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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4章 无标题章节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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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浣恍恍惚惚的走出去,看见顾心安一个人坐在客厅里玩着魔方,听见她的走路的声音手指稍微停顿了一下,然后又继续玩他的魔方,顾浣走在他的身边,先是静静的看着他玩魔方,顾心安的手很漂亮也很苍白,很灵活也很消瘦。

  “你叫心安嘛?我叫顾浣,你以后可以叫我顾浣姐姐,也可以直接叫我姐姐”顾浣甜甜的笑着说。

  “.......”气氛变得很沉默,顾妈妈走出来看见顾心安的样子,无奈的摇了摇头,又转头看向墙上的钟表,世界已经指向7点半了。

  “浣浣,七点半了,你不去上课?”顾妈妈双手插着腰,语气有些疑惑的说。

  “七点半了?啊........”顾浣着急的跳起来急急忙忙要跑去厕所的时候被茶几绊倒了,她疼的龇牙咧嘴,顾不得疼痛,她一瘸一拐的去了厕所,谁也没有看见顾心安微微抬起来的头。

  “死丫头!”顾妈妈也被顾浣傻傻的动作弄笑了。

  顾妈妈走在顾心安的面前,轻声细语的说“心安,等下吃完饭,我们去医院好嘛?”她虽然算不上一个非常好的人但是她也明白为什么顾海要把心安带回来。

  顾浣换好衣服自己匆匆忙忙的背起书包就开门走了,转身走的时候又想起什么来向心安说:“心安,姐姐走了哦。”

  顾心安把手中的魔方打乱了又拼好,重复了好几次,顾妈妈也被顾心安的动作惊诧到了。她带着顾心安吃完早饭就出门带他去了儿童医院精神科。

  医生帮着给顾心安检查一下之后,医生打开门示意顾妈妈出来。

  “顾妈妈,我就不对你隐瞒什么了,我也直说了,他有严重的儿童自闭症,而且这个病不容易根治,希望您能有个心理准备。”带着口罩的医生严肃的对顾妈妈说。

  “我知道这个病很难治,在来的时候我也有心理准备,只是我想问问有什么办法能够减缓或者.........”顾妈妈叹了一口长气。

  “...........”

  最后顾妈妈把顾心安带回来家,顾心安进到房间里睡午觉了之后顾妈妈就呆坐在餐座上,迟钝的摘着菜,菜也散乱了一座。

  “叮咚”一声,西装革履的顾海走到她的面前。

  “怎么了?”

  “心安他到底谁家的孩子”

  顾海诧异看着她说:“怎么说这个?”

  顾海无奈的坐在她的身边,从身上掏出来烟盒和打火机,点起了烟,薄薄的烟雾中烟头的火点好似天空中闪烁的红星,他告诉她。

  心安的父母是做生意的,以前他只不过是个混混,有一次他和几个兄弟没有钱就想去打劫,被打劫的人刚好就是他们的父母,顾心安的母亲刚好当时就怀着心安,被吓得差点流产,幸亏当时顾海还有点良知就帮着顾心安的父亲把她送进了医院,而心安的父母亲没有怪他,还帮着他学习,所以现在的他是顾心安的父母亲给他的。

  顾海把烟头用手捏灭了之后,真诚的看着她说:“我知道真的会很委屈你,可是曾经我说过只要是他们喊我做的事情,我都会答应,所以雨然,对不起。”

  雨然突然抱住他,对他说:“我没有怪你,我都明白,只是让心安接受我们会很难吧!”

  “嗯,我知道。”晨光正在这座新兴的城市上空盘旋,初醒的太阳的橘黄色的眼睫已落在高矗的楼房顶上,街边的樱花随着清风在空中飞舞着,而洁白的樱花犹如纷落的雪花,空气中浮动着樱花的淡淡清香。

  舒湄很早起来给他做了一份早餐,早早的出门在他门前等待,而守门的大叔也是很熟悉的打招呼。

  “小姐,你又来了啊?”大叔暖暖的笑着

  “嗯!”舒湄礼貌的回应了一声。

  舒湄习惯的站在门前,推开门的是一个穿着白衬衣的男生,眼眸如墨,他的肌肤白皙到透明,他并不吃惊看见他。

  “你没有必要做这些事情,况且我也不需要。”低沉的声音没有一丝起伏,冷若冰霜的眼神丝毫让人感觉不到温暖。

  舒湄只是轻轻的笑着,笑着笑着就低下了头,一脸落寞。心安呐,如果忘不掉,那就不要勉强自己忘掉好了。

  “心安呐,我们已经结婚了!”舒湄无力的说出来这个让他不愿意承认的事实。

  顾心安的身形一顿,牙齿咬得“格格”做响,他转过身眼里闪着无法抑制的怒火,像一头被激怒的狮子。

  “是啊,我们已经结婚了吖!”他的嘴角微微的上扬透出一丝冷笑,似乎心底永远有一种仇恨.........

