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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倒计时

执念盗笔 兜楠 30680 2021-04-05 18: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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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去的二叔很快回来,来到房间先看一下睡沉的雅儿,轻声的对闷油瓶说:“叫醒吴雅,护士打点滴。”

  闷油瓶对二叔点点头,走到床边轻声道:“吴雅。”

  雅儿听到闷油瓶叫她,迷迷糊糊睁开眼睛,她现在稍微适应这双看不见东西的眼睛。

  看向闷油瓶说话的方向,“嗯?小哥。”“吴雅,等下再睡,要打点滴。”

  雅儿点点头,把右手臂伸出来,闷油瓶对二叔点点头,二叔让门外的医护进来给雅儿开始扎针。

  扎针的时候闷油瓶在雅儿身边说:“吴雅,忍一忍。”

  雅儿笑着说:“小哥,这点痛不算什么啦。我没事。”

  医护扎好针,退下去。二叔看着打吊水的雅儿说:“吴雅,二叔下午二点半给你挂了专家号看眼科。”

  闷油瓶听到二叔这话,看向床上的雅儿,他也想雅儿能去医院看看眼睛,说不定能治好。他心里的那个办法,雅儿肯定不愿意。

  雅儿看向二叔说话的方向,她没有想到二叔这么快就给她挂专家号看眼睛,她想“告诉二叔她的眼睛治不好,不然黑眼镜早都医治了,而不是等到快瞎的地步。”

  雅儿心里一暖对二叔说话的位置笑着:“说好。”

  闷油瓶和二叔互相看一眼。二叔说:“吴雅,你先休息。”

  “嗯,二叔,让你跟着我受累了。”

  二叔走到床头摸摸雅儿的头说:“记住,你是我吴二白的侄女。”

  雅儿眼里闪着泪水说:“我知道了,二叔。

  慢慢的雅儿又睡着了,她现在什么也看不见,不如好好休息。身体上的伤才恢复的快,面对接下来的事情。

  二叔看雅儿睡着了,轻声对闷油瓶说:“你出来,我有话问你。”

  闷油瓶看一眼二叔,没有说话,继续守着雅儿没动。

  二叔这次用手指指他眼睛说:“我问这事。”闷油瓶明白了,看床上雅儿睡得沉稳,没有醒来迹象,在看点滴瓶里水还多着,才跟着二叔出去,轻轻把门关上。

  二人来到外面二叔说:“吴雅的眼睛你说实话,真的是中毒导致失明?”

  闷油瓶对二叔点点头。二叔继续问:“她下斗这事你不知道?”

  闷油瓶摇摇头,点点头,二叔问:什么意思?

  闷油瓶皱着眉脸色不太好说:“下斗知道,其他不知。吴雅设计我们。”

  她没有告诉你什么?闷油瓶摇摇头问二叔:你知道什么?“他”是谁?

  二叔摇摇头说:“中午我在过来。你进去守着吴雅。

  说完二叔离开,闷油瓶看着二叔离开的背影,进屋里守着雅儿。“当时二个人互相把手里知道的告诉对方,他们早都弄明白雅儿,做什么了。”

  “二叔开车来到他另一处产业叫“旧舍的铺子,这个铺子和店名一样,专门收集一些老旧的古董。因为东西老旧很少有人来这里,二叔也不在乎,他只为了自己的爱好才开的。”

  来到旧舍,伙计正在整理货物,潘新也在,当天晚上二叔就给他安排到这里。旧舍的伙计除了一个老伙计以外,其他全部都是新伙计,这也是二叔敢安排他在这里的原因。

  老伙计先看到二叔,放下手里的账本迎上前道“二爷,你今天有空过来看看。”

  其他伙计也看到二叔,纷纷道:二爷。

  潘新也看到二叔,放下手里的东西,笑着打招呼“二爷。”

  二叔对老伙计和其他伙计点点头,然后对潘新说:“潘新,你跟我过来,我有话问你。”

  潘新点点头,跟着二叔来到旧舍铺子,里面的房间,老伙计跟着进来泡好茶,给二叔倒满,退出去。

  潘新站在那里不知道二叔找他谈什么,没有先说话。安静的站在那里。“潘新,你坐下。”是二爷。

  潘新坐二叔对面,二叔给他倒杯茶。谢谢二爷。

  二叔喝了一口茶说:“潘新,我想问问你对之前的记忆,能记起多少?我想听你说说。”

  在飞机上的时候,雅儿已经提前和潘新交代好了,当别人问你之前的事情你就这么告诉他。

  潘新看着二叔说:“二爷,对于之前的记忆我只能记起几年前的事情,我记得当我睁开眼,醒来的时候,是在一个湖边,那时候我大脑一片空白,什么也不记得,不记得自己叫什么,家住哪里,为何出现在这里。”

