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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婚约
江语暮走到树荫下拽了一根柳条,以梁玉蝶的家世,嫁个门当户对人家并不难,只是要让男方入赘这一条却让所有的名门望族却步了。
而那些市井之家甚至小富之家的男子,梁厚成又觉得配不上自己的女儿,因此也就耽搁了下来。
江语暮正一边在手指上绕着柳条,一边想着梁玉蝶的事,突然就听到似有人声从哪里传来。
江语暮循声望去,却见梁厚成正跟什么人在后院门口处低声说着什么,说完对方便匆匆走了,梁厚成则小心翼翼的插好门才转身走过来。
“义父!”待到梁厚成走得近了,江语暮又无处可躲,只得从柳枝后出来行礼。
梁厚成倒吓了一跳,似是没发觉有人在,手中拿的东西不觉的往身后藏了一下:“大热天的,怎么在这里?”
“睡不着出来走走,义父是刚从外面回来吗?”
“哦,”梁厚成点点头,“刚回来。你也去歇息吧,待会儿要上工的。”
“好。”江语暮温顺的点头,眼睛不由的又向梁厚成手中瞄了一眼。
是一本靛色封皮的一本书,没有书名,若非是手抄本那便是以书为名遮人耳目的东西,会是跟东卫有关的什么吗?
看着梁厚成拿着那本书进了书房,江语暮好奇心起,一面想着如何能看到那本东西一面走回梁玉蝶给她准备的房间中。
她在床上躺了下来,心中思量着进入梁厚成书房的时机,夜里的话除非她留宿在这里,不然夜闯梁府也不是件简单的事。而白天也唯有此时最好,等梁厚成也午休的时候,下人们也会躲着偷个懒打个盹什么的,她或许还能多几分把握。
只是梁厚成何时会午休这点却不好掌握,梁玉蝶倒曾经带她去书房翻过梁厚成的藏书,所以照这样看,最稳妥的是和梁玉蝶一起去书房,这样就算被梁厚成发现也能糊弄过去。
而江语暮不知道的是,此时梁玉蝶正在书房中听梁厚成训话。
“……你们结拜那日我就想说了,”梁厚成满脸竟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你送她见面礼也好,信物也好,随便去你那闺房中挑上一样,哪怕是多么贵重的东西呢!怎么偏偏就把那玉牌随手送人了呢!”
“我是眼不见心不烦,”梁玉蝶嘴硬道,“再说了,爹爹那日不也没有阻拦吗?”
“我还不是怕驳了你的面子!”梁厚成吹胡子瞪眼的说。
“才不是!爹爹根本就是同我一样认为那玉牌再也用不上了!”梁玉蝶说完眼中盈盈的便有了泪。
“你再选个好的,跟她好生商量一下,换回来吧?”梁厚成见女儿哭泣,忙放柔了声音劝道。
“送出去的东西哪有往回要的道理!”梁玉蝶不肯,“再者说,你不过得了那么一个未经考证的消息,怎么就那么肯定能找到那人?就算找到了,他已另娶他人,又让我情何以堪?”
梁厚成长叹一声:“想不到我梁某一生重诺,却搭上了女儿的一生!”
梁玉蝶的眼泪汹涌而出,终于转身跑出了书房。
江语暮正躺在床上胡思乱想,就见梁玉蝶突然跑进来,坐到她床边就开始哭。江语暮忙坐起身问道:“姐姐?这是怎么了?”
梁玉蝶不答话,反过身索性伏在江语暮肩上哭起来,江语暮忙一面拍着她的肩一面问道:“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梁玉蝶直哭了好一会儿才抽抽搭搭的抬起头,却又有些难堪的转过头不看江语暮:“让妹妹见笑了!”
“先不要管那些,姐姐到底是怎么了?”江语暮拿了帕子伸出手为梁玉蝶拭泪。
梁玉蝶也渐渐平静下来,口中却向江语暮问道:“妹妹可有心上人?”
江语暮却是一愣,她原想将和关山远定亲的事告诉梁玉蝶的,可又总觉得和她没有那般亲近,因此竟是到现在也未吐露半个字。
此时梁玉蝶正看着她等她的回答,江语暮也唯有硬着头皮点了点头。
这显然在梁玉蝶意料之外,不由的有些吃惊的问道:“是什么人?他可曾向妹妹提过亲?”
“姐姐,你到底怎么了?”江语暮努力将话题从自己身上引开。
“就是我曾经跟你说过定了娃娃亲的那个人,”梁玉蝶又失落起来,“爹爹说寻到了一线消息,我觉得十有八九还会是一场空吧!”梁玉蝶说完苦笑一声。
“姐姐先莫要这么快泄气,”江语暮安慰道,“说不定这次就找到了呢?”难道说梁厚成拿的那本书,只是这个消息?
梁玉蝶却尽是无奈:“他已无父无母,便是找到恐怕也不会记得小时候的事,凭什么就凭空让人娶一个陌生的女子?又或者,万一他已经娶妻,难道我要给他做小不成?”
不知道为什么,江语暮听了这话突然想到了关山远,难道说,梁玉蝶的亲事是订给了关家?
不对,虽然关山远无父无母,可关山海还在,不至于这么多年杳无音信毫无下落。可是,关山远不是说曾经走过商吗?万一是出门在外的时候突然断了联系呢?
江语暮被自己的想法搅得完全没听进梁玉蝶后面的话,满脑子都是关山远和梁玉蝶有婚约在前的想法,最后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与姐姐定亲的那家,姓什么?”
梁玉蝶被打断,又停了一下才答道:“姓张。”
江语暮总算松了一口气,不是关山远,还好。
“事情总要往好的方向想,万一张公子也记得当初约定至今未娶呢?”江语暮劝解道。
“口中这样说,可妹妹心里也是不信的吧?”梁玉蝶苦笑着揭穿她。
***
梁厚成和江语暮刚出门去上工不久,梁府却来了一位访客。
下人通报了梁玉蝶之后,她匆忙赶到鸿儒厅,这些年家中除了梁厚成便是她,自小她就学着在父亲不在家的时候待客,甚至前几年还接待过来找父亲商量续弦的媒人。
却是一位仪表堂堂的年轻男子正坐在客位上喝茶,见有人来忙将茶杯放在一旁站起来,看到是一名女子时难免一愣。 我的娘子是暗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