  他缓慢的走在她的面前。

  “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嘛!我都已经给你了,你到底还想我怎样?要我爱你嘛?可我忘不掉,我努力过,可是我做不到.....”面若冰霜的他的面具开始破裂。

  “顾心安,我是人不是神,我爱你,是你告诉我只要忍别人之不能忍,便能受别人之不能受,我忍着,痛着,捱着,只希望你能看到我。”舒湄滑落在地上,餐盒里的饭菜也掉在的地上,他看着地上光鲜的饭菜,心里也划过一丝心疼。

  “以后不要来了,我们结婚也可以离婚。”顾心安掉头毫无感情的离开。

  “顾心安,你不要忘了,是谁让我们结婚的。”她被顾心安离婚的两个字激怒了,温文尔雅的她愤怒起来丝毫也不顾提起她的代价,可话已经被她说出口,她也没有后悔的余地。

  顾心安听到他提起她来,心中的怒火也被伤心和思念替代。

  多久没有人在我面前提她了,是不是所有人都把她给忘了,那个喜欢穿天蓝色连衣裙的女孩,哪个让我把她当做家乡和一辈子守护的女孩,每天晚上我都渴望做梦却也害怕做梦,因为我怕,那个我叫着姐姐的女孩怪我,怪我。

  思念啊,就像海水一样扑涌而来。而海水也是咸的,咸的让人掉眼泪了。

  他已经不是当年的少年,姐姐也不是当年的女孩了。苒苒物华休,唯有长江水,无语东流。时间过得很快呢。顾妈妈转过头对着顾爸爸说:“我们先出去吧!”对着顾爸爸使了一个眼神,示意着门外去说。

  顾妈妈出去后轻轻的带上了门,然后对着顾爸爸说:“心安应该在想爸爸妈妈吧!明天星期日,顾浣不上课,让顾浣带着心安出去玩好嘛?”

  小李打开车门,脸上掩不住的尊敬。

  “顾总!”

  顾心安轻轻的点了一下头,一跨就上了车。小李小心翼翼的透过反光镜观察他。看了顾总今天心情不好,怎么办呢?怎么办呢?小李灵光一现,悄悄地拍了一下大腿。

  “顾总,今天是四月了,中央公园的樱花开了,要不要去看看?”

  “嗯!”“嗯,出去玩玩也是好的!”

  “叮当当.....”一阵手机铃声响起,顾爸爸拿去手机看见显示屏的名字后急匆匆的跑去阳台上接了。

  电话那头的声音苍老切有力的说:“顾海,心安的情况怎么样?我现在不能来见他,你是知道现在的情况,内忧外患,身不由己啊!”“老爷子,我知道,我会好好照顾心安的,可他的情况不太好,这事情我不知道怎么和你说.........”顾爸爸安慰着老爷子说道。

  “嗯!”

  .........

  然后顾爸爸就出门了,走的时候还嘱咐顾妈妈照顾好顾心安。

  顾心安突然走出卧室,顾妈妈也被顾心安走出来给吓到了,人就像被石化了一样,定在哪里一动不动的。

  顾心安慢悠悠的走到了厕所,顾妈妈害怕他摔倒就站在厕所外面,顾心安看着顾妈妈,眼里看不出喜恶。

  顾心安用着不紧不慢不高不低的声音说了一句:“我想上厕所。”

  “……”顾妈妈听见顾心安说话激动的心情无以言表,导致顾心安以为她听不见,所以顾心安上完厕所就自己回卧室了,当顾妈妈反应过来的时候,顾心安都已经回去卧室了。

  顾妈妈看见顾心安禁闭的房门,这么好的机会我就给错过了,真的很可惜,不过有了第一次,总会有第二次的。

  下午,顾浣无精打采的打开门,看见空无一物的饭桌,不禁饿的大声说:“我饿了,妈妈,我饿了。”顾海把心安带回去他家,橘黄色的灯光把小小的客厅照的暖暖的。

  “回来了嘛?吃饭了!”雨然从厨房里出来,虽然已是中年但保养的很好跟二十几岁的少女没有多大区别,高高的鼻梁下紧抿的嘴唇,显示着年轻的活力。

  “我有件事和你商量”顾海的眼眸闪烁着坚定的光彩,雨然也被他的眼神惊讶到了。顾海看着从他父母出事故后,没有说话的心安,轻柔的摸了一下他的头。

  “心安,你现在在这里坐会!”顾海轻声的说着,生怕一不小心就吓着他。

  顾海和雨然回到卧室,顾海关门的时候看着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面无表情的心安,心口像似被什么抓住一样,焖的好似一口气也喘不过来。

