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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五维的事情发生后,四维多次与丽灵相见却不便相谈。终于,四维一跪满了三天,就赶忙来到了丽灵的屋外。“叶子,去传吧!我要见丽灵蛇首!”
“首长回去吧,蛇首说了不见人!”
“叶子,见不见是丽灵蛇首的事,传不传是你的事!怎么,你提为银牌首长便可不守规矩吗?”
“四维首长,叶子不敢。您息怒!叶子去传就是!”
“进!”
“四维参见丽灵蛇首!”
“坛首可是让四维首长传话于本首?”
“并无此意。不知蛇首可否借一步说话?”
“四维首长无需借步,叶子是本首的人,首长有事直说便是。”
“是!对于五维,四维想说其实……”丽灵打断了他。
“四维首长不会想说你不知情吧?其实五维最开始是你安排进来的啊!倒是对本首知根知底。可惜假的就是假的,再怎么装也不像!”
“丽儿妹妹,我……”
“四维首长,这是丽灵蛇首!妹妹?您这是要攀亲吗?”叶子在一旁说道。
“叶子你出去,我和蛇首讲话你插什么嘴!”四维生了气。
“四维你放肆!本首的人没有经过本首应允任何人不得让他出去!还有记住你的身份,不要乱了规矩。要知道,若不是看在坛首的面子上,本首就该掌你嘴了!”
“是!四维失言!”
“四维首长,从此我丽灵与你再无瓜葛。不会信你一言,不会信你安排的所有事情。你回去罢!”
“丽灵蛇首,您正在气头上,话语难免偏激。等过几日您消了气,四维再来与您详述!”
“不必了。四维首长说的话做的事,丽灵清楚得很!你以为本首还会信你吗?你和五维一样当本首傻子吗?这世上唯有叶子对本首忠心。”四维听后,很是无奈。说道:
“您,罢了!改日您消了气,四维再与您谈。”
“叶子?”
“在!”
“好生送四维首长出去。这可是坛首身边的人,万不可不尊不敬。否则四维首长告知了坛首本首的不当言行和举动,你和本首都将死无葬身之地。”
“是!叶子谨遵!四维首长,请!”
“四维告退!”
四维退了出来对叶子说:“你还不肯罢手吗?你要任性到什么时候?我劝你离丽灵蛇首远一点!”
“首长的话,叶子记住了!您安心就是!”
四维愤愤离开。
“叶子,进来!”
“您找我!”
“你说四维真的不知情吗?”
“说实话,看不出!”
“他和你说了什么?”
“……”
“你的意思呢?”
“叶子忠心于您,这是自然。但不可让四维首长知道,否则坛首那里不好交代。你知我知就好。”
“不错。只是委屈了你,被四维误会!”
“为了您,叶子不委屈!”
“叶子,四维打的伤还疼吗?”
“不疼不疼。叶子永远记得那一晚是您同叶子一起度过的。叶子从没有感受过那样的温暖,叶子铭记于心。”
“叶子,有了你,我感觉很安全!”
“您放心,只要叶子活着就会护您周全。”
“嗯。”
次日四维约丽灵于小山会面,四维等了许久,但丽灵没有来。四维想向她解释清楚,但丽灵从不给他机会。他拿着从坊间买回的发夹细细的端详着,他猜丽灵若带上一定非常漂亮。可如今这情形,也真的只有无奈了。
第三日,四维碰到了丽灵。
“丽灵蛇首,借一步说话。”边说边将丽灵拖到一边。
“四维首长你疯了?”于是胳膊一个回旋便降四维压在了地上。“四维首长,您是要袭击本首吗?是坛首派您除去我?我现在就去面见坛首!务必向他问清楚!”
“丽灵,”四维起了身“蛇首,四维不敢。四维唐突,请您恕罪!四维告退了。”于是失望的离开了。丽灵转过头对叶子说:
“叶子,你去告诉四维,今夜本首小山后等他!”于是回大殿回任务了。
“是!”于是叶子叫住了四维。
“四维首长请留步。”
“叶子,何事?”
