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想吃什么?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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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七章想吃什么?她吗?
程桑只穿了一双拖鞋,跑两步,鞋子掉了。
她太着急了,心里乱糟糟的,压根没有心思去捡鞋子。
赤着脚,她跑出了别墅。
也刚好,在她冲出别墅围栏的那一刻,拐角处弛入一辆黑色的豪车。
车灯很亮,那道亮白的光直直的射向程桑。
程桑下意识用胳膊挡了一下。
“刺啦——”车子狠狠地刹住,在距离程桑两米左右的位置停了下来。
随之,乔荆北推开车门,迅速下车,冷着脸,死死地扣住程桑的手臂,“胡闹什么!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他胸口跳得快,一股后怕沿着后背缓缓升了起来。
他不敢想,如果刚才刹车不及时,是不是直接把她给撞飞了。
乔荆北胸口起伏,太阳穴突突跳动,手背上凸起了青筋,何等愤怒显而易见。
稍稍和缓几分,冷厉的目光落在程桑白皙的脚背上。
“鞋呢!”乔荆北重重呼出一口气,他甚至在想,下一刻是不是要被程桑给气死。
程桑还是愣愣的,她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只有眼泪在不断地掉,一滴接着一滴,都掉在乔荆北的手臂上。
天起转凉,眼泪掉在手臂上也很凉,感受到程桑掉下的眼泪,乔荆北一愣。
捏着程桑的下巴,乔荆北抬起她的脸,这才发现她整张脸上都布满了泪痕。
“哭什么?”乔荆北皱眉,“说不得了?”冷声训斥着,他脱下身上的西装外套,披在程桑身上,接着,箍住程桑的腰,让她把脚踩在自己的皮鞋上。
程桑哭得声音越来越大,哭得太厉害,她的肩膀不断抖,身体跟着在颤抖。
乔荆北这才发现不对劲。
陈元这时出来,他冷眼睨过去。
陈元是在程桑跑出去之后,才得知得到的是假消息,出事的车子车牌号跟乔荆北的差一位,他弄错了。
低着头,他支支吾吾,“先生,是我的失误,我得到了错误的消息。”
乔荆北脸部绷得发紧,“什么消息?”
“您出车祸的消息。”陈元硬着头皮说。
“滚。”
陈元得了机会离开,赶紧转身,赶紧退场。
人走后,乔荆北垂眸,“行了,没事,哭什么?哭丧吗?”
程桑猛地抬头,“才没有!”她严肃地反驳他。
乔荆北嘴角向上挑了几分,微微躬身,打横把程桑抱了起来。
向前走了两步,他停下来,抱着程桑转身,行至车前,他打开车窗,拿起副驾上的冰糖葫芦。
塞到程桑怀里,重新把人抱住,一边稳重地向前走,一边道,“吃吧。”
程桑握住串着山楂的签子,怔了好几秒。
眼眶酸涩,嗓子里也泛着苦味,她吸了口气,往乔荆北的怀里缩。
“对不起。”她闷闷地说。
乔荆北垂头看向她,她低着头,只能看到漆黑顺滑的黑发。
“我看见你的电话,不该不给你回,让你担心了,我以后,不会这样了。对不起。”她吸着鼻子,抽抽搭搭,哑着声音道歉。
感同身受,程桑才意识到,找不到人真的很害怕。乔荆北生气,不是没有道理的。
乔荆北心里泛柔,他有一种被人妥善珍惜的感觉。
这种感觉,除了怀里的人,再没有第二个人给他。
低沉笑开,他紧紧地抱住程桑,“知错能改,奖你吃一口。”
严肃的时刻,她做着深入灵魂的检讨,这人怎么能这样!
程桑把眼泪都蹭到乔荆北的胸口,放肆地对上乔荆北的黑眸,当着他的面,狠狠咬了一粒山楂。
乔荆北有洁癖,却也仅仅只是嗤了一声。
程桑被公主抱了一路,眼前是喜欢的人,嘴里是钟爱的甜食,眉梢都染了笑。
“你吃一口,好吃的。”
乔荆北依旧一脸嫌弃,别过脸,“不吃。”
程桑扁扁嘴,“不吃算了。”
被乔荆北抱回卧室,程桑咬下最后一粒。
乔荆北就在这时,按住了她的肩膀,把她抵在门板上。
程桑嘴里吃着东西,脸颊一鼓一鼓的,模样呆萌。
她无辜地眨巴着眼睛,大着舌头,“干……干嘛?”
乔荆北沉声道,“想吃了,给吃吗?”
吃什么?
吃糖葫芦,还会吃她?
他的话,一语双关。
程桑望着他,被卷入深不见底的黑眸中。他只是这样深深地望着她,她就有种被勾住的感觉,腿发软,脸泛红,心跳加快,随着他的东西,沉浸在他给她的世界。
这一晚,夜还长。
……
感情在悄无声息间深了不少,程桑不知不觉间将乔荆北的别墅当成了家。
仿佛回到还是双程小公主的时刻,放肆张扬,随性地在乔荆北面前撒娇。
日子每一天都过得跟掺了蜜似的,她脸上的笑容越来越灿烂。
就连乔老夫人都体会到她的快乐和愉悦。
“没什么比看你们小两口整天笑嘻嘻的还让老婆子我开心的了。”这天,程桑跟乔荆北请了一天假,来医院照顾老夫人,乔老夫人出了午饭,拉着她的手,喜滋滋地笑着说。
程桑小脸一红,眉眼弯弯。
“早点跟那臭小子生个小宝宝。”乔老夫人跟程桑挑眉,不住地拍着程桑的手背。
程桑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奶奶!”
乔老夫人爽朗地笑出声,“小姑娘脸皮子薄哦。”
程桑脸色越来越红,又娇又嫩。
乔老夫人越看越喜欢,握紧她的手,老夫人叹了口气,“我知道丫头你还小,再过两年生孩子才正常,可那臭小子,总得有点东西绑着他,他才能少涉足危险啊。”
程桑不大明白乔老夫人这句话,秀气的眉头一拧,她正色,收起笑容。
“臭小子没告诉你?”老夫人挑眉。
程桑懵懵的,摇头。
“荆北那孩子跟非洲那边政界有合作,每年十月末会飞一趟非洲,具体做什么我不知道,但挺危险的。我劝了他很多次了,没用,每年雷打不动。”老夫人语气中充满了担忧,“那地方常年战乱,跟政界合作,势必是跟战争有关的,我放心不下啊。”
程桑的心也被提了起来,她忽然回想起最近几天乔荆北的不对劲,好像是想要跟她说点什么,难道是跟这件事有关?
“当年,差点死在那鬼地方,真是搞不明白为什么到现在还不放弃,博嘉的规模已经足够大了,还在瞎扩张什么?” 情深几许,蚀骨难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