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二章:只想欺负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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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楚昭冷漠的看着那远去的人影,若是以前的他,定然会饶过拓跋楚昭,必然不会与他多计较。
但如今他成亲有了太子妃,为了月儿也不会在容忍危险在身边。
拓跋楚昭双手紧握成拳,等提刑司衙门的人将人带走,这才招来宁九,道:“广兴王府,可有安插人?”
“不多,只有一两个。”
拓跋楚昭微微蹙眉,这才想起来五年前,广兴王十二岁那年出宫建府时,他并没有下狠手在他身边留人,如今倒是有些后悔了。
眸子微转,道:“那俩人分别在哪里当差?”
“一个在厨房,一个在广兴王外院。”
“都不能用啊。”拓跋楚昭眸子微微一暗,道:“最近云良院如何了?”
云良院是拓跋楚昭一年前建立的一等妓馆,是记在江南一商客旗下,而这个商客也不过是虚构的,实际上并不存在。
云良院里都是雅妓,里面养的都是不卖身的舞姬、歌伎,虽是风月场所,但是这里面的女子多数都是自小培养的官奴,所以诗词歌赋都是略通。
这里的女子不卖身,十九岁以后可以自由离去。
本不想启动云良院,但是现在为了防备拓跋楚珺,也该开业了。
进宫上禀皇帝,那杀手被判扒皮抽筋,尸骨悬挂于城楼上暴尸半月,以慰京城受害者只亡灵,并发放抚恤金安抚家属。
出了宫后便又去如意楼,定了烤乳鸽带回府。
嘴角带着温润的笑意,手中拎着食盒,眉眼弯弯,走在太子府的回廊中,红色的灯笼映的他白皙的皮肤红润,云清月只是随意一瞄,再也移不开眼。
直到拓跋楚昭走到她的面前,一把抱住她的腰肢,鼻尖点了点她的额头,这才回过神,脸颊不可抑制的红了起来。
“怎么在这儿?夜里天冷,你要小心伤了风。”拓跋楚昭磁性的嗓音,温柔的低声道。
云清月峨眉颔首,低低笑了笑,揪着他的衣服前襟,红着脸道:“这几日你回的晚,晓得你忙碌,怕你饿着,所以等你。”
拓跋楚昭神情一愣,前几日他是很忙也没回府来,这么说、她这几日岂不是……
当即便觉得又心疼又生气,语气也有些冷硬,道:“孤以后不许你这般,现在还只是孟夏时分,夜里还冷,要是伤了风寒,看孤怎罚你。”
云清月嘟了嘟嘴,低声的道:“都病了,还要罚人家。”
“还敢顶嘴!嗯?亏得孤今日还特意去如意楼给你订了烤乳鸽,你这般不爱惜自己的身体,看来这乳鸽也不用吃了,宁九~丢出去……”
云清月见他抬手就要将手中的食盒递给宁九,连忙伸手截胡,眉眼弯弯笑道:“妾觉得,丢了也可惜,夫君定然也没吃晚膳吧,妾准备了梨花酒,要不、用点。”
见他脚步不动,脚步一顿,道:“阿昭可知,烤乳鸽与梨花酒很配奥,如、妾与夫君。”
宁九低眸抽了抽嘴角,脸颊都羞红到脖子了,只想原地蒸发。
他这弱冠年纪还未定亲的,只觉得好羞涩啊!
拓跋楚昭也是微微一愣,可是嘴角难以自已的微微上扬,道:“爱妃想做烤乳鸽,孤还不想做梨花酒呢,这个比喻不好。”
“那作何比喻?”云清月抬眸看着拓跋楚昭的下巴。
“自然是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做连理枝了,我们要连在一起。”拓跋楚昭嘴角微微上扬,看着一双纤纤白嫩小手倒着酒,下意识的咽了咽口水,三日未见,着实想的生疼。
云清月倒酒的手微微颤抖了一下,酒水洒出来几滴,嘴角微微上扬,将食盒中的烤乳鸽取出来,放在靠近两人之间,眼底闪过笑意,道:“好香啊。”
拓跋楚昭知晓她是羞涩的不愿在继续上一个话题,却又不想放过她,将她一把抱起放在腿上,揉了揉她这细软的腰肢,在那柔软的耳边落下一吻。
“月儿也香,比这乳鸽还香。”
云清月浑身僵硬,一双凤眸转到本来站在身后的红莲、红袖一群人,只是不知道她们何时竟然都退到外间了,这才舒了口气。
娇嗔的看了眼拓跋楚昭,嘟了嘟嘴刻意压低声音道:“阿昭可别那样大声,还有快放妾下来,要是被人看见该有多难为情。”
“有何难为情的?你是孤的爱妃啊,疼宠谁敢看?”
云清月好想大声的道:有人敢,还有人偷听呢!以后进宫,还有更多人偷听呢,不仅偷听,还要记录史册呢。
可是她要脸。
这种事情,绝对不好意思说出口的。
看着外面站的远的几人,心底惴惴不安,脸颊也是红的发烫道:“还要用膳,不要这样,伤胃。”
“确实伤胃,不过是因美人在怀,怕是要吃撑了。”说着,还在云清月的脖颈边蹭了蹭。
云清月唇角轻抿,瞪着拓跋楚昭,生硬的道:“夫君,食不言寝不语。”
“就寝时,你叫的欢快舒爽,所以这食不言倒是可以忽略了,毕竟先不守规矩的是你,不是孤啊。”
云清月终于还是恼羞成怒,趴在拓跋楚昭的怀中,泪流满面。
丫的
明明是她活的更久一点,她都二十四了。
怎么也该是她调戏他啊!
可是,为什么就哭了?真是没出息啊!
拓跋楚昭也是一愣,看着窝在怀中微微颤抖的小爱妃,抬起她的下巴轻轻擦拭了一下她的脸颊上的泪痕,吻了吻她的唇瓣,温柔的笑道:“都说美人儿的眼泪是良药,孤倒是要多吃点才好。”
云清月一愣,却也笑不出声,只是撇了撇嘴,道:“那倒是要百毒不侵了,夫君就是爱欺负妾身。”
“孤就想欺负你,想要欺负你一辈子,月儿可愿意给孤欺负。”
“哼,不愿意,妾不想被欺负,就不能不欺负妾么?好好疼着不行?”
“孤猜想,你这前世没少欺负孤,所以孤还得讨回来。”
云清月瞪着微红的眼眸,可怜兮兮的看着拓跋楚昭,低声的道:“阿昭,你变了。”
“再怎么变,对你的心也不会变,怕是又要劳烦你这辈子来验证了。”
“这有什么好劳烦的,妾记着呢,会好好记着呢,以后您不要再说这般羞人的话了。”云清月眉眼弯弯,她好开心!这种事她乐意之极,才不会觉得麻烦呢。
“不说,那做、可好?”
得了,烤乳鸽还来不及吃,梨花酒也来不及品尝。
这床榻又是摇曳了一晚上,只累的云清月扶不起腰, 凰途无双:太子殿下强势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