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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儿坐在床边等闷油瓶喝完才问到:小哥你明天什么时候走?闷油瓶放下杯子想下,雅儿明天是上午的课那下午离开,闷油瓶说:下午离开。
那小哥正好,我明天下午没有课,我去车站送你好不好?闷油瓶点点头。那小哥我们说好了,明天上午我上了课你在家里吃了饭后。我就送你去车站,我不希望我从学校回来见不到你人。
嗯吴雅!雅儿看闷油瓶答应了,说道:小哥晚安。就下楼去了。
刚从楼上下来,就看到二叔在客厅沙发上坐着,明显是在等她。
雅儿心里想:二叔不是应该睡觉去了吗?
雅儿郁闷的叫了句:二叔。二叔说道:吴雅你过来二叔有些话对你说,雅儿只好乖乖坐在沙发上。
二叔看了一眼楼上,才看着面前的雅儿说道:“吴雅你该明白,他并不是平常人,二叔希望你把心思用在上大学上,而不是他身上,以后你不要再接近他。”
雅儿在心里疑惑道:“二叔说小哥并不是一个平常人是指小哥是张家族长张起灵?”
雅儿知道现在她只有答应二叔好好上大学,不在闷油瓶身上浪费心事。
二叔我知道,我会好好读大学,以后不会再接近小哥。
二叔见雅儿答应就让她回房间睡觉去明天还要上课。
雅儿回到房间躺在床上想,自己要快点想办法实施去云顶天空的计划。
第二天早上六点雅儿起床洗漱完毕,出了房间看二叔已经起来了坐在餐桌吃早饭,看来琳姨已经准备好早饭。
雅儿考虑了一下还是不上楼叫小哥起来吃早饭,毕竟昨晚才答应二叔不接近小哥。
雅儿坐在餐桌叫了句:二叔,又对厨房喊了句琳姨,琳姨看雅儿已经起来就把早餐端出来。
二叔就让雅儿吃早饭,等会他开三叔的车送雅儿去学校。雅儿点点头,吃完早餐回房间背起书包,来到客厅看了眼楼上,和琳姨说声我去学校,做二叔车里去学校。
到了学校二叔说:等放学给他打电话他,雅儿说好。
雅儿这才进学校给闷油瓶发个短信说:“小哥我到学校了,等放学在给你打电话。”
已起来的闷油瓶正在收拾他的东西,都是雅儿给他买的衣服,闷油瓶决定带走,看到雅儿的发来的短信,闷油瓶回道:“嗯”。
拿着他东西从三叔家里离开。等二叔回来时发现闷油瓶已经离开,二叔也没有说什么。
上午课雅儿耐心上完,和花花打声招呼背着书包离开学校,雅儿边走边给闷油瓶打电话问他你在哪里,闷油瓶回到:在她学校门口。
咦~小哥你怎么在我学校门口,那你在哪里等我,我现在就过去找你。
雅儿出了学校大门就看到在大门口树边等她的闷油瓶,闷油瓶手里还拿着雅儿给他买的衣服放在手提袋里,雅儿心里想:看来小哥真的要离开。
雅儿走上前问:小哥你吃早饭吗?闷油瓶起来从三叔家离开,到现在根本没有吃东西。
闷油瓶摇了摇头,雅儿一副我就知道表情。小哥你这样不行,我不在你身边你都不好好吃饭,走我先带你吃饭去,虽然现在快中午了。
雅儿带闷油瓶来到一家看起来不错的餐厅,她不敢带闷油瓶去楼外楼,她怕二叔看到手机银行卡扣费通知,问她和谁在楼外楼吃的饭,楼外楼还有监控,那就完蛋了。
雅儿点了几个菜和一个汤,一碗米饭。闷油瓶看雅儿就要了一碗米饭问:吴雅你不吃?
小哥我在家吃过早饭,现在才十点我不饿。雅儿就静静陪着闷油瓶吃饭,等闷油瓶吃完雅儿问到:小哥你等下就要走吗?闷油瓶点头“嗯”。
小哥你这次又要去哪里啊?闷油瓶听雅儿问他这次又要去哪里。
心里一紧,他记得上次雅儿问他又要去哪里,等他第二次下墓又碰到雅儿,这次不会又碰到雅儿?
昨天雅儿还在查长白山的资料,闷油瓶带着怀疑看着雅儿不说话。
雅儿一脸茫然,小哥你怎么这么看着我?我说错什么了?闷油瓶在心里叹口气:“吴雅我去地方不是你能去的,在杭州读大学,我会来看你。”
雅儿回道:小哥我都不知道你去哪里我怎么会去呢?我昨天已经答应二叔会好好读大学。那小哥我不管你去哪里,我都希望你好好照顾自己。
不然在远处的我会担心小哥的,小哥我在杭州等着你平安归来,说完这些雅儿对闷油瓶露出个大大的微笑。
闷油瓶看着眼前的雅儿,最终还是伸手摸摸她的头说:“我走了。”嗯!小哥你保重。
闷油瓶看了一会雅儿起身拿着东西离开,雅儿看闷油瓶离开后才打电话让二叔来接她。
一个月后,我出院回到家里,整理了一下后,我开始收拾心情,从新投入生活,我给雅儿打了一个电话,告诉她我已经回杭州,雅儿利用没课时间就跑我店里陪我聊天。
我一个多月没有见雅儿确实挺想她,平常雅儿没课就天天往我这跑,最近这几天也不知道有什么事情就没有过来。
不知不觉冬天来临了,窝在空调房里,整个下午都庸懒的连打瞌睡都没力气,我躺在“西泠印社”内堂的躺椅上,双脚冰凉,不知道干什么好,正在半梦半醒之间,王盟走了进来,对我说:“老大,有人找。”
我勉强反应过来,打了哈欠,心说三九天的,还有人逛古玩店,这位也算是积极了,不过再怎么说也算生意,爬起来拍了拍脸,抖擞精神走了出去。
外面空调小,冷风一吹,人打了激灵,一看,原来是济南海叔手下那小姑娘,正冻的直打哆嗦,我心想估计是给我带支票来了,心里一热,忙叫王盟去
泡茶,自己问她道:“怎么,丫头,海叔让你来的?”
小丫头叫秦海婷,是海叔的亲戚,才十七岁,已经算是古玩界的老手了,她点点头,说道:“哎呀我的吗,怎么杭州比我们北方还冷呢。”
王盟笑道:“南方那是干冷天气,感觉刺骨一点,而且你们济南也不算太北啊。”
我看秦海婷只打牙花子,帮她拉到内堂去,里面空调暖和,把热手的水袋递给他,问道:“你也太怕冷了,这么样,暖和点没?”
