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章 我们,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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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7章.....我们,起来
那燕池是什么人啊,经他手炼制的毒那可是出了名的邪门,江湖人称绝命毒师。
前些年在江湖上为了敛财杀人无数,仇家遍布各门各派,若不是有暗门庇护,他早就被他那些仇家碎尸万段,分尸祭天了。
还有门中主上制定的刑罚,燕池可为门中这一项出了不少力啊,什么十香软筋散、含笑半步癫、一日丧命散、三尸脑神丹、黑煞寒冰,都他娘的不是个人能炼出来的!
暗门中的死士对燕池是既畏惧又鄙视,畏惧是因为燕池炼制的毒药太他娘的折磨人了,鄙视是因为燕池只会制毒,而不会解毒。
这也是为什么燕池一直受体内生死蛊的控制。
一开始暗门中不少人把希望寄托在燕池的身上,想要他帮自己偷偷把自己身上的生死蛊给解了。还向他保证,如果他帮自己解了那生死蛊,他就是自己的第二个主人。
但后来他们发现指望那厮没用,他所炼制的蛊毒解药五花八门奇形怪状的都有,丁点效用都没有。
每月十五他们身上的蛊毒还是会发作,比黄花大姑娘的葵水还准时。
真是白瞎了他们当时塞给那绝命毒师的大把银子,他就是一个只会祸害苍生的主儿!
主上重用他真他娘的是慧眼识英才,毒上加毒,双毒加持着暗门!
所以元嘉不相信燕池这次会失手。
就算即便有疏漏,主上眼神那么毒辣,是装傻充愣,还是真的痴傻,能看不出来???
云希泽是被困在了梦魇中。
她不知自己什么时候昏睡了过去。
甚至有些分不清究竟是梦魇还是现实。
她似乎能闻到花香。
也闻到了地牢中的死尸身上的腐臭味。
真真假假,如梦似幻,将她整个意识拖进了一个不断往下流动的漩涡之中。
梦魇中,云希泽又回到了那个潮湿阴暗的地牢。
给她上刑的是个身着一袭锦衣的男子,那张脸,云希泽一开始只觉得十分陌生。
由于还隔着些许距离,只能勉强看到来人身形的大体轮廓,她像是应该对那张脸很熟悉。
但由于隔得时间有点久,几年不曾有过什么交际,或许是不值得交际,也不值得她记住姓名。
自她登基之后,惨死在她手中的人无数,他不定是死在她手里哪个人的家人或是朋友。
只不过随着他走近,他的脸便在云希泽面前越发清晰。
云应星?
“云希泽,不是最喜欢玩把人当做你的狗的游戏吗?那第一天,我们就玩玩这个铁箍如何?”
云希泽好像被劈成了两个人,一个在半空中漂浮着,另一个附在十字架上。那玄铁制成的十字架,她被绑在上面,全身上下缠满了铁链,当时制伏住她的人似乎真的以为她是个能上天入地的妖精,不将她缠得死死的,她就会逃出生天。
云希泽:“没想到你竟然还活着。”
云应星:“我之所以苟延残喘到现在就是为了报仇。云希泽,从你一出生就处处和我对着干,你这做妹妹的,这二十多年就没办过一件让我顺心的事。临了临了,可让我抓住了一个机会。云希泽,我真是要谢谢你当日没有一头撞死在大殿上,不然还得浪费我下辈子报应你。”
云希泽:“中了生死蛊,苟延残喘到现在也是不容易。云应星,你要想清楚,若是我死了,没有我的心头血做药引,只凭着那些不知道从哪搜罗到的偏方是吊不了你的命的。只有我活着,你才有的活。”
云应星:“你还真是狡兔三窟,都落到这种地步了,还用威胁人这一招呢!”
“上铁箍!”
......
“.....景生。”云希泽看着被自己推倒在地的景生,像是有些惊讶,后反应过来是自己干的,便立刻走过去哄人。
说好的来带景生散步,两人在这一片油菜花花田坐下后,云希泽望着前面大片金灿灿的油菜花就只觉得眼晕。
昏睡之前,云希泽耳畔还萦绕着景生的温声细语,但她醒来之后便不记得当时他到底说了什么。
她刚刚被困在梦魇中感到一阵窒息,两个狱卒将铁箍套在了她的头上,梦魇中,她的意识一半飘荡在地牢上空,一半附在十字架那个看起来人不人鬼不鬼的“云希泽”身上。
她看到云应星脸上扭曲狰狞的笑容。
那铁箍越收越紧,疼痛如刀劈,云希泽感觉自己的头颅似乎开裂,里面脑浆溢出。
云应星脸上扭曲狰狞的笑容越来越张狂,还说了些故意刺激云希泽的话,“要是新帝看到你这副样子,恐怕会恶心的食难下咽。”
“真应该带面镜子来,让你好好看看,你自己现在到底是个什么鬼样子!”
“哦,现在新帝想开了,正招画师挑选未来皇后呢。云希泽,你也不过如此。还以为自己多大本事,最后还不是栽在了他的手里,真是一败涂地!哈哈哈哈!”
就是因为最后这一句使得云希泽上去给他一通拳打脚踢.....不是被钉在十字架上的“云希泽”,准确些说,云希泽在梦魇中一直都是胡打一气,她感觉自己明明拳拳到肉,但是云应星那厮愣是半点反应都没有,脸上的嘲讽讥笑还是明晃晃地刺眼!
她拳拳到肉,确实到实处了。
就是景生.....
云希泽一时觉得无地自容,“我刚刚被梦魇困住了.....没伤到你吧?”
景生看着云希泽递过来的那只手,俊颜上不见犹豫,把自己的手伸了过去,让她把自己带了起来。
云希泽的身量和力气都远远比不上景生,但她总觉得自己可以。
其实在这方面,她还真不可以。
刚刚那一刻她几乎使出了自己身上所有的力气去拉,但还是被景生轻而易举带了下去,瞬时间她有种从悬崖边往下跳的感觉,心脏扑通扑通。
更多的是因为惊惧。
但偏偏在对上下面眉眼如画的俊颜时,她整张冰颜上的神情就变得慌乱无措起来。
云希泽压在景生的身上。
隔着几层布料透出的温热使她越来越惊慌。
她将自己的视线从景生干净的勾人的眼睛上移开,“.....我们,起来。”
“刚刚希泽把我弄疼了。”
宸王殿下声音温润柔和,贴在云希泽的耳畔,呼吸灼热。他雪白精致的下颌线流畅优美至极,微动的喉结性感惑人,不染纤尘的白衣上有种似有若无的清香,清爽、甘冽,似是漂浮在冰泉上的雪莲花。
美好的让人想要折辱,又心有不忍。
云希泽那只耳朵瞬时通红,冰颜上还好,局促感还未太明显,“.....我们,先起来。”
只听下面的雪莲宸王轻笑了声,“希泽,你在上面。”他这轻笑和任何人的任何一种都不同,是无辜至极,撩人不自知。
云希泽两只手抓在景生的白衣上,头越来越低,突然就有一种一头撞上去和他同归于尽的冲动!
这是云希泽第一次对自己的能力产生了质疑,她看着自己身下的景生..... 穿成暴君的黑莲花初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