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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金儿娇笑一声,看向了众人。
“我这移地术还不错吧?”
这是一个新鲜的名字,卫秋风肯定,她并没有听到过,或许就像是天帝啊、缩地术、御剑飞行一般,这个世界专属名词。
卫秋风四处环视,看了几眼花金儿布置的场所——
有点艳俗,到处大红大绿大花的,抬头一看还有几处斑驳的天空油画,大概是花金儿为了在地下模拟天空托人所画的吧。
再看看眼前的菜盘子——
嗯?
红烧什么?
卫秋风不敢置信,再凑近一看,居然是红烧大鲶鱼!
“放心好了,都是些还没成精的鲶鱼,我让人给烧了吃了。”花金儿如是说道。
祁寒林傻乎乎地拾起筷子,夹了一口放进嘴中,皱起眉头,说道,“有点油腻,味道还是不错的。”
“不是吧,你确定你要吃鲶鱼?花金儿,你该不是用鲶鱼来羞辱我们?”苏小糖急急忙忙的打落了祁寒林拿筷子的手,“吃吃吃,你就知道吃,在我们村,不是快饿死了,没人吃鲶鱼的!”
林天扬夹起筷子的手缓缓放下,假装若无其事的样子,把手缩了回去,好在别人都把主意力集中在了祁寒林和卫秋风身上,没人关注他。
“为什么没有人吃鲶鱼?”
“鲶鱼什么都吃。”
祁寒林挠了挠头,“那就是跟狗一样的杂食动物啊——啊——”
一句俗语出现在了他脑海中——“狗改不了——”
祁寒林捂住了自己的喉咙,几乎想吐。
倒是被花金儿白眼翻了一个,“矫情,东西都没得吃还在矫情,饿到了极点,别说是鲶鱼,鲶鱼吃的你们都会吃。”
“你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平雪雁不理会眼前这场鲶鱼的纷争,问道了花金儿,“你一会儿要找我上床,一会儿又拿火追杀我们,一会儿又喂我们吃鲶鱼,你真的很奇怪!”
“哎呀,说不准是作者写出来的人设就有问题了。”卫秋风捏住了下巴,“你知道不,很多角色在一篇小说里面可以用三个字来概括,那就是‘工具人’,尤其是现在很多爱卖腐的小说啊,电视剧啊里面的女角色别提有多奇怪了呢,这位奇怪也——”
话还没说完,花金儿打断了卫秋风的话语,“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不过我找你们的确有要事。”
“什么事?”
花金儿优雅地躺了下来,“啊,本座后宫许久未有扩张了,现在有几位实力不错体力不错,还会吃鲶鱼的帅气小伙儿来本座这边,本座怎么可能轻易放你们走?”
为什么会吃鲶鱼也成了你选秀条件?
不对!你要把两个半男人留下?
“我并非完全的男人。”平雪雁淡漠地说出这句话,“恐怕不能如了姑娘心愿。”
果然是修了飞烟剑法的人!已经能够很淡定地说出“我不是男人‘’这句心理性别为男的人说不出口的话!
“嘛,谁在意你多长了什么东西,原先的东西还在不就成了?”
“已经坏掉了。”平雪雁气定神闲地撒谎,让祁寒林感到了震惊。
“啊?没有用了?那我还绕了一大圈来追你,晦气!”
花金儿眼神投向了林天扬——
林天扬不急不慢地当场出柜,“姑娘抱歉,在下已经有喜欢的男人了。”
说罢缓缓牵起了祁寒林的手,“在下与寒林已经互定终身了。”
花金儿的眼神之中带上来玩味,“哦?那不如现场洞房给我看?”
???
这女人是认真的吗?这种女人是真实存在的吗?祁寒林怒起甩开林天扬的手,“我是直男,别做奇怪的事。”
“这个女人就是因为淫/荡成性,污染了天界风气被贬落狱海的。”许久不发言的素雪缓缓开口说道,“当初我修炼成人之前有两种形态可以选择,一种是壮汉,一种是小孩,这女人天天盯着我流口水,我只能修成小孩了。”
“那——为难你了?!”卫秋风打了一个哆嗦说道。
二十四小时不间断发/情的女人的确很恐怖!
没想到啊,没想到,最后保护大家都责任落在了自己身上。
卫秋风很勇敢地拦在了这些男人面前,盯着花金儿说道,“你可不许对他们出手!”
“为何不能出手?这些男人都是你房中之人吗?”
“啊的确是的,平雪雁是我大老公,祁寒林是我二老公,林天扬是我三老公。”卫秋风胡乱地编着话,却听见一声大笑,“奇了怪了,这些男人天天压着女人,将女人禁足,关在后院,女人却还想着保护他们,你也不觉得你可悲吗?”