她喝了几口热茶缓过劲来,还是在房里直剁脚,“稍微好了一点,人说杭州多美多美,俺叔不让我过来我还抢着来呢,谁知道这么冷,哎呀我下回再也不来了。”我问道:“你叔叫你来啥事情啊?怎么也没个电话通知一声啊。”
秦海婷解下自己的围巾,从自己的皮包里掏出一封东西来,说:“当然是正事,给,现金支票,那块鱼眼石的钱。”
我一听果然是,接过来瞄了一眼,价钱不错,当即放进口袋里,说道:"那替我谢谢他"
她又拿出一张请贴,递给我:“我海叔后天也来杭州,参加一个古董鉴定会,他说让你也去,有要紧事情和你谈。”
我问道:“后天?我不知道有没有时间啊,怎么不在电话里说,神神秘秘的?”其实我是不想去,古董鉴定,太无聊的事情,对于行内人来说,就是一帮老头子在那里聊天,其实哪有这么多典故,是真是假,几秒钟就看出来了。
秦海婷凑到我的耳朵边上,小声说道:“俺叔说,和那条青铜鱼有关系,不去自己后悔。”第三天老海果然到了,我把他从火车站接出来,带他上高架去预定的酒店,在车上我就问他,到底听来了什么消息,要是蒙我,我可不饶他。
老海冷的直发抖,说道:“强龙不压地头蛇,都到你的地盘了,我怎么敢蒙您呢,不过咱们别在这儿说,我都快冻死了。”
我给他带到酒店里,放下东西,去饭堂里找了个包厢,烫了壶酒,几杯下肚,总算缓过气来。
我看他酒劲一直到脖子,知道差不多了,问他:“行了,你喝也喝了,吃也吃了,该说了吧,到底查到什么了?”
他眨巴眨巴嘴巴,嘿嘿一笑,从包里拿出一叠纸,往桌子上一拍,“看这个。”
我拿起来一看,是一份泛黄的旧报纸,看日期是一九七四年的,他圈出了一条新闻,有一张大号的黑白照片,虽
然不是非常清晰,但我还是认了出来,照片拍的,是一条蛇眉铜鱼,边上还有很多小件文物,像佛珠一类的东西。
不过这条鱼的样子和我手里的和三叔手里的那一条都不一样。海底墓里墓道雕像额头上有三条鱼的浮雕,这一条应该就是最上面的那一条。这样一来,可以说三条鱼都现世了。
我问老海:“你怎么找到这报纸的?后面有什么隐情不?”老海看我的表情,说:“你别泄气,我还没说完呢,这后面的故事还精彩着呢。”
我皱了皱眉头“怎么说?难道这报纸还能衍生出什么来?”
老海点点头,说道,“那是,要是光找到一张报纸,我也没必要来杭州找你,是吧?这事情,还得从头说起。对了,你也是行里混的,知道不知道一个人,叫做陈皮阿四?”
我听了一惊,陈皮阿四是老时长沙有名的土夫子,老瓢把子,和我爷爷同代的人物,听说现在已经九十多岁了,在艰苦岁月的时候眼睛瞎了,之后就一直没出现过,也不知道是死是活。但是他的名字在我爷爷嘴巴里,还是响当当的。
不过这个人和爷爷不一样,他是刀口上做生活的,就是不单单盗墓,杀人放火什么事情,只要是能弄到钱的,他都干,所以解放前人家都叫他剃头阿四,意思是他杀人像剃头一样,不带犹豫的。
老海提到这个人,我有点意外,因为他不是和我们同时代的人物,我也从来和他接触过,这鱼难道会和他扯上关系?那这条鱼背后的故事,即使和我没关系,也绝对值得听上一听了.
老海看我不说话,以为我不知道,说道:“陈四爷的事情你不知道也不奇怪,到底和我们不是同一辈人,不过我得告诉你,这报纸上的这条铜鱼,就是他从那佛塔地宫里带出来的,事情还真没这报纸上说的这么简单。
”说着,他就把当年的事情,简要的和我说了一些。我听看海说完后差不多二人又聊会,他在杭州住了几天就离开了。
我开车到家里,没上楼,忽然觉得家徒四壁很凄凉,以前一直都没这种感觉,觉得很奇怪,难道这几次经历让我苍桑了?想着自己也觉得好笑,于是开车来到二叔在杭州开的茶馆,跑去喝晚茶。
在茶馆里一边喝一边看爷爷的笔记,一边想着发生的事情,只觉得还是一头雾水,主要的问题,是这三条鱼不在同一个朝代啊,而且地理位置差这么远。暂且不管这三条鱼的用处,就是它们发掘的地方,也丝毫没有一点可以让人猜测的头绪。
古人做这一件事情,必然会有目的,不然这阵仗太大了,不是一般人能玩的起的,我左思右想,觉得关键还是不知道他的目的是什么,只要知道了目的,查起来也有方向的多。
如果爷爷还活着就好了,我叹了口气,或者三叔在,至少也有个商量的人,现在一个人,这些问题我真的想的有点厌烦起来了。
忽然闻到了一股焦臭,底头一看,借阅的杂志里有一张中国的旅游地图,我一边想一边用香烟在上面比画,下意识的把那三个地方都烫出了一个洞。
等我反应过来已经晚了,我赶紧把烟头掐了,看了看四周,服务员没注意到我搞破坏,不由松了口气。
二叔虽然是我的亲戚,但是为了很乖张,弄坏他的东西,他是要翻脸的,特别是这里的杂志,每一本都很珍贵,是他的收藏品,弄坏了更是要给他说我了
我装成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样子,将杂志还了回去,刚放下,就有一个老头子拿了过去,站在那里翻起来,我担心他发现我搞破坏,没敢走远,落到一边的沙发上,看那老头子一翻便翻到我烫
坏的那一页,一看,不由,恩了一声。
我一听糟了,被他发现了,正准备开溜,就听他轻声笑道:“谁给烫出了个风水局在这里,真缺德。”我偷偷把自己的茶端了过去,坐到他们身后的位置上,耳朵竖立起来,听那老头会说什么。
刚开始那几个老头聊了会儿股票,我听着很不是味道,半个小时后,那老头才想到自己拿了杂志了,只听那老头道:“对了,来来来,让你们看件有趣的事情。”
说着,他展开那本杂志,翻到我烫坏的那一页,我一听有门啊,这家伙可能真知道什么,连大气也不敢出,听那老头又道:“你们来看看,这张地图有啥特别的,考考你们。”
我听他们说了以后就把茶钱结了会家了。下午也不想去铺子,想去茶馆在去等那个人,三叔那边的店里却打来电话,又说有人找我。
