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九章 内部有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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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东溱急急地喘着气,一颗心在胸膛里剧烈地跳动。
“我呸!青天白日之下,在延国的都城,你公然强抢民女还有脸了?”岑东溱眼睛红红的,死死地盯着阴柔男子,声音里带着嘶哑的恐惧。
她努力让自己显得凶狠,仿佛一头遇见危机竭力嘶吼示威的幼兽。
阴柔男子看在眼里,怒气瞬间消散,他掏出帕子慢条斯理地擦着脸上的污渍。
他脸上的面纱一直没有取下,倒是给他挡去不少的唾沫。
“我不管你是什么人,但你总该知道刚刚那个女子的身份吧?”岑东溱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她是庆王的侧妃,前不久才被判处流放,如今出现在这里……”
她话未说完,阴柔男子狞笑一声,突然“嘶啦”一声撕开了她胸前的衣襟,露出了一大片雪白的肌肤,他面前的面纱垂下来,轻轻扫过岑东溱的肌肤,带来一阵战栗。
皮肤突然裸.露在空气中,岑东溱心头猛地翻涌上一阵屈辱。
她死死地盯着眼前的男子,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她的声音抑制不住地颤抖,“你可知我是什么身份?”
“呵。”男子看了她一眼,露出不屑的笑,“那你可知我是什么身份?”
岑东溱心里一咯噔,一颗心不可抑制地沉了下去。
她搬出岑东暖的身份此人居然毫无异色,又对自己的身份丝毫不感兴趣……
不,他并不是不感兴趣,而是不屑!
或许他知道自己的身份,也或许……他根本就不在乎!
换言之,不管她是什么身份,他都无所忌惮。
得出这个结论,岑东溱整个人如坠冰窟。
男子瞧见她的神色,嗤笑一声,“怎么?好奇了?想知道?”
岑东溱点点头。
她当然想知道!她想知道羞辱她的人是谁!改日她必将加倍奉还回去!
“我猜你现在肯定在想,知道我身份以后要加倍奉还回来吧?”阴柔男子蓦地开口,声音里似乎还带着笑。
只是这笑传进岑东溱耳里,她只觉得毛骨悚然。
“我曾经也这样想。”男子伸出手,尖利的指甲在岑东溱锁骨上划过,带来一阵尖锐的疼痛。
岑东溱直直对上男子的眼神,心头那股莫名的熟悉感越发强烈。
这人……她定是见过的!
“岑大小姐,你可还记得你曾经做过什么?”男子突然收回手,转身去了一旁的桌前,拿了件什么物什在手里掂了掂。
由于他背对着岑东溱,她并未看清他手里的东西是什么。
但他的话却猛然让她心再次沉了下去。
他背过去的身影在她眼中渐渐与另一个身影重叠……
难道……
岑东溱猛地睁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死死盯着男子的背影。
男子轻笑一声,转过身来,笑着伸手掀开了他的面纱,一张阴柔的脸猛地闯进岑东溱眼中。
江知锦!居然是江知锦!
他不是已经死了吗?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还跟岑东暖搅和在了一起?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岑东溱震惊得无以复加,想开口,却发现自己的嘴唇有些颤抖。
“岑大小姐不会不记得你曾经对我做过什么了吧?”江知锦掂了掂手中的物什。
岑东溱随着他的动作看向他手里的东西,这才发现他手里正拿着一根粗壮的玉柱。
她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大家闺秀,自然知道这玉柱是用来做什么的。
江知锦顺着她的视线看了一眼自己手里的玉柱,又掂了掂,状似自语道:“这根是不是小了点?”
说着,他又转身在桌上挑挑捡捡了起来。
岑东溱浑身的血仿佛在倒流一般,一阵冷一阵热的。
她开始剧烈挣扎起来,只是手上绑着的绳索太硬,割得她手腕一阵阵的痛,绳索却丝毫没有松动半分。
江知锦仿佛背后长了一双眼睛,突然开口,“这绳索不仅硬也很利,岑大小姐若是不注意割到手腕,江某可是得不偿失了。”
岑东溱喘着粗气,缓缓停下了手里的动作。
“这样才乖。”江知锦阴柔的声音再次响起。
岑东溱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死死地盯着江知锦的背影,“江公子刚刚说我对你做了什么,我记得我并未对你做过什么。”
目前唯一的方法,就是拖延时间。
希望阿眉见他们不见了能顺着线索找过来吧……
不,希望她能去找来其他人……
她一个人来了怕也是送死。
江知锦既然能在今天出手将她掳走,只怕已经计划了很久。
岑东暖就是一个诱饵!可笑她还自以为是黄雀,没想到是只螳螂罢了。
可岑东暖的消息分明就是苏鹤安那边传来的,若是这是岑东暖连同江知锦使的一个计,那苏鹤安又在其中扮演什么角色?
莫非江知锦真有能力把苏鹤安也一同算计了进来?江知锦又怎么知道她今天一定会行动?还会亲自过来?
