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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又是傲娇地一扭头,“早就充满格了,才扫描几本书而已,根本消耗不了多少能量。而且,你忘记了?我能感应到的一切产生摩擦的能量都能给我提供充电。”
林易秋想想也是,小白体内的纳米发电机能将感应到的一切摩擦转化成电能,所谓一切摩擦就是她走路时身体与空气的摩擦,甚至心跳、呼吸、血液的流动都能给戴在手腕上的小白提供电能,如果离开宿主,那自然界中的风,声音这种微波的震动都能提供能量。
摩擦无处不在,小白的能量就等于源源不绝。
当年她哥正是凭借这一项发明拿了无数大奖,也成了无数军火商争抢的目标。
小白得寸进尺,“要不你让我出去走动一下呗,俗话都说啦,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嘛。而且我自己走路也能回收能量充电,一点不浪费,总好过老在你手腕上呆着。”
林易秋皱眉,这小白难道还会成长?短短时间,小白从一个听话的萌娃变成了一个叛逆期的少年,按这速度,不用多久岂不是一个糟老头儿了?她打了个寒战,不会吧……如果真是这样,还是它想玩的时候就让它玩玩吧,不然等到老气横秋的时候它岂不是连个有趣的回忆都没有。
“行,你注意隐蔽,别让人发现你就好了,早去早回,若是贪玩延时而归就没下次了。”她还是担心它会突然没电啥的,虽然觉得自己这点担心有点多余。
小白见得逞,一个哟喝就跳出了窗外,林易秋连想再嘱咐几声都没来得及。
小白也走了,屋内顿时真的安静了下来,林易秋看了会书,又想到花无庸的情况,越想越觉得不放心,偏偏她被禁足,想去探望一下都不行。
心烦之下再也看不下书了,她走出屋外,在院子里坐着。
刚坐了一会儿,她感觉到有人看着她,下意识地往对面屋顶上一看,嘿,可不是她心心念念的大侠么。
她扬高手打招呼,嘿,大侠你好。
黑衣人一跃而下,准准地落在林易秋面前。
“真好,我正想找你呢,你就出现了。”林易秋毫不掩饰自己的欢喜。
“你找我做什么?不会是又叫我带你进宫吧。”
黑衣人仍是重重的鼻音。
林易秋猜,或者他原本的声音便是这样的,而不是因为感冒。
她摆手,“进宫的事花无极已经答应我了,但有一件事他不答应我,所以,我想只能求你了。”
黑衣人似乎并不意外林易秋求他的事是去良风院看花无庸,当林易秋说出口,他便爽快地答应了。
有黑衣人带她飞檐走壁,林易秋很快便到了良风院内院的主房屋顶之上,屋内花无庸和衣躺在床上,身边只有沈氏一人在照顾,而且已经疲惫地趴在床边睡着了。林易秋嘿嘿一笑,揭开了片亮瓦,倒下一丢丢迷香,三秒之后,她朝黑衣人示意,可以下去了。
带人还落地无声,林易秋又对黑衣人的轻功有了新的认识,竖起大拇指点赞,“你太厉害了,说真的,要是不是在这个英雄无用武之地的年代,光是这一手轻功你便能咬着金牌过着数钱花的日子。”
黑衣人似乎有点听不懂她的话,只催促她,“赶紧行动,耽误久了怕有人来。”
林易秋也知道现在不是说闲话的时候,赶紧去看床上的花无庸。
除了叫不醒这一点,花无庸看着和正常人无异,生命体征似乎也表现稳定。
但林易秋之前有为花无庸检查过身体,知道现在这个状况并不是他平时的状况。
“脉相越来越缓,呼吸越来越弱,而各项神经系统反应也迟顿了很多,除此之外再无异常。如果我没判断错的话,这毒属于一种慢性神经性毒药,中毒的人并不会一下子就死亡,可却会昏迷不醒,而且慢慢抑制呼吸和其他生命体征。这毒不可谓不高明啊,就像一把无形的手正掐在了他的咽喉,却没有一下子掐死,只等他慢慢气绝而亡。而且没有出血、抽搐等难堪的症状,就这样安静地躺着,一天天流失生命,这毒看着温柔,实则毒辣,倒像是……”林易秋脑中有一丝灵感,却又捕捉不到,想了半天也没头绪,便将刚才看过的林怀仁的医书上记载的药物都快速地过了一遍脑,似乎没有一种毒药是这种效果。
“苏如瑜也看过了,她怎么说?总不能说这毒就是砒霜吧。”她始终觉得苏如瑜身为这个时代的神医至少在这个毒物方面比她要有说话权。
刚问出口,林易秋才醒觉身边站着的可不是花无极,而是跟苏如瑜一点瓜葛都没有的黑衣人。
果然,黑衣人似乎根本就发现她在跟他说话一样,顾着走神也没有回应。
“行了,我们走吧。”既然已经检查完,林易秋也没有再留下来的必要。她又望了床上躺着的花无庸一眼,试图将刚才一闪而过又没抓住的灵感想起来,可还是徒劳。
算了,反正那个药王要来了,按花无庸现在这种状态,应该暂时没事。
黑衣人依样画葫芦,还带着林易秋从屋顶掠过,转眼间就又回了天福院。
落在院中,林易秋有些不舍地看着黑衣人,“你还会来么?”