我心说该不是老痒又出现了,七上八下的开车过去,走进店里一看,只见一个人坐在客座沙发上,我几乎眼睛一酸,眼泪差点下来,立即大叫了起来,“潘子!”我和潘子在三叔的铺子里坐了一个下午,互相讲了一些自己的情况。
原来潘子在我去海南之前已经有一点恢复意识,但是当时我走的太急,只给医院留了一个手机,我出海后自然找不到我。
潘子的体质很好,恢复的很快,就算这样他还是在床上躺了将近一个月,等他能够下地来找我们,却一个也联系不到。
算起来那个时候我应该是在陕西,雅儿在长沙二叔给看起来,而三叔就更不用说了,全世界都在找他。
我看到潘子臂上带着黑纱,就问他干什么?他说大奎一场兄弟,头七没赶上,现在带一下心里也舒服一点,我给他一提,想起去山东那段日子。
心里也唏嘘起来,说到底,那件事情还是因我而起,如果当时不去多这个事情,将帛书给三叔看,各人现在的近况自然大不相同。
潘子看我脸色变化,猜到我在想什么,拍了我一下道:“小三爷,我们这一行,这该来的逃不了,怪不得别人。”
我叹了口气,心说你说的简单,打死大奎的又不是你。
唏嘘了一阵,我又把我这一边最近的一些情况和潘子说了,听的他眉头直皱,听到后来我们的猜测,他面色一变,摇着头说他和三叔这么多年下来,他能肯定三叔绝对不是那种人,叫我别听别人乱讲。
潘子跟随三叔多年,感情深厚,有些话自然听不进去,我不再说什么,转移话题,问他有什么打算。
潘子想了想,说本来他打算还是回长沙继续混饭吃,那里三叔的生意都还在,人他都认识,回去不怕没事情做,现在听我这么一说,他觉得这事情不简单,恐怕得再查查才能安心。
潘子又说道:“三小姐在杭州读大学,我不放心她一个人在杭州,虽然二爷给三小姐身边派一个叫琳姐的人,照顾三小姐生活起居,但是我还是不放心,我想暂时留在杭州。”
我点点头,虽然这里我基本上都查过了,但是潘子和三叔的关系不一般,有很多我不知道的关系在里面,他能去查查是最好不过,我看潘子这么关心雅儿我心里很感动。
潘子打了好几个电话,对方都让他等消息,我以为要等个十天八天的,没想到才五分钟就都回了电话,潘子听完之后,皱着眉头对我说道:“小三爷,恐怕你得跟我走一趟了。”
我一楞,心说怎么回事情,该不会是出事情了。
潘子接着道:“三爷在长沙找一个人,给你留了话,不过得亲自和你讲,那一边的人叫我带你过去。”
“三叔留了话给我?”我几乎跳了起来,长沙那边我也不是没联络过,怎么从来没人和我提起这个事情?
潘子表情非常严肃,也没想给我解释,对我道:“那边很急,你看怎么样?
潘子非常急,我隐约觉得事情不简单,但是我也没想到他会急成这样,结果当天晚上我就上了去长沙的绿皮火车,什么都没交代。
上了火车之后,我还问潘子,要是急干啥不坐飞机,还坐个火车,这不是笑话吗?潘子魂不守舍的,只拍了拍我说等一下就知道了。我看他脑门上都冒了汗了,越发觉得奇怪。心说他到底在紧张什么。
火车从杭州出发,先到了杭州的另一个火车站,三个小时后到达金华站前,此时我已经有点忍耐不住要问个究竟了,这时候,火车突然临时停车了。
绿皮车临时停车是常有的事情,当时在买票的时候我想这么远的距离,你不坐飞机至少也要坐个特快,干什么要买绿皮的硬坐啊,可是潘子的心思根本不在这个上面,现在车一停,我心里还幸哉乐祸呢——你急是吧,临时停车,急死你!
没想到车才一停,潘子就拍了一下,示意我跟上,我站起来想问他去哪里,结果他突然一个打滚,从车窗跳了出去。
我一看我操这是干什么啊,车里的人一看也都吓了一跳,都站起来看,潘子在外面大叫:“小三爷你还等什么,快下来!”。
我看了看四周,所有人都站起来看着我,心说这下子明天要上都市快报头条了,一咬牙也滚了出去。
绿皮很高,我下来翻了个跟头,摔进一边的路枕上,潘子一把把我扶起来,就拉着我跑。
一直跑进边上的田野里,上了个田埂,然后翻上大道,那里竟然已经有了一辆皮卡在等我们,潘子拉我进了皮卡,车子马上发动。
我累的上气不接下气,等车开上省道,才缓过来,骂道:“你他妈的搞什么飞机。”
潘子也累的够戗,看我的样子,笑道:“别生气,我是第一次这么狼狈,娘的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招惹上的,不知道能不能甩掉。”
说着他看了看车后面,一片漆黑,似乎没人追来。
我没听明白,看样子这些事情他都计划过了,忙问他怎么回事情,他点上一只烟,用长沙话道:“车上那哈有警调子,三爷爷不在,长沙那哈乌焦巴功,地里的帮老倌里出了鬼老二咧。”
这话的意思是火车上有警察,我三叔不在长沙,长沙那边的生意乱七八遭了,有做活儿的帮工里可能有警察的人了。
他说话的时候眼睛瞟了瞟开车的人,我意识到这司机可能是临时找来的,不能透露太多,也就不在问了,心里却打翻了五味瓶一样,心说那我现在算什么,我不是成逃犯了啊。
我的爷爷,今年到底怎么回事?早几个月我还是小商贩,突然变盗墓贼和粽子搞外交就不说了,现在又成逃犯了,人生真是太刺激了~
车开到金华边上一个小县城里,我们下了车付了钱,潘子带我去随便买了几件比较旧款式的小一号的西装换上,一照镜子,比较寒酸,然后又赶到火车站,买了我们刚才跳下来那辆车的票,那车临时停车到现在才到这个站。
我们重新上车,这次买了卧铺,潘子看了车厢,明显放松下来,说道:“刚才那些警调子应该在金华站就下了,现在高速公路省道两头都有卡,他们绝对想不到我们会重新上火车。”
我第一次做逃犯,手脚都不知道怎么放,几乎紧张的发抖,轻声问道:“到底怎么回事情,怎么我们就给警察盯上了?我可没干——哦不对,应该说我干的那些事情一般人发现不了啊?”
