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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什么呢,……呃。”慕容月的脑子依然一片混乱,思维是浑浊的,“聊聊你吧,正男……你知道吗,我第一次见到你就觉得你很好看,特别好看……好像电视里出来的人一样。明明比我还小,却总觉得可以信赖你,依赖你。那天觉得自己好像做了一场梦,以为梦醒了你就会消失了呢。”
林正男显然听到了慕容月的话,身体的震动减弱了许多,只是抓着被单的双手依然抖得很厉害。
肖恩咬着牙,一口气又拔了几个小碎片。
慕容月看到林正男修长的手指忽然握紧,指甲几乎陷进了手心肉里。连忙一把将他的手抓住!
林正男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依然抓得很重,几乎是把慕容月的手抓伤了。
等他意识到自己抓得是什么,他连忙控制住自己的力道,虽然依然很疼,但是他手上的力气已经减少了许多……他不想抓伤小月,一点也不想。
慕容月感受着那双渐渐放松的手,忽然觉得很感动,有些话本来不用说出口的,这一刻却很想让他知道:“正男……我不知道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如果你说你是为了钱,我是不信的,真心,还是装出来的真心,我还是能分得出来的。我也想对你好,想让你开心,可是……我却给你带来了麻烦。”
“不……”林正男闷哼了几声,想要说话的样子。
慕容月连忙着急地将他止住了:“正男,你千万别说话,那会牵动伤口的,会更疼……你听我说,你只听我说就好。”
躺着的人稳了稳身子,听话地不再动。
“我知道你也很疼,但是没事的,会过去的,会慢慢好起来的。别怕,现在医术这么好,不会留疤的。”
林正男将头侧过来,抬头看向慕容月,脸色还是苍白的,眼睛却已经有神了,声音很轻却很清晰:“小月……姐姐,我不疼。”
慕容月的眼泪又稀里哗啦地流下来了,猛地擦干眼泪,慕容月又苦又笑,流着泪笑着埋怨道:“你这小鬼,一定要看我哭吗?”
林正男微微地摇晃了一下头:“不是的,我不想让小月姐姐哭,我说不疼了,你怎么还是要哭呢?”
慕容月听着这话,艰难地展开笑容……对,林正男他“不疼”,自己明明应该高兴的,怎么又哭了。
幸好船靠岸很快,肖恩也简单了处理了一下伤口。
林正男被小心翼翼地抬到单架上,送进了救护车里放好。
“情况不算太严重,大家放心,”一个医务工作人员大略地检查了一下伤者,开口说,“现在,可以有一个亲属上车陪他。”
慕容月连忙举了手。
“你是?”
“他……女朋友。”慕容月抿了泯嘴唇,仔细地回答道。
“好,就你吧,上来。”
慕容月赶忙爬上救护车。
在救护车上,医生已经给林正男挂了一瓶消炎的药。林正男依然只能面朝下的躺着,背后缠着许多纱布,看起来很恐怖。
慕容月坐在他旁边,情不自禁地拉着他的手,紧张的心依然没有放下,医生看这个脸色比伤者还要差的女人,甚至有越来越差的趋势,实在有点看不下去,终于开口道:“别紧张,我们检查过了,他的伤口处理的很好,不会感染的,只是些皮外伤,而且没有伤及脑部等危险部位,不会有事的。”
慕容月听了医生的话,终于觉得心里好受了一些,她冲着医生表示明了地点了点头,心里对肖恩那个花花大少的厌恶总算减少一些。
至少,她要感激他帮助了正男。
很快,林正男就被送到了中心医院的VIP病房,对于这些,慕容月没有一丝怀疑,她以为这是肖恩的功劳。
那个有钱的花花大少,并没有自己以为的那样冷血。
这个单人病房的条件很好,窗子外面对着医院的小树林,空气非常清新。
慕容月按照医生的吩咐,一点一点地给林正男擦拭了一下没有受伤的地方。林正男上半身一直是裸着的,背后纱布纠缠,看起来很是吓人。
直到那个全国外科权威医生对慕容月说:“这伤虽然恐怖,但是只伤及到皮肉,休养个十来天就没事了。”
慕容月这才将心中的大石头放下。
正男看着疲惫的慕容月,开口劝道:“回家休息一下吧,看你累的。”
慕容月摇头说道:“不行,我要留下来照顾你。”
林正男忽然板起脸来:“你快回去休息,否则我立即出院。”
“那,你好好休息吧。”慕容月见林正男是认真的,只好投降“我明天再来看你。”
慕容月直直地往门口走去,她不敢回头,她怕自己又莫名其妙地哭出来。今天,她已经哭得太多次了,她不想再哭一次。
“小月姐姐。”林正男气弱的声音忽然从后面传来。
慕容月回头:“怎么了?”