  “雨然,我知道把他带回来,你一定会不高兴,但是我不知道怎么向你解释,也不知道从哪里开始解释。”顾海笨拙的向去拉雨然的手,雨然没有理会他。

  “他叫什么名字?”雨然落寞的问他。

  “纪,顾心安”顾海愧疚的看着她。

  “顾心安,呵呵!”雨然哭着吼了一声,“顾海,你这个大骗子!”雨然拿起一个枕头就砸在了他的身上,颓废的坐在床边,泪水像断线的珍珠,啪嗒啪嗒的往下掉。

  “雨然不要哭,我知道你....雨然我求求你,你有什么气向我来,一定要好好的对待心安。”顾海手足无措的看着他。

  “................”雨然气愤的看着他。

  “雨然你误会了,心安姓顾,但是他是故人的孩子,他的父母在前几天出车祸了。”顾海半蹲在雨然的面前,温柔的看着她。

  雨然的心被绷得紧紧的,对这个小男孩充满着怜惜,“那我怎么不知道你不是骗我的?”雨然揶揄的说。

  顾海看着她带着雾气的眼眸,呆呆的神情,虽然已经是老夫老妻,但是也想狠狠的把她抱在怀里。

  “他看见了嘛?”雨然心疼的说道。

  “他,他就在现场,亲眼看见他们......”顾海叹了一口气,望着她。

  雨然整理了一下情绪,走出了卧室。她走在心安的面前,半蹲着的温柔的抚摸他的头说“心安,要不要吃水果呢?”

  “..........”顾心安像没有灵魂的躯壳,不说话,也不闹。

  “叮当”一声开门声音,背着书包的顾浣,欢欢喜喜的跳着进来。

  “妈,我回来。”顾浣甜甜的声音萦绕在小小的房间里。

  “浣浣呐!快过来。”雨然转过头看着门外的顾浣说。

  顾浣跑过去,惊喜的大叫起来,“妈,这是谁?好可爱呐!”顾浣伸手想要去捏一捏他的脸,就被雨然狠狠的打了一下。

  “.......”

  “浣浣,我们去厨房端菜。”雨然把顾浣拉进了厨房,顾海把以前顾浣玩的玩具给顾心安,但是顾心安好似对除了自己的世界之外的事物都没有兴趣,谁也不理。

  顾浣端着菜从厨房出来,嘀咕了一声,这孩子是不是有儿童自闭症啊?

  顾浣将这个情况在晚上,顾心安去雨然给他新布置的房间里之后就给她老爸汇报了,她老爸没有回应她。

  顾海叹了一口气,“他父母去世了,车祸,他也在车里,出事那天,他就坐在他父母的遗体傍边,看着他们的血一点一点的流干.......”

  “.......”顾浣惊讶的已经说不出话来,她不能想象,一个小孩看见自己的父母.......

  那一个晚上她都在想着顾心安的事情,就那样一个晚上辗转反侧,一个晚上都没有睡觉。车已经开到了中央公园,虽然是早晨,但是公园里的人也不见得少。

  公园的人也被他惊艳到了。晨起的阳光透过水晶镜片,在眼睛周围打下淡淡的光影,越发让人看不透那微微低垂的眼帘下所掩盖的云影天光。

  他的神情从容自在,好似周围的一切都与他毫无关系,他孤身坐在了一棵樱花树下,一阵微风,黑玉版的头发也随之轻晃,花瓣也轻盈飘落,晶莹如雪,细细碎碎。

  姐姐呐,我曾经在梦里无数次与你相遇在樱花树下啊!可驻足在一瓣瓣轻轻飘下的樱花,那满地就像一场盛大的葬礼,转瞬即逝的梦呀,最后只是满地的支离破碎。

  他恍惚又回到了那一年........

  一辆红色的奔驰正在马路上开得飞快,刹那间,一声长长的刹车声在让空气瞬间凝固,纪心安看着他的父母脸色苍白一动不动的躺在地上,鲜红的血液以后脑勺为中心,向四周,慢慢的分散开来,原本欢笑的脸上渐渐的变得麻木,纪心安缓慢的爬到他父母身边,看着父母逐渐冰冷的身体他显得手足无措,脸上不时的有泪水划过,仿佛上天也在为他哭泣,下起了雨来,围绕的人也逐渐散开.....

  远处的警笛声也“呜呜”的越来越近,9岁的纪心安呆傻的坐在地上,已经忘了该怎么哭泣,怎么流泪。

  当警察到了把他抱起来的时候,他已经冻僵了,脸色苍白的像纸一样,他嘴唇已经冻的发紫。警察局里一个热心的大叔把他的外套披在他的身上。

  警局门口有几个人走进来,一个老人,驻着一根手杖,键步的走在前面,一张饱经风霜的脸,两只深凹的眼睛,深邃明亮。老人有些消瘦和憔悴。

  纪老爷子看着儿子和儿媳的遗体,绝望得像掉进了没底儿的深渊一样万念俱灰,那绝望的狂潮,使他的身体变得冰凉。

  纪老爷子捏紧手杖,微微颤颤的走出来,看见坐在外面板凳上一言不发的小心安,眼睛也湿润了。

  这是我纪家唯一的命脉了,一定要保住。纪老爷子对着身边的黑衣人冷漠的说了几句话。黑衣人尊敬的点了头转身离开。

  纪老爷子走到纪心安的面前,坐在他的身边,纪心安精致的脸上带着孩子不该有的表情,呆板的,毫无生气的,琉璃一样的眼珠里,黯淡的连一丝光彩也 科研大佬一心只想赚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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