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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太极殿,就得抢位子,在刘栋的熏陶下,李世民还有大唐达官贵人都接受了桌子凳子,之前有胡凳,接受更舒服的凳子更没问题,所以现在大殿内不再需要盘腿跪地而坐,有位子,官大的都有固定的椅子,官小的只能站在后面倾听,刘栋当然是有位置的,毕竟作为首都市长,这也是实权单位。
刘栋虽说是文官,但是文官集团不爱,武官集团里部分高层有很深的交情,所以挨着武官坐跟程咬金等人聊着天。
跟学生上课一样,老师没来,大殿内嗡嗡声不断,山东世族商量着怎么对付刘栋,刘栋完全不理会,这是封建社会,皇帝最大,能制衡皇帝的除非联合起来,否则更本没有,尤其是对一个强势并且有政治手段的皇帝,庄家说了算。
正跟程咬金等人讨论抓了多少人,都是什么人,有什么背景时,大殿安静下来了,教室一安静就知道皇帝来了。
李世民说道:“大早上的怎么这么吵,有什么大事发生吗?”
孔德街说道:“启奏陛下,蓝田侯昨夜扰乱长安,不分青红皂白到处抓人,而且都把人,绑在朱雀大街上,我泱泱大国,礼仪之邦,光天化日之下,大街布满了罪犯,让番邦看到传了出去,只会笑话我大唐无礼,请陛下治蓝田侯的罪,不治不安民心。”说着便跪了下来。
刘栋吐槽道:‘什么玩意,这个时候腿都这么软,难怪从宋过后,元开始跪地后,就再也没站起来,腿都软了能站起来才怪。’
李世民看着依旧大大咧咧的刘栋,装着什么都不知道说道:“还有这事,长安令可有话说?”
刘栋站起来,鞠躬后说道:“陛下,孔大人没有说错,不过有一点我想要纠正一下,我到处抓人,不是不分青红皂白的乱抓,抓的都是违法乱纪,作奸犯科之人。”
李世民说道:“你说的可属实?”
刘栋说道:“臣所说句句属实,并无假话。”
李世民看向孔德杰,孔德杰脸色发红对着刘栋说道:“你敢说你没有冤枉一个,还有罪有轻有重,你如何评判,这么多人,你说抓就抓,怎么给百姓交代。”
刘栋正眼看都没看孔德杰对李世民说道:“臣有请陛下移步朱雀门,公审罪犯。”
李世民疑惑道:“公审?”
大殿一下子又嗡嗡的响了起来。
刘栋说道:“是陛下,公审,在皇宫门口审理,如有无罪者立即释放,轻罪者罚其钱财以示警告,不轻不重者责令坊正不许出门七天到十五天并罚其钱以示警告,重罪者派往矿山等地或流放并没收家产,死罪剥夺人权,派往矿山等地牢干,直至死亡。”
李世民疑惑道:“死罪直接斩了不就行了,有必要那么麻烦吗?”
刘栋说道:“死哪有那么的好事,一死百了,即是死罪说明罪大恶极,这种人就应该让其生不如死,矿坑等危险地方干活,来赎清他在人间所犯下的罪,不能轻易让这种人死,死多简单,哪有那么容易。”
孔德杰说道:“你这有违人道,是要遭天谴的。”
刘栋说道:“遭天谴,那最应该遭天谴的就是罪犯自己,他让他伤害的人痛苦一生,他自己活着的时候风流快活,被抓住了,咔嚓,毫无痛苦可言,没有痛苦怎么让被他伤害的人去痛苦一生,凭什么,有时候活人可是比死人难受多了。”
孔德杰又要去说,被李世民打断说道:“出去看看,让朕来亲自审,还老百姓一个公道,朕要天下百姓知道这是朕的天下,朕会为他们主持公道。”
朱雀门
皇帝大臣都在城楼上,李世民看着下方,被绑的罪犯周围站满了人。
刘栋抬头看向上面的李世民,得到准许后说道:“今日长安府公审罪犯,要做到不冤枉一个好人,也不放过一个坏人,百姓可举报违法乱纪者,已经核实,根据所犯之事奖银一两到百两不等,上方黄衣者乃是大唐皇帝陛下,由皇帝陛下亲自监督。”
李世民听到刘栋说到自己,大声说吼道:“我乃大唐天子,今日朕在这里看着,有冤情的朕替你们做主。”
在李世民政治作秀的演讲下,大唐百姓痛哭流涕,自发的跪在地上,齐声高喊,万岁。
自古以来百姓要求不高,吃饱穿暖,有一处遮风挡雨的地方,有一身遮身的衣物,遇事得到公平的审判。
李世民被百姓感动的流下了感动的泪水,对着身后的不同身份的大臣们说道:“看到了没,这是朕的百姓,水能载舟,亦能覆舟,谁敢欺负朕的百姓,朕定不让他好过。”
“臣等不敢”稀稀拉拉的几个大臣说道;
更多的都在沉思,不知道想些什么。