“丽灵蛇首约你今晚深夜小山一见。”
“是!你上复蛇首,四维定前往。”
“是!”叶子说完忙要走。
“慢着,”叶子停了下来。“叶子,今晚丽灵蛇首与我会面的事能不能求你不要告知坛首?”叶子回过了头,盯着四维说:
“四维首长在怀疑叶子对于坛首的忠诚吗?”
“不,此事算我求你!万勿告知坛首,拜托了!”
叶子没有回话,离开了。
深夜,丽灵来见四维。
“丽儿妹妹,五维的事我很抱歉,我真的不知他会干出如此之事。坛首已经罚他断一膀臂,送去二坛了。看在这份上求你不要为难他!”
“为难?四维哥,此事若不是我提前探知,你以为我还会站在你面前吗?”
“我明白,是我教导不善,险些害了你。但丽儿妹妹请你相信,我四维真的不曾对你有所图啊!”
“四维哥,若我执意要叶子去二坛料理了五维呢?”
“丽儿妹妹,他已经知道教训了。从此我不会让他再打扰你了!你放过他吧!”
丽灵没有说话。四维跪了下来。
“丽儿妹妹,四维哥求你。四维哥知道你心里恨,但请你看在他已经是个废人的份上放过他吧!五维毕竟是我的亲兄弟,就同你对魔儿一样。就算他身犯大错,你也会救他!”
丽灵回过头压下身子说:“所以你去求坛首放过他,直直跪了三日!”
“若此事是魔儿,你也会一样!”。丽灵背过身捡起一块石头,用尽全身力气置下,水面上起了一声巨响。她大喊了一声“啊!”,大喘了几口气,说道:
“你起来吧!五维的事,我不追究了!”丽灵说完转身就走。四维站起来朝丽灵方向跑了几步,问道:
“叶子的事,你恨我吧?”
“你是为了五维,我明白。如今叶子已经无事了。”四维慢慢走到丽灵面前说:
“少让叶子跟在你身边,叶子是坛首的人!”
“我知道!”
“你知道为何还重用他?”
丽灵红着眼睛怒对四维,说:
“四维哥,我还有别的选择么?我身边哪一个不是坛首的首长?依你的意思我该信谁,该信谁?”说完蹲在地上哭了起来。
“对不起!丽儿妹妹。事已至此我无话可说。但丽儿妹妹你相信,四维哥会一直护着你的!”
四维轻拍丽灵的肩膀,丽灵不为所动沉溺在悲伤中。
“对了还有一事!”
“何事?”丽灵边哭边问。四维掏出了两支发夹。
“这是我在坊间买的,一共两支。虽不如你之前的那只名贵,但也是我的一份心意。你务必收下!”
丽灵接过去看了看,果真好看!
“你为何送我这些?坛首不让戴。”
“只要你喜欢,我都会买给你的!”
“你哪里有银子去买这些?再说你天天跟在坛首身边,也抽不开身啊!”丽灵嘟起了嘴,显得很可爱。
“我有些体己。还好,还好!”
“下次别买了,我不喜欢!”于是赶忙离开。谁知刚走了几步远便停了下来。说:“谢四维哥!”于是跑着离开了。四维笑了笑,没有说话!但他知道,丽灵原谅他了。
丽灵一路跑到了门口却看到院外多了些坛首的人。不免有些吃惊。这时,一名首长将她拖到了一旁。“属下可找到您了!”
“南风首长你怎么在这儿?出什么事了?”
“坛首在里面!”
“坛首怎么来了?”
“属下不知。坛首突然来却发现您不在,让属下出来找!”
“本首去训练场了!”
“蛇首,您之前帮过南风,南风跟您说句实话。训练场都是坛首的人,您这话不是自寻死路吗?”
“那该如何?叶子呢?”
“叶子首长在里面受罚。坛首因叶子不在您身边大为恼怒,正逼问呢!”
“多久了?”
“有一会儿了!”
