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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五章 你可知我为何叫你过来

御史大人你马甲掉了 始木渡 6757 2021-04-05 18: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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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殷府,岑东溱第一时间就去了松园。

  殷桉果然已经回来了,也如她所想的还在昏迷之中。

  秦一跟蔷薇也中了同样的招数,至今昏迷不醒。

  岑东溱进去的时候,安侪也在,见她进去,安侪用一种十分怪异的眼神看了她一眼。

  岑东溱下意识地偏过头避开了他的眼神,有些心虚地开口问道:“殷桉……他还好吧?”

  “挺好的。”安侪收回眼神,“不过就是要再睡上一个晚上罢了。”

  岑东溱此时无比庆幸她研制的迷药里都没有放对身体有害的成分。

  两人静默无语,半晌之后岑东溱起身告别,安侪却一言不发地跟在了她身后。

  出了松园,安侪才快步上前与她并肩而行。

  “这药也是出自你手?”

  岑东溱一愣,下意识地停下胶笔,对上安侪复杂的眼神。

  她默了默,点头,“是出自我手,但是似乎被人改了,味道变了。”

  安侪直接忽视了她的最后一句话,“回春堂是你的?”

  这下岑东溱是真的惊了,愣愣地睁大眼看着安侪。

  半晌之后,她才点点头,承认道:“是的。”

  安侪轻声叹了一口气,低声呢喃了一句什么,岑东溱没有听清,下意识地出口问道:“什么?”

  “没什么。”安侪又叹了一口气,“我先走了。”

  说完也没等岑东溱反应,他就转身给岑东溱留下一个背影,渐渐消失在她视线中。

  与此同时的另一边,却是乌云密布。

  贤王府。

  前朝的黑釉茶盏被其主人狠狠地摔落在地上,发生清脆的响声。

  四处飞溅的碎片仿佛带着几分不甘。

  “人呢?”宋忱楠冷冷地盯着跪在他身前的黑衣男子,“你们潜伏在周围是做什么吃的?一个女人都看不住?”

  那人垂了垂头,低声道:“属下等人在乱葬岗发现了黑子的尸体。”

  “尸体?”宋忱楠瞳孔一缩,又狠狠地摔出去一个玉砚。

  他冷哼一声,“也就是说有人在你们的眼皮子底下把人带走了,还带走了一具尸体?”

  “这样的动静你们都察觉不到?”

  “滚!本王留着你们有什么用?”

  那人低低地应了一声,“是。”

  他正要退出去,宋忱楠突然更冷地哼了一声,“滚之前给我把这件事情办完!你们几个,要是不把人给本王找回来,就不用再回来见我了!”

  “……是。”

  那人应了一声,随即像影子一般,消失在了书房之中。

  宋忱楠一脸阴沉地转动着手里的玉扳指,整张脸阴气沉沉,黑得像锅盖。

  半晌之后,他提笔写了几封密信,扬声朝外面喊了一声。

  一个小厮模样的人推开门,恭敬地朝他行礼。

  “王爷有何吩咐?”

  宋忱楠面无表情地将几封密信一同递过去,“把这信送出去。”

  小厮接过,恭敬地应了一声,退了出去。

  书房里又恢复了寂静。

  宋忱楠眯着眼睛将玉扳指带回大拇指,唇角轻扯,露出一抹冷笑。

  ……

  第二日一早,殷桉果真醒了。

  他来了一趟竹园,由于时间尚早,岑东溱还尚未醒来,他只待了一会儿就出府上朝去了。

  今日的朝堂,气氛似乎格外的诡异。

  殷桉进去的时候,大部分官员已经到场了,见他进来,众人不约而同地朝这边望过来。

  几个平日里与他交好的官员摇摇头,脸色似乎并不怎么好。

  殷桉倒是没什么反应。

  昨日他晕过去之后的事情安临已经跟他说过了,今日朝堂之上势必会有一场硬仗要打。

  他朝宋忱楠的位置望去,见那位置上空荡荡的,眼神微动,心里有了几番计较。

  白福尖利的嗓音猛然传来,“皇上驾到!”

  身着明黄色龙袍的宋敛敞从大殿外走进来,众臣忙俯首行礼。

  宋敛敞坐上龙椅,目光状似无意间扫过殷桉这里,眼神动了动,才道:“众爱卿今日可有要事要禀?”

  有人上前一步,“苏和县这几日又是大雨,洪水泛滥不散,又有多人流离失所。”

  “百姓们如今怨声载道,都在责怪河坝修得不好。有多人请愿重修河坝。”

  宋敛敞皱眉,“这洪水泛滥,与河坝又有何关系?”

