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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太疼会分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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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零一章太疼会分开的

  ——年度大戏,博嘉集团总裁抛弃新娘,为心上人取消婚礼!

  程桑的手一抖。

  梁青青夺过她的手机,“网上胡乱爆料的,走吧,带你去吃个饭。”

  程桑后背涌起一股凉意,她深吸了一口气,伸出白皙的手,“我没事。”

  梁青青:“你现在怀孕了,心情不能太激动,替你肚子里的孩子想一想。”

  程桑的脑子里嗡嗡乱叫,梁青青这话的意思是坐实了乔荆北是为了顾笙推迟婚礼的吧?

  忽然间,如同被一把利剑直直地刺穿了心口。

  程桑甚至身体发软。

  “呕——”胸腔一阵难受,恶心的感觉顿生,程桑捂住嘴。

  “去我办公室。”梁青青立马开口。

  到了梁青青办公室,程桑直奔卫生间,吐得昏天黑地,胆汁都要被吐出来了。

  从镜子里,梁青青看到了程桑惨白的脸色。

  轻拍她的后背,等程桑稍微顺了顺,她立马给她倒了水。

  程桑喝下水,勉强压了压胸口的恶心感。

  稍稍闭上眼,一分钟后,她从梁青青口袋里把手机拿回来。

  “桑桑!”

  程桑绷着脸,去看刚才那则报道。

  字她没有心思看,她的目光落在一张照片上。

  阳光普照的走廊里,顾笙被乔荆北抱在怀里,偷拍的人角度选得很好,两个人跟金童玉女似的。

  程桑脑子里一片空白,手机“砰”得一声掉在了地上。

  她突然觉得,自己像个笑话。

  他为了公事为了任何别的事情推迟婚礼她都能理解,偏偏,他是为了顾笙。

  他为了顾笙,把婚礼推迟,她想不出什么安慰自己的理由。

  心快疼死了,可硬是挤不出一滴眼泪来。

  “我先走了。”程桑抬起头,清澈的眸子对上梁青青的眼。

  梁青青什么话也不敢说,就怕一说什么就刺激到了程桑。

  但这个时候,她也不敢放程桑一个人出去,她跟上程桑。

  程桑冲她轻笑,“真没什么的,我哪有你想象得那么娇弱啊,而且这事儿还没弄清楚的,说不准是媒体p过的图,就是为了夺眼球呢。不用担心我,我先回家了,总得当面问问是怎么回事再给人定罪的。”

  她仰起头,精致的脸上铺满了笑容,但是笑容未达眼底,她的眼睛很冷清,甚至隐约能看到濡湿。

  梁青青的心跟着疼,“桑桑,别笑了,在我面前,用不着笑的。”

  程桑鼻子发酸,笑得脸颊都僵硬了。

  一抹眼泪猝不及防地从眼眶掉了下来。

  程桑立马擦了去,抬起头,她把眼泪给倒回去。

  “别担心我了,我没事。我回去等着他,看看情况,实在不行,那离开嘛,当初我们也说了的,如果太疼就分开的。”她这么说着,止不住往下掉。

  落泪了,程桑就擦掉,擦完后,眼泪又掉出来了。

  “桑……”

  “没事的。”程桑抬起胳膊,把眼泪都蹭到了衣袖上。擦干净脸,她打断了梁青青的话,“现在真的还不算太疼,别担心我,我先走了,回家了我给你发消息。”

  梁青青怎么可能放心的下?

  “我陪着你。”

  “青青。”程桑面容微微有点严肃,“我想自己一个人静一静。”

  梁青青止步。

  “回家了跟我说。”

  程桑笑着,声音温柔,“好啊。”

  两个字落下,程桑拉开房门,走出了房间。

  梁青青站在原地,心头刺痛。

  她拧了拧眉,拿出手机给谢进南打了个电话,“乔荆北是怎么回事?”她的声音比较冷比较凉,简单总结来,就是迁怒。

  ……

  程桑从梁青青办公室出来,自己一个人低着头往外走。

  没有人在身旁,她脸上的笑容统统不见了。

  “荆北,我该怎么办?她该怎么办?”熟悉的声音回荡在静谧的走廊里,程桑闻声,迅速向后退了一步,躲在走廊拐角处。

  后背贴着墙壁,眼睛直勾勾地凝视着前方。

  胸口急遽地呼吸着,她捂住胸口,极力克制自己的心痛。

  可似乎控制不住。

  像个小偷一样,她偷偷摸摸地藏在阴暗处,偷偷摸摸地看过去。

  乔荆北是背对着她的,她只能看到乔荆北的背影,看不出他的表情,但顾笙的表情她能看得出来,她甜甜蜜蜜地缩在乔荆北的怀里,双手紧紧环住乔荆北的腰部。

  程桑心上抽疼,脑子里轰鸣一声,但紧接着,胸口泛起恶心。

  她转过身,决绝地向另一个方向走。

  外面下了雨,淅淅沥沥都落在程桑的肩头。

  她低着头,一步步往前走。

  雨和泪珠混杂在一起,早已分不清究竟是雨水还是眼泪。

  站在公交牌上,程桑僵硬地坐在椅子上等待,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下雨了,公交晚点。

  程桑安静地坐着,双手交握在一起。

  没一会儿,一群人走过来。

  “有钱人的世界,谁知道呢?乔大佬也有逃婚的能力啊,再何况,商业联姻哪里赶得上多年来的白月光啊,哈哈。”

  “就是觉得新娘有点可怜吧。”

  “可怜什么,人家可是身家好几十亿的人了。说不准夫妻俩早就各玩各的了。”

  程桑听着这群人议论,她不堪地低下头,双手不断颤抖。等那群人上了车,她以为会暂时不听这些话,但这波走了,还有另外一波。

  程桑的心被戳得血肉模糊。

  她真的觉得自己可笑。

  之前所有甜言蜜语都成了笑话。

  下雨天,枪伤的位置隐隐作痛,甚至有些痒。

  程桑眨眨眼,把眼泪逼回去。

  她起身,不再等车。

  她不知道该去哪里,漫无目的地走。

  “啧,男人都是大猪蹄子,你要不要这么伤心啊?”头顶忽然撑起一把伞,挡住了倾泻而下的雨水。

  程桑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偏头向身边看。

  是一名很高的男人,穿着POLO衫,戴着墨镜,穿着很简单,身上却有一种与众不同的气质。

  程桑搜肠刮肚,脑海里并没有这个人。

  “哈?不认识哥哥了?”男人嘴角邪肆地向上一勾,继而摘下眼镜,露出一张妖孽的脸。

  程桑隐隐有点印象,但又觉得很模糊。

  季司霆笑得风华绝代,抬手比了个枪的姿势,抵在程桑的枪伤处,“砰。”

  程桑的脸色越来越差。

  非洲,冲她开枪的那个男人!

  “记起来了?” 情深几许,蚀骨难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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