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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大宝,我问你,前几日去你那配这把钥匙人的样貌,你可曾看清楚”。李县令开口向锁匠铺掌柜孙掌柜问道。
“回大人的话,小人当晚因为天色太暗确实没有看清那个人的样貌,但是声音小人还是记住的”。锁匠铺孙掌柜在县令的问话下,如实回答。
“声音,那你能通过声音分辨出那个人配钥匙的人吗”?李县令再次发问道。
“可以的,大人”。
“真的可以吗”?
“是的,大人”。
“作错证或者作伪证可是要坐牢的”。
“大人,这个,我,我.......”。
锁匠铺孙掌柜在李县令的严问之下居然有点退缩了,这让余小三心急如焚,他赶紧向李县令说道:“大人,当晚配这把钥匙的人穿的是官靴,而孙掌柜又指认出配钥匙人的声音就是李亮,所以我认为李亮就是赵二虎的同伙,证据确凿,望大人明鉴”。
“哦,你说当晚配钥匙的人穿的是官靴”。李县令对于余小三提出的穿官靴这个疑点。
“是的,大人,这点孙掌柜可以证明”。余小三肯定到。
“大人,这点小人可以证明”,孙掌柜这时没有怂,还是证实到。
一旁的李亮,此刻的表情有点讶异的,对于余小三提出穿官靴的这一说法明显一愣,心中大概是在想我犯了这么一个错误吗,而余小三也观察到了李亮的这个反应。
“叶捕头,你怎么看”,李县令在余小三和孙大宝说完话后,没有急着问罪李亮,而是向一旁的叶捕头询问道。
“大人,属下现在也不好判断。结合昨天和今天余小三提供的证据来看,李亮确实有很大嫌疑;但是余小三提供的证据又不能直接证明就是李亮本人,缺乏一锤定音的证据”,叶捕头自己想了想,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嗯,你说的和我想的一样,那接下来该如何是好”,李县令赞同后又继续提问。
“这个就要看大人如何处置了,如果想现在抓住翟二虎的话,可以继续审下去;如果不想的话,那就......”,叶捕头说道最后,没有继续出声,但其中意思李县令已经明白了。
“余小三,李亮,本大人在听完你俩的争辩之后,暂时无法拿定主意。这样,你们各自做一个总结,本官听完后,在进行宣判”。李县令对着余小三和李亮说道。
余小三听李县令这么一说,心中就知道现在的状态是对自己不利的,要是县令完完全全相信之前自己说的所有证据,那么现在李亮已经是阶下囚了,正在被拷问赵二虎的行踪。
事情发展到这里,余小三也没办法,他只好开口总结道:“大人,我之前也拿出了我查到的证据,现在我就简单总结下。李亮因为赌债在赵二虎的利诱下,通过购买蒙汗药,配钥匙,然后制造不在场证明,让赵二虎逃脱,其行为可耻,证据确凿,望大人明鉴”。
“大人,余小三都是胡说八道啊,他看到我被赵二虎利诱了吗,他看见我下药了,还有那个孙掌柜看到我配钥匙了吗,单单靠声音就说我是配钥匙的人,真是可笑,谁知道他是不是上收了余小三的好处,故意陷害我的呢。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余小三的失职,导致赵二虎的小时,现在想嫌我在我身上,希望大人明察啊”。李亮说这些话的时候,像极了受委屈的人。
余小三听完李亮的的话,没有感到意外,毕竟自己提供的证据,他都可以否认掉,除非他现在能提出一个让他无法否认的铁证,但是这个铁证要去哪里才能找得到呢?
李县令听完双方那个陈述,转头和叶捕头他们商议了一下,然后李县令开口说道:“鉴于刚刚的总结以及各自提供的证据以及我这边你调查的结果,余小三你提供的证据还不完整,无法判定李亮是不是和赵二虎有关,如果你这边没有新的证据,本官将宣判你的失败,并且你诬赖同仁,和之前的失职罪一起处罚”。
李县令说出这段话后,明显出现了俩个不一样的景象。
余小三他一脸受挫,李亮则一脸得意的笑,还不忘说县令真是青天大老爷。
“哎,余小三算是栽了”。
“是啊是啊,虽然他的证据让李亮嫌疑很大,但是总觉得差那么一点”。
“是啊,要不是那锁匠铺的掌柜没看清,说不清就真相大白了,可惜了”。
......
众人惋惜的声音传进余小三的耳朵里,余小三又何尝不惋惜呢。自己这么辛辛苦苦的推理出整个案件的过程,然后又通过这几天的调查,终于找到了线索,最后却因为李亮的应对,和证据的不完全,让他落到如此境界。现在余小三想提出新的证据,但是不管他怎么想,也想不出来。
“既然你们没有要补充的,那我就要宣判了”,李县令见余小三和李亮都不出声了,便最后问道。
现在的形式可谓十万火急,余小三十分挣扎又无助,全身也因为他的情绪还渐渐变得发烫起来。
“好,既然你们没有要说的了,那我就宣判了,余小三......”。
“慢着,大人,我有新的线索”。
就在李县令即将宣判的时候,余小三的声音大声的传来。
这时,整个场面显得有些奇怪。李亮正因为大人要宣判还兴奋的脸此时布满的诧异,周围聆听宣判的众人也感到很是奇怪,就连宣判中的李县令也听了下来,盯着余小三看。
“大人,我有新的线索”,余小三不顾众人的诧异,重复道。
“啊,什么,余小三,你有新的线索,说说看”,李县令见余小三确实在说有新的线索,有些好奇的让他回答。
“大人,其实整个案子的核心就是赵二虎,只要找到了赵二虎,一切就真相大白了”。余小三一脸认真的说道。
“哦,照你的意思,你知道赵二虎在哪里”?
“是的,大人”。
刚刚在那短短的几十秒时间里,余小三内心闪过了无数的想法,而他最后在脑海中捕捉到一个想法,虽然它很不可思议,而且余小三一点把握都没有,但在这个退无可退的绝境中,他决定放手一搏。 北宋小捕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