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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雷霆之喝响起在寝殿。
所有侍卫皆是一惊,纷纷跪下,“微臣万死,请皇上恕罪!”
孟阳炎惊惶地回头,只见刚才还躺要床上奄奄一息的孟天洒此时正好好地站在床边,而他身边站着林易秋和孟星河,还有一个陌生的男子。
“父……皇……”孟阳炎小跑两步扑倒在地,“父皇,您醒了,太好了,都是二弟伙同药王谷的人给您下了毒,你瞧,他的同伙还在这里,刚才还对儿臣也下了毒,却慌称什么真话毒,父皇一定要明鉴啊,皇儿对父皇是一片赤诚,是二弟他图谋不轨给父皇您下了毒。”
孟天洒冷哼一声,“没想到事到如今你还在狡辩,你太令朕失望了。孟阳炎,你就是一条毒蛇!”
“不,父皇,你听我说……”
“孟阳炎,皇上中的毒到底是谁下的?”林易秋突然打断了孟阳炎的话。
“我……”孟阳炎一下子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可是已经来不及了,他一急之下咬掉了自己半条舌头,鲜血顿时流了他满嘴,模样恐怖至极。
“父……皇……”
孟阳炎跪着前行要去抓孟天洒,却被孟天洒一脚踢翻到地。
“来人,把大皇子关进天牢,没有朕的允许,谁也不能探望!”
刚才还跪了满地的侍卫立即站起来,拖着满脸是血的孟阳炎就往殿外走。
殿内恢复了平静,太宰激动地上前向孟天洒跪问:“天佑我皇,皇上没事真是太好了。”
孟天洒挥了挥,“太宰起身吧,哪有什么天佑,朕差一点就死在那个逆子的手里了,是星河力挽狂澜改变了一切。”
刚刚才解毒成功的孟天洒还有些乏力,站了这么一会儿便有些头晕,孟星河见他有欲倒之势,急忙上前扶住他,“父皇小心。”
“嗯。”孟天洒一手按在孟星河扶他的手背上,“父皇是老了,不中用了。”
“父皇……”
“别说了,朕已经有所决定了。”孟天洒欣慰地望了孟星河一眼,“幸亏还有你,朕没什么不放心的了。”
说完,望向太宰,“让群臣到大殿,朕有事宣布。”
*
孟天洒当着北落群臣的面居然将皇位直接禅了给孟星河,这是所有人都没想到的。
林易秋没想到,花无极也没想到。
“这下怎么办?孟星河成了北落皇帝,以他对易秋的执着定不会轻易放易秋跟你回华国,而易秋的记忆还没恢复,很难说……”
北落皇宫后院一个小院落里,做为贵宾的松风和仍化名为魏礼来的花无极坐在院中的凉亭里,两人脸上都是一团愁云。
“易秋不会答应做他的皇后的,我肯定。”
好一会儿,花无极这样说。
松风望了他一眼,最后还是没说什么,只伸手按了按他的肩,“如果你要抢人,算我一个。咱们俩联手从北落带走一个人并不算难。”
“你要带走谁?”
孟月歌微红着脸走进了院子。
松风见是孟月歌,笑道:“还能是谁,当然是你。若是你那个刚做了皇帝的哥哥不同意,我就抢人,反正我是娶定你了。”
孟月歌害羞地朝松风靠了过来,“你说的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
花无极失笑,“你……你们……”
“对,我决定娶这个刁蛮公主做我的押寨夫人了。”松风将孟月歌轻轻一搂,望着花无极大方地承认。
“易秋一定很高兴,她一直拿你当亲哥哥的。”花无极由衷地道。
孟月歌望着这个说话的魏礼来皱了皱眉头,“你到底是谁?为什么我总觉得好像在哪儿见过你,你别说你是一个花匠,一个花匠怎么会有那么漂亮的功夫,还值得我家松风如此看重?”
花无极耸了耸肩,“我家松风,公主这改口改得可真快,前些时候不还说要娶进我花家么?”
“你……你是花无极!”孟月歌终于知道那种熟悉感是从哪儿来的了,可是花无极,花无极一个堂堂华国大将军怎么会易容只身前往敌国皇宫,还帮助敌国皇子平复内乱?
“你真的是花无极么?”孟月歌还是不敢相信自己猜到的。
“是,如假包换。”花无极指了指自己的脸,“这张假面皮还有用,恕我不能揭开给公主验证。”
虽然没有揭开脸上的假面,但花无极用回了自己的声音,孟月歌点头如捣蒜,“不用,我相信你。”
望了一眼松风,她笑了笑,“松风说他不能说出你的身份,但说你这个人绝对可信,我当时就在猜会是什么人能令我家松风这么看重,现在想想,也只能是花将军你了。”
松风将孟月歌搂了搂,“别对他笑,我会吃醋的。”
孟月歌羞得低头往松风怀里钻,话都不敢说了。
花无极摇头,“别秀恩爱哈,再秀我可就走了。”
“你去哪儿?”孟月歌从松风怀里抬起头来望着花无极问。
“当然去找易秋,我不放心孟星河那个人。”
“诶,你刚才还说易秋肯定不会对孟星河动心的,你不是挺有自信的么?”松风故意打趣他。
“我现在还是挺有自信,但是对易秋,不是对那个孟星河。”
看到花无极要往外走,孟月歌不好意思地叫住了他,“那个,花将军,你可能……出不去。我二哥命令院外侍卫不放人进出,我刚才也是好说歹说才求了二哥一个旨意进来的。”
“你二哥想过河拆桥?”花无极拧眉。
孟月歌为难地扁起嘴,“我觉得我二哥可能猜出你身份了,而且你就算出了这院子也不一定找得到易秋,现在连我也不知道易秋在哪里。”
*
孟星河好不容易轻闲了下来。
“当皇帝还真不轻松,真不知道孟阳炎为何那么喜欢争这个位置。”孟星河手摸着宽大的椅背轻轻一叹。
“狼主。”一个侍卫走进殿内,“替狼主而死的那个死士的家属已经安排好了,他们此生都会衣食不愁了。”
孟星河回身,“光是衣食不愁还不行,告诉他们以后……我就是他们的依靠。”
“是,狼主。”那侍卫回完话却没有起身,“属下刚才进来时正碰上天牢的守卫来报,说大皇子……在天牢自杀了。”
孟星河微微一蹙眉,“嗯,猜到了,大哥心性如此,他想用一死让我这个皇位坐得不踏实,不过他错了。”
说完,他轻轻一笑,“他太小看我了,我为何要坐得不踏实,只要我做好皇帝的本分,我就是这个位置最合适的人。他死了也是白死,还省得我为难怎么外置他了。”
那侍卫站起来,“狼主对大皇子已经够仁慈了,其实当狼主从狼山九死一生回来的时候就应该向先皇揭穿大皇子的罪行的,狼主念着兄弟情,大皇子却从未真正当过狼主是兄弟,大皇子的确不值得狼主不踏实。”
大殿内黑暗阴冷,孟星河望着大殿门外的光,突然扬起嘴角,“不用跟着我,我要去一个地方。” 医女娇妻不好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