“我也不知道,”潘子说道“下午我给长沙我们的地下钱庄电话,结果那老板一听是我的声音,只说了两句话,一是让我马上把你带去长沙。
三叔有话留,二是长沙出了状况,叫我们小心警调子,然后就挂了,这老板是三叔三十年的合作伙伴,绝对靠的牢,我想了一下,杭州我不熟悉,呆久了会出事情,怎么样也要先回长沙再说。”
他看我担心,又道:“我上了车之后马上就发现几个便衣,就联系了个朋友,叫了辆车,让他尽量跟着铁轨走,刚才临时停车,我看到司机给我们打信号就知道机会来了,所以才拖着你下来,看你那司机一路上一句话也没说,就也是咱们道上混的,在这种人面前你不能说太多。
不过这些个条子没抓我们,说明我们和长沙的事情关系不大,肯定是长沙那里有大头的给逮住了,咱们这些小虾米都是萝卜带出的泥,你也不用太害怕,和你做的那些事情无关,最多就是一个削脏。”
我听了稍微舒服一点,刚想说谢天谢地,没想到他又道:“长沙一但出事情,千丝万缕的,三爷肯定脱不了关系,那老板也不说清楚,他娘的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事情,其实我们这几年已经很收敛了,几乎都没怎么直接下地,以前的事情也不可能给翻的这么大,真是想不明白。”
“那你现在怎么打算?”我试探着问,我可不想亡命天涯啊。
潘子道:“我们不能直接去长沙,出了浙江我们就下车,然后长途大巴到长沙边上的山里,三爷在外面有几个收古董的点,那里有人接头,那钱庄老板到时候会过来。”
我点点头,这时候车又到了一个站,开始上客,我们那卧铺间里又来了一个人,潘子打了个眼色,我马上转移话题。
聊着聊着,我不知不觉就说到了陈皮阿四的事情,这人的名气在长沙倒是很响,潘子还听说过他,对我说道:“这人在我们那里也有自己的生意。
听说他瞎了以后就不在自己做活了,苦难岁月结束后收了几个徒弟倒卖古董给外国人,这人很阴,他几个最先跟他的徒弟几乎都已经给枪毙了,他还逍遥在外,传言很多,最好和他保持距离。”
我想起陈皮阿四的样子,不像瞎了,觉得越发奇怪起来。我们按照潘子的计划,几经波折,来到长沙附近福寿山一带,那里果然好地方,沿途风景迷人。
潘子长年在这一带活动,倒也习惯了,我们来到镇上一处杂货市场,好象旧社会地下党接头一样,东拐西勾的,来到一处一看就知道不会有生意的铺子里。
铺子里外面卖的是旧电脑,里面推开后墙,就是一小间,再往里面豁然开朗,是两间铺面之间背靠背留出的一道建筑缝隙,大概能容纳两个人并排的走,现在上面拉起了雨布,里面两边一排架子,上面全是刚出土的明器。
有几个人正在那里挑货,负责人认识潘子,看见他过来,放下手里的东西,对潘子道:“怎么才到?基本的东西都备好了,你们什么时候走?”
“东西?什么东西?”潘子楞了一下,一脸迷惑。那人也楞了一下:“你不知道?”
潘子回头看了看我,我瞪了他一眼心说你的地盘你看我干什么?他转头道:“准备什么?”
那人道:“三爷吩咐的,五人装备,做活儿啊?你不知道?”潘子皱起眉头道:‘我怎么不知道?三爷回来过了?什么时候吩咐的?‘
那人看我们两个的样子,还以为潘子那他开涮,耸了耸肩笑道:‘少跟我装八咪子喃(装傻),东西是给你的哈,你能不晓得?‘
潘子火了,骂了一声,‘我骗你做啥子?三爷怎么说的,啥时候说的?‘
那人一看我们两个样子,才知道我们真不知道,也觉得奇怪,说道:‘具体我也不清楚,我也是听钱庄的楚老板交代的,他就在后头,你们去问他吧。‘
潘子闷哼一声,带着我穿过这条窄道,尽头还有道铁门,没锁,一推打开,里面是一个简陋的办公室,一边的客坐沙发上,我看到里面有个光头的油光满面的中年人正在抽烟。看到我们近来,把烟头往地上一扔,踩熄了站了起来。
潘子打了声招呼,‘楚哥。‘态度一下子变的恭敬起来,我马上意思到这个人就是为三叔带话给我的人。
他看了看潘子又看了看我,说道:‘怎么现在才到,等你们两天了。‘
潘子把路上的事情和他说了,不等他反映,急着问他道:‘楚哥,到底出了什么事情,我们哪里招惹号子里的人了?‘
楚哥不紧不慢,说道:‘先别慌,没出事,这是你三爷的意思,他让我把他前几年做的一些买卖的消息放出去的,给号子里来点刺激的,现在厅里已经立
专案组侦察了,我也不知道他是什么用意,不过看样子他是在给另一批人设置障碍。‘
‘另一批人?‘
‘对,因为这一招,现在整个古董市场都受了牵连,凡是和你三叔有生意关系的人全部都给监控了,这样一来,没提前做准备的人,现在就很难开展活动,你三叔在给你们争取时间。‘
我看了看潘子,并不是很听的懂这光头说的话,‘什么时间?‘
光头耸了耸肩膀,表示他也不知道。‘你三叔是老江湖了,他的套路我是猜不透的。‘
潘子问他道:‘那刚才听外面的九四说,什么装备准备好了,说是您安排的,这又是怎么回事情?‘楚哥道:‘刚才说了,只要我一把消息放出去,凡是做这一行的人,无论什么活动都很难开展。
所以你三爷让我在放消息前,把我们该做的事情都做了,所以我提早去买了装备,要是现在去,世面上没人敢出手,连铲头都买不到一支。‘
我问道:‘可是买这些装备干什么呢?我们又没打算做活?‘
楚哥道:‘这就是你三叔给你带话的原因,‘他让我们坐下:‘其实你三叔的那些装备,刚开始没算上你的份,也就是说,他准备了五份装备,其中一份是留给他自己的。
我听他说完三叔原来去西沙海底墓是为了拖另一批人,我和潘子听完再长沙吃了饭,街上晚上冷起来,吃二话不说就回潘子以前住的房子里睡了,早上起来吃了早饭,光头的车就来接我们,我远远背起自己的贴身行李,看了看车里,发现座位上已经坐了个人了。
仔细一看,发现是个老头,人很面熟起来,好象哪里见过,而且还是不久前。
我并不在意,和潘子开着玩笑走过去,靠近一看,突然人蒙了。
那老头,看身形和那身古怪的装扮,不是别人,竟然是在杭州二叔茶寥里看到的陈皮阿四!
我张大嘴巴几乎脖子僵硬,心说他坐在车里干什么?难不成这老头子也是五个人的一个?总不会这么离谱吧?
我们在忐忑不安中来到火车站,我心里在盘算,三叔给我们安排的第一个人是一个近100岁的老头,那第二个人是什么货色就真不好估计了,难保不会是个大肚子的孕妇或者坐轮椅的残疾人,难道三叔想试探我们的爱心吗?
庆幸的是陈皮阿四身体很硬朗,背着手就下了车,光头对他很尊敬,帮他提着行李,我们为了便于应变,还是选了比较差的卧铺,一个房间可以睡六个人,正好一个床可以放行李。
我们来到自己的房间,我探头往里看了看,先看见一个胖子在吃方便面,看到我,一扬眉毛,诧异道:‘他娘的,又是你?‘
我顿时头疼起来,心里一个咯噔,心说三叔怎么找了他,难不成还是以前那只的队伍吗?马上转向胖子的上铺,果然,一双淡然的一点波澜也没有的眼睛正看着我。
我松了口气,闷油瓶眯起眼睛看了看我一会,看我身后没有其他人,才转过去睡。胖子盯着我后面问道:小吴这次小可爱没有跟着你一起来吧?