  我浑浑噩噩起来,往湖边树林里走,遇到了第一个人,是一位上山砍柴的老人,后来他告诉我他叫老爹,无儿无女一个老人生活。

  他看我可怜,就带我回他家里收留我,他问我什么,我都说不知道,后来他给我起个名字叫阿玉,意思大山的儿子。

  二叔喝着茶,听着潘新说的这些。

  从那天以后我就开始在阿爹家里生活,知道我住的村庄是瑶寨旁边的小村庄,瑶兰。

  瑶兰这个村寨很小,生活着几十户人,大部分都是老人,年轻人都去外面打工,或者不回来。寨里向老爹这样的老人很多。

  一晃眼几年过去,老爹和我一次进山,出了意外丢了性命。他无儿无女,当初不是他把我带回来,或者我已经死了,我就当他儿子把他后事办了。

  从哪以后我就生活在村子里,没有离开,我也不知道自己应该去哪里,就帮村子里的老人,砍砍菜,帮忙去镇上卖些东西。

  直到几天前,我经过羊角湖的时候,看到一个姑娘在湖边站着。

  二叔听到羊角湖,脸上才有反应,没有打断潘新,看着他示意他继续说。

  潘新说到这里笑了,我以为那家姑娘想不开,就上前大喊“不要跳湖。”

  她回头看我,她看我那一刻先是一愣,随即反应过来扑进我怀里抱着我大哭起来,给我吓一跳,真的以为这姑娘想不开要跳河。

  她抱着我边哭边说:“潘子,潘子,潘子真的是你,你没有死,你回来了。”

  我听她叫我潘子的时候,我就想她是不是认识我。我立即问她,你认识我?我对于自己以前的记忆都不记得。

  她冷静下来的时候告诉我,我和她一位小父亲长的很像,他叫潘子。只不过他已经去世很多年,潘子当年为了救她重要的人,死在岩石洞里,她非常自责没有把潘子救回来。她自责了十年。

  我告诉她,我叫阿玉,我在瑶兰这个寨子生活了很多年,应该不是你口中的那个人。

  她看着我很久,她问我有没有家人?我告诉她没有,她就问我要不要和她离开这里,跟她回家。她说她知道我不是潘子。

  我一想或者我跟着她,能找回之前的记忆。我就答应她和她回家。

  后来她告诉我,她叫吴雅,家住杭州,在飞机上,她给我讲了吴家的家族历史,还有她哪位小父亲潘子的所有事迹。

  她知道我不是潘子,她给我改个新名字,叫潘新,她告诉我一切新的开始。他让我喊她三小姐。

  来到杭州,三小姐她把我带到二爷你茶楼里,后面的二爷你都知道了。我所记得就这么多。

  二叔听完,没有说话。潘新安静的坐在那里,没有打扰二叔。

  二叔沉默一会问:“潘新,你见到吴雅的时候,发现她身上有没有受伤?”

  潘新仔细回忆一下,对二叔摇摇头。二叔对潘新说:“潘新你下去忙。”

  潘新站起来说:“二爷听你这样说,是三小姐受伤了?我可以去看看三小姐?”

  二叔也站起来说:“潘新你别担心,吴雅她受一点伤,在治疗。等伤好了我在带她来看你,你安心在这边工作,有事给我打电话。”

  说完二叔离开旧舍,给巴乃伙计发信息说“锁定潘兰的寨子去查。”

  潘新心里很担心雅儿,想给雅儿打电话,最后又把手机放回去。

  潘新心里明白二叔问他这些话什么意思,刚才他给二叔讲的那些话,雅儿讲给他的时候,他心里已经明白。

  雅儿或者瞒着一些人在做一些事情,而他可能就是这件事情的主角,雅儿希望他不被某些人发现。他也明白二叔为什么给他安排这里,还不让他见雅儿。

  中午的时候,我派出去,查雅儿在杭州哪所医院的伙计给我回话,没有查到医院有雅儿住院的记录。

  我问伙计杭州大大小小医院都去查了?伙计说查了,就连小诊所也查了。

  这让我不解,难道雅儿和闷油瓶真的回雨村了?或者闷油瓶没有带雅儿去医院?