“叶子说了什么吗?”
“没有!叶子与属下是兄弟,叶子首长让属下告知于您务必想好再进,不可莽撞!他说他守口如瓶,一句不言!就算死也绝不会说半个字!”
“胡闹!走!”
“您可想好了!”
“好了!”
丽灵刚要走,一只手搭在了丽灵肩上。“跟本坛走!”丽灵一看是李拜。但李拜未看丽灵便径直走入院中,丽灵虽疑惑还是跟着进去了。
“坛哥,您这是怎么了,生了如此大的气?”
“丽灵参见坛首!”丽灵行礼。
“你来了,坐吧!”李成对李拜说道。
“谢坛哥!”李拜坐了下来。
丽灵看了一眼叶子,叶子还在受罚。坛首的人并没有因二世的到来而停手。
“丽灵,你去哪儿了?”李成生气的问。
“自然是和坛弟在一起!”李拜抢着说道。
“你找丽灵何事?”
“丽灵一直跟在坛哥身边,如今多件事都指向了她,坛弟想给她提个醒!为人处事自作聪明反而不好!”
“果真吗?李拜?”
“这是自然。坛弟和丽灵不过见过两面,有何理由欺骗您呢?”
“也好!该给她提个醒!”于是李成走过丽灵身边问:
“丽灵,果真吗?
“回坛首话,当真!二世教导了丽灵很多。丽灵以后行事一定会比之前更稳。”
“嗯。叶子怎么不在你身边呢?”
“二世特吩咐丽灵独自来,丽灵不敢违抗坛令!”
他弯下腰拉丽灵起来。“原来如此!”
“坛首,叶子他,他怎么了?”
“一些小事罢了!丽灵,你无需管!”
“是!”
“罢了,停手吧。放了他。”李成下了令。
“是!”身边的首长答道。
“丽灵,叶子首长忠心,所以下次无论你去哪儿都带着他。明白吗?”
“丽灵明白!”
“很好!”李成拍了拍丽灵的肩膀!走了。
“恭送坛首!”所有人行礼。
“丽灵你进来!所有人退出大院!”二世说道。
“是!”首长们退出了大院。连叶子也被拖了出去。
“多谢二世相救,丽灵无以为报!”
“你吓坏了吧?我坛哥向来如此,雷厉风行!不过你也很聪明,到底没连累到你!”
“谢二世。只是,您怎么会在那儿啊?”
“我听说坛哥在你院中大施刑罚,便赶来了。正好碰到你,解你之急!”
“谢二世!”丽灵笑了。
“今日没戴发夹吗?”
“没,丽灵藏起来了。此物太过珍贵,丽灵不敢随意戴着。”
“嗯,我懂。丽灵,青青子衿悠悠我心。这个玉佩你拿着,或许有一日可解燃眉之急!”
“二世,丽灵身份低下,实不敢受啊!”
“丽灵,在本坛心中你与本坛并无不同,本坛也不在意名位。与你在一起,本坛开心!”
“二世!您的情谊丽灵记一辈子。求您放过丽灵吧!这蛇灵于你我二人并不相宜!坛首若知此事,丽灵死无葬身之地!”
“丽灵,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本坛悦你就是。你若无意,本坛也不会为难你!你休息吧!本坛先行!”
“是!恭送二世!”
李拜的背影远去了,丽灵心里很不是滋味。她对李拜竟有了些许不一样的情绪。对于李拜所言: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丽灵心里暖暖的。只是这样的爱情是没有好结果的,如此就不要开始吧!免得连累他人。丽灵落泪了。
“丽灵蛇首,叶子不行了,您去看看吧!”
“什么?”丽灵赶紧让人将叶子抬回房中又请了灵医。过了好一阵,灵医说:
“叶子首长这伤怕得好些日子养了,能捡回一条命已是万幸了!”
“性命无碍吗?”
“无碍,只是伤重!叶子首长接连被罚,所以格外严重些。属下已经配了药,想过些日子会好的!”
“多谢!”