我对胖子摇摇头说:雅儿她在杭州读书,她身边有二叔看着她走不掉,而且这事我和潘子也才知道。
那成小吴,这次可是去长白山,要是小可爱还跟来就有点麻烦。
上铺睡觉的闷油瓶听到我说雅儿没有跟来这才放心的闭上眼睛。
另一边的雅儿这二天琢磨着,怎么去云顶天宫,雅儿知道我和潘子已经在去的路上,她今天刚去我铺子一次,王萌说:老板回长沙老家,要过一段时间才回来。
雅儿在心里大大叹口气,第二天上了上午课,雅儿和花花在食堂吃午饭,雅儿边吃边叹气。
计划她已经想好了,自己去北京找小花哥哥弄张人皮面具,小邪哥哥他们这次去云顶天宫非常危险,不说长白山里面的食人猴和人面鸟,就爬雪山就够她受的,在一个二叔那边发现自己不见,走掉还好,走不掉就惨了。
花花看着旁边的吃饭的雅儿,她碗里的饭菜根本都没有吃几口,这二天也不知道雅儿怎么了,一直发呆好像在烦一些事情,花花决定问下。
花花说:雅儿你到底怎么了?我这二天都见你在发呆,上课也没有注意听讲哦!
雅儿回道:花花我这二天在想一些事情,不知道自己应该去不去做。
花花不解的问道:雅儿是什么事情?
不妨你说来给我听听,我给你出出主意。
唔!雅儿犯难了,这些事情她不能和花花说。
花花抱歉,这事我不能告诉任何人,包括你。
雅儿既然你不能告诉我肯定有你的原因,但是我看你对于这事好像挺重要的,如果你真的到了不得不做的地步,我想你还是去做吧。不然到时候错过,你肯定后悔,虽然我并不知道你要做那些事情。
雅儿听花花说完这些,想下觉得好像很有道理,是的如果自己不去长白山,到时候等小邪哥哥回来自己肯定后悔,自己来这里的目的不就是陪在他们身边吗?
如果自己怕死还来这里干嘛?雅儿问自己。
雅儿想通后,饭也不吃了,抱着花花说道:花花谢谢你,我想通了我必须去做,花花我先回家,明天再找你。
说完雅儿急忙离开。花花看着匆匆忙忙离开的雅儿也不知道她干嘛去。
雅儿回头家没有见琳姨,对于她来说是好事,换了身衣服背着包去机场买飞往北京的机票,二个小时候后雅儿出现在北京。
雅儿先打车到潘家园,胖子店铺看看,果然胖子店铺门关着。雅儿直接去新月饭店,来到新月饭店雅儿找一个女服务员问她能不能帮忙找下解家当家花儿爷?女服务员问她你是谁?找解家当家做什么。
雅儿说道:你只要找人转告一个叫雅儿的姑娘在新月饭店等他就行了,我有非常重要的事情请他帮忙。
姐姐我求求你,这事对我非常重要,你只要找人帮我传达一下就行,他要不来那就是我的事,你放心等下我肯定点菜吃,女服务员看雅儿像未成年请她帮忙。
想了下就帮她传个话而已,女服务员说好,让她在这里等着,这就找人帮忙传话。
雅儿看女服务员答应,连忙说:谢谢姐姐,你真是大好人,雅儿又点了龙井茶。
女服务员离开后叫人去解家盘口传话,说来也巧,女服务员找人传给解家盘口的伙计,就是那天解雨臣让查雅儿和胖子身份的伙计,解家伙计一听,这个雅儿不是几个月前当家让他查的人?怎么今天主动送上门来了。
解家伙计连忙去堂口告诉解雨臣,解雨臣正在用电脑处理事情,看伙计急匆匆进来问道:什么事情让你这么慌张?
花儿爷刚才新月饭店的人来传话说:有位叫雅儿的姑娘找你,正在新月饭店包间等着你,说有事情找你帮忙。
解雨臣意味深长哦了一声,对解家伙计说道:这个雅儿该不会是之前我让你查的那个雅儿?解家伙计说道:当家的要不我先去看看,要是那个人你在过去看看。
解雨臣说道:不用了,你跟我一起过去看看,反正手里的工作做完了,你陪我出去走走。
解家伙计开车陪解雨臣来到新月饭店。雅儿在包间已经等候多时,她上午十一点半过来的,飞机到这里三个多小时,现在二点多,她必须在五点前回杭州,不然二叔会发现她不在学校。
只从闷油瓶走后,二叔也不让她一三五住校,每天都让她回家里住。
也雅儿心里想:“不知道小花哥哥会不会来见我,如果不见,我就要另外想办法。”
就在雅儿胡思乱想中,包间的门打开,雅儿看到解雨臣和他的伙计还有刚才那个女服务员走进来。
雅儿高兴的从椅子上起来走到解雨臣面前叫道:小花哥哥你来了,我刚才还担心你不来。
解雨臣看着这个让伙计查了很久都没有查出来身份的小姑娘,笑着说到:雅儿妹妹好久不见,如果我不来你会怎么样?
额………这个小花哥哥你要真不来我也不知道怎么办,好在你来了。来小花哥哥你请坐别站着,我有事情拜托你帮忙。
雅儿又对刚才帮忙的女服务说道:姐姐谢谢你帮我传话,等我这次忙完手里的事情我有空再来感谢姐姐。
女服务回道:小妹妹你客气了,你不用特意感谢我,我们在这里帮你们这些客人传话都是正常的。
那我也要感谢姐姐你,没有你帮忙传话我也请不来小花哥哥,说完雅儿笑着看着解雨臣。
女服务员看雅儿和解雨臣的还有事情谈,对雅儿说道:小妹妹你要真想谢谢姐姐你就多光顾几次新月饭店就行了。雅儿笑着说自己一定多光顾,女服务员下去了。
解雨臣看女服务员离开后也让他的伙计在外面等着,大当家我在外面等你,有什么事喊我一声我就进来,解雨臣点头,伙计在门外侯着。
雅儿看伙计也离开了,拉开椅子让解雨臣坐下,把茶倒好端在解雨臣面前。
解雨臣坐在椅子上看着面前的茶没有喝而是开口说到:这茶我先不喝,既然你称呼我哥哥我就喊你妹妹,雅儿妹妹你这次叫我来新月饭店有什么事?
