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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经过与系统的交流以后将白才确定了之前的那扇门,其实属于诡境一类的东西,它们都是依托于主世界的类似亚空间的存在。
“话说。”将白突然一拍托尔的肩膀道:“你会开船吗?”
托尔闻言先是一愣,随后才想到刚刚老大向他提到过船上的人已经只剩下他们三个了。
“我以前在因斯布鲁克的‘掠夺号’上做见习水手时曾经学过一点,虽然那是一艘海盗船,不过我想操作起来应该是差不太多的吧。”
嚯。
有的人表面上是个雷神。
背地里却净搞些海贼王的勾当!
“行啊你小子,原来当冒险家都需要这么多才多艺的嘛。”将白一脸感叹的夸道。
托尔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似乎对将白突然温和许多的态度感到有些不习惯。
大概,这就是所谓的受虐体质吧。
换上备用的风衣后,将白带着托尔与洛洛出了船舱,来到了甲板上。
别问为什么就不能穿点别的吗,风衣是调查员的灵魂!
为了防止二人看到一些不太好的场面,将白用了两个黑色的麻袋将他们的头套住,然后牵着两人的手一点点朝着船长室的方向挪动。
“我可真他娘的是个天才!”将白看着二人脸上的头套震声道。
“是……是……老大你最厉害。”托尔一副公式化的语气有气无力道。
洛洛在一旁听着二人的相声笑的合不拢嘴。
“话说,要是一会碰到什么怪异,我们脸上罩着这东西不会遭重吗?”
托尔突然意识到了这个很严重的问题。
“别担心,这不是还有我呢么。”将白拍着胸脯保证道。
三人就这样一点一点地往前挪,刚到一个楼梯的拐角就听见上面传来了一阵咯咯的笑声。
“老大……你听到什么了吗?”托尔战战兢兢的问道。
他突然感觉手一松,将白不见了!
“老大?你不会是追上去把我们丢在这里不管了吧!”托尔扯着脖子大喊道。
而一旁的洛洛却并不显得如何慌张。
之前也说到过这是一个观察力极其敏锐的女孩子,她注意到身旁的呼吸声仍然是三道,这说明将白仍然在二人身边并没有离开。
果不其然,不一会儿将白那恶劣的声音就响了起来。
“瞧瞧,没有我阿卡姆小佩琪在身边雷神害怕的都快露出来了,快过来让霸霸抱抱。”
托尔听得是一脸的黑线。
“都什么时候了老大你还有心情开这种玩笑!”
“这不是看你们挺紧张的,加上小砂砂在一旁助攻,于是就想逗逗你缓和一下气氛嘛。”
根本就没有缓和好不好!
我现在更紧张了!!
托尔的内心是崩溃的,但老大是自己选的,大腿也是自己抱上的,除了一条道走到黑还能有什么办法呢。
“好了好了,我们快走吧。”托尔催促道。
除了刚刚出来露了个脸以外,那只怨之砂在一路上再也没出现过,三人就这样有惊无险地来到了位于船长室的操控台前。
“你们等下,我先给这里简单清理一下。”
将白的声音在二人耳旁响起,随后便是一阵窸窸窣窣叮叮咣咣的诡异声音。
前面的还可以理解,但是后面的……
你难道要把房子也一起拆了?
很快,二人头上的麻袋就被取下,久违的光线刺入了眼球,为有些害怕的心增加了一丝虚假的慰藉。
地板上此时除了一点残留的血水以外已不见了任何东西,墙上、天花板上的那些黑色胶状物也统统被清理的一干二净,不得不感叹于源质冲击的好用。
“好了,请开始你的表演吧。”将白冲着托尔比了一个请的手势道。
后者点了点头随后开始埋头在操作台上鼓捣起来。
请原谅我用了鼓捣这个词,因为托尔的手法实在是或许生疏,他刚刚甚至把前进当成了后退,看的将白是连连摇头……
啪——
一道屎黄色的身影突兀地出现在了船长室的后玻璃上,正是之前撩完就跑的怨之砂!
“狗东西,得罪了太君你还想跑?!”将白大骂一声追了出去。
托尔的嘴脸微微抽动着。
结果到最后还是追了出去啊!
话分两头,不提在船长室研究着开船的两人,将白一路追着怨之砂来到了位于汽轮底部的储藏室里。
“没路了吧,吃我一招无敌风火轮!”
见已经把对方堵进了储藏室里,将白反锁上门后狞笑着抡动手中陨星朝着怨之砂滑步而去。
就在撬棍的顶部就要击中时,突然怨之砂再次使出了之前在黑色大门后用过的招式。
伴随着四散的沙子将白的这一击落在了空处。
“同样的招式对圣斗士是没用的!”
只见将白话毕手中陨星光芒一闪再次分为了两把弑日,呲的一声,两道水箭从枪口射出,混杂着如硫酸一般的源质劈头盖脸地朝着怨之砂分化出的一小堆沙子射去。
“怕了吧,像这样的招数老子还有一沓呢!”
“乌鸦坐飞机!”
“狂扁小朋友!”
“龙卷风摧毁停车场!”
将白口中念叨着各种时髦值爆表的招式名,可是手中弑日却始终只是射出一道道水箭。
但是无须在意招式的多少,只要好用就行,不是嘛。
在经过了一番鏖战之后,将白终于将最后一坨怨之砂的分裂体销毁,他长吁口气道。
“没想到你这玩意看着不咋地倒是挺耐屮的,但最终还是哥的持久力更胜一筹啊!噫,哈哈哈哈哈……”
哦,对了,忘了托尔他们还留在船长室里呢,我得快点回去看看。
没办法啊,我现在终于理解了猴哥为啥最后官职最高了,这拿着一个人的钱干的是一个加强连的活儿啊。
砰——
“我回来辣!在我离开的这几分钟有没有人想我啊?”将白一脚踹开了船长室的大门朝着里面喊道。
可是此刻的船长室哪里还有托尔跟洛洛的影子?
空荡荡的操作台旁只留下了一块托尔经常带着的手表。
将白走到台前捡起手表,只见表盘后面被人用手指蘸着血写下了几个小字——
黄衣共济会! 原初之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