岑东溱不敢深思,只能努力找着话题,试图拖延时间,“我记得在这次之前我们之间并没有交集。”
江知锦掂量了一下手中一根更大更粗的玉柱,满意地露出一个笑来,“岑大小姐做了什么,你该自己心中有数罢。”
“我想江公子是误会了,我从未对你做过什么。”
江知锦又是怎么知道她做过的事情的?这事她做得神不知鬼不觉,她还让苏鹤然抹去了所有痕迹,就算查也查不到她头上来。江知锦又如何这么肯定?
莫非真的是内部出了问题?
可是苏鹤安不是那样的人啊……
他眼里的忠诚和清澈不是能伪装出来的。
“岑大小姐不愿意承认也没事。”江知锦掂着手里的东西逐渐靠近,“我这个人没什么别的优点,就一点,大度。”
“过去的事情就过去了。”江知锦笑得露出一排洁白的牙齿,整个人阴森得如同地狱而来的修罗。
“当下的事情最重要。”他收起笑容,猛地靠近,伸出一只手狠狠地钳住了岑东溱的下巴,逼得她直视他。
“岑大小姐调查了我那么多,你该知道本公子最喜欢什么花样吧?”
岑东溱一惊,猛地偏开头。
“不知道?那本公子来告诉你,本公子最喜欢的啊……就是折磨人。”江知锦盯着她,一只手向下,突然扯掉了她的裙摆。
“哗啦”一声,岑东溱心里最后的那根弦断了。
“你该知道,这些年死在本公子身下的人数不胜数吧?”
“岑大小姐既然都调查过,也应该知道要怎么样才能从本公子身下活下来吧?”
“本公子给你一个机会。”
一句接一句的话让岑东溱整个人处在崩溃的边缘。
此时她终于意识到自己面临的是如何的险境了。
若今日能活下来,她还有勇气继续走下去吗?
江知锦瞧着她的神色,有些惋惜地叹了口气,“本公子还以为岑大小姐是个如何的人物呢?没想到连能伸能屈的道理都不懂得,既然这样的话……”
他话音未落,又是“哗啦”一声,撕下了岑东溱另一边的裙摆,“那本公子就不客气了。”
她浑身上下只剩下了一件摇摇欲坠的肚兜和薄得不行的亵.裤,外袍倒是还没撕下去,堪堪地挂在她的肩头。
江知锦啧啧一声,“岑大小姐果真是个美人儿啊……”
“若是当初没发生那件事,本公子把你娶回来好生相待也不是不可以……”
岑东溱颤抖着声音挣扎,“你到底在说什么……我什么都不知道……”
“不知道?没关系,我马上就让你知道。”江知锦歪着头朝着她笑了笑,笑得毛骨悚然。
他话音刚落,便要伸手去扯岑东溱的亵.裤。
岑东溱突然睁大了眼,死死地盯着他的身后。
“咣当……”一个玉瓶突然狠狠地砸向了江知锦的后脑勺。
他被砸得趔趄一步,差点倒在地上。
玉瓶骨碌碌滚到地上,发出刺耳的响声。
趁江知锦还没反应过来,蔷薇颤抖着手举起地上的另一个玉瓶,再次狠狠地朝着江知锦砸了过去。
这一次江知锦有所防备,往旁边闪了闪,闪开了玉瓶的袭击。
玉瓶狠狠地摔在地上,碎了。
江知锦猛地转头,阴冷地盯着蔷薇,半晌才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哟,又来一个美人儿。”
岑东溱闻言呼吸猛地变得急促起来,“蔷薇!跑!快跑!”
她不能让蔷薇出事!
蔷薇猛地摇头,眼角红红的,整个身子都在颤抖。
她的小姐……
“跑?”江知锦摸了摸后脑勺,露出一个残忍的笑,“碎了我的东西,打了我的人,还跑得了?”
蔷薇红着眼睛朝他啐了一口,顺手拿过附近的东西,“噼里啪啦”朝着江知锦丢了过来。
趁江知锦躲避着,她忙快速跑向岑东溱,想要帮她解开绳索。
岑东溱见状急得不行,嘶吼着:“你快跑啊!这绳索你解不开的!”
蔷薇摇头,仍用尽全力抠着绳索。
不一会儿,她手上便沾满了血。
江知锦此时缓过劲来,恼羞成怒,冷笑着一把推开蔷薇,蔷薇死死地抠着绳索,那绳索果真利,在她手上划下了一条深得见骨的伤口。
岑东溱看得心口发疼,眼眶不自觉地湿了。
蔷薇这傻姑娘……
“这么美的美人儿倒是个不招人待见的贱蹄子。”江知锦嫌恶地松开手,掏出一块锦帕擦了擦手。
他一松手,蔷薇立马又朝着岑东溱扑了过去,不顾自己手上的伤口,玩命似的抠着绳索。
绳索上沾满了血,却仍纹丝不动。
江知锦好整以暇地站在一旁看了会儿,扬声朝外面喊道:“来人!” 御史大人你马甲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