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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求亲
这一日收了工,江语暮饭也懒得去吃就往家中走去。最近实在是太累了,钦天监前两日说最近恐有暴雨,梁厚成便命江语暮抓紧园湖的开挖,江语暮每日盯着开挖的宽度和深度,又时时看着土壁的坚固程度,直到今日才将那园湖挖成了工图上的尺寸。
江语暮开门走进屋中,重重的坐在桌边,想要倒杯水喝却发现茶壶早已空了。
江语暮趴在桌上叹息:“还要烧水……”
也不知过了多久,江语暮努力撑着抬起头却赫然看见关山远坐在对面。
原来是睡着了,江语暮暗想,还做起梦来了,为什么不做梦去烧水呢?好渴啊!
“这么累?”关山远关切的问。
“嗯,很累。”江语暮又伏到桌上,干脆再睡一会儿吧。
“总要回床上睡才好。”除了声音,竟然还觉到有人在扶她的肩膀。
江语暮猛地坐直:“你是真的?”
关山远被江语暮的动作甩开了搭在她肩上的手,只得低头向她笑道:“难不成呢?”
江语暮看看门外的月色:“我还以为在做梦。”
关山远又回到江语暮对面坐下:“你刚才确实睡着了,有没有做梦我就不知道了。”
“你怎么来了?”江语暮站起来,“伤好了吗?是不是偷偷跑出来的?我不是说会去看你吗?”
“可是我等了很久你也没去。”
江语暮听关山远语气中有委屈,又想到自从上次雨天去了一次距今确实又四五天了,不由也有些愧疚:“最近总怕下雨,每天拼了命的赶工竟不得空闲。你的伤怎么样了?”
“好多了,思齐兄说只要不太过用力不太剧烈的活动就没事了。”关山远看着满脸疲色的江语暮,心中满是心疼。
“你是偷跑出来的吧?”江语暮不相信的望着他,就算伤口暂时没什么大碍,孙思齐会让关山远大晚上的出来。
“我不在医堂住了,”关山远拎了一下桌上的茶壶,发现是空的,“成天听施文絮絮叨叨,烦得要命,自己回家还清静些。”
说完关山远站了起来,江语暮仰头看着他:“你一个人能照顾好自己吗?不如在医堂一日三餐还有保证。”
“我先去烧水。”关山远说着就往外走。
“别!”江语暮双手撑着桌子站起来,“还是我去烧吧,你坐着就好。”
“你歇着吧,”关山远笑道,“我可以的。”
“那我和你一起吧。”江语暮说着便拖着酸痛的双腿也走向厨房。
到底是江语暮亲自生了火,又对在一旁的关山远说:“这屋太热了,回那边说话吧!”
“营缮清吏司的梁厚成你认识吗?”江语暮不自觉地就想跟关山远说说自己的事。
关山远心中却是一动,面上仍不动声色:“听说过,怎么想起提他?”
江语暮终于又坐回桌边,不由得又想趴到桌子上,又碍于关山远在面前,于是只得端坐了说道:“他现在是公主府的总监工。”
关山远也坐下,点了点头:“为难你了?”
“没有,”江语暮摇摇头,“他的女儿要跟我结拜。”
“梁玉蝶?”梁厚成就这么一个女儿,关山远想也不想的反问道。
“你认识?”江语暮有些意外。
关山远却摇摇头:“京城里的显贵们应该都知道她,像她这样的家世到了这个年纪还未嫁人,实属罕见。”
“那她为什么不嫁人?”江语暮也不禁好奇,梁玉蝶端庄大方,虽没有母亲,但父亲到底也是名京官,不至于那么难嫁出去才对。
关山远沉思了一下,却摇摇头:“那就不得而知了。”
江语暮还是忍不住又趴在桌子上,侧着头看着门外的月光:“那她要跟我结拜,你有何感想?”
“你同意了?”
“嗯。”
“多个亲近的人没什么不好,前提是你得多几分真心。”关山远似有所指。
江语暮笑了,她好像很容易被关山远看穿,难道她做暗探就那么失败?
“语暮,”关山远轻声唤道,“你愿意跟我成亲吗?”
江语暮伏在桌上一动不动,就在关山远以为她睡着了没听见时,江语暮却也轻声说:“我想一下。”
这个回答已足够让关山远的心狂跳起来,他压抑着激动又说:“不急,你慢慢……”
“我想好了,”江语暮仍伏在桌上看着门外,“我不能跟你成亲。”
“你不用这么急答复我的。”关山远的一颗心掉到谷底。
“我现在不能跟任何人成亲,”江语暮直起身,看着关山远,“我还有很多事要做。”
“如果你是顾虑这方面,那你大可以放心,”关山远又燃起一丝希望,“我不会阻拦你做任何事,而且,我会帮你,也会为你保密。”
江语暮直视着关山远,也不知从什么时候起,面前的这个人让她牵挂起来,如果抛开西卫暗探的身份,她应该会毫不矜持的答应他的求亲吧?
江语暮垂下眼睑摇摇头:“也还是不行。”
“为什么?”关山远不甘心,他虽然是临时起意向江语暮求亲,可先前却在心里设想过许多,设想如果有一天他真的向江语暮开了口,江语暮会作何反应。
江语暮虽然身份特殊,可在其他事上并不会拐弯抹角,所以关山远虽设想了许多,却没想到江语暮的拒绝是这样的。
“人生大事,我想要我人生中很重要的那个人知道再做决定。”
“你的那位哥哥?”关山远问道,“他的意见会左右你的决定?”
“不会,”江语暮看着桌上绞在一起的双手,“他支持我做的所有决定。我只是……”
江语暮停顿了一下,才接着说道:“我只是希望他能在场。”
“找到他你便与我成亲?”关山远带着求证问道,“是这个意思吗?”
“啊?”江语暮对这个结论显然没做任何心理准备,懵懂的看向关山远,却在反应过来时红了脸。
“嗯。”江语暮低下头。
关山远越过桌子握住江语暮放在桌上的手:“就是那个名单上的‘南容泽’对吧?他在哪里失踪的?”
江语暮的手背传来关山远掌心的温度,她盯着覆在自己手上的修长手指低声道:“不知在哪里失踪,别人只是告诉慈幼局他已经死了。” 我的娘子是暗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