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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不了你喝这么多干嘛,要不要喝点水?”
一旁的茶壶里还有些水,倒进杯子里,蒋许知递到她唇边,她咕咚咕咚的喝下去一大半。
“我不喝水,我想呵护你!”
声音是控制不住的大,越往后说越大,说的好不羞耻。
蒋许知确定了,她绝对是喝多了。
对她说话就跟哄着小孩似的,也不计较她类似调戏的话语。
“好好好,那我们坐下来好不好,你站着不头晕吗?”
“晕,都是因为你太好看了,把我迷晕了。”
他扶着她坐在一旁的小沙发上,她迷迷糊糊的还在不余遗力的说着自己的土味情话。
蒋许知被她的甜言蜜语哄的失笑,又倒了一杯水给她。
喝多了酒又喝了水就怕她待会儿要上厕所。
怎么这么半天了老未他们还没回来?
蒋许知把她安置好掏出手机给未凛冬打电话,响了几声接通的却是江自月。
“你们怎么还没回来啊?”
那边有些风声,蒋许知不确定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老柳的饭店厕所安在了外面?
不嫌漏风啊。
江自月有点心虚的声音混着风声就更虚了,但她还是努力的让自己听上去很真诚的道:“不好意思啊蒋许知,我们突然很想过二人世界,你们太亮了,所以就先走一步了。”
似乎是知道这个理由挺扯的,她说完也不等蒋许知说话就急冲冲的继续道:“内啥,曼曼就麻烦你多照顾一点了啊,谢谢蒋影帝,拜拜蒋影帝!”
一口气说完毫不拖泥带水干脆利落的挂了电话。
留下蒋许知独自凌乱——不是你们说要聚聚的吗?
寒冬腊月里,未凛冬站在寒风中瑟瑟发抖。
“那我们现在要去哪儿?”
江自月完成了任务松了口气,绽放了笑容,环顾四周,指着不远处的一家小馆子道:“不如我们去那家吃饭?”
那家店位于街道出口的对面,看上去也还算是有特色,门面不大,不过外面停的车不少。
未凛冬同意,牵着江自月的手赶紧缩进自己的口袋里。
“走吧。”
江自月也学未凛冬另一只手也插到口袋里窝的好好地,一家人嘛,就要整整齐齐的。
包厢里,蒋许知望着醉醺醺眼睛朦胧,望着冲着他傻笑的陈曼只觉得自己的额角上青筋突突突的疼。
他蹲在她面前,陈曼笑的更欢了。
“蒋许知。”
她唤他。
蒋许知望着她的眼睛,眼瞳分明是涣散的,却令他心尖发颤。
“嗯,我在。”
多年之前他也很想对别人说的话,后来他再也不想说的话,现在他就这么轻易的对她说了出来。
陈曼喝的双颊粉红,浑身都是红酒的果香沉醉。
她痴痴的笑着,眼眸里伫立着一道人影。
喝多了,胆子就变大了,陈曼挣扎着从椅子上站起来,整个人晃晃悠悠的,险些站不住,蒋许知还算眼疾手快的扶住她。
感受到支撑的力量,陈曼顺势靠在他身上懒散的依偎着,她的眼睛一瞬间很亮:“蒋许知。”
她的声音轻轻柔柔的,蒋许知搂着她的肩膀应了声,疑惑的看她。
“我喜欢你。”
“我知道。”
他没动,表情语调都淡淡的。
陈曼有些不满,骨子里的霸道上来挡都挡不住。
她挣扎着站直,叫自己努力的跟蒋许知平视,这样显得正式又认真。
可是看了看发现自己还是矮好多!!
陈曼豪爽的将高跟鞋踢开,赤着脚丫踩到沙发上,一瞬间便比蒋许知高了不少。
好吧是一点点。
她叉着腰,气势汹汹的告白。
“我喜欢你,不是粉丝对偶像的喜欢,是男人对女人的喜欢。”
嗯?
蒋许知黑脸,“我是男人。”
陈曼恍恍惚惚的歪着脑袋想了想,发现是自己说错了,极为认真的改了过来。
“是女人对男人的喜欢!”
蒋许知歪歪头,也学她的模样问:“然后呢?”
这算是……告白。
单了这么久了,他也确实想谈恋爱了。
“我、我就是想跟你说这个!”
她脑子转不过弯来,固执的说着自己想表达的话。
蒋许知笑笑,眉目舒展,清风霁月。
“没了?”
陈曼点头,整个人看上去傻乎乎的:“没了。”
“不想谈个恋爱?”
他跟诱拐犯一样诱导着小孩子般,勾的她忍不住跟着他的思路走。
谈……恋……爱……
“想!”
“想什么?”
“想谈恋爱。”
“跟谁?”
“跟……跟你。”
“我是谁?”
“你是……蒋许知。”
第二天一早脑袋疼的快爆炸的陈曼坐在床上脑子里就如同滚动播放一般,一遍又一遍的循环出现这段对话。
她顶着鸡窝头去洗漱的时候还在想。
或许是昨晚做了一个非常非常好的梦?
俗称春梦?
要不她怎么胆大到连蒋许知都敢肖想。
不过这也太真实了。
洗完漱,随手将头发绑起来,盘腿坐在沙发上点外卖。
吃饭是人生大事!别的先去个球。
而且……
要是蒋许知那么好追的话,他怎么可能单身到现在呢?
陈曼觉得自己需要再接再厉啊!
不过一个很严肃的事——她昨天说了没?
陈曼一脸严肃,自己要是没说,那那瓶酒就白瞎了。
下午的时候,陈曼画了一个精致的妆容准备出门,她妈今天给她约了一个有名的按摩师去按摩。
她昨天喝多了,哪哪儿都不舒服。
白色的流畅车型的汽车停在闹市的街区,银装素裹的青松挺拔的栽种在街道两旁,正前方便是一家不起眼的店铺。
店铺是个百年老店,据说是一代代传承下来的,历史很是牛逼。
陈曼娴熟的冲前台的小姐姐点点头,便独自从一侧的狭窄楼梯上了二楼。
二楼的视野开阔,里面是一间间的房间。
走到一间前停住,她看了眼门牌,便敲了几下门走了进去。
里面的技师早已准备就绪。
香薰的房间内,昏暗的光线与舒服的手法叫她忍不住的想要眯一会儿。
她没有与技师交流的习惯,只想舒舒服服的睡一觉,然后吃个饭,回家再睡一觉。
并不觉得自己与某种杂食性动物的习性非常接近的陈曼满意的想着。
时间过了许久,陈曼的手机已经响了三次了,按到这部分的时候技师姐姐微微用了点力,成功将睡得打呼的陈曼叫醒。
电话那边终于成功的接通,真是可喜可贺。 她怎么那么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