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章 老婆,你是不是不爱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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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4章老婆,你是不是不爱我了
梁青青公寓,梁青青目视着程桑,整个人脸上带着异常的坚定,她对程桑说,“我会把他找回来的,我一定可以的。”
程桑拍拍她的肩膀,哄着她,“好。”
从梁青青那里离开,程桑回了乔荆北那里。
回到家,她看了一圈,乔荆北还没有回来。
“乔荆北呢?”这个时候应该是下班了啊,程桑狐疑地问陈元。
陈元摇摇头,“这个我并不知道啊夫人,我帮您问问赵阳,或许先生正在加班。”
程桑点点头,“好,谢谢。”
她没多想,便上了楼。
毕竟乔荆北平时还挺忙的,晚上加班这种事也是经常发生。
去洗漱后,程桑坐在窗前的躺椅上,一手放在小腹上轻轻抚摸,另一手则握着书,安安静静看着书。
她觉得应该要到给宝宝进行胎教的时间了,只是要如何胎教,这个问题她还很生疏,需要好好地学习学习。
程桑看得入神,看到需要记住的地方她下床,找来纸笔,认认真真做着笔记。
“砰砰砰——”程桑一怔,她说,“进来。”
陈元进屋,匆匆忙忙对程桑说,“夫人,我听赵阳说,先生是准时下班的,早就离开了公司。您看,您要不要给先生打个电话?”
程桑一拧眉,她当即放下书,连忙找了手机给乔荆北打电话。
电话没有立刻被接通,几乎是瞬间,程桑的心尖像是被什么撞了一下。
她站起身,垂落在腿侧的另外一双手都在打颤。
为什么不接电话呢?
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程桑止不住这么去想。
“嗡嗡——嗡嗡——”耳畔依旧是电话的盲声。
就在程桑的心坠落到谷底的那一刻,那头接通了电话。
“乔荆北,你在哪里!”程桑慌乱地开口。
却听那头道,“嫂子,是我。赵青河。二哥在酒吧喝醉了,你能过来接一下他吗?我一会儿把地址发给你。”
程桑秀眉一拧,脸上闪过一抹诧异,乔荆北喝醉了?为什么?
白天不是好好的吗?怎么忽然去喝酒了?
“好,我马上。”程桑挂断了电话,便吩咐陈元,“让人准备一下车子。”然后将赵青河发来的地址转发给陈元。
天色酒吧里,居于二楼的包厢异常安静,与周遭的吵闹喧哗截然不同。
赵青河坐在乔荆北身侧,就差仰天长啸了。
“我说哥,咱喊个妹子可以吗?你就是装,也得装出个样子来吧。你自己来喝酒,不泡妞不约炮,自己一个人孤零零的,就算嫂子看到了,也不会吃醋的。”
乔荆北脸色不愉,冷脸看了他一眼,“谁说我想要她吃醋的?”他现在不盼着她吃醋,他但凡在乎他一点就足够了。
眸内闪过一抹刺痛,乔荆北又开了一瓶酒,没喝,就倒在杯子里。
“哥,你有钱也不带这么花的,暴殄天物啊。咱不喝就不喝,别开,成不?”
赵青河没喝酒就醉了,他觉得他这位哥是被程桑给迷傻了,现在是在做什么傻事啊?不喝酒,光倒酒,把自己身上染一身味儿。
“我还有闺女,不能喝酒。”喝酒误事,前阵子他喝酒就强了程桑,孩子差一点就丢了,现在想想都后怕,乔荆北不敢再喝了。
但今天,他心里烦躁。
想起程桑落泪的模样,他心中抽疼,他看到她难受,想将人拥入怀中好好安慰好好疼爱,可程桑对他有芥蒂,他什么都不能做。
今天晚上,都这么晚了,程桑才意识到他没回家,现在距离他下班时间已经过去三个小时了。
乔荆北越想越是觉得难受,总有一种程桑可能化茧成蝶飞走的感觉。
“砰砰砰——”包厢门被敲响。
赵青河拍了下乔荆北的手臂,“哥,可以开始演了。”
乔荆北睨了他一眼。
程桑一路上很急,进了包厢后,她皱皱眉,向前一步,又向后退了两步。屋内的酒气太刺鼻了。
深呼了一口气,程桑再次进屋。
“怎么回事啊?”她狐疑地望向赵青河。
赵青河同她解释,“嫂子,你是不是跟我哥吵架了啊,我哥今天一来酒吧就喝酒,你瞅瞅。”赵青河指向茶几下的酒瓶子,“喝了好几瓶,全是烈酒。他胃本来就不好,这么喝下去,诶。”
程桑搜肠刮肚,眼睛眨巴眨巴的,“我没有跟他吵架啊,我们明明挺好的。”
赵青河又说,“嫂子,自从上次你想跟我哥离婚后,我哥的心灵就特别脆弱,你好好想想看,可能你无意中的一个动作一句话都会刺痛到他,总而言之,我哥现在就是个需要你贴心爱护的小公举。”
听他这么说,程桑倒是逐渐有点头绪了。
难不成乔荆北还在纠结中午她不告诉他为什么哭的原因?
嘴角抽了抽,程桑是既觉得无奈,又觉得胸腔里窜动着一股暖流。
“好,我知道了,谢谢赵先生陪着他。”
赵青河还是头一次陪着乔荆北做这种幼稚的事儿,他哑然失笑,挠挠头,“客气客气,嫂子说笑了。”
虽然赵青河现在挺热情的,但程桑终究记着他对她是有意见的,对他自然是不敌宋锦延。
疏离地道了谢后,她上前搀扶着乔荆北,便跟赵青河道别了。
陈元就在包厢外,程桑一出门口,陈元立即上前帮衬着。
一路上,程桑坐在后座上,乔荆北也在后座,头抵在程桑的肩头,一双手死死的搂住程桑的腰。
“桑桑——”他似有若无地呢喃,湿热的呼吸喷洒在程桑的耳畔。
程桑感觉脖子处一阵酥麻,耳根泛红,脸颊也跟着红了起来。
吸了口气,程桑用手抵在乔荆北的脸上,把人推开,“你别装了。”
程桑了解乔荆北,上次他就是因为喝酒,理智全无,强行房事,差点导致她流产,这件事太严重,程桑相信,最起码在她生下孩子之前,乔荆北都不可能再喝酒。
乔荆北从程桑的肩头滑落,头靠在程桑的腿上。
还在装喝醉。
“唔……老……老婆……你是不是……不爱我了。”
声音不高不低,恰好是程桑能听到的音量。
程桑忽然一愣,她做梦都想不到乔荆北会说出这种没有自信的话来。 情深几许,蚀骨难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