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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一章 审问

御史大人你马甲掉了 始木渡 6756 2021-04-05 18: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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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鹤安刚进竹园,岑东溱便听到动静,亲自出了屋子,带着他去了花厅。

  蔷薇奉了茶之后识趣地退了下去。

  花厅里只剩下岑东溱跟苏鹤安两人。

  岑东溱迫不及待地将手里捧着的木匣子打开,递到苏鹤安面前。

  苏鹤安看了一眼,有些疑惑,“这是?”

  岑东溱伸手将匣子底部的花纹指给他看,“你看这花纹,有没有很眼熟?”

  苏鹤安闻言又仔细看了一眼,突然想到什么,伸手从自己脖子上摘下木头坠子,将两者仔细对比,得出结论,“这木匣子跟我的木坠子是一样的花纹。”

  “对!”岑东溱重重点头,压抑着心里的激动,“你这木坠子是哪来的?”

  苏鹤安沉吟片刻,一直没有说话。

  岑东溱心里一咯噔,语气忍不住轻缓了些,“不能说吗?”

  苏鹤安犹豫片刻,“这木坠子是我父母留给我的。”

  岑东溱沉默了,半晌之后才开口道:“我可以看看吗?”

  苏鹤安这回倒是没有犹豫,果断地把木坠子递给了岑东溱。

  木坠子入手,岑东溱便觉得沉甸甸的,上面带了些苏鹤安的体温,不过还是一片清凉。

  她看不出这是什么品种的木头,但也知这绝不是普通的木头。

  她又伸手去摸木匣子,发现木坠子跟木匣子的材质摸在手里是一样的触觉。

  只是二者的颜色不一样,一眼看去根本就无法看出它们之间的联系。

  所以岑东溱在第一眼看到苏鹤安脖子上等我木坠子时只是觉得眼熟,并没有第一时间想到这个木匣子。

  这个木坠子很显然是跟木匣子有关系的,只是它们到底是什么关系?

  岑东溱举起木坠子,对着阳光转了一圈,什么也没看出来。

  这木坠子形状并不规则,一眼看去,什么也联想不到。

  岑东溱有些失望地放下木坠子,还给苏鹤安,轻叹一声。

  “你可知你父母是什么人?”

  苏鹤安摇摇头,面上闪过一丝低落。

  岑东溱见状也不好再问,就沉默了下去。

  半晌之后,苏鹤安主动开口,“我只记得我跟鹤然很小的时候父母就不在身边了,那时候太小,也记不清家人的长相了,只是依稀记得家里有很多人,但有一天之后,我就只剩下了鹤然。”

  岑东溱张张嘴,又不知该说什么安慰他。

  “我的父母……”苏鹤安似乎有些纠结,一向难得出现情绪的脸皱了起来,“跟十六年前那件事有关吗?”

  岑东溱默了默,才道:“我想是的。”

  “属下会去查的。”

  岑东溱点点头,“好。”

  苏鹤安离开了,将他的木头坠子留了下来。

  岑东溱起初是不好意思收的,这毕竟是人家父母留下来的东西,就算跟木匣子有关联她也不好收在自己身上,但苏鹤安执意要将木坠子留给她,她只好收下了。

  她把木坠子放进了木匣子里,合上匣子之后将匣子放进了储物柜的最顶层。

  ……

  阴冷潮湿的地牢里。

  女子被绑在血迹斑斑的铁架上,她低垂着头,头发散落在脸两侧,遮住了她的面容。

  地牢门大开,一行人走了进来。

  室内的灯徒然亮起,女子的影子坠落在地上,与地上斑驳的血迹交织在一起,乍一眼看去,有几分诡异。

  先前进来的那一行人,为首的是一个中年男子,男子虽年近中年,但面容上依稀能看出他年轻时的俊美无涛,他的肌肤不像一般的中年男子那般粗糙,一看便是保养的当的。

  他穿着一身黑色滚金边的长袍,额前垂着一缕头发,遮住了他的右眼。

  渐渐逼近的脚步声在潮湿的地牢里显得尤为瘆人。

  他抬手一挥,身后的高大男子立马上前朝着女子劈头盖脸地泼了一盆刺骨的冰水。

  虽是炎热的夏季,但地牢里潮湿,走进来本就有些刺骨的冷意,这一盆冰水泼下去,处在昏迷之中的女子痛苦地嘤.咛,身子抖了抖,艰难地睁开了眼。

  中年男子面无表情地走近,审视着打量了女子一遍。

  如果有认识岑东溱的人在场,会发现这女子有着一张几乎跟岑东溱一模一样的脸。

  “夏侯溱”刚一醒来,便撞进了一双凌厉的眼眸中,下意识地移开了视线,一时之间有些回不过神来。

  这是在哪?