丽灵进入房中,叶子已经醒了。丽灵让所有人出去,对叶子说:
“你是坛首的人,本首去了哪儿你心知肚明!为什么?为什么不告知坛首?为什么派人给我传话让我想好再进?你不要命吗?你说了坛首便不会打你,这是你表忠心的机会。你为什么不说?这不是坛首给你的任务吗?啊?”丽灵近乎崩溃!
“叶子什么都不知道,坛首明鉴!叶子不知蛇首去了哪里!......”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说胡话!”
叶子睁开眼,看到了丽灵。他边哭边说:“您,您回来了!”
“叶子,我在问你话。回答我,回答我!”
“因为叶子是您的人,我说过我会忠心的。我没有回头路了。”于是晕过去了。丽灵大哭一场,强装镇定走出了房门。
“您无事吧?”身边首长问道。
“无事,本首安好!”于是回到了屋中!
第二日,四维知晓了此事,又得知李成昨夜到访叶子并未说出丽灵与自己见面的事不免心中敬佩。于是破例分发了两袋白药拖手下人交给叶子。叶子收下了。
丽灵走入了叶子的房间,叶子急忙行礼却被丽灵按在了床上。“不必行礼!”
“是!谢蛇首!”
丽灵让身边的人出去,和叶子谈了起来。
“坛首为何突然来此?”
“是身边人透露的消息。至于是谁叶子不知。大约是看叶子不在您身边告知了坛首吧!”
“等你好了,一个个排查。务必要把此人找出来!”
“是!叶子听令!”
“你的伤如何了?”
“坛首打得重,叶子还起不了身!”
“别动,好好躺着!灵医说会没事的!”
“是!谢蛇首!”
“你昨日就没想过和坛首说实话吗?坛首是什么人,你还敢和他不说实话,你疯了?”
“叶子是您的人,生死都是!”
“若本首晚来一个时辰,你以为你还能从这里活着出去吗?”
“叶子看到坛首入院便已做好了打算。没想苟活!”
“你,罢了!叶子,坛首对你说了什么?”
“坛首说叶子没陪在您身边,就等同于没尽到银牌首长的职责。加之您出去叶子又无上报,所以要罚!”
“怪本首,不该丢下你自己前去!”
“不,是叶子疏于防范了!”
“本首身边全是坛首的人,你顾不过来也正常。坛首还说了什么?”
“问了您的行踪。叶子说不知,坛首便动手了!”
“打了多少板?”
“叶子数不清了!”
“你跟坛首多年自然知道,敢欺瞒坛首会被活活打死的!”
“若我叶子一命可以换您周全,叶子愿意!”
“你太傻了,叶子。罢了,你好好养伤吧!”
“您原谅四维首长了吧?”
“嗯。四维确实不知五维身份,本首也不好苛责!”
“果然了。您与二世又是怎么回事啊?”
“本首在转角碰到二世,他救了本首!”
“蛇首,二世他心悦你!”
“本首明白!可本首不能接受二世的心意。他是主我只是奴罢了,何来爱情?”
“叶子失言了!蛇首恕罪!”
“无妨,你休息吧!白药不够,我有。我把它放在了我枕头旁的秘盒里,你随意拿就是。”丽灵离开了房中。
另一边四维对李成说:
“坛首,其实您何必责打叶子呢?此事叶子也不得已!”
“四维啊,叶子不过是本坛身边的一条狗。打探不到消息要来何用?他年纪小好掌控,本坛不会杀了他的。只是给他个教训罢了!他每离开丽灵一步,本首就施罚一次。什么时候这条狗懂事了,什么时候就知道该如何为本坛做事了!”
“是!坛首圣明!”
“四维啊,相比叶子你就会好很多。你聪明!且忠于本坛!你放心,你永远都是本坛身边的最高首长,唯一一个的金牌首长!”
“是!您的信任四维绝不敢忘!”
“你得明白,只要你忠心,本坛就会给你任何你想要的赏赐。”
“是!四维明白!” 丽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