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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女孩满面担忧的神情,于役觉得事情还是有缓和余地的。
不过方才猛然撞到墙上,也是很让他出乎意料。
四目相对,许清遥抿着嘴,想要继续说些什么,又不知该如何出口。
“小遥,我不管是高兴还得不高兴的时候,看见小遥都会觉得心悦。”
“方才我没有好好听你讲完话便开了口,以后不会了。”
于役慢慢靠近女孩,伸出手想要握住女孩的手。
许清遥后退小半步,选择不理会于役。
于役蹙眉,见女孩不肯原谅自己,继续说道:
“小遥,我方才的话并不是质疑小遥,小遥不要怪我了,好不好?”
“不好。”许清遥说完,立刻偏过头去。
“你自己是那样的人,所以便觉得天下人都和你一样。”
于役闻言,定了定神,继续安抚道:“我唯有小遥一人,自然不是朝三慕四……”
“那你的意思是说,我是喽?”
许清遥杏眼大大睁着,怒视于役后绕开了对方,朝花厅外走去。
于役见状,忙挡在花厅的门口。
此刻的他满心懊悔,女孩素来脾性和善,但今日却毫不退让。
他轻叹一声,“小遥,我只是担心你会后悔和我在一起……”
许清遥抬起手打算再次推开于役,闻言微微一滞。
她本以为于役怀疑自己,才会说出那些话。
可听到于役说出的真正原因,许清遥觉得心底突然被击中一般,莫名一疼。
“我以前没有后悔,现在也没有,以后更不会。”许清遥抬起头,郑重的看着于役。
看着女孩明澈的双眸,于役轻轻笑了。
见到对方很是紧张,许清遥其实已经没多生气了。
但想到于役误会自己的心意,才不想理会他的。
现在两人将彼此的心意都说清楚了,许清遥不但不恼了,反而有了打趣的想法。
“说倒后悔这件事,我看是你自己有这样的想法吧。”许清遥走至桌前,重新坐了下来。
于役一怔,见女孩不再生气,唇边浮起笑。
他走至女孩身边坐下下来,执壶添茶,放在女孩面前。
“我没有后悔的想法,想的事一直未变。”
许清遥端起茶杯,饮了一口,故意问道:“你想的事情是什么?”
“自然是早日与小遥成婚的事。”于役为自己填满茶水,说得自然随意。
“咳咳……”许清遥险些呛到茶水,忙放下茶杯,拿出手帕。
“慢一些。”于役轻轻拍了拍女孩的脊背,“是不是被茶水烫到了?”
看着对方一脸认真的神情,许清遥觉得真是拿对方一点办法都没有。
明明知道原因,还装作单纯的模样,自己若是辩驳,定然会被打趣,一定要想个好法子。
于役看着垂眸不语的女孩,想着方才两人争执时说的话,握住女孩的手,神情郑重。
许清遥疑惑的看了看于役,不懂他为何刚刚还眉眼带笑,忽然却严肃起来。
“小遥,关于我的事,以后你会知道的。”于役说道。
许清遥闻言,点点头,她思忖片刻,小声说道:“那你告诉我你真正的名字。”
于役见女孩模样娇俏,话语俏皮,轻轻一笑。
“不能说吗?”许清遥垂下眼眸,觉得有些伤心。
“告诉小遥并不妨事,只是先不必告诉旁人。”于役说道。
“我难不成还要贴告示到处说不成,不说算了。”许清遥不悦的说道。
于役见女孩露出不高兴的神情,马上安抚道:“并非不信小遥,只是不便被现在叫出口。”
许清遥若有所思道点点头,心道于役是担心自己会称呼他的真正名字被旁人听了去。
可只是一个名字,为何会这般谨慎。
不过于役向来行事稳重,他这么考虑肯定有他的原因。
“我还是叫你于役,等以后可以称呼你真正的名字时,我再改口便是。”许清遥微微一笑。
看着女孩俏皮的笑容,于役也跟着笑了,话语轻柔。
“我的名字以前也不太会被人们叫出口。”
“自然是亲近的人才会叫名字。”许清遥说完,马上意识到自己的口无遮拦。
想要喝茶掩饰,手被于役握着,只好垂下眼眸。
于役看着女孩娇俏的神情,转变为羞赫,甚至有丝丝悔意,心中觉得柔软。
他柔声说道:“小遥,你我之间本就是最亲近的人,不必觉得有什么不好出口的。”
“可是……”许清遥听到于役的安慰,心里稍稍一松。
她知道于役不是碍于俗礼的人,可方才那样的话,多少让自己觉得难为情。
许清遥略略抬起眼,想说些什么缓解一下心中的尴尬。
她见于役面容如常,问道:“你真正的名字到底叫什么啊?”
“池映。”于役话语平淡,眉目平和,心间没有丝毫的波澜。
很多年了,这个埋在记忆深处的名字,仿佛已经遗忘一般。
本以为那个承载着伤痛过去的名字,再次被说出时,会感受与曾经一般无二的哀痛。
可如今突然出口,竟然出乎意料的平静,仿佛只是一个最寻常不过的名字。
池映,许清遥在心中默默想着。
和于役在一起时,发生过的事逐个想起。
卓尔不群的气度,点滴的感慨,周全的礼节……一切都显示出对方不是寻常的人。
这世上必然有许多同姓的人,但他的姓氏是不同的。
许清遥看着眼前的男子,想起多年前那个负伤的少年,她忽然明白了对方为何不轻易说起往昔。
“果然是不太被人们叫出口的名字,几人敢呀。”
许清遥压下心间翻涌的思绪,面容如常,话语之间故意显出不悦。
于役闻言,轻笑出声,打趣地说道:“现在就有一个敢的人坐在这里啊。”
“这样的名字——以后是没有机会叫出口了——”许清遥故意将话音拖长,以示自己的不满。
看着女孩娇慎的模样,于役轻笑出声,他降女孩揽入怀中。
俯身道:“小遥与旁人不一样,直呼我的名字并没有什么不可以。”
许清遥感受到于役靠近自己耳畔的温度,向对方怀中缩了缩,嘟着嘴说道:“那可要被当成野人了。”
于役闻言,郎声笑着,故意打趣,“我喜欢野人。”
“你才是野人。”许清遥马上反驳道,手攥成小拳头,捶打着于役。
于役笑着揽紧女孩,柔声在女孩耳畔细语。
“今日为夫可真是可怜,三番五次被娘子打。”
“不过不要紧,娘子深知为夫心意,而且还说了出来,这可是一件值得记住的喜事。”
“于役!”许清遥闻言,不满的小声嘟嚷。
她要快点想出法子,不能再继续被于役占上风。
“为夫在这里。”于役说道。
“你再说我不理你了。”许清遥此刻脸颊和耳根都红了。
“那我们说些别的。”于役靠近女孩的耳畔,说话之间,嘴唇划过女孩发烫的耳垂。
对方似乎并非有意,嘴唇的温度也不热,却让许清遥瞬间僵住了身体。
此刻她一颗心七上八下,不知该如何安放,不由得抓紧了于役的衣襟。
于役见女孩紧张,笑容温柔,将下巴轻轻抵在女孩发上。
“于役……”许清遥慢慢平顺着自己难安的心,“方才和你说的,关于荷香的事情……”
于役闻言,想了想,“小遥打算怎么办?”
许清遥听到于役询问自己,感到苦恼。
荷香来许家时,一直都是侍奉母亲的时候多,并非是自己的婢女。
但不论如何,主仆情分还是在的。 宠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