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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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种世界秩序迎头相撞:1793年,中国皇帝准备迎接英国使节。
中国19世纪末首席外交官李鸿章。
1938年,毛泽东对军队发表讲话。
1957年,中国、苏联和东欧国家领导人在莫斯科召开各国共产党会议。
1958年8月中苏关系紧张时,毛泽东接待了苏联领导人尼基塔·赫鲁晓夫。
1954年10月,中国总理周恩来和印度总理贾瓦哈拉尔·尼赫鲁在北京。
1962年,印度军队在巡逻:印度与中国对喜马拉雅山麓的领土争议导致了一场边界冲突。
周恩来与本书作者在北京:中美经历20多年的对抗之后,我们的使命是探索合作的途径。
周恩来与本书作者在北京:1971年作者秘密访华期间,周恩来将当代意识形态热忱与中国长期外交传统完美结合。
1971年10月访问北京时,本书作者与助手温斯顿·洛德在磋商《上海公报》文本期间稍事放松。
1972年2月,理查德·尼克松总统抵达北京机场。
1972年,毛泽东和尼克松。
1975年12月,杰拉尔德·福特总统与刚刚恢复职务的邓小平会谈。唐闻生担任翻译。
1979年1月,邓小平和吉米·卡特总统在华盛顿特区。
1979年3月,财政部长迈克·布鲁门撒尔与美驻华大使馆副馆长芮效俭共同将美国驻北京联络处改为驻华大使馆。
1979年邓小平访美,观看骑公牛表演。
20世纪80年代,邓小平与本书作者在一起。邓小平的改革举措打开了经济惊人增长的大门。
1984年4月,罗纳德·里根总统及夫人南希·里根参观西安兵马俑。
1997年6月30日,英国国旗在香港最后一次降落,英国总督彭定康接过国旗。
20世纪80年代,江泽民主席与本书作者在一起。
2000年,比尔·克林顿总统签署法案,授予中国“最惠国”贸易地位。
1997年在华盛顿特区,江泽民与本书作者共享轻松一刻。
2008年8月,中国国家主席胡锦涛和夫人刘永清为出席北京奥运会的贵宾举行欢迎宴会。(新华社记者樊如钧摄)
2003年11月,中国国家主席胡锦涛在北京接见本书作者。
2011年1月,中国国家主席胡锦涛在美国华盛顿与本书作者交谈。(新华社记者谢环驰摄)
2009年11月,巴拉克·奥巴马总统对中国进行国事访问时参观故宫。
序
在将近40年前的今天,我有幸受理查德·尼克松总统委托访问北京,与这个国家重新建立联系。中国在亚洲历史上居于核心地位,而20多年来美国与其一直没有高层接触。美国打开中国大门的动机是为了走出越南战争的阵痛和冷战的不祥阴影,给美国人民展现一个和平前景。当时的中国虽然在严格意义上仍是苏联的盟国,但为了抵御来自莫斯科的进攻威胁,北京也在寻求回旋空间。
此后我先后访问中国达50多次。如同几百年来前往中国的众多访客一样,我日益钦佩中国人民,钦佩他们的坚韧不拔、含蓄缜密、家庭意识和他们展现出的中华文化。与此同时,我终生都在从一个美国人的视角反思如何缔造和平。我很幸运,能够同时以高级官员、信使和学者的身份探寻这两条思路。
本书部分依据与中国领导人的谈话,试图解释中国人对战争与和平、国际秩序等问题的理性思考,以及这种思考与美国人更为实用的、就事论事的思维方式的关系。两国由于在历史和文化上的差异,有时会得出迥异的结论。我并非总是认同中国人的观点,读者亦然。但我们有必要了解这些观点,因为中国将在21世纪的世界中发挥重大作用。
自从我首次访华之后,中国已经成为一个经济超级大国和塑造全球政治秩序的重要力量。美国赢得了冷战,中美关系成为争取世界和平与全球福祉的核心要素。
