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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姐吞吞吐吐、难以启齿地好不容易说完,泪痕纵横交错的脸上竟飞上了红晕。
马明何曾经历过这种阵仗,当时就有点儿傻了。他就那样呆呆地看着周姐,一句话儿也说不出来。
周姐看到他的反应,脸上渐渐现出失望的表情,她用擦过的纸巾随便擦了擦自己脸上的泪痕,随手一丢,又用手揉了揉自己的头发,然后站起来说:“小马啊,对不起,我吓到你了。其实你不用介意的,我本来没有打算告诉你,也就是一时有些失态而已。我先走了。你的事情我会尽快落实,有消息了我会给你电话。把我刚才说的话儿忘了吧,走了。”
周姐说完这些话,便头也不回地走了。
当她的手触碰到门把手正准备将门打开的时候,身后突然响起了马明的声音:“周姐,你喜欢把我当成什么便当成什么吧,只要你能够好受一些。”
什么?!这真是只要你要,只要我有啊!
当事人周姐也像我们一样地不敢相信马明竟然会说出这样子的话儿来,毕竟他们之间的年龄差距足以做母子,而且马明还是结了婚的人了!
说实在的,连马明自己也不敢相信他上一刻所说出来的话儿。不知道什么原因,他突然对眼前的这个女人产生了一种不可抑制的保护欲。他不忍看她难过,不忍看她流泪,不忍看她孤独离去的萧索背影。这一刻,他什么都没想,只想拼尽自己的全力,只为了能够看到她发自内心的笑容。
周姐闻言仿佛门把儿上有电似得浑身剧烈地一震,停顿了一会子,她蓦然转过身,由于惊讶而瞪大的眼睛里面满满的都是深情,就这样定定地看着他,眼睛是熊熊燃烧的火焰。
马明也深情地回望她,勾起嘴角,对她微笑。
她也不自觉地笑了,凄美而迷人。
马明一步一步地走向她,嘴角的弧度更大了,他帮她认真地擦干净了脸上的泪痕,又细细地帮她理了理头发,然后柔声说道:“周姐,你的衣服湿了,如果不脱下来的话,会生病的。”
周姐的眼睛一刻也不舍得离开马明的脸,她笑着冲着他重重地点头。
马明细长的手指摸上了周姐胸前的纽扣,然后一颗一颗地将纽扣全部都解开,他再将两手搭在她的肩膀上,轻轻一用力,那件圣洁得仿佛一尘不染的白衣就滑落到了铺着厚厚地毯的地上,寂静无声。
周姐白衣的里面只有一件黑色的抹胸,映衬着她洁白的肌肤,显得格外诱惑。
马明也是很吃惊,周姐这个年纪的女人了,没想到竟还能有这样白皙光洁的肌肤。
他的呼吸不禁开始急促起来。
“白衣白裤”在短短的时间内就成了“白穿的衣裤”,此时全部都已经静静地堆在了地上。两人就这样站着,越脱越多,越脱越多,最后都以人类最原始的样子互相面对着,然后做着单独的男女独处一室的时候都会做的事儿。
两人一个是那积年的木材,已经干到不能再干;一个是那沉寂许久的火星子,有阵子没有发挥威力了。这二者碰在一起,一触即燃,烧起了熊熊大火,许久许久不能停歇。
也许有的人会以为马明是因为对周姐的同情和怜悯,又或许这仅仅就是一场交易,马明是用自己的身体来换或者说是回报周姐的帮忙。然而,只有马明自己心里清楚,他是真的沉醉于其中。
魔都郊区庭院深深的某别墅。
已经一个多月没有人给发工资了,昨天房东还亲自来了一趟催交房租,看来他的房租也是到期了的。他费了好大的劲儿才敷衍了过去,可是,这最多也就是拖延一点儿时间,早晚人家还是会来讨要房租的。这可该怎么办呢?孙老大最近一直都在愁这个事情。
他有点儿悔恨当初为什么没有留一个委托他的人的电话,也是,当初那个把他找来的人衣冠楚楚,他怎么能想到这个人竟然会是个骗子呢!不过说他是骗子吧,他不但没有骗点儿什么去,除了拖欠的房租和工资之外,反而还留了一个如花似玉、娇滴滴的小姑娘在这里;说他不是骗子吧,他明明说先付半年的工资,到时间了会再过来付接下来的钱的呢!可现在他不仅仅自己人都跑得没影子了,而且连接下来的房租也都没有付!这可真是一件奇怪的事情,孙老大怎么想都想不明白。难道他还指望他给他孙老大的那点儿钱,还能把这么偌大的一个房子的房租给付了?简直就是痴人说梦。
接下来他该怎么办?且不说他还要养家糊口,就是他手底下的几个兄弟也不能就这样不明不白地跟着他这样混呀?每一个人都上有老下有小的。再说了,他心里完全没底这样子等下去到底还要有多久,更何况房东还会来讨房租。他简直都不知道怎么跟人家说的,如果他按照实话来说的,连他自己都觉得像是在骗人似的。
想当初自己还挺高兴接到这么一个好活儿的,现在看来却是个麻烦。
老子不干了!
他心里想,我已经等了你一个多月了,够意思了!老子反正带着兄弟们闪人了,若是出了什么事情的话问题也是在你不在我。我都已经为你白干了一个多月了呢,就这,他还不知道怎么跟兄弟们交代呢!
其实他哪里是因为够意思才等的啊,这个活儿给的钱挺多,他想着嘛是不是委托人忙得忘记了,他就等等,只要他来了,就会把前面拖欠的工资给一并补上的嘛,就这样越拖越长欠得越多,他也就越发地不舍得走了。
现在他也是看着好像是实在没有指望了,这才决定撂挑子不干了!
晚上,他差一个兄弟去买了一点儿酒菜,把兄弟们都召集在了一起,在院子里摆开阵仗,吆五喝六地吃吃喝喝起来。当然,他们坐在这里喝酒,还是能看到那个小姑娘所在房间的窗户的,虽说现在也没所谓了,不过这已经成为了他们的一个习惯了。得,就站好最后一班岗吧,反正也不多这一次。酒至半酣,他面红耳赤、满怀歉意地对大家说:“这个,兄弟们啊,大哥这次对不住你们哈。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哈,突然就联系不到这苦主了哈,我们白白等了这些天,估计都得是白干了。不过啊,好在当时苦主给的各方面的花费呢还有些结余,大家就都拿去分一分吧,虽说是抵不过这一个多月来的工资,可是也好过没有,大家说是吧!大哥我在这里跟兄弟们说声对不住啦!”
人群里有个刀疤脸站起来说道:“大哥,你这说的是哪里的话儿呢!你有什么好事儿都能够想着兄弟们,我们感激都还来不及呢!这次的活儿可真是好活儿呀,比我们平常干的活给的多了一倍呢,就算是多给他白干一个多月它还是划算的,兄弟们说对吧!孙老大只要你一声令下,兄弟们就算是白干,那也是随叫随到的。”
义气,大概是江湖中人之间最为重要的东西了吧。
其他人纷纷附议。
孙老大有些感动:“多谢,多谢兄弟们的体谅,大哥我都记在心里了。以后大家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来,一起干了这杯酒,然后我们就散伙儿。大家各自找活路儿去。要是再有什么好事儿,我再来找你们。”
“好,来来,干了。”
“干。”
……
几个人豪气干云地一样脖子将酒喝了下去。
放下酒杯,抹了抹嘴,一个长相斯文的小伙子犹豫着指指那个亮着灯的窗户,有些醉醺醺地说道:“大哥,那个,小姑娘可,呃,可咋办?” 魔都房事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