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既然如此,乔总能帮我一下前男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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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五章既然如此,乔总能帮我一下前男友吗
她的身子小小的,软软的,扑在他怀里哭,他张张嘴,说不出那些伤害人的话。
但看着她为了别的男人掉眼泪,哭得不能自已,乔荆北胸口不断膨胀,怒气在急遽增长。
该死!
乔荆北闭了闭眼,尽力压了压怒火,“哭什么!”虽然在压制了,可说出的话,依旧冷厉无比。
程桑哭得肩膀一抖一抖的,“疼,手臂疼。”
乔荆北怔了两秒,朝程桑手臂处打量,果真看到伤口,伤口处不断渗出血。
“抱紧了!”乔荆北鲜少有如此愤怒的时候,在这种程度的愤怒下,他居然还能压制住怒火,更是少之又少。
抱着程桑上了车,他开车送她去医院。
期间,余光扫了程桑两眼,她始终保持僵硬的状态,目视前方,眼神直勾勾的。
乔荆北握住方向的手紧了紧,踩住油门,又提了车速。
可尽管如此,程桑还是没有什么动静。
一路上,车内安静到诡异。
程桑的手臂没什么大问题,划破了,上了药,包扎后,便处理好了。
回去途中,气氛不比来时好多少。
车子停在别墅外头,乔荆北的忍耐到了极限。
握住方向盘的五指上凸起泛白的手骨,他舔了下削薄的唇,下一瞬,强行将程桑扯到他的大腿上,野蛮地把人按在方向盘上。
后背磕在方向盘上,微微有些疼,程桑这才回过神。
空洞的眸子逐渐恢复了光亮,一排整齐的睫毛颤了颤,她挑眉,“你……”
仅仅只说出一个字,所有的话都被人吞了去。
别墅外时不时有保安巡视,程桑害怕被人看到,她试图挣扎,双手被乔荆北钳制住。乔荆北避开她的伤口,牢牢箍住了她。
胸口的呼吸几乎被人夺去,程桑脸色有点白。
乔荆北这才放了她。
逼仄的空间里,昏暗的环境下,乔荆北双眸深邃,暗藏汹涌。
“你跟谢进南,什么关系?”他启唇,低哑着声音质问。
程桑嘴唇酥酥麻麻,她挑眉,“谢进南?”
她被亲得脸红红的,声音也软软的,尾音上挑,说出‘谢进南’三个字软绵绵的,像个小钩子似的。
一股说不清的烦躁卷上来,乔荆北胸口微浮,把人推开,下了车。
愣头青管家迎上来,“先生,已经准备好晚餐了,您和夫人可以用餐了。”
乔荆北:“嗯。”
不过,他虽然应下了,晚饭却一直都在书房。
程桑心里藏了事儿,也在纠结究竟要不要将这件事告诉梁青青,没意识到乔荆北的怪异,以为他在书房处理公事。
直到愣头青问,“夫人,您跟先生吵架了?”
程桑用筷子戳了戳碗里的饭粒,闻声,她抬头,不解道,“嗯?”
“夫人,先生胃不好,你们俩吵架归吵架,不能糟蹋身体啊。”
心顿时揪了起来,程桑后知后觉,她闯红灯时,好像是听到乔荆北在喊她。
再之后,他带她去医院,带她回家,脸色似乎都不大好。
他怎么了?胃不舒服吗?程桑懊恼刚才心思都放在死而复生的梁之衡身上,没有注意到乔荆北的异样。
“重新做吧,做点清淡的粥。”她放下筷子,简单吩咐了句,便上了楼。
站在门口,程桑敲门。
没听到声音,程桑心率加快。推开门,她进入书房,习惯性往书桌那处看,没见到人。
视线逡巡,看到躺在沙发上的乔荆北。
他慵懒地躺在沙发上,一手搁置在脑袋下面,另一手搭放在眼前。他太高了,沙发无法安放他的身子,两条修长笔挺的腿交叠在一起,一腿随意地搭放在另一条腿上。
他的状态,不大对劲。
“是胃不舒服吗?”程桑靠近,柔声问询。
乔荆北没说话,一动不动,没搭理她。
程桑被吓坏了,上次乔荆北胃出事的场景历历在目。她立即拿出手机,给愣头青打了电话,“让司机准备……”车。
“出去!”
最后一个‘车’字还没等说出口,程桑的话便被乔荆北打断了。
程桑愣了下,一时之间没反应过来。之前不是好好的吗?
“我让人煮了养胃粥,你要喝一点吗?”程桑抿了抿干燥的唇瓣。
乔荆北胃不好,按时吃饭尚且需要注意,今天一整天都没怎么按时吃,现在的确是不舒服的,可再怎么不舒服,也敌不过烦躁。
站起身,他背对着程桑,“反正都是交易,你也用不着勉强自己,有这闲心,多操心前男友吧,别来恶心我。”
前男友?
程桑不知道该怎么反应?什么前男友,她自己怎么不知道?
狐疑地眨眨眼,两秒钟后,灵光乍现。
所以,乔荆北看到她去追梁之衡,以为梁之衡是她前男友。
心一跳,程桑咬住唇瓣。
这么说,乔荆北是在吃醋?他的怪异和不对劲,是因为他吃醋了?
程桑愣是懵了好几秒钟。
“出去!”乔荆北正对着玻璃,通过透明玻璃,能看到程桑诧异的表情。讥诮地撩起嘴角,乔荆北眼中浮现出自嘲的神色,拢了拢手,他凉声斥道。
程桑回神,她的嘴角止不住扬了扬。
深吸了口气,她试探着开口,“既然这样,乔先生能帮我找一下那位前男友吗?”
简单几个字,完全戳中了乔荆北,他的怒气收敛不住。
转过身,他捏住程桑的下巴,将人推到门板上,咬着牙,凌厉地睨着她,“你是不是找死!”
程桑看出他眼睛里清晰的愤怒,她忽而笑出声,“你在吃醋吗?”
她笑起来,从嘴到眼睛,没有一处不是笑着的。特别是那双眼睛,亮闪闪的,眼尾的位置向上一挑,又纯又魅。
乔荆北这辈子都没动这么大的气,不仅仅是动了气,心口还夹杂着点点痛意,整个身体的感官陌生又让人排斥,都不像是自己的东西。
怒极反笑,他嗤声,“在做梦吗?”
程桑眼里只有面前的人,看他震怒的脸色,嘴角笑容更加灿烂,推开乔荆北的手,她踮着脚尖,环住他的脖子,“做梦的不是你吗?母胎单身到一个月前,哪里来得男朋友?上辈子的吗?乔总给找吗?” 情深几许,蚀骨难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