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宫宴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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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宫宴开始
边疆
如今安定王温流景是边疆的一个传说,当年温流景年仅十四统率安定王府玄鹰三部赶赴边疆,一举重挫西北联军,维持了雁朝边境六年的安定。
这六年之中大大小小的战争温流景不知道经历过了多少次,可是温流景从来没有失败过哪怕一次!
即便是兵力悬殊的战争,胜利似乎也总是会青睐温流景,从不肯背弃温流景而去。
“虽说陛下早就传了旨意咱们可以回去,但是你为什么还封锁了消息?你就不怕一回都城,都城那些人就要炸锅了?”丁毅走到温流景身边说道。
“管他们呢,干老子屁事。”温流景这么多年镇守边疆,染了些**的意思,只是那张脸实在是过于儒雅风流,即便说出这种粗话却也不损半分气质,反而有一种游乐人间的味道。
“哎,你这人,我跟你认真说话呢,咱们陛下祖传多疑,下一位估计也不会对你多放心,你凡事多留个心眼。”丁毅宛若老妈子一般提醒着温流景。
“你得吧得吧的烦不烦啊,跟个老妈子一样。”温流景躺在马上,嘴里叼着根狗尾巴草,不耐烦的闭上了眼睛,似乎极为不想听丁毅说话一般。
“温流景你还有没有良心,当今陛下和他的儿子们都这么防备你了,你不为自己考虑,也为你那个妹妹考虑吧!”丁毅恨铁不成钢的指着温流景骂道,还没说完呢,就见温流景猛地从马上坐了起来,冷冷的看了丁毅一眼,成功把丁毅后面的话堵了回去。
“休息够了就走吧。”温流景什么话都没说,但是丁毅知道他肯定是听进去了,也不打算多说什么了,他心里有数就够了。
“对了,听说咱们陛下有个私生子流落在外,暗卫那边的风声似乎是要找到了,这次咱们回去,那些劳什子皇子肯定会让你战队,你选谁?”丁毅道。
“定安王永远是雁朝的定安王,而不是某一个人的定安王。”温流景手里把玩着一把白玉箫,靠着马背肆意说道,也只有在这种时候,丁毅才会偶尔觉得这人是当今的安定王,而不是边境的**。
才会觉得在那痞气流氓的外表下,是一个将门世家的君子傲骨,一个为国为民的不屈灵魂。
“告诉兄弟们,休息好了就走着,早些回都城!”早些回家,后半句温流景并没有说出来,他望向东方的目光太过温柔眷恋,丁毅从未见过这样的温流景。
这么多年的沙场生活,他深知温流景是个多么骄傲自在的人,却难能看到温流景眼里居然也会有眷恋,那个被他一直念念不忘的妹妹究竟有多重要?
这边温流金并不知道温流景已经在回来的路上了,只是任由白露他们准备着几日后宫宴上的衣服,一想到这是温流金第一次出席宫宴,即便这是一场鸿门宴,王府里的人依旧难掩开心。
“王叔他们很开心你能参加宫宴。”萧韶和云英正在下棋,温流金捡了一本书坐在窗边随意的翻着。
“大约这是第一次陛下愿意正视我是温家的人而感到高兴吧。”温流金看了窗外一眼,有些无奈的说道。
“陛下很不待见你?”云英捻着一枚黑子沉思道。
“谁知道呢。”温流金摇了摇头无奈道,随后不再看窗外忙碌的景象,只是细细的看着书。
七日的时间眨眼而过,宫宴那天一大早温流金便被叫醒了,喝过药吃过早饭之后便被拉到梳妆镜前坐了下来。
“一会儿女眷要先去皇后殿中,包括陈贵女也要先去皇后宫中,按照习俗我们要先于陈贵女入宫,送上贺礼,而后再送上祝福。”
温流金小小的打了个哈欠,对于白露说的话也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倒是想着这些天流景似乎很久没有信息传回来了,等宫宴结束再问问暗卫是怎么回事吧。
但实际上入宫的步骤远远要比温流金想的麻烦,从入宫门到皇后宫足足耽误了一个时辰,温流金突然怀念起陛下没有让自己参与宫宴的日子。
皇后宫中大部分贵女已经到了,宁蓉儿也就是宁贵女对着温流金挥了挥手,温流金将贺礼交给一边的女官后对着宁蓉儿走了过去。
“你可真是出名了,就那张字帖,现在在我家多少人万金一求,你为何不告诉别人那是你写的?”宁蓉儿不解的问道。
“王爷未归,安定王府再经不起一点波澜了。”温流金有自己的打算,但是却并不打算告诉宁蓉儿。
“也是,木秀于林风必摧之,你是该小心些才是,不过听说许公子十分想找到你,可谓是极为欣赏你。”宁蓉儿对着温流金暧昧的眨了眨眼睛。
“他非我良配,我若是真嫁了,陛下会不安的。”温流金温婉的摇了摇头。
“这倒也是,哎,你这玉佩哪里来的,这做工倒像是宫里的东西。”宁蓉儿看着温流金腰上挂着的玉佩好奇的问道。
“你说这个啊,听王爷说是我父母留给我的,我记不得父母的模样,但有这个玉佩在也聊胜于无了。”温流金摸索了一下玉佩说道。
“我可以看看吗?”宁蓉儿道,温流金犹豫了一会儿,解开了玉佩递给了宁蓉儿。
玉佩是一块温玉,触手温暖,雕刻着一朵牡丹花,宁蓉儿看了半晌,才低声惊叹道“这是金星雪浪啊!”
“嗯?什么?”温流金刚刚在想别的事情,没听清宁蓉儿说什么,不由得出口问道。
“这是宫里的东西,断没有可能流到民间的,这花乃是金星雪浪,是牡丹花的一种,用的又是暖玉的材料,这雕工似乎是当年宋大家的雕工。”宁蓉儿解释道,同时越发觉得不可思议“当年宋大家雕刻过一块金星雪浪的玉佩给了陛下,陛下从不离身,难道说宋大家当年雕刻了两块?”
温流金刚想回答,就被一声尖锐的“陛下驾到”给打断了,殿内乌泱泱跪了一片人。
当今雁北帝走了进来,虽说内里陛下的身体已经是亏损过度,但是表面上却看不出来,雁北帝今年已经五十六岁了,早些年南征北战落下的病根,这些年都爆发了。
身为帝王,雁北帝并不惧怕死亡,却还是挂念一个女子,挂念着那个女子给自己生下的孩子,如果找不到那孩子,雁北帝觉得自己这口气便咽不下去!
“皇后快起来吧。”雁北帝将自己多年的结发妻子扶了起来,余光却扫到了一位黄衣女子,确切的说是那黄衣女子手中拿的玉佩! 王爷,你耽误我谋朝篡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