小花哥哥我想让你帮忙弄张人皮面具。解雨臣听到雅儿让他给她弄张人皮面具在心里惊讶道:这小姑娘竟然知道人皮面具。
你想让我帮你弄人皮面具可以,首先你要掏的起这个钱,既然你知道人皮面具你应该知道它制作麻烦,材质价钱都不便宜。
雅儿对解雨臣点头道:小花哥哥你放心人皮面具的钱我已经准备好。
那行既然你钱准备好,另一个我想知道你要人皮面具做什么,你要带着人皮面具做杀人犯法的事,我可不帮你,那样我就成了帮凶。
雅儿见解雨臣这样说,啊了一声,急忙说道:不是的小花哥哥我才不干那些坏人做的事情。
那你要人皮面具做什么?这个嘛小花哥哥是不是我告诉你原因,你就帮忙弄人皮面具。
你先说出来我听听,要是理由让我觉得可信,我就帮你,要是让我觉得你是骗我或者随便找个理由糊弄我的话。
虽然你喊我哥哥,我正好也对你好奇,但是我同样不帮忙你。
雅儿听解雨臣这样说,就把来路上想好编的故事说给解雨臣听,解雨臣端起面前的茶杯准备开始听雅儿说理由。
小花哥哥是这样的,我在玩一款很火爆的网游,这个网游我们有一个团队,在打比赛。
这个比赛在下个星期要前往上海直播比赛,这个团队中有我认识的人在里面,我家里人不知道我玩这款网游,因为我还在上学,如果让我团队的这个朋友知道了,他肯定会告诉我家人,那时候我就完蛋了,我必须用人皮面具伪装下。
所以我想请小花哥哥帮我弄张人皮面具,不然被家里人发现我会很惨,雅儿想到时候二叔发现,她估计又要罚跪。说不定这次还有其他惩罚?
解雨臣听雅儿把理由说完就知道她在骗人。
解雨臣笑着对雅儿说道:雅儿妹妹不好意思你这个理由劝服不了我帮你。你说的这个理由明显是骗我,你要真怕你那个朋友发现,你可以带个口罩帽子化个妆,也能瞒过去,你没必要非要人皮面具。
说完站起来,我要回去了。雅儿看着解雨臣要离开,连忙站起来拉住解雨臣的手说:小花哥哥对不起我说的这个理由是骗你的,但是我要做的事情和这个差不多,只是不是打网游而已。
你说了你家里人不愿意让你去,你为什么非要去?小花哥哥这件事情对我很重要,就算家里人不同意叫我去,我也必须去。
哪怕被发现回来一顿惩罚我都认,所以小花哥哥我求求你帮帮我。抱歉雅儿妹妹我真的不能帮忙,之从上次到现在你都没有告诉我你的身份,你一点诚意也没有,所以我更不能帮你。
小花哥哥如果我告诉你我的身份你就愿意帮我吗?你先说说看。
小花哥哥我只能告诉你我是老九门其中一门,但我不能告诉你我是那一门的,而且我这门永远站在小花哥哥你这边,我永远不会害小花哥哥你。
解雨臣听雅儿说她是老九门的人,第一次露出惊讶的表情,随后笑道:有趣有趣,没有想到随便碰见一个小姑娘都是老九门的人。
就是不知道眼前这个小姑娘是老九门哪一门的,解雨臣看着雅儿打量起来,看起来也就十五六岁的样子,就敢一个人来新月饭店让他帮忙搞张人皮面具,胆子不小啊!
解雨臣决定帮她,只是一张人皮面具而已,对他来说轻而易举。
雅儿看着解雨臣一直打量她不说话,担心的问:小花哥哥你同意帮我弄人皮面具吗?解雨臣决定逗逗这个小姑娘,如果他不帮她弄人皮面具她接下来还会怎么做。
抱歉雅儿妹妹我还是不能帮你。啊!雅儿沮丧的坐回椅子上。解雨臣又开口道:我不能帮你,你接来要怎么做?
雅儿想了想小花哥哥不帮自己,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办。
雅儿看下手表已经三点半,她先回杭州以后再说吧。小花哥哥我在北京也不认识任何人,除了小花哥哥你,既然小花哥哥你不能帮我,我要回杭州去。
杭州?解雨臣疑惑道:你家在杭州?雅儿点点头。你一个人过来的?上次和你一起来的得胖子呢?你怎么没有找他帮忙。
胖子哥哥暂时不在北京,而且我也不能找他帮忙。那个胖子就是你要带上人皮面具不能见的人?雅儿点头。
雅儿又看了下手表,她必须要走了,站起来拿起着背包背好,对面前的解雨臣说道:小花哥哥谢谢你能来见我,虽然你没有答应帮我,不过能见到小花哥哥我还是很开心。
小花哥哥我们有缘再见,说完雅儿离开,刚走到门口解雨臣叫到:等下!
小花哥哥还有什么事吗?茶钱我付过了!哈哈哈,雅儿妹妹你看我像那种让女生的付钱的人?雅儿摇摇头打算离开。我是想说我答应帮你弄人皮面具。
雅儿惊讶的啊一声,回头看着解雨臣愣住。解雨臣看着站在门口愣住的小姑娘,没有忍住笑出声。
解雨臣觉得她真是太有趣,一个人从杭州来北京找仅仅见过一次面的人帮忙,还为了让他帮忙编了故事。
虽然她说这个故事和她要做的事情差不多,还是老九门的人,还不能告诉她的名字,有趣。
雅儿看着一直笑个不停的解雨臣,一脸茫然,小花哥哥干嘛那么开心,难道他本来就在心里答应她,嘴上说不帮而已,就是套路下自己?
雅儿一脸郁闷的表情看着解雨臣说道:小花哥哥你是不是刚在心里已经答应帮忙弄人皮面具了?你嘴上说不帮我其实就想看看我接下来怎么做吧?顺便逗逗我对不对?
哈哈哈雅儿妹妹你果然聪明,这算是你不告诉我你大名的惩罚,好了你现在跟我说说,你想要一张什么样的人皮面具。
小花哥哥我想要一张男性的人皮面具,你要伪装成一个男的?雅儿点头。
小花哥哥一张人皮面具做好大概需要多久?你要不指定谁的脸的话,半天时间就差不多。
那一张人皮面具需要多少钱?解雨臣对雅儿伸出三个手指头,雅儿不确定的问道:三万?解雨臣点头。
雅儿心里道:三万啊!三万不是拿不出来。只是所有的卡都被二叔冻结,就连压岁钱那张卡,也被二叔没收,虽然二叔给她的卡里有十万,要是她一下动了三万二叔肯定会问她干嘛了,有所察觉。
小花哥哥带上人皮面具需要多久?你要带多久?我也不确定大概一个星期?那么需要二个小时差不多。
你带上几乎很难有人发现你带的是人皮面具。那好小花哥哥,你把你名片给我一个,我今天先回杭州明天下午我来找你,你帮我找人带上人皮面具。
解雨臣从兜里拿出他的名片给了雅儿,雅儿妹妹你现在就要回杭州?雅儿接过名字看了一眼,上面写个三个大字解雨花。
雅儿把名片放进兜里,小花哥哥你叫我雅儿就行了,我不能在外面呆太久,回去太晚被发现就糟糕了。那行雅儿我叫伙计把你送到机场,你一个小姑娘家不安全。
雅儿想了下也是和解雨臣说:再见小花哥哥。就和解家伙计去机场,买了票回杭州。
回到杭州雅儿直接回家里,二叔还没有回来就琳姨在家,雅儿打声招呼就回自己房间说写作业。
等吃晚饭时间让琳姨在叫她,雅儿把房门锁好,拨通我电话,在火车上的我正合胖子潘子说这次夹喇嘛的事,听到手机响了。
拿出来一看是雅儿打来的,让胖子潘子先别说话,对他们说到是雅儿打来了,胖子和潘子都不说话,就连上铺的闷油瓶也看着我。
我按下接听键听雅儿说道:喂小邪哥哥,你现在在哪里啊?我今天去你铺子王萌说你好几天没有来铺子里,他也不知道你去哪里。你那边怎么是呼呼的声音?你在车上吗?