“小月姐姐,你……能给我一个告别吻吗?”林正男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忽然这么说,他只是想多留她一会儿。
慕容月红了脸,睫毛颤了颤,却吐出了一个“好”字。
慕容月有些窘迫地来到林正男的床边,他的脸色依然不太好,单薄性感的双唇现在呈现出不健康的淡粉色。可是,慕容月依然觉得他很帅,这种病态的俊美更把他衬得楚楚动人。
她蹲在床边,他侧躺在床上。
两双眼睛互相对视,从他的眼瞳里能看到她,从她的眼瞳里也能看到他。
慕容月慢慢凑近他,双唇像两块异级的磁铁,慢慢地接近,接近,然后猛然相贴在一起,没有一丝空隙。
因为受伤,林正男的双唇几乎是冰凉的,慕容月唇上的热气蔓延到他的唇上,让他情不自禁地颤抖了几下。
很短暂的双唇相碰,单纯得没有一点欲望,干净得像白开水一样。
对于他们这样年纪的人,这种单纯的吻显得那么“幼稚”,那么“小儿科”。可是,慕容月却觉得这是她有生以来经历过的最美妙的吻。
那种从心底发出的温暖,那种美妙的感觉让她的双唇情不自禁地发颤。
慕容月收了嘴巴,慢慢地张开眼睛,却看到林正男正在看自己,两个人四目相对。
“你……”
“你……”
两个人齐刷刷地红了脸,却都忘记了想要说什么。
慕容月先低下了头:“路上小心。”
慕容月不自觉地咬了咬唇,抬头道:“我会小心的,你……晚上睡觉的时候千万小心,不要压到伤口。”
林正男对这慕容月展开一个笑容,配着他苍白的脸居然美得有些惊心:“小月姐姐,别担心我。明天傍晚下了班再来看我吧……真的没事,医生也说了,伤口不严重。只是,我想看到你。”
慕容月微微颔了颔下巴,明了地点头:“我知道的……”她轻手轻脚地走出病房,连带上门的动作都是小心翼翼的。
这一天过的浑浑谔谔,慕容月在整理客户资料的时候频频中途发呆,时间老人挪着不紧不慢的步子,嘀嗒嘀嗒地,终于将他们带到了下班时间。
下班铃声响起,大家如冲出了笼子的鸟雀,着急地向四面八方散去。平时的慕容月还算是勤劳的,总是习惯性地多坐一会儿,整理一下手里的工作。今天,她却是第一个冲出办公室的。
就在下班铃声响起的时候,慕容月一瞬间清醒起来,飞快地站起来,小跑出了公司,在公司门口,拦了一辆车,打的回了家。
早上煲的汤她又重新热了一遍,顿时香气把整个厨房填满。
慕容月小心翼翼地将那些汤一点点地勺进一个保温杯里。直到整个保温杯都满了,才满意地将盖子盖上。
明明很着急,偏偏路上一直堵着车,直到到了快六点了的时候,慕容月才到了林正男住的病房。
慕容月手里提着保温杯,脸上带着笑,一想到等会儿要见到林正男了,就觉的开心不已。
轻轻地敲了敲门。
“进来就进来,敲什么啊?”一个男音响起,不是林正男。
慕容月皱了皱眉,这个声音,好像是……犹豫着要推开病房门的时候,门已经被打开了……
“肖恩?”慕容月惊讶而疑惑地问道,“你怎么在这里?”
肖恩呵呵一笑,慢慢地走到离病床不远处的那张沙发上坐下,自然地跷起二郎腿,一副悠然自得的样子:“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里?我这是有责任心,来看望‘在我船上受伤’的人,免得被人说成‘草菅人命’!”
眼神中带着讽刺。
慕容月听着肖恩对自己说过的话调侃着自己,有点儿想反驳,却在看到床上坐起来林正男时,选择了“不去理会他”。
慕容月自顾自地拉了一张椅子,在林正男的床边坐下,对着林正男淡淡一笑,一边将保温瓶的盖子打开。
顿时,病房里弥漫着一股让人嘴馋的香气。
本来坐在沙发上的肖恩也立刻站了起来,毫无形象地跑到慕容月身边,打量着她手里的保温杯问道:“好香啊,什么东西啊。”他明显想吃的样子。
慕容月晓眺地看着肖恩这个平时优雅自若的花花大少,化身成了一只好像对着一根骨头吐舌头的小狗,觉得有趣,装着冷冷地开口:“对不起,我做给正男吃的……没你的份。”
“怎么这样,”肖恩耷拉下脑袋,一副郁闷的样子,“你这是折磨我,食欲不能满足,那是人生第二痛苦的事情!” 嗜宠腹黑乖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