尽管两国的出发点迥异,八位美国总统和四代中国领导人在处理微妙的双边关系时却显示了惊人的连贯性。双方始终尽力维护这一实质性的合作关系,使之不受历史纠葛和各自国内考虑的干扰。
这是一段复杂的历程,因为中国和美国都认为自己代表独特的价值观。美国的例外主义是传经布道式的,认为美国有义务向世界的每个角落传播其价值观。中国的例外主义是文化性的,中国不试图改变他国的信仰,不对海外推行本国的现行体制。但它是中央帝国的传承者,根据其他国家与中国文化和政治形态的亲疏程度将它们划分为不同层次的“进贡国”。换言之,这是一种文化上的普世观。
本书主要讲述了自从1949年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后中美两国领导人之间的相互交往。无论是在政府任职期间还是离开政府之后,我一直保存着与四代中国领导人的谈话记录,这是我写作本书的第一手资料。
如果不仰赖同事和朋友的辛勤努力和大力协助,我不可能写出这本书。
斯凯勒·斯考滕是一个不可或缺的助手。8年前,耶鲁大学教授约翰·加迪斯把他这位得意门生推荐给我,我与斯凯勒就此相识。开始这个项目时,我让他请两个月假,暂时放下他的律师事务所工作。他答应了,并在整个过程中付出了大量精力和时间,直到一年后善始善终地完成这件事。斯凯勒承担了大量的基础研究工作,帮助我翻译了中文文献,深入揣摩了一些微妙语句的含义,还不知疲倦地帮我编辑和校对。我从未遇到过如此优秀的研究助手,也很少有人能出其右。
在我10年来的所有活动中,斯特凡妮·荣格–莫特都与我并肩工作,实在是我的大幸。她是棒球比赛中被称为全能选手的人,既做研究,又从事编辑工作,还是我与出版商之间的主要联系人。她帮助协调录入工作,并在交稿期限临近时毫无保留地鼎力相助。她的魅力和外交技巧使她的贡献更显重要。
我的老友哈里·埃文斯30年前编辑了《白宫岁月》,这次又不负重托,审阅了本书的全部书稿,就全书的文字和结构提出了许多极好的建议。
特里莎·阿曼泰亚和乔迪·威廉斯一遍又一遍地录入文稿,牺牲了许多夜晚和周末,在最后时限之前完成了任务。他们的激情、高效和慧眼至关重要。
前驻华大使、著名中国问题学者芮效俭,打开中国大门时的同事、后来的驻华大使温斯顿·洛德和我的遗嘱保管人迪克·菲茨阅读过部分章节,并做出了睿智的评论。乔恩·范登·霍伊维尔对书中几章的研究工作提供了帮助。
与企鹅出版社合作是一段令人愉快的经历。安·戈多夫随叫随到,眼光独到,从不添乱,让人乐于与之相处。布鲁斯·吉福德、诺伊琳·卢卡斯和托里·克洛斯熟练地指导了本书的编辑加工。弗雷德·蔡斯最后对书稿进行了细致高效的文字校对,以交付排版。劳拉·斯蒂克尼是本书的责任编辑,她年轻得简直可以做我的孙女,但丝毫不畏惧我这个作者。她毫无保留地对我的政治观点发表看法,我甚至有些盼望看到页边空白处她一贯锐利,偶尔甚至是尖刻的评论。她孜孜不倦,感觉敏锐,给我帮了大忙。
对所有这些人,我深为感激。
我所引用的政府文件都已经解密一段时间了。我尤其感谢伍德罗·威尔逊国际学者中心“冷战国际史项目”允许我使用俄罗斯和中国文件解密档案的大量章节。卡特图书馆慷慨地让我使用卡特总统时期美中领导人的许多谈话记录,里根图书馆也从他们的档案中提供了大量有用的文件。
毋庸讳言,本书的瑕疵都应归咎于我本人。
半个世纪以来,我的妻子南希为写作时孤独的作者(至少本作者是这样)提供了坚定的精神支持和智力支持。她阅读了多数章节,并提供了无数重要的建议。
谨将《论中国》献给安妮特与奥斯卡·德拉伦塔。在他们位于蓬塔卡纳的家中,我开始撰写本书,并在那里收笔。他们的热情好客是我们友谊的体现,这份友谊为我的生活增添了快乐与内涵。
亨利·A·基辛格
2011年1月于纽约 应对丛书·国际关系与格局(套装共8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