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有哪个男人比得上我的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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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有哪个男人比得上我的老公?
跟着乔荆北上了车,程桑还想往后座上去。
“坐前面。”乔荆北压低了声音。
程桑:“哦。”
她还是受了影响,心里失落,注意力也没有非常集中。
而如果她集中了注意力,一定能注意到乔荆北此时的语气非常低,而且还带了点哑。
坐在副驾上,程桑勾起嘴角,偏头问乔荆北,“我们要去哪里啊?”
最后一个尾音,上翘,嫩生生的。
乔荆北没应。
程桑索性看向窗外,看着一栋栋高楼不断向后倒退,眼前的建筑和街道逐渐变成程桑不熟悉的样子。
夕阳西下,天色逐渐暗了下来,程桑觉得有些发毛。
“我们……”程桑又别过头,眼睛弯起来,性感的红唇轻启,软着声问乔荆北。
但刚说了两个字,就见乔荆北猛地扭过头,眯起眼睛,危险地睨着她。
程桑被他犀锐的目光给吓了一跳,她舔了舔嘴唇,秀眉轻轻一挑,狐疑地问,“你今天……不开心?”
乔荆北眼睛里的暗色越来越深,越来越重。
他的目光灼灼地定在程桑的身上,一件黑色的长裙勾勒出她妙曼的身材,程桑本就白,黑色的裙子衬得她的肌肤更白。
她从衣帽间出来时,他就觉得胸口燃着一股火。如今,纤长的睫毛颤着,饱满的唇瓣被她咬了下,令这股火烧得更旺盛。
再加上之前她之前所说的‘钱色交易’,乔荆北觉得自己要炸了。
程桑跟乔荆北对视,这才看清楚他眼睛里让人恐慌的深色。
不自觉拉开了跟乔荆北的距离,她干笑,“嗯?怎么停了?”
钱色交易这四个字惹得乔荆北烦躁,他凉凉一笑,既然是钱色交易,他何必强忍着?
车子停在偏僻一角,宽大的手掌扣住了程桑的手腕。
车内的温度显然高了不少,意识到乔荆北要做什么,程桑的心跳有瞬间是停滞的。
那天晚上,他的眼神也像现在这样,阴沉沉的,仿佛山雨欲来。
程桑四肢都是凉的,眼睛不停地眨着,她吞咽了唾沫,挣扎着想要将手抽出来。
“我不……唔……”
她被乔荆北一把拉到他的腿上,被牢牢箍住。由不得她挣扎,而乔荆北那一只手也没有空闲着,按住她的后脑勺,直接夺走了她所有的呼吸。
……
程桑觉得好疼好疼,乔荆北很凶,折腾得她吃不消。
结束后,程桑的后背贴在冰冷的车子上,整个人都在颤抖。
乔荆北见她咬着唇瓣,脸色发白的模样,心里闪过一抹莫名的怪异。
像是疼惜,又不像,还有点报复回去的爽快。
两者纠缠在一起,令他不想深究下去。
微凉的手指拂过程桑额前的散发,他抹去她眼角的眼泪,将她的衣服整理好,“程桑,钱色交易要有体力,有技巧,有情调,下次我不想看到一个病恹恹的木头。”
程桑瞳孔倏地收缩,中午的时候乔荆北也在那家咖啡馆?重新坐回座位,她的手脚更凉了。
“今天有宴会,做好乔太太,别给我丢脸。”乔荆北发动车子,“宴会结束后,回去跟你签双程的合同。”停顿几秒,他又添加了一句,“我听说你在买散户的股份手头紧,放心,每次的钱,我都付。”
程桑双手交握在一起,她试图让自己暖和自己,可还是冷。
如果仅仅是冷还好,可是为什么心还这么疼,像是被撕碎了,又踩在脚底下踩了还几脚。
“尽早报个班,练练瑜伽,柔韧性太差。”
不知过了多久,乔荆北撂下一句话,他餍足地吸了口烟,耳后将烟头捻灭,目视着前方开车。
程桑用力咬住唇瓣,用力握住了双手。
艰难地笑起来,甚至露出一排整齐的小牙,“好啊。”感觉到好像是要掉眼泪,她连忙掐住了大腿,狼狈地将眼泪憋了回去。
这样挺好的不是吗?以后还是自己一个人,再不用去渴望什么阳光,自己挺好的,最起码不会这么疼,对不对?
程桑吸了吸鼻子,眼睛里空洞一片,一点神采也没有,偏偏嘴角仍旧挂着软软的笑容。
乔荆北用余光扫了程桑一眼,看到她嘴角勾起的弧度,握住方向盘的手上凸起来青筋。
乔荆北不爽,非常不爽。
这抹不爽导致他没心思带程桑去参加什么晚宴,更没心思将这人以妻子的身份正式介绍给临城上流社会。
……
半个小时后,乔荆北开着车折返回去。
车子稳稳地停在车库时,程桑愣了两秒。
她狐疑地抬起头,眼巴巴地凝视着他,“今晚……”
一身嘲讽从乔荆北的鼻子里溢出,他哼了一声,“你想顶着脖子上的吻痕去哪里?”
修长的手指捏住程桑的下巴,他眸色阴沉,“又想去勾引谁?”
程桑隐约尝到了嘴里的血腥味。
勾引?
程桑觉得好笑,去也是他,不去也是他,她没有半点话语权,最后得了个下贱的名头?
人都有反骨,程桑的反骨只会比别人更甚。
她将胸口的生气和屈辱都化成了甜甜的笑,推开乔荆北的手,她抱住乔荆北的胳膊,仰起头,眼神迷离,“临城哪个男人比得上我的金主吗?为什么要勾引别人,勾引乔先生,就够了啊。”
霓虹灯下,黑色的长裙裙摆在风中摇曳,面前的女人眼神像是一把钩子,风情万种。
乔荆北眼睛泛红,谷欠望毫不遮掩,他咬着牙,“你那里,不想好?”
程桑娇娇俏俏地笑,“不想了啊。”
“该死。”乔荆北呼吸变得沉重了,咬牙切齿地咒骂了一句,直接将程桑扛了起来,“一会儿别特么给我叽叽歪歪喊停。”
被扛起的那一瞬间,程桑脸上什么表情也没有了,她的目光空洞,没有焦距,好看的眼睛上蒙了一层细细的雾气。
程桑很难受,她想,以后自己是不是就彻底只是个玩物了。
乔荆北三步并两步,踢开门,直接进了大厅。
并不仅仅是被谷欠望驱使,主要是现在他很生气,很恼火。
程桑这副模样,令他烦躁。
他甚至刚才想了一下,在云逸那里,她是不是也是这么千娇百媚?
这个念头一过,他就想把这个人给‘弄死’。
一脚踢开门,他直接去了。
一进门,看到沙发上坐着的两个人,乔荆北的脸色沉了下来。 情深几许,蚀骨难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