我回道:雅儿,哥哥和大学同学报了个旅游团,现在在火车上,走的急忘记和你说一声了。
雅儿知道我现在肯定是在去往长白山的火车上,她要抓紧时间。
希望能在她找到顺子这个向导之前赶到长白山。哦!原来小邪哥哥和同学去旅游去了啊!那小邪哥哥你和你同学玩的开心。
别忘了记得给我带土特产哦,好的雅儿我一定不会忘记的,嗯小邪哥哥再见,再见雅儿。
挂了电话我长出一口气。胖子问道:小吴小可爱在电话里说什么?潘子也问道:小三爷三小姐说了什么。
我回道:雅儿她问我去了哪里,我和她说我和大学同学旅游去了。
她让我注意安全玩的开心还要给她带土特产回来。
胖子说:小吴你觉得小可爱信吗?胖子你放心就算雅儿不信,她也不知道我这次干什么去了。
这次我和潘子都不知道三叔说这次夹喇嘛的事,我们也是才知道,所以雅儿她不会跟来,杭州那边二叔看着。雅儿想来也来不了,闷油瓶这才放心的转过脸闭上眼睛继续休息。
雅儿挂了电话后,又给奶奶打了个电话,电话很快接通,喂奶奶。雅儿啊,你今天怎么给奶奶打电话,是遇到什么事了吗?
奶奶雅儿想你了,给你打电话,想和奶奶聊聊天,奶奶听到雅儿说想她,非常开心,就和雅儿在电话里聊了一会。
最后雅儿才不好意思的开口:奶奶我有件事想找你帮忙。你这孩子你有什么事找奶奶帮忙你和奶奶说就是。
奶奶我想问你借三万块钱,二叔他把我所有卡冻结了,我现在需要三万块钱。雅儿你二叔把你卡冻结没有给你钱花?你才问奶奶借钱?不是的奶奶二叔给了我一张卡,但是我不能花二叔给我的卡里的钱。
而且奶奶我问你借钱这事你也要帮我保密,不能告诉任何人,尤其是二叔。
奶奶手里三万块钱还是有的。但是你要告诉奶奶你用这个钱做什么,为什么还要瞒着所有人尤其是你二叔。
奶奶对不起我真的不能告诉你原因,但是奶奶你放心,我拿这钱绝对不是干坏事。
这钱奶奶你要不借我,我就在想其他办法,也请奶奶不要告诉二叔我问你借钱的这事。
奶奶想下这孩子这么多年第一次张口问她借钱,平常给钱都不要,看来真的需要这笔钱,好,奶奶把这钱借给你。
但是奶奶希望你用了这钱以后再告诉我用这个钱干什么好不好?雅儿听奶奶愿意借钱给她非常开心,奶奶我就知道你最疼我了,谢谢奶奶,等我放假就回去陪你,在告诉你我用这钱干嘛。
你这孩子谢什么我们都是一家人,那你把卡号给奶奶发过来,奶奶叫人把钱打过去,好的奶奶你等会我把卡号发给你,那奶奶我先挂电话,嗯!奶奶再见。
雅儿挂了电话后给花花打个电话,花花你银行卡号借我用用,我让我奶奶打三万块钱过来。
我的卡都被我二叔冻结了,花花说好,把卡号发过来,说明天到学校再把卡给雅儿。
谢谢花花等回来我请你吃饭,不用客气雅儿我们都是好闺蜜。雅儿把卡号发给奶奶,不一会花花就短信说钱已经打过来。
雅儿弄好这一切,刚好琳姨叫吃饭,雅儿看二叔还没有回来,就问:琳姨二叔怎么还没有回来?琳姨说:二爷他今晚有事晚点回来。哦好!
雅儿吃了饭回房间拿出一张纸,在纸上规划着去长白山需要什么东西,雅儿想好了到时候人皮面具先付一半的钱。
顺子哪里还不知道需要多少钱,先备一万吧。剩下五千就留着自己置办东西把,雅儿又在网上查了查去长白山需要买那天东西,等所有计划都写好,雅儿把纸折叠好给藏起来。
第二天雅儿早早起来,来到客厅和二叔打声招呼开始吃饭,吃完早饭雅儿回房间拿着自己准备好计划的那张纸放进兜里
让二叔送去学校,到学校后花花把卡给雅儿,花花问雅儿你准备干嘛去?花花我最近可能不在学校要去一个地方,大概一个多星期回来,具体时间不确定。
我二叔如果问你我去哪里了,你就说你不知道,千万不要告诉她我问我奶奶借钱打到你卡上的这件事。
雅儿你到底在做什么事情?搞得那么神秘。花花等我做完这件事情我回来就告诉你,说完雅儿拉着花花去上上午的课,上午的课十点结束。
雅儿背着包做飞机飞往北京,到北京后雅儿给解雨臣打电话,喂小花哥哥,我现在在北京,我去哪里见你?雅儿你去新月饭店等我,好的小花哥哥。
挂了电话雅儿打车到新月饭店。没多久解雨臣来了,解雨臣带雅儿到一个书香的店铺,来到店铺里面人直接带着解雨臣和雅儿来到一个房间。
雅儿你躺在床上睡一觉就行了,二个小时候你会醒过来,那时候人皮面具已经在你脸上,我连男性的假发衣服都给你准备好了,小花哥哥谢谢你。
说完雅儿躺在床上,解雨臣笑着说到:雅儿你就那么信我不会在你睡着下杀手或者其他之类。
小花哥哥我现在没有选择,我只有相信你,如果小花哥哥真的要杀我,我也自认倒霉。
说完雅儿闭上眼睛,从外面进来一个穿旗袍的女人把一盘香放在雅儿面前,很快雅儿睡着了。
二个小时后雅儿醒过来,那个穿旗袍的女人走过递给雅儿一面镜子,雅儿拿过来一看人傻了。镜子的这张脸很白嫩幼稚甚至有点可爱?配上一头棕色的短发,雅儿摸了下,这假发手感还不错。
雅儿看这镜子这张脸整个一小白脸的感觉。额……雅儿在心里郁闷想:以为小花哥哥给自己整张丑的男性脸自己也认。或者粗犷的脸她也认,她没有想到给自己整张小白脸。
雅儿的摸摸自己的脸,镜子的脸也露出郁闷的表情,别说小花哥哥给自己整的这张脸怪可爱的。
雅儿把镜子递给那个旗袍女人说了声:谢谢。旗袍女人说道:花儿爷在外面等着你,你把这身衣服换上,雅儿看着旗袍女人手里拿着男性衣服接过来,旗袍女人看雅儿接过衣服退出去。
雅儿把衣服换好出去,解雨臣站在门外,看着从屋里走出来的雅儿露出笑脸。雅儿郁闷的看着小解雨臣,他绝对是故意给自己整的这张脸。
怎么样雅儿你对我选的这张脸还满意吗?
