆,同时喉咙里不时的发出低吼,像是只正在宣示主权的狗狗。
那怪物也没有急着进攻,而是站在原地,饶有兴致的打量着我们这边。
小和尚手里拿着的禅杖,也不知是感受到了阴煞之气,还是因为小和尚自己在抖。
那上面的铁环丁零当啷的相互碰撞,声音悦耳。
薛建见对方暂时还没有要进攻的意思,手腕一翻,把厄难的刀身伸到我这边。
“血。”
话语简练,但我当即就明白了他的意思,赶忙把手上的鲜血涂抹在厄难的刀身之上。
而就在我涂抹刀身的时候,那怪物瞅准了这个间隙,脚下用力,就直接冲了过来。
薛建也毫不含糊,脚下用力的就迎面冲了上去。
手中厄难和怪物的双爪叮叮当当的对在了一起。
厄难本就蕴含着强大的煞气,在加上我鲜血的加持,按理来说,着怪物应该根本扛不住。
但着家伙竟然硬生生的跟薛建拼了起来,不明物质组成的双刃在触碰到我鲜血的时候虽然也会被腐蚀,但那腐蚀的程度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强烈。
小和尚转头看着我流血的双手,又转头看了看自己手里的禅杖,想了想,最后也没让我帮忙,而是挥着禅杖口诵佛号的冲了上去。
看到着我忽然意识到了一个问题。
我的血可以驱邪,还可以和厄难中蕴含的阴煞之气共处,着说明的我的血里有这很强的阴煞之力,而且带有腐蚀的特性。
所以小和尚才会没有选择让我在他的禅杖上抹血。
血液充满性质特殊的阴煞之气,那我到底是个什么鬼东西?
……
有了小和尚的帮忙,原本还稍稍处在下风的薛建很快就和怪物打的有来有回,一时之间也是难分胜负。
李晓依然跟条捍卫领地的小狗一样,缩在我身后喉咙里发出威胁的低吼。
转头看了看她,又看了看在奋战中的薛建二人,我发现我根本就没有办法插手他们之间的战斗。
和李晓呆的时间长了,我不自觉的把自己放在了一个类似强者的位置,而相比之下,我确实很强。
但和薛建他们一比,我好像又成了最开始的那个,什么忙也帮不上的小家伙。
心里稍微的有些不甘,但我却什么也做不了。
就在这个时候忽然一只手臂搭上了我的肩膀:“小可爱,是不是觉得自己在这种时候很无力?”
我一个激灵,下意识的回头。
但就这么一回头,四周的场景却恍然变成了一片虚空。
而一个带着黑白面具,身穿纯黑色西服的绅士正虚空站立在我身后。
是之前告诉我复活叶昭雪方法的那个人。
眼珠转动,扫视着四周的着片虚空,我忍不住的咽了咽口水。
这是领域?
这家伙也是鬼王?
不对,能在一个鬼王的领域里悄无声息的展开领域,这家伙绝对比鬼王要强!
十殿阎罗中的某位?
还是其他隐世不出的鬼修?
这人的手掌在我肩膀上拍了拍:“不要试图猜测我的身份,至少你现在猜不对的。”
我眼神变了变,语气略显恭敬:“您找我有什么事吗?”
这种时候,还是不要惹这种来历不明的大佬为好。
这人笑了笑:“没什么,只是有个人托我在这个时候给你个东西。”
我皱眉:“东西?麻烦问一下前辈,是什么人托您在这个时候给我东西?”
这人摇摇头:“你现在还不需要知道。”
说着,他就抬手打了个响指,然后我就觉得脑海里一阵刺痛。
就好像原本一块粘连的肌肉组织被猛地撕扯开一样的疼痛。
但痛楚过后,一大堆庞杂的信息就从脑海深处浮现了出来。 阴阳见闻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