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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0章另一种身世
关山远见江语暮站在园子门口打量,便笑着向前走去:“这处园子都转下来只怕你会累,我们就随便走走,在那边亭子里坐一下吧!”
关山远抬手一指,正有一座亭子立在湖边,看起来景色十分宜人。
江语暮跟着他走上前:“看起来竟不必公主府的逊色!”
关山远笑笑:“我总觉得我这大哥近几年风头太盛。”
“不过关大人在朝中的风评一直很好,”江语暮笑道,这园中秋色正浓,虽不复花团锦簇的景象,却也别有一番风光,“大人一心为国,所得的这些也是应该。”
关山远拉住江语暮的手:“我倒不想你做什么高官。”
***
萧氏向淑妃行过礼,淑妃忙将萧氏扶起:“姑母,你我之间又何必如此!”
萧氏借着淑妃的力直起身:“尊卑有别,这些总该有的。”
淑妃笑笑:“我这殿中也无他人,这繁文缛节不要也罢。”
待到都落了座,淑妃才又笑道:“姑母怎么一个人来了?关珺呢?”
“她今日跟着师傅练琴,我也是临时起意想着来看看你。”萧氏笑着说道。
“我父母他们可好?他们要是能像姑母这样出入宫中就好了……”
二人闲聊了好一会子,萧氏才说道:“长公主明年要搬出宫了?”
“长公主?”淑妃却像是没反应过来,“哦,您说的大长公主,听说她那宅子明年能盖好,想来是要搬出去了。”
永仁帝姐妹不多,仅有的两位远嫁藩国,因此朝中上下常常只以“长公主”称呼这位大长公主,甚至还简称过“公主”,而按照祖宗的章法,这位永仁帝的姑母应该被叫做“大长公主”的。
“其实那公主府应该是驸马府才对,”萧氏闲话家常一般,“可惜咱们这位公主到现在也没能遇到中意的。”
“我小时候好像听母亲说过,”淑妃回忆道,“说是公主曾与我那小叔叔十分要好?”
萧氏点点头,有些苦涩道:“若他们晚几年再相遇,倒也是璧人一对。”
“可惜我那时年幼,完全不记得小叔叔的模样。”淑妃也是一声叹息。
“我记得你宫中有位尊等宫女,是从前服侍在大长公主身旁的?”萧氏问得有些小心。
“若莲?”淑妃马上想到了萧氏说的是谁,“她年纪大了,前几日我已放她出宫了,不知道是不是已经嫁人了。”
“哪有刚出宫几日就嫁人的!”萧氏笑道,心里却盘算起来,“这若莲就是京城人士?”
“就在京城附近的什么陈家村,她家里早已知道她要出宫,提前为她定好亲也不稀奇。”
又和淑妃闲聊了半日家常,萧氏才告辞离开,一出宫却不回关府,而是急急的吩咐车夫道:“去陈家村!”
***
萧氏来的时候,姜寒雪正要出门打算去慈幼局看看孩子们都用过饭没有,突然见关家的马车停在门前,姜寒雪也是一愣。
“小暮怎么了?”姜寒雪忙上前询问,不见关山远和江语暮,唯有萧氏一人前来,该不会是江语暮又病重了吧?
“语暮没事,”萧氏站在马车旁微微一笑,“我有话想和你谈谈。”
姜寒雪突然有些不安,她隐隐猜到了萧氏要同她谈什么,只是没想到萧氏会对那个问题那么执着。
夜色降临,街上已经没什么行人,萧氏看了看街道:“边走边谈吧!”
二人沉默着走了一段,萧氏才开口问道:“关于语暮的身世,你是知道什么的吧?”
姜寒雪不知萧氏是否只是拿话诈她,便仍是一副迷茫的样子:“我是在她之后……”
“寒雨这个名字你熟悉吗?”萧氏打断她,这句却是有赌博的成分在,若莲并不记得寒雨的姓氏,她唯有赌一把,赌那位寒雨就是面前的姜寒雪。
姜寒雪的眼睛里却暗了一下,撇过头道:“既然夫人都已经知道了,还来问我做什么?”
萧氏听姜寒雪这么说,便知其中是有隐情了,可她又不敢贸然开口,怕露出她并不知详情的破绽来。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萧氏只能含糊不清的继续问。
“为什么?”姜寒雪反问道,“很难理解吗?我自然是为了我那苦命的妹妹。”
萧氏突然迷惑了,谁是姜寒雪的妹妹?
“寒雨自幼进宫,”好在姜寒雪继续说道,“想来也吃了不少苦,可不知怎么就做出了糊涂事,那年她抱着孩子被赶出宫来,老母气得一病不起,躺在床上还对寒雨大骂。”
“寒雨却是个性子犟的,无论如何也不说出那个男人的名字,”姜寒雪回忆道,“后来出去几日,却是一个人回来的,可到底在村里坏了名声,走出去让人在背后指指点点的。”
“有一日母亲又将她打骂一通,怪她连我们兄弟姐妹的婚事都连累了,她气不过,竟然……”
姜寒雪眼中突然有了泪:“竟然就那么投河了……”
萧氏见若莲时,只问起当年在大长公主身旁的宫女们都怎样了,若莲说着有人升了尚宫有人出宫配人,在萧氏的提醒下才想起很多年前,有位宫女曾犯错被公主赶出了宫。
萧氏听到那个宫女的名字是寒雨的时候,还确认了一番是哪两个字,这才有了眼下跑来套姜寒雪的话这一出,却没想到套出的竟和她想的完全不一样。
照她的想法,姜寒雪就是当年的寒雨,从宫中抱了孩子出来便去见了萧南,看萧南无力抚养孩子之后,才把孩子送到了慈幼局。过了两年,为了守护大长公主的血脉,到底又回到了慈幼局。
可听姜寒雪的这番讲述,竟真有寒雨这个人的存在。
“寒雨把孩子送走以后,我曾问过孩子的下落,她虽然告诉了我,却求我不要告诉任何人,也不要去寻,就忘了这回事就好。”姜寒雪仍回忆着,“可我如何能忘,寒雨一个人担负着那么多去了,她还那么年轻,怎么那个无良的男人就不能站出来呢!”
“母亲自寒雨死后更是病得严重,我伺候了两年把她送走后,想到我那可怜的外甥女终是于心不忍,本来只是打算来慈幼局看看便走,谁想竟碰到慈幼局找新管教,于是我就留下来了。”姜寒雪索性把一切都说了出来。 我的娘子是暗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