雅儿在心里呵呵笑道:一点都不满意。当然这话雅儿不敢说出来,装出一副我很满意的表情说到:小花哥哥选的脸我当然满意。
解雨臣看着雅儿说反话就觉得好笑,这小丫头真有意思。
既然雅儿觉得满意那哥哥放心。小花哥哥这人皮面具我可不可以先给你一半的钱,等我把手里的事情解决完我在给你另一半。
怎么你钱没有带够啊?这个那个……小花哥哥我有原因的,你就先收下我一半的钱。那行我先收下你一半的钱。小花哥哥你把卡号给我,我现在给你转过去。
不急雅儿,我帮了你那么大的忙你不请哥哥吃个饭?我可是一直在等你醒来还没有吃饭。
雅儿看手表现在是三点,她也确实饿了。小花哥哥那行我请吃饭,但是我先说好你要去新月饭店吃饭我可没有钱。
解雨臣一把勾肩搂住雅儿说:行哥哥带你吃好吃的。
雅儿被解雨臣带到一个装修一看就是高档的饭店。点了一桌好吃的,饭菜上来。雅儿看着这些菜就知道不便宜,但愿自己卡里的钱够这顿饭菜。
吃饭时间解雨臣问:雅儿现在一切都准备好了,你准备干什么?小花哥哥我等下吃了饭就买车票前往我的目的地,我要赶在他们之前到那个地方,如果他们比我早到就麻烦了,我没有多少时间。
所以小花哥哥吃了这顿饭我就要离开了。解雨臣点点头,雅儿你还有什么其他需要我帮忙的?雅儿摇摇头,小花哥哥你已经帮我最大的忙,其他的我可以自己搞定。
解雨臣看着换了一张脸的雅儿说道:你自己一个去往哪里不怕?你就不怕路上出意外。小花哥哥我怕也没有办法,我必须去,哪里有我重要的人。
我等会就买防身用的武器,在一个我现在是一个男孩应该没有什么危险。
雅儿你用不用哥哥给你搞把枪。枪?雅儿想下,在长白山用枪会引起雪崩,小花哥哥我用不到枪而且我也不会用,谢谢小花哥哥,我吃饱了我去付钱,付完钱我就走了。说完雅儿站起来。
雅儿这顿饭钱我付过了。啊小花哥哥你付过了?这顿饭不是我请么?雅儿一脸茫然用手指自己。
解雨臣看着雅儿这服可爱模样,走上前摸摸了雅儿的假发,哪有男生吃饭让女生掏钱的道理,你都叫我哥哥,我也认你这个妹妹。
你去做你的事,遇到什么麻烦你就给我打电话,我能解决就帮你解决,不能哥哥也想办法给你解决。
雅儿听到解雨臣这样说,感动的抱着他说:小花哥哥,我能认你这个哥哥这辈子值了。
对了小花哥哥你把卡号给我,我现在把钱转给你,解雨臣笑着摇摇头,等你办完事情在一次给结清,我现在也不收你一半的钱。
那怎么行小花哥哥,不行我必须给你转人皮面具一半的钱,不然我心里过意不去,解雨臣只好把卡号给雅儿,雅儿把钱转了过去,和解雨臣说:小花哥哥我走了,我们有缘再见,解雨臣让她路上小心。
雅儿买飞往吉林的飞机票,二个多小时后雅儿抵达吉林,吉林没直通长白山的车,需要坐车到二道河才能到,雅儿打车到了二道河。
先下车买了衣服,在服装店买了男性白色羽绒服和羽绒裤,雪地鞋,口罩,防风镜。羽绒服上有帽子可以不用买了,登上用的尼龙绳,吃的巧克力压缩饼干,在雪山不用担心水。
雅儿准备好一切坐车直接通往长白山脚下的营山村,直接进村打听有没有一个当兵退伍叫顺子的人。
我朋友之前来这里旅游就是一个叫顺子的向导带着观光的,说为人热情善良,我这次也来旅游也想找这个叫顺子的人给自己当向导。
村里的人给雅儿指个方向说:顺子家就在那里,雅儿背着包敲了敲了顺子家的门,顺子开门看着门外穿着白色羽绒服的小青年。
雅儿从兜里拿出一张纸,顺子打开就看起来,你好顺子我叫小五,是一名大学生我想请你帮个忙,再过几天有一群人大概会找你进长白山当向导。
到时候你和他们说我是你弟弟,因为高考没考好就和你在家里带人当向导挣钱。
你让我跟着你一起带他们进雪山就行了,其他的你什都不用说,也不用问我为什么知道过二天会有人找你当向导进雪上,只要你愿意帮我这个忙,我现在立马给你一万块钱当定金,事成后我在给一万块钱。
顺子看完后看着面前这个长的幼稚白嫩的小青年,雅儿又拿出笔在纸上写道你考虑的怎么样?顺子想了一下,他就让自己和别人说,他是自己的弟弟就成了,带着他一起和那群人进雪山就成了,就能拿到二万块钱。
自己凭啥不白挣这个钱,顺子说道:我同意。雅儿看顺子同意,从包里拿出一万块钱给顺子,顺子结过连忙让雅儿进屋,接下来的几天雅儿就在顺子家等着们的到来。
在雅儿走后的当天晚上,二叔看这都放学这么久,雅儿怎么还没有回来,一打电话过去手机关机,二叔就知道坏了,等他到大学找到雅儿的同学花花时,花花告诉二叔:雅儿上午十点下了课就回家去了。
二叔又问花花走之前雅儿有没有和你说什么,花花说她什么都没有说,最后在二叔强大的气场下,花花全部招了,雅儿她好像去做一件事情,具体什么事情她没有告诉我,她问她奶奶借了三万块钱转到我卡里,拿着这三万块钱就离开,说她过段时间再回来,学校让我帮忙请假。
二叔听完后,脸色寒冷告诉花花如果雅儿联系她,立马给他打电话,给花花一张名片就走了。
离开后二叔给奶奶打电话确定雅儿,问她借钱这事,挂了电话二叔做在书房,自言自语道:吴雅,吴雅,你到底让二叔拿你怎么办?又想起三叔离开前的托付,气的把手里的茶杯都捏碎。 执念盗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