李世民对着下方的刘栋说道:“开始吧,刘爱卿。”
刘栋对着郑鑫点了点头,又转过头对着周围的百姓喊道:“大唐长安罪犯公开审判大会正式开始,带人上来。”
郑彪安排手下带人上去,一个满脸肥肉,白白胖胖绅士打扮的中年男子,典型的成功人士,被押到朱雀门下。
郑鑫拿着一个本子递给了刘栋。
刘栋说道:“来者可是,马老二。”
胖男子说道:“我是马老二。”
刘栋说道:“你带着雷老虎王小二等人,胁迫吕氏、金氏、许氏等人卖淫,此时是否属实。”
马老二大喊着说道:“大人,冤枉,是雷老虎、王小二,胁迫吕氏等人的,不是我,我是冤枉的。”
刘栋看向郑鑫。
郑鑫说道:“带雷老虎,王小二。”
两男子相续被带到朱雀门下。
雷老虎、王小二喊道:“冤枉啊大人,都是马老二指使我们干的,说吕氏她们都是寡妇,没有男人,让她们赚钱给我们,钱全是马老二拿去的,每次才给我们分一点,他吃香的喝辣的,你看我跟王小二,瘦的跟猴一样,就知道没钱。”
刘栋说道:“马老二,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马老二说道:“我真是冤枉的,他们俩串通一气,冤枉我。”
雷老虎、王小二说道:“大人,是他,都是马老二做的。”
遇到这种事很无奈,受害人都不愿意出庭作证,这也是很多犯罪分子犯罪的底气。
刘栋对着雷老虎、王小二说道:“那你们俩有什么证据证明,是马老二。”
雷老虎说道:“大人,我知道,马老二钱全放在他姘头魏春花家,大人可有派人去查。”
“温韬,带人前去搜查。”郑彪说道;
“是大人。”
刘栋继续审下一个,犯人多,一个一个审,不知道何时那月,郑鑫、郑彪等人都开始审,九个审场,遇到不好处理的刘栋亲自审理。
很多都有人证,大部分都是小偷小摸,混混流氓,有些有本事的要么登记备案,要么收到不良人里。
很快温韬回来了,带来了一小箱银钱。
刘栋对跪在一边的马老二说道:“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马老二无话可说,浑身发软,瘫倒在地。
刘栋看着一坨肉的马老二,厌恶的说道:“马老二,组织卖***良为娼,为非作歹,重大恶极,发往矿山劳教。”
随着宣判结果,百姓欢呼。
菜叶子,臭鸡蛋,就往这些罪大恶极的罪人身上招呼,刘栋赶紧闪人;‘大姐你打,也要瞄准吧,不能乱扔。’
刘栋也无语了,都快入冬了,还有钱扔菜叶子,看来长安有钱人不少,不过也不对,住在皇城跟前的都是达官贵人,都不差钱,你没看到那个穿着补丁的大妈,正在捡着地上的菜叶子吗?
真浪费,真是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随着一个个宣判,老百姓越来越兴奋,有的认出来,其中那个罪犯是怎么家附近的,老是欺负自己,活该,呸。
大臣们很多都非常严肃,有的甚至在快入冬的秋天里热的流汗,真是稀奇,皇帝坐在椅子上看的津津有味,李二不发话,都不敢动,饿了有吃的,渴了有西瓜,真不容易,这天气都能弄来西瓜,上厕所,城楼下就有。
好气呀!但是又没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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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不兴跪礼,唐朝行的是躬。
汉制,皇帝为丞相起,晋、六朝及唐,君臣皆坐。
唯宋乃立,元乃跪,后世从之。
康有为《康有为遗稿》
明朝也有跪礼,但是上朝是站立着的,袁宏道于明万历二十三年出任吴县令,他在给朋友的信中说:“吴令甚苦……苦膝欲穿,腰欲断,项欲落,嗟呼,中郎一行作令,文雅都尽。”
这就是说,不只巡抚、太守一级的官要跪,只要是上级,都要跪,否则不至于把膝盖跪穿。
袁宏道虽然读书做了官,但他骨子里是个“性灵”文人,跪在地上迎接上官感到非常羞耻,所以说“文雅都尽”。
在宋之前,县官跪太守恐怕不可能,唐代上朝一般是君正坐,臣站立,不过平常君臣论道也是君臣均正坐。 梦回之大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