  她不是在和亲的路上吗?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这人又是谁?

  一连串疑问从她心里冒出来,她张了张嘴,发现自己的嘴唇干涩得可怕。

  “你应该知道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中年男子开口了,声音阴冷得像是吐着信子的毒蛇。

  “夏侯溱”下意识地摇摇头,“我……我不知道。”

  中年男子挑了挑眉,嘴角勾起一个怪异的笑容。

  “你会知道的。”

  “夏侯溱”尚未反应过来这句话的意思,脚下边传来了一种难以言喻的触觉,好像有什么东西在顺着她的腿网上爬一般。

  她连忙低头去看,这一看,差点晕过去。

  一条五彩斑斓的蛇正仰头朝着她吐着信子,猩红的信子黏黏腻腻的,让她浑身瞬间起满了鸡皮疙瘩。

  蛇的脑袋呈三角形状,一看便是剧毒的蛇。

  她的声音抖得不行,“你……你到底……是谁?”

  为什么要这样对她?

  此时她的注意力全部都在腿上那条不断朝她身上蜿蜒的毒蛇身上,根本没精力去思考其他的。

  中年男子笑了笑,那笑容没什么温度。

  “你知道的,把东西交出来,我就放你走。”

  东西?什么东西?

  “夏侯溱”咬着牙,终于恢复一丝理智,努力让自己忽视那条已经快要爬到她大腿上的毒蛇,“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此时她已经明白了几分,是真正的天念郡主身上有他们想要的东西。

  “不懂?”中年男子冷笑一声,突然打了一个响指。

  响指的脆响声在空旷又潮湿的地牢里显得格外让人恐慌,响指声刚一落地,“夏侯溱”大腿上就猛然传来一阵剧痛感。

  她低头去看,正好对上毒蛇白花花的獠牙,那牙齿上还沾着亮晶晶的毒液。

  被咬的地方瞬间变得麻木,毒液侵入了体内。

  毒蛇见她看过来,还仰着头与她对视,她竟从她眼中看出几分洋洋得意来。

  真该死!

  她在心里骂了一声,又扯出个苦笑来。

  她再也没有机会见到那人了吧。

  “还是不愿意说?”中年男子面色一沉,又仔细地将她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才笑道:“不愧是战神的女儿,够硬气!本王很欣赏!”

  “夏侯溱”已经没有在留意他说什么了,只是依稀听到“王爷”二字,眼神闪了闪。

  中年男子突然意味深长地笑道:“不过这硬气有时候可不是什么好事情,你父亲当年就是因为太过硬气,才落得那样的下场,你恐怕并不知道吧?”

  “夏侯溱”闻言神色丝毫没有变化,大腿上的麻痹好像渐渐往她的心脏扩散。

  不久之后她就要死了吧,她想。

  见她没有反应,中年男子皱了皱眉,说得更明显了些,“你不会真以为你父亲是死在战场上的吧?”

  “夏侯溱”还是没有反应,神色麻木得像个死人。

  中年男子终于沉不住气了,“你就不想知道你父亲到底是怎么死的?”

  “夏侯溱”突然笑了,“噗嗤”的笑声在潮湿的地牢中显得有些怪异。

  她又不是真正的夏侯溱,她怎么会想知道?

  她不过只是因为恰恰长得跟那人一样,便被拿捏住了命脉,来替代那人罢了。

  “夏侯溱”笑着笑着,便笑出几分悲凉来。

  大腿上的毒蛇还在不断往上爬着,此时已经爬到了她手臂上,黏黏腻腻的触感让她几欲作呕。

  中年男子恼羞成怒,冷笑一声,又打了一个响指。

  “夏侯溱”闭上眼睛,等着那一阵疼痛。

  痛吧痛吧,痛过这一阵就好了。

  她死了就解放了。

  只希望不过因为她的死,而让那位高高在上的天子对她的家人做什么……

  但想象中的疼痛并没有来临。

  中年男子冷笑一声,像是看透了她的心思,“你放心,你不会死的。”

  他话音刚落,“夏侯溱”便察觉到自己右腿上也传来了熟悉的黏腻触感。

  她低头一看,果真见另一条深黑色的毒蛇爬上了她的腿。

  她闭了闭眼,脑中突然闪过一幅画面:男子侧坐在高大的树下,日光穿过浓密的枝叶,在他脸上投下淡绿色的光斑,他整个人仿佛都在发光。

  真是可惜啊,她人生中唯一的心动,注定要结束得无声无息了。

  也不知道她被掳走的事情,他是不是知道,他会派人来救她吗?

  不,就算他派人来,救的也是天念郡主,而非她。

  “夏侯溱”咬咬牙,心中闪过一个坚定又决然的念头。 御史大人你马甲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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