  苏和县地势本就低,这么多日的大雨,雨水积压,就算河坝修得再好,也是抵挡不住的。

  况且苏和县历年来都是洪水重灾区,这是天道,无法变更。

  “百姓们认为河坝修建存在滥竽充数之嫌。”

  宋敛敞略微思索,挥挥手,“此时交给徵亲王办吧。”

  “是。”

  那人退下,又有人陆陆续续上前将近期发生的一些大事一一报给宋敛敞,由他来做定夺。

  半个时辰之后,无人再上前。

  宋敛敞环视一眼大殿,正准备说话,御史台的陈御史突然站了出来,“启禀陛下,臣有事要奏。”

  宋敛敞眼神微闪,抬了抬手,“奏。”

  “不知陛下可有听说昨日都城一茶楼前发生暴乱,百姓聚集在一起,闹出了很大的动静?”

  “哦?”宋敛敞似乎有些惊讶,“还有这事?朕怎么未曾听说?”

  陈御史微微拱手,“陛下可知他们因何聚集?”

  宋敛敞神色淡淡,“为何?”

  “因殷大人先前包藏杀人凶手一事!”陈御史掷地有声,一字一字道。

  宋敛敞似是来了兴趣,“包藏杀人凶手?”

  他转头看向殷桉,话中竟带了些笑,“没想到殷爱卿竟还做过这样的事情。”

  陈御史见状忍不住瞪大了眼睛,惊讶地盯着宋敛敞带笑的脸。

  这是怎么回事?他是不是出现了幻觉?为什么他居然从陛下脸上看到一丝兴奋?

  是他看错了吧?

  陈御史努力说服自己,继续道:“陛下有所不知,先前那''名扬天下''的杀了继母的岑家大小姐岑东溱之所以没有及时被斩处,就是托了殷大人包藏的福啊。”

  “哦?”宋敛敞似乎想起了什么,眯着眼睛道:“朕记起来了,那岑东溱后来还是在皇宫之中斩处的。”

  陈御史忙应和道:“陛下好记性。”

  谁知宋敛敞听了这话脸色却突然变了,阴沉沉地开口,“陈御史这是何意?这意思是说朕以往记性不好?”

  陈御史愣了愣,许是并未预料到宋敛敞的脸色会说变就变,半天才反应过来,忙跪下解释,“陛下误会了,臣的意思是……”

  宋敛敞打断他的话,“不用说了,当众因私事顶撞当朝天子,是为大罪!来人!将陈御史关进天牢,好好让他学学礼仪!”

  陈御史这下是直接呆住了,他万万没想到宋敛敞居然会以这样的理由将他打入天牢!

  有人出了行列,想为陈御史开脱,只是还没说话,宋敛敞的冷眼就扫了过来,“黄爱卿可是想去天牢里好好教教陈御史?”

  出列的黄尚书瞬间不敢说话了。

  “就这样吧,今日政事议了太多,朕有些乏了,这种无关紧要的小事就不要再说了。”

  白福见状忙尖着嗓子扬声喊道:“退朝——”

  众臣忙俯身恭送。

  散朝之后,众人都傻了眼,见陈御史在他们眼皮子底下被拖去了天牢的方向,一个个的面面相觑。

  殷桉面无表情地走出大殿,无视众人投来的各异目光。

  几个平日里与他交好的官员围了过来,正欲开口说些什么,身后突然传来一个尖利的嗓音。

  是白福的徒弟高云鹤。

  “殷大人请留步!”

  殷桉转头看他。

  “请殷大人移步养心殿,皇上请您过去。”

  周围的人闻言纷纷往这边看过来。

  殷桉不卑不亢地点点头,低声与几个交好的官员说了几句话,便跟在高云鹤身后往养心殿的方向去了。

  两人一离开,众臣纷纷炸开了锅,忍不住小声议论起来。

  “你们说皇上今天这举动是什么意思啊?明明就是殷桉……”

  有人打断他的话,“嘘……这话可不要乱说,妄议圣意可是死罪!”

  先前那人反应过来,连忙闭了嘴。

  没人再敢说话,但众人心中得出一个结论:这位年少有为的殷大人是真的深得圣心啊!

  先前那些有心思想要与殷桉结亲的人又开始暗戳戳地打起了主意。

  养心殿。

  殷桉进去的时候,宋敛敞正背对着他站在龙椅前。

  听见动静,宋敛敞慢慢转过身来,一双龙目平静无波地看了过来。

  “你可知我为何叫你过来?” 御史大人你马甲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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