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鹏城，午后，某个咖啡店。
洛天看着落座的两个人，对着男人，试探性的问道：“秃顶王？”
“咳咳。”富大海脸一黑，指了指旁边的女孩纸，自我介绍：“鄙人富大海，哔说网总编。”
“富正总编，幸会幸会。”
皮一下有意思嘛，不用强调正总编的。
“编辑王敏慎，昵称秃头王，秃头只是调侃...”
“好的，人都到齐了，大家直入正题吧。”
“...”王敏慎手指掐了掐扶手，忍住了。
“洛先生，这是我们最新起草的合同。”王编辑做事还是很干练的，拿出合同放在桌子中央，“待遇按新人最高标准，之前说的版权，可以让出三成...”
洛天摇了摇头，也没翻合同，打断道：“全部版权。这个原则不能接受的话就别浪费大家的时间了。”
王敏慎抿了抿嘴，面露难色，看了一眼旁边的老板。
富大海眉头一展，随即舒缓开来，适时切入，“合同不满意就再谈嘛，能一次谈成的话，也不用面对面坐下了。
洛先生没急着签合同，说明也是有想法的，你应该也知道一般的新人是没资格谈版权的。”
“可惜我不是一般的，我是二班的。”某人摊了摊手，表示无辜。
“哪怕是成神的作家，也没有几个能谈到全部版权的...”富大海心累，知道你不一般，可也没有直接成神啊。
“我听说有土豆今年也想站稳脚跟。”洛天瞅了眼对面的男人，淡淡说道：“他们觉得我的书挺适合他们冲击一波的。”
“他们联系你了！”富大海直接站起来了，这有土豆真不要脸，直接挖他们合同内的小说，咳咳，好像正式合同还没签...尴尬，又无力地坐下来了。
洛天不以为意，喝了一口咖啡，道：“我还听说您今年立了军令状...”
这群王八蛋，啥都往外漏。
富大海忍住骂街的冲动，强颜欢笑，“不过是玩笑话，今年确实立了目标，但没到军令状的地步。”
“您立了军令状。”洛天眉头都没抬，重复道。
“我觉得比例可以调一调，五五开也不是不可能...”中年老男人仍然在坚持。
“您立了军令状。”重复加三。
“...”
你是不是没话说了啊，拿这个挤兑我，有意思吗？
富大海暗自神伤，往椅子靠背一躺，不想和这个男人纠缠了，道：“版权给你，不分成，还有什么条件，都说了。”
立了军令状，被抓了辫子，这没法抵赖，谁让人家是唯一救命稻草，他已经放弃抵抗了。
“我要全部版权。”洛天强调。一本小说版权，包括出版权（实体和电子版权），改编权（漫画，影视和游戏等），署名权，续写权等等，涉及很多领域。有ip的小说能创造很多财富，没ip的就别想了。
“不可能！你要吃肉，总得给平台分点汤吧。平台不是福利机构，把作者捧红了，自己捞不到半点好处，没这么干事的。”富大海咆哮道，看周围人都往这边看，又压住嗓子。
这个男人也太贪了。
“那这样，电子版权分成，实体归我，改编权没法让，但你们有优先权，其他的就不说了。”
“合着我们还是打工？”
“优先权已经是让步了，这部小说我有信心，绝对适合改编，影视剧方面企鹅和有土豆甩你们几条街，你们拿个优先权起码不担心ip外流，我相信瑞瑞总也有野心涉猎影视区域。
实在不行，有土豆可以考虑，他们网文部，好像不是很在乎一本书的版权，千金买骨，说不定今年就起飞了。”
“...谈细节吧。”
富大海举手投降。相比版权，他更在乎哔说网今年能不能一飞冲天。今年要是走人了，别说版权，他一本书都带不走，钱也别想要了。之所以坚持，不过是压压价，磨一磨这个人的锐气。
千金买骨，他也不是不能干。
“大纲能看看吗？打算写多少万？”大的方向确定了，接下来就是谈小说本身了，这方面富大海很专业。
“整本书都在我的脑子里，大概能到四百五十万字上下，我有心在一年内完结。”
事实上一年都算谦虚了，以他现在的码字速度，关家里，一天码六万字，大概三个月就完结了。不用构思细节，不用苦思矛盾冲突，单纯的码字，速度快多了。
“能压过《肉身成圣》吗？”
“宣传到位的话，碾压。”
“这么自信？”
“不然我对赌图啥呢？”
富大海尴尬地笑了笑，没接茬。之前《天道无痕》也是谈的对赌，可惜没等他起势，就被原点轰的渣都没了，A档的待遇没享受到，最开始的条件也得打个折扣，索性作者至少还是赚到的。
剩下的合同细节扣得很细，谈完一阵，吃了个饭，换个地方继续谈。
王敏慎对洛天一口一个“秃顶王”，也不是很介意了，刚刚总编把《悍刀行》的责编指定给她了，也算是对她工作的认可。她一个新人，傍上这艘银河巨舰，注定获利不少，光是资历就能提升一大截，以后升个组长什么的，也多个优势。
当了责编，她的姨母心就泛滥了。针对洛天痴迷当up主发视屏，自己的小说只是定时发布，缺少书友互动等行动，她决定还是给总编提个醒，这货玩性很大的。
可惜洛天扫了她一眼，似乎把她的想法看透了，低声道：“我不介意换个编辑，我想哔说网应该不缺新人。”
王敏慎听了，静若寒蝉，有心反抗，奈何自己现在都要看别人脸色吃饭，只好撅了噘嘴，不置可否。
洛天却哈哈大笑，指着暗自委屈的秃顶王，道：“放心吧，小说我已经有几十万的存稿，爆更一个月都没问题。我当up主，不还是绑在哔站这条船上。”
富大海一听几十万的存稿，眼前一亮，心里盘算着，要不要联系哔站同事，把他账号给封了，让他安心去码字... 活出第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