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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蒙这边押好了注,他抬头看了眼众人,众人很快便明白他心里什么的意思。
“王爷,这场豪赌怎么能少得了我呢,我押一万金币!”
“我押九千!”
“我押八千!”
...
赌场一阵沸腾,几乎所有的人都参与了这场豪赌,虽然有一些人的赌资并不多,但是架不住如此高的赔率,要是能中,也能小发一笔横财。
季山明看着跟着起哄的众赌徒以及赌桌上堆积如山的筹码,他心中冷笑,押吧押吧,反正到时候这些钱都是我天香坊的。
待到所有人都下完注之后,季山明又高声地问了几句:“还有吗?”
看了一圈,再没有人来下注。
季山明冷哼一声,真以为我天香坊的钱是那么好赚的?
今天就让你们输到哭。
季山明打开筛盅,自信满满,如果不出所料的话他摇得点数应该是二十一点,这点对于浸淫赌术多年的他来说,应该是不会有错。
“你们说!多少点!”他连看都没有看,非常自信,用锐利地目光望着众人。
只不过他看到,众赌徒先是怪异地望了他一眼,然后他们心中的那股兴奋之情溢于言表。
顷刻间,整个赌场爆发出惊天动地的欢呼声。
季山明一愣,随后低头看了一眼。
“这...这...不可能,怎么又是六个一!我记得我摇得明明不是这个数!”季山明的反应比先前那荷官还要夸张,整个人连站都站不住,靠着旁边的下人扶着才面前站稳脚跟。
“你...你...”季山明颤抖地指着宁蒙,他想说宁蒙作弊,但是若是这样说,在场的众多赢钱了的赌客要鉴定这骰盅,那可就偷鸡不成蚀把米,毕竟这骰盅中是存在着机关的。
季山明已经说不出话来了,他是怎么都想不出来宁蒙是怎么作弊的,这口苦水只能自己咽下去。但是让他就这么把钱给宁蒙,他又是十分的不甘心。
宁蒙心中冷笑,他用神魂之力改变了点数,季山明自以为九阴寒铁隔绝神魂,谁都无法在上面做手脚。可惜他算错了。
看着季山明这番犹犹豫豫的模样,宁蒙还没有发作,倒是那些跟着宁蒙下注的赌徒不耐烦了。
“你什么你!难道大总管想要赖账不成!”
在场的众人有些来头不小,对上季山明也不会退缩。
这些赌徒都不是省油的灯,有了第一个带头起哄的,整个赌场立马就闹了起来。
“给钱给钱,快给钱!”
季山明抹了一把汗,让旁边算账小厮的计算输了多少。谁知等他转头的时候,那算账的小厮早就脚底抹油,躲得无影无踪了。
“不用算了,这桌上将近四千万金币筹码,按赔率二百五六倍算,你天香坊得拿出将近一百亿金币来!”宁蒙懒得跟他废话。
“一百个亿!完了...完了...天香坊哪有这么多钱!”
季山明听了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再也站不住身子,直接就昏厥了过去。
“我艹!你们他娘的是想赖账不成!”有彪悍的赌霸当场就把赌场的桌子掀了。
“兄弟们!咱们冲到库房去,这天香坊想赖账,我们去搬空他们的库房!”
有人高声喊道,纷纷掀起了桌子,一副义愤填膺的模样,唯恐天下不乱。
宁蒙见时机差不多了,直接动身上前夺过先前的借条,高举起来一把将它撕掉,然后他毫不客气地一脚踩在已经晕厥过去的季山明身上。
可怜的季大总管空有神桥境界的实力,但是心里承受能力却是太差了。
若是江氏知道他输了天香坊一百个亿,估计扒了他的心思都有了。
“欠债还钱,天经地义!”
有天香坊的下人想要阻拦,宁蒙一巴掌就将其拍飞了出去,高喊:“要钱的跟我去后面库房!出了事情我羽王府担着!”
“艹!你爷爷的钱都敢赖,兄弟们走,抄了他们的库房!”
“走!”
众赌徒越说越激动,没想到有生之年还能把天香坊给赌到破产,估计整个沧州也仅此一家了。
在宁蒙的带领下,众赌徒一路打砸,连天香坊的护卫都拦不住他们,最后他们一路来到天香坊的库房重地。
天香坊的库房里的确拿不出百亿金币,满打满算就也就一个亿的金币。
宁蒙令众侍卫一人扛着一满满的大箱从库房里面走了出来,大概七八千万的样子。剩下的搬不走就索性让一干红了眼睛的赌徒给分了。
众人来的快去的也快,拿到了钱都迫不及待地想要离开,怕生出祸端。
短短的功夫,整个天香坊就由人声鼎沸变得门可罗雀,冷冷清清起来。
就算是没有参与这场瓜分的人,也不敢再此逗留,怕被殃及池鱼。
这边宁蒙与众赌徒刚刚瓜分完毕,那边江氏就收到了风声。
江枫怒不可遏,连摔了四个茶杯,摔到手上无杯可摔。
“这宁氏简直活得不耐烦了,竟敢在太岁头上动土!”江枫怒吼。
“这羽王是怎么回事,就放任宁氏如此行径?江尘呢?江尘去哪了?叫他过来见我,不是让他去羽王府打探消息了,怎么回来连个影子都没有?”江枫叫道。
“家主,大公子在房间休息。”一旁的下人唯唯诺诺道。
“休息?大白天的休息,叫他过来见我!”江枫眼睛一眯,顿时觉得自己的儿子有些反常,觉得他有些事情瞒着自己。
于是,江枫叫来早上陪同江尘一起去羽王府的下人询问。
这不问还好,一问之下,差点气得吐出血来。
原来江尘向羽王示爱的事情,江枫并不知情,江尘回来之后也有意让下人瞒着江枫。
“这逆子要反了天不成,竟如此沉不住气!”江枫口中骂道,却见那边江尘捂着胸口面色苍白战战兢兢的走了进来。
江尘一进来就扑通一声跪了下来,“爹,我错了!可我是真的喜欢那女人!”
看着自己的儿子受伤,口中虽然认错,但却又死不松口的模样,他不由地心中又怒又气。
“尘儿啊尘儿,你再忍个几天,沧州十三城,我江氏已经收买了五城城主,等到禹州三老一到,届时便可登高一呼,起兵举事,届时那女人你若真想要,为父想个法子在将他送给神策大将军之前给你尝尝也不是不可,你为何如此沉不住气,现在那羽王府已经要对我们江氏动手了,就在刚刚,那宁氏率人搬空了天香坊的库房,那可是我们江氏打算作为起兵的军费!”
江枫怒其不争。
“爹,那又如何?”江尘认识到自己冲动了,但是越是这样就越是胆大:“爹,我们索性一做二不休,直接将那宁氏给做了?”
江尘一想到宁蒙那模样,心中不知怎地就怒火上头。
江枫皱了皱眉头,似乎在考虑这事情的可行性,半晌,他对一旁的下人道:
“去将王供奉请来!” 谁都别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