黑衣人没说话。
林易秋突然觉得有些不公平,她没蒙面,情绪在脸上写得明白,而黑衣人黑纱蒙面,连个眼珠子都瞧不着,此时怕是在笑她的孟浪她也不可而知。
黑衣人不说话,她便不知道再说些什么了,正要往屋里走当告辞,黑衣人却又开口了,“这几天可能不会,以后肯定还会。”
林易秋惊喜地住了脚,转回身嘻笑道:“你行侠仗义需要银子也别四处去偷了,反正花家的库房你也知道了,熟门熟路,去其他家偷说不定还找不着人家放东西的地方呢。再说我看花家这个库房管理也松散得很,你都偷了几次了,他们却什么也没发觉,真不知道是他们没有盘点的习惯还是东西太多了根本管不过来。”
说话间,屋内有了声响,林易秋还没提醒黑衣人注意隐蔽呢,黑衣人已经一跃而起,上了屋顶,然后像鬼魅一般消失不见了。
“小姐,你刚才和什么人说话,怎么这么晚还不睡啊?”绿洲揉着眼睛从屋里走了出来。
“哪有是说话,我背诗呢。”林易秋打了个哈欠往里走。
“背诗?”绿洲脑袋一歪,不对呀,她明明好像听到两个人的声音的,其中一个还有点像三少爷。
绿洲不放过,“小姐刚才背什么诗,说给绿洲听听。”
林易秋翻了个白眼,“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听过么?”
绿洲摇头,“没听过,不会是小姐作的吧,听着倒是通俗易懂,情感真切,但思故乡?小姐你的故乡不是就在京城么?就在此还思此,这不矛盾嘛。”
林易秋实在不想和这个较真的丫头聊下去了,推着她去偏房,“赶紧去睡,睡得少了皮肤该不漂亮了。”
绿洲果然是个坚持的宝宝,还在不住地问:“小姐,你作的诗这么好,不如改天也教教绿洲……”
林易秋快步走进自己的房间赶紧拴上门,刚走了两步便看到小白已经回来了,躺在一把团扇上跷着尾巴,甚是得意的样子。
“出门一趟有啥收获?”林易秋忍不住打听。
小白傲娇地撇头,“秘密,不告诉你。”
……
林易秋觉得自己真要亮亮家法了,不然这宠坏的小孩和丫头该怎么办?
*
第二天是林易秋正式被禁足的一天,她走到院门,看到门从外面加了一把锁,门外还有两个侍卫。
林易秋撇嘴,还真把她当囚犯看待啦。
她倒也不恼火,猜这多半是钱氏的行为,任何一个看到儿子被伤害的母亲大概都会和钱氏一样像拨了胡须的母老虎。换个位置,如果她是她,怕会是比她更冷酷。
出不去,林易秋便挪了张竹椅到槐树下躺着纳凉。
一连三天,林易秋就呆在天福院里哪儿也没去,也哪儿也去不了。
天福院院中种了一棵大槐树,此时满树的叶子青绿青绿的,阳光透过叶隙洒下斑驳的光影,风一吹,那光影流动,倒是美得很。若不是担心着花无庸,这种季节的这种天气,林易秋的心情应该会很好。
一想到那毒,她秀眉微蹙,总觉得有一丝线索,却又想不太起来。
“哟,心情还不错嘛,居然在树下纳凉。”花无度的声音在一声落地声后响起。
林易秋半掀眼皮望去,花无度正拍着手走过来。
“天福院的丫头小厮是不是偷懒了,这墙头都长青苔了也不清理清理。”花无度嫌弃地拍完手,发现拍不干净,还是走到院边的水缸打了点水洗。
“那墙头原本就不是为了给人翻的,你来干嘛?”若不是想到昨天花无度在钱氏面前替她求情,就凭他刚才那样说她天福院的丫头小厮她就要把他赶出去。哪有做上头的动不动便指责手底下的人的。
花无度甩了甩头上的水,“还能干嘛,怕你无聊发闷,过来给你解闷呗。”
林易秋却问他:“早上去看过你大哥了么,他现在怎么样?”
花无度听到林易秋问起花无庸,刚才脸上的玩笑撤去,忧伤地道:“还是昨天那样,怎么叫也不醒,我见从宫里来的太医院刘院首拿针将大哥的十指手指头都扎遍了,满手是血,可还是唤不醒大哥。这毒……真他妈的怪异,如果再这样下去,大哥岂不是得活活饿死!”
花无度捶胸顿足,先是三哥,现在又是大哥,他的亲人一连再三地遇害,他却什么都做不了。
林易秋皱起眉来,突然又问了个问题,“如果是你要杀人,你会怎么杀?” 医女娇妻不好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