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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这么多吗？我自己怎么不知道？”
“我劝您有时间多看看书评，和你的盟主们互动互动，还是说打赏10w看不上，要打赏100w才行？”
“现在写小说这么挣钱的吗？”
“这还没算实体出版，这小子现在妥妥的金主。”
富大海抿了一口，话题一转，道：“...上次帮你买歌那朋友，托我问你，你那《极乐净土》版权的事。霓虹国和泡菜国都有诚意。”
张瑜也顺了一嘴：“前两天国内也有娱乐公司接触我们，想要你的联系方式。他们也想要商演授权。”
“国外的可以给，他们‘去汉化’的关键步骤都完成了，无非是要一个原版授权。他们跳他们的，我们跳我们的，也不冲突。价钱可以抬高点。
国内嘛，就算了，我还有用呢。”
两人不由自主把目光移到了蹭饭的那一桌人身上，似有所悟。
张瑜比较敏感，急忙问道。
“你找经纪公司了？”
九个菇凉，一水的高颜值，年纪也就二十上下，除了娱乐圈，其他地方还真不太好凑出来。你要说这几个是同学，那洛天的成绩也着实不太理想——这得留多少次级，才能找到这群同学啊
“没呢，就是组个女团试试水。再说，就算我真进了娱乐公司，也不影响咱和哔站签约啊。”
哔站的合约限制，也只是针对短视屏平台和影视网站，连直播平台都影响不了，更不要说娱乐圈了，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
“张瑜这是怕你被别人签走，重心转移了。不是我说，张瑜你学学我，当初这小子要做视屏，我可没拦着，还给他铺路。拦是拦不住的，该放手就放手。”
“站着说话不腰疼，他要是缓存了几十个精品视屏，我也能硬气。”
“你这说话就寒碜人了吧，拍视屏和写小说能一样吗？....”
“怎么不一样？”张瑜也不和富大海掰扯了，直接问洛天：“你最近更新是不是有点慢了，不说每期都像极乐净土这样，起码也得续上原来的节奏啊，二胡，古筝，多发几个视屏呗。”
“一定一定，等我处理完魔都这边的事情，回鹏城我就闭门谢客了。”
“还有我那书，第三卷开始了，能不能多更点。就到年底了，我这边业绩报表还想润色润色。”
“...我发现你俩在一起，我家底都被看透了，这要是哪天哔站断了我的网线，我可就回炉重造咯。”
“你现在是金主，谁敢得罪你，瑞瑞总都能给封号了。”
洛天笑了笑。鸡蛋不能放一个篮子里，和哔站关联太深，哪天真被牺牲了，谁还念你的好。还是得尽快拓展业务，找到自己的立身之处。索性，他播下的种子，已经在慢慢发芽了。
皇朝会，距离三人组稍远的地方，九个妹纸正在大快朵颐。
“...你们刚听到没，一个月几百万诶，这次的老板好像靠谱多了。”
“寿寿...不提也罢，来上海快一年了，这还是第一次吃大餐。范范，给我拍照。”
“龙虾先别动，让我先拍。”
扬超越左手蟹，右手汤，没有演出活动，也不用顾虑沾到口红，道：“你们呐，有那时间拍照，不如多吃两口。一会都没了，可别哭。”
双胞胎还在摆姿势，“没了再点，反正是老板请客。我听经纪人说，洛天好像不会在魔都久留，现在是吃一顿少一顿咯。”
“啊，他要不在，以后公司谁管我们啊？”
“黄经纪吧，反正不是寿寿。”
“是谁都行，管吃管住还有钱拿，我算算，”扬超越擦了擦油腻的左手，掰着指头，说：“一个月一万，存九千五，一年就是十二万，减六千，合计十一万四千。哇，只算固定工资，就过了十万！”
关丹眼冒小星星：“越哥，我从来没发现你算数这么好。”
锦鲤昂起了头：“那是！”
可惜，还没等她神气完，就被一旁的唐艳茹无情揭穿——
“她迷糊的很，只有到算钱的时候，才变得精明。”
一旁的赵羚也泼了盆冷水，道：“你们没听洛天说吗，有考核的，考核不过，还是得扣钱。以前寿寿只罚200，现在到了CD娱乐，说不定一罚就是2000。
我们是做女团，奔着出道去的。只要出道了，挣钱的机会就来了。但是按咱们今天下午的表现，一年能不能出道，都是个问题...”
说完，桌上九个人同时陷入了沉默。是啊，公司有那么多练习生，要论出道机会，怎么看，都比他们这些零基础的野团强。
“没关系，就算不能出道，我们努力点，拿到十万块，也比以前强。十万诶！”
沉默了没几秒，扬超越又开始暖场了。
在场的大多数，都是奔着出道来的，真要是为了十万块，开直播不好吗？前阵子有个女主播，啥也不会，就在那躺着睡觉，都有人打赏十几万。
真正的躺赢。
华灯初上，黄浦江的夜生活开始了。
“看，江对岸亮灯了，大家站过来，一起拍个照！”
“要不把老板喊过来吧，合个影。”
“好主意。谁去？”
“羚姐！羚姐！”
“超越！超越！”
最终还是杨超越出马，拉着老板过来了。
“大家整理下仪容，有青菜叶子的，扣一下。”
“噫——”
“三二一，茄子。”
喀嚓。
服务员连着拍了好几张，最后还拉私活，和没歌小姐姐都合了一张影。
洛天没好气道：“以后出去得派两个保镖，不能这么随便。”
“老板，拍个照而已，不至于吧。”
“我请保镖主要是想他们挂两个牌子——‘拍照五元’‘团体半价’，不这样我总觉得亏了。”
“原来你是这样的老板。”
说笑归说笑，洛天是真想配保镖。魔都太乱了，什么牛鬼蛇神都有，他前阵子还看到新闻，说半夜有个摩登女孩骑着马溜圈，乖乖，魔都遛马，可太秀了。
保镖必须是女保镖，最起码要两个，功夫得好，不说拳法无双，最起码闪电五连鞭得会吧，不然镇不住场子。
...
富大海喝了点酒，被张瑜送走了。
洛天没喝酒，也很欣慰女团们都没碰酒，有一说一，寿寿在保护摇钱树这方面，还是很用心的，还知道阻拦那些狂蜂烂蝶，就是太抠了，舍不得花钱。
看把孩子们饿成啥样了，洛天让服务员把自己那桌没怎么动的菜品端过来后，这九个说“饱了”的，又开动了。
“服务员，买单！” 活出第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