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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刻就好像是又一股电流,顺着尾巴根直冲天灵感,这个后背的汗毛全竖起来了。
李晓在我身后也是吓的不知所措,不停的抓着我的衣服拽。
那双死白色的眸子从屏风的缝隙中移开。
我也是僵硬着身子把眼睛移开。
拖过屏风的那一个个缝隙,我可以看见那白骨新娘正一点点的走出屏风。
手里死死扣住了迟神符,我咽了咽口水,本能的想要转身就跑,但是理智告诉我,如果我现在转身就跑,那绝对出不了这个门就得命丧当场。
李晓在我伸手抓着我衣服的手越发用力,看起来她也是十分紧张。
就在我俩的注视当中,那白骨新娘缓缓从屏风之后走了出来。
一身崭新的红色囍服,盖头掀开盖在脑后,一张近乎倾国倾城的脸引入我俩的眼帘。
真的很美,杏眼含春,肤若凝脂,可以说是我这辈子到现在为止见过最漂亮的女人。
但我清楚的知道,眼前着可是一只一旦发怒,方圆百里将会寸草不生的厉鬼,甚至称之为魔也不为过。
她看着我,莲步轻移,直接无视李晓,走到我身旁牵起的右手。
触感冰凉,感受不到一丝丝的温度,我整个人打了个激灵。
着女鬼看着我,语气柔和:“夫君,下面的宾客可都招待的得当。”
真的,
我现在整个人都不好了,着简直是要了我的亲命了!
怎么,着家伙是把我当成她丈夫了。
脸上强撤出来一副笑脸:“得当,得当,叔叔们都很满意,还祝福咱们呢,说咱们郎才女貌,早得贵子什么的。”
我嘴都有点不听使唤了,着女鬼竟然脸颊微微一红,低下脑袋,就好像害羞了一样。
太难受了!
着白骨新娘牵着我的手,一点点的往婚房里面走,我回头还想冲着李晓使眼色。
可谁知道,着姑娘好像是被吓傻了一样,呆愣愣的站在原地,一句话也不说,就那么直勾勾的看着我。
此时我已经被迁到床前的桌椅上。
白骨新娘一伸手,两个玉质的酒杯自己移动着聚到了一起。
我坐在一旁,不知道着只大鬼准备干什么。
她巧笑倩兮的看着我,一只手提起了旁边已经斑驳泛黄的酒壶。
“夫君,喝了着交杯酒,咱们就洞房可好。”
我嘴角扯着难看的笑容:“好,好。”
没办法啊,只能先顺着她说的来吧,剩下的就只有走一步看一步了。
白骨新娘原本犹若凝脂的脸色从刚才开始就一直保持着微微的红色,说真的,如果着不是一只鬼,估计我还真就春心荡漾了。
看着她将酒壶倾斜,一些浑浊不堪的酒浆从中流出,而一股腥臭的味道也一并弥漫。
着数千年的时光,一个酒壶里面的酒竟然还没有蒸干,话说这东西我要是喝了,是不是就不用着鬼动手我就可以去见阎王爷了?
心里思绪纷繁,而白骨新娘已经一只手举着酒杯朝我这边递过来。
我看着那酒杯里小半杯浑浊的液体,腥臭之味铺面而来,几欲作呕。
可就算这样我也只能强撤出笑脸,接过酒杯,生怕那里做的不好,对面着大鬼一发怒,那我就真是尸骨无存了。
双臂交缠,拿着酒杯,着白骨新娘已经将其递到了在嘴边,然后眉目含春的看着我。
我则是硬着头皮,把那杯浑浊的酒浆放到嘴边。
腥臭的味道更浓了,胃里面是一阵阵的翻江倒海。
看着她将杯中酒浆一饮而尽,而后直勾勾的看着我,她那眼神似乎在说,如果你不喝,那今天老娘就能死你。
本来想着深吸口气,然后把着一杯“毒药”一口灌下去,大不了回头去医院洗个胃。
但我最开始就做了个错误的动作,深吸一口气。
那腥臭的味道直冲天灵盖,就觉得胃里一阵剧烈的蠕动,然后就连昨天晚上吃的东西都一股脑的吐了出来。
吐完之后,我着终于是稍微舒服了一些,但是一抬头,我就感觉自己脑袋上忽然的顶上了一个“危”字。
着白骨新娘刚才那一副新婚模样不知什么时候消失不见,取而代之是满脸的阴沉之色。
一双眸子泛起危险的红色:“怎么,夫君可是对奴家的相貌不满?以至于食不知味,甚至作呕。”
这一次我感觉死神几乎就是正举着镰刀站在我身后,而那锋利的镰刃已经紧紧的贴在了我的脖颈,只要我接下来的话稍有不对,我的灵魂就会被好不留情的收割!
我连忙的摇头:“不是不是,你误会了。”
谁知着白骨新娘的脸色更加阴沉:“偶?那夫君是为何作呕啊?”
此刻,我的脑袋以前所未有的速度转着,不停的思考对策:“因为……因为……因为夫君我刚才在楼下不是要应付宾客吗,所以吃的不免多了一点,刚才有些不适,所以才吐了出来。”
看对方的脸色我就知道,我着个蹩脚的理由对方跟定没有相信,她依旧是阴沉着脸色。
四周的温度越来越低,而且是在以肉眼看见的速度在下降。
周围原本还算崭新的婚房,在这一刻开始飞速的变得陈旧,没几秒的时间就恢复了一个千年古地该有的样子。
我看着对方越来越阴沉的脸色,不由自主的咽了咽口水。
李晓着姑娘现在也不知道是跑哪去了,如果不傻,着姑娘应该已经去求援了吧?
白骨新娘看着我,忽然站起身来。
我抬头仰视着她,不知道她想干什么。
此时冷汗在已经把后背打透,脸上也全都是细密的汗珠。
着白骨新娘忽然俯身上前伸手擦了擦我额头的汗珠:“夫君,你这是怎么了?怎么流了这么多的汗。”
我嘴角的肌肉控制不住的抽搐,腿肚子有点转筋:“没……没什么,就是有点紧张。”
白骨新娘继续用那好似寒冰的手掌给我擦拭着汗珠,语气冷漠:“没关系的夫君,第一次都会紧张,很快就会好的,不会很痛的。”
开始我还没反应过来,很痛?
着中事情就算是在古代,那步应该也是男方对女方说吗?
男的为什么会疼?
很快,我就想到了一个让我毛骨悚然的猜想。
微微侧转目光,此时我刚好可以看见躺在床上的那个壮汉。
那家伙那里是昏迷了?
胸口一个碗口大的伤疤,从伤口里面看进去,身体里面除了支撑皮囊的骨骼,内脏一点不剩! 阴阳见闻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