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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守备瞅了瞅走在前面的妙音和晚月,心里开始猜测。
这于役动起手来,毫不留情,差点就要了妙音的命,可怜香惜玉起来,也够大方的。
就是不知道,许家二小姐知道了,会作何感想。
不过这种事情,他可没兴趣知道。
他现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找一个绝色,好将送到于役身边,这样自己才能知道更多关于于役的事情。
众人转过侧面的街道,馆舍出现在眼前。
李守备忙快步走至门前,扣动门环,里面传来一阵响动。
馆舍的仆役打着哈欠打开了大门,见到来人,忙恭敬的站好。
于役看了看渐渐发亮的天光,对李守备说道:“你去将那两个掌柜的带来此处,朝饭之后便可挑选裁夺。”
李守备觉得,虽然一个晚上,自己也没干什么。
可到底一夜未眠,本想着找个地方睡一会,可于役非要这么早带人来。
他心有不愿,可也不敢违背,还是端着个笑脸道:“是,属下这就去。”
李守备刚一离开,驿呈就匆匆赶到门口。
他本以为于统领要晚些时候才回来,哪里知道竟然天未亮透时就回来了,急得他得到消息后,马上就跑来迎接。
“您回来了?”
驿呈满面殷勤,躬身说道,眼睛偷偷瞄着站在院中的三人。
“备些饭食。”于役直言道。
虽然那些个杀手算不得什么,可到底忙了一宿,他想吃一点东西。
“哦,哦,小人马上准备,您在花厅稍等片刻。
驿呈闻言,赶忙应了,对一旁的仆役使眼色,示意他们速去准备。
“将这三人分开关起来。”于役留下一句话,朝花厅走去。
驿呈不敢多问,忙唤来仆役,将馆舍的几名守卫找来,将严凇等人押入侧院。
严凇和妙音并无多言,晚月得知要将自己关起来,满面疑惑,想要争辩什么,被赶来的守卫大力推搡着,向侧院走去。
薄雾如纱,庭院中的花木笼罩其中。
天光渐亮,雾气渐渐消散,坐在花厅中的俊朗男子,身影慢慢变得真切起来。
于役用过朝饭,端起茶盏。
看着庭院中一株芭蕉问道:“昨日我走后可有什么事?”
驿呈躬身侍候着,听到有事问他,忙回答道:“统领放心,你走之后并没有发生什么事情。”
“小遥住的可还习惯?”于役将茶盏放在桌上。
驿呈见了,忙执壶将茶盏添上。
回答道:“自您走后,二小姐便在房间里歇下了。夜了差人送了一次夜宵,二小姐用的不多,说是没有用夜宵的习惯。”
“不错,你很细心。”于役夸赞着。
对于好生服侍女孩的人,他不介意夸奖几句。
“多谢统领,多谢统领。”驿呈闻言,忙躬身行礼。
他别的不会,看眼色行事那是本份。
昨日于统领对待许家二小姐的看重,就是过路的都看得出来,若是自己不好好伺候,那不是找死嘛。
不过话说回来了,统领可带回来两个女子,看样子很像是歌坊出来的。不过还是把嘴巴闭上的好,别管闲事。
“将方才带来的那名中年男子带到此处。”于役吩咐道。
他看着庭院中葱绿的芭蕉叶,忽而想起现下已经是樱桃成熟的季节,只是不知女孩喜不喜欢吃。
不过既然要在桑榆城内待几日,衣食住行肯定比城外的大营方便些。
思之此,于役又吩咐道:“准备些樱桃,送到小遥那里。”
驿呈闻言,忙回应道:“是,小的这就去办。”
晨曦微光,穿过云端,很快,云层便逐渐散去。
清早的晨风吹拂着,令人心旷神怡。
庭院中传来一阵脚步声,两名守卫押着严凇走了过来。
于役摆摆手,示意两名守卫退下。
他要亲自和这个,能够在自己的营地中穿梭自如,谋害许大人,并且设计要除掉自己的人谈一谈。
两名守卫退至花厅外,严凇不但没有觉得任何轻松的感觉,反而有些紧张起来。
这里虽然是接待按察使大人的馆舍,可现下天下纷乱,朝廷早已自顾不暇,
更别说派什么按察使来桑榆了。
于役现在住在这里,犹如主人一般。
自己几次与他做对,可他昨晚却没有杀了自己,显然是想从自己这里知道些什么。
可他严凇不是那个该死的小商贩严松,是绝对不可能让于役尽如己愿的。
他既然敢反抗这个传言中冷酷无情的于役,怎么还会在乎什么生死。
“我什么也不知道,什么也不会说,你杀了我便是。”
严凇觉得于役即便是微笑的时候,周身也透着一种凛冽的气息,让人有些不敢直视。
因此他尽量不去看于役,而是把眼神定格在别处。
“你想死我便让你死吗?”
于役看着故作镇定的严凇,试了试茶杯的温度,漫不经心的说道。
严凇瞳孔紧紧一缩,于役的行事作风他虽未亲眼所见,可昨晚歌坊中的一幕,早已在他心上烙下了深深地痕迹。
何况还有那些关于于役的传言。
“我严凇与你这般武人不同,是饱读诗书之人,不管你要我如何处置,也绝对不会害怕。”
严凇虽然嘴上这么说,心里却害怕得紧。
“严大人既然饱读诗书,那一定听说过‘生不如死’这个词吧。”
于役嗅了嗅杯中香茗,语调闲适,说出的话却让人胆寒。
“你……”严凇用力眨着眼睛,识图掩盖内心的虚弱。
他是个极明白的人,知道方才所说无用,开始想对策。
“严大人若是将事情经过详细说出,有任何条件都可以提出。”
于役见严凇有些动摇,继续说道:“严大人既然懂得买官卖官,为何不懂得明哲保身?”
严凇见于役再次将自己收钱卖官的事情说了出来,脸上红了一阵又白一阵,将已经死去的严松骂了好几遍。
他那时手上有些吃紧,所以才收了钱。
这不过是小事而已,算不得什么。
比起桑榆城中那些贪生怕死,一味享乐的官绅们,自己可是忠臣啊。
“严大人想忠于昏君博个好名,可大人已经德行有亏,即便传扬出去,也不会是什么好结果的。”
于役将严崧的神情看在眼中,将自己的分析讲了出来。
那个已经死去的严松都看得出,这位自以为克己守则的严淞,不过是个喜欢脸面,只图虚名的虚伪之人而已,而严淞本人却还不知情。
严崧闻言,心中一惊。
于役寥寥数语,便将厉害点透,让他哑口无言。
本来想此件事情办成便可暗中回到都城,不仅升迁有望,还可以成为朝中重臣。
好过待在桑榆,当一个永无出头之日的幕僚。
虽说现下天下纷乱,可打仗这种事情,总有停下来的那一天。到时候即便于役得了天下,他总得用人,那时自己再转投他未必不可。
可现在落到了于役手中,想要按照原计划是肯定不行了。
严淞在心中不断盘算着,俗话说识时务者为俊杰,他又不是许子荇那个死脑筋,自然不会像他那么蠢。
既然于役有想知道的,自己又可以以此来换一条明,甚至是个人前途,何乐而不为呢。
不过也不能事事都说,那样自己还有什么价值。
严凇正暗自思索着,庭院中响起一阵脚步声和说话声。
驿呈先行走了进来,躬身作揖道:“统领,李守备求见。”
于役闻言,看了看一旁站着的严凇,简单的说了句,“好。” 宠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