“他们心理性别是女性,”卫秋风轻声咳嗽一声,“都是我好姐妹。”
“除非把多出来的东西切掉,不然啊,不管是妖界男人还是魔界男人还是人界男人,甚至天界男人都是自私自利的男性!”
听起来就好像很有故事一样,不过他们的任务也不是要了解谁谁谁的悲惨往事——
卫秋风看向远方,地底下远方只有人为画出来的天空。
他们的任务不过就是帮一只小兔子就出她老板罢了。
“支持你完善阉割技术,但是在给男人绝育之前,能不能告诉一下我哪里去见前任妖王?”
花金儿淬地笑了一声,“自从他来后,老娘也想靠近他,跟他亲近亲近,结果呢?靠近那个鬼地方就被雷劈。”
“您不自称本座了?”
卫秋风的关注点很奇怪,“莫不是想要在我们面前装逼找了“本座”这个高大上的词语,结果一说出自己的真是意图,女流氓的本色就暴露了?”
“老娘都准备强上男人了,你才觉得我是女流氓?”
“啊这——”这么不要脸的女人连卫秋风都难以应对。
“好吧,”卫秋风缓缓说道,“你到底是想干嘛?”
“老娘比较有雄心壮志,说出来怕你们被吓到。”
“不会是睡遍天下美男子吧?”卫秋风不屑地说到,“跟男人一样,脑子里只有□□!”
“不对哦,秋风妹妹——”花金儿低沉地笑了一声,“我只是想复仇罢了。”
她到底是什么人设!?
这句话出来可是把卫秋风弄迷糊了,不是色狼女流氓吗?咋滴还整了一个苦情黑历史。
卫秋风用着指头敲击着桌面,对着花金儿说道,“给你半柱香,把你以前悲惨经历简单没了说一遍。”
“你让我说,我就去说啊?”花金儿摇头说道,“才不说呢,我就要让你好奇,让你急死。”
这——
有话不说,真的很让人生气啊!
花金儿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你们尚需要锻炼才行啊。”
这女的真有病,把我们弄到这儿来,又不告诉我们怎样接近前任妖王,也不知道她有什么目的。
卫秋风悄悄地白了她一眼,又看向了自己怀里的兔子。
“兔子,醒醒别睡了!”
白荼晃晃悠悠地睁眼,说着瞎话,“我根本没睡。”
“你这只肥兔子知道刚刚你打了多大的呼噜声吗?”
兔子拿脚挠了挠头,“我不知道。”
“算了,我看这个妖王一点也不靠谱,准备自己前去营救你老板。”
“啊,你得把祁寒林带上。”
卫秋风觉得有些为难,“带了他还得带一个保镖。”——
话音刚落,卫秋风眼前忽然起来一阵大雾。
兔子不紧不慢地说到,“这女人要为难我们了,你注意一下。”
卫秋风惊觉,自己处在一片浓雾弥漫的江水之上,应是在幻境之中,可江水弥漫、水汽朦胧的感觉却是如此真实。
见不到身边其他的伙伴,只有一只没有用的兔子在自己怀里。
烟波之上,有一个婀娜身影撑舟而来,口中念着一首明显现编不成调的打油诗——
“白露凝霜秋水寒,红叶漫山故人愁。可怜浮萍无定根,逐流江水不系舟。”
“虽然我成绩很烂,但是我好歹也是中文系毕业的学生,你念的诗完全没有调子。”卫秋风冲着那个人影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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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话与正文有关》
花金儿看向那块地方——
从天而降十二条锁链,将那叛逆的妖锁住。
虽然自己没有办法靠近那块地方,但是千余年的修行也让她有了能够跟那只妖交流的能力。
“你如何进来的。”
“我那个不孝子罢了。”
花金儿笑着摇头了,“确定只是你的那个儿子吗?”
前来狱海之人,除了那些脑子本来就有病非要过来探险的和老鼠蟑螂鲶鱼,剩下的哪个不是穷凶极恶之人?
不过嘛——
这个穷凶极恶也是相对而言的。
这位妖王——不过就是不满意人类对妖族肆意地玩弄羞辱,占据妖族都土地,他站了出来,反抗这种不平等的秩序,结果呢?反而被自己人给抓了起来,本来是自己内部可以解决掉,谁料到天帝突然出手,从天垂下十二根锁链,要将他禁锢于此。
这天地之间,本就固有秩序,强者为尊,弱者为卑,狱海之内不过就是扩大了这种秩序罢了。
至于自己——
花金儿回想到了千年之前,曾经自己也是冰清玉洁的仙子,可不过就是违背了男子为尊,女子为卑的秩序,便被放逐到了这狱海之上!
她在狱海活了有多久,就恨了有多久。
“不想反抗吗?”于是她问道妖王。
“也得有这个能力才行。”
“说得也是——”
花金儿笑了一声,颠覆天界,哪里这么容易? 清冷仙尊不清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