  结果我派去雨村的伙计告诉我,雨村家里没有人,只有小满哥和西藏獒,在院子里,他一靠近就咬他,他也不敢进院子看看,但是问邻居,邻居告诉他,家里这二天确定没有人。

  伙计问我怎么办?他是回杭州还是待在雨村?我考虑一下告诉他,先给西藏獒和小满哥,还有胖子喂的鸡鸭鹅给喂了。别给饿死了。

  我算下,我和雅儿前脚去北京,第二天闷油瓶也去北京,西藏獒和小满哥它们已经好几天没有吃东西。

  伙计说好,他劲量买回来东西喂西藏獒和小满哥,前提他没有被咬死。我在心里替他自求多福。我现在也没有时间管那些。

  我又发微信问王盟:月如上午有出去?或者打电话联系谁。

  王盟回我说:月如一上午都在吴三居陪着老太太,没有给任何人打电话。

  我又给闷油瓶打了几个电话还是没有人接,发微信也不回。

  我气得在心里大骂:“他妈的闷油瓶,你给老子接电话。”我明白了,闷油瓶和雅儿一伙了。

  我妈中午给我打电话,让我回家吃饭,说我爸回来了,我本来不想回去,后来想想还是回去陪二老吃个饭吧,我能看出我这次回杭州,父母很高兴。

  我刚到家伙计给我打电话说,他买的排骨西藏獒到是吃了,小满哥却没有吃,爬在院子里冷冷的看着他,他也不敢靠近。

  我让他暂时别管小满哥,先留在雨村照顾这它们,晚上随便借住下村民家里。

  点滴打到中午才打完,医护给雅儿把吊针去掉,闷油瓶贴心的给雅儿按着手面。

  二叔已经让厨子做好饭,给送到房间。闷油瓶抱着雅儿去卫生间洗漱好,让雅儿坐在床上闷油瓶喂她吃饭。

  饭后雅儿坐在床上,她睡了一上午不困,等下午二叔带她去医院。

  雅儿坐在床上想她离开雨村已经是第五天,那家里的西藏獒和小满哥还有胖子的鸡鸭鹅谁在照顾?我们几个都没有在雨村。

  雅儿问闷油瓶:“小哥你离开雨村,我们家西藏獒和小满哥,还有胖子哥哥的鸡鸭鹅谁在照顾?”

  闷油瓶沉默了,“当初他听我说雅儿不见后,急忙赶去北京,后来终于找到雅儿,却发现她一身伤直接带去医院,这几天一直担心雅儿眼睛和肩膀的伤,他都忘记雨村的西藏獒它们。

  雅儿见闷油瓶没有说话,不确定问:“小哥你该不会现在才想起西藏獒它们吧?”

  闷油瓶皱着说:“吴雅你别管这些。”

  雅儿担忧的说:“可是小哥西藏獒它们没有人照顾不行啊!”

  “给张海客打电话让他照顾西藏獒。”

  雅儿这才放心的说:“那小哥你现在给张海客打电话,这二天先麻烦他了。”

  闷油瓶恩一声,掏出手机要给张海客打电话。就看到我给他打的无所未接电话和微信消息。

  “闷油瓶没有管,拿着手机拨通张海客的电话。

  香港那边现在是晚上,张海客已经躺在床上,看到闷油瓶给他打电话。

  有些不解,闷油瓶很少给他打电话,除非有事。张海客接了“喂族长,你怎么舍得给我打电话?”

  闷油瓶说:“现在去雨村家里照顾,西藏獒,小满哥。

  张海客“啊”了一声,闷油瓶主动找他,就是让他照顾西藏獒和小满哥?他人傻了。

  闷油瓶皱着眉头“啧”一声,张海客这才反应过来:“好,族长我现在买机票飞往雨村。”

  闷油瓶又说一句“胖子的鸡鸭鹅。”说完挂了电话。

  闷油瓶和张海客通话雅儿全部听到,她心里放心雨村的西藏獒和小满哥了。

  看着通话结束,张海客内心有些凌乱“以前冷酷话少的族长那里去了?”

  张海客虽然内心想吐糟闷油瓶,大半夜让他去雨村家里照顾西藏獒它们,但是族长的命令不得不听,他立马定机票飞往福建。

  吃好饭后,我思来想去,小满哥已经饿了好几天,不认识的人给的东西,小满哥不吃,虽然伙计是我的人,但是小满哥不认识。

  小满哥年纪也大了,要饿出个好歹,我对不起在地下的爷爷。

  我决定给胖子打个电话,一分钟后电话通了,胖子大嗓门传来:“天真,你丫的终于舍得给胖爷打电话了,是不是想胖爷了?。”

  我不知道雅儿这事该不该告诉胖子,目前我还没有弄清楚雅儿和闷油瓶人在那里,我想了下还暂时不告诉胖子,等我搞清楚再说。

  我说:“胖子,阿贵的身体恢复的怎么样了?”

  “还行,年纪大了毛病就出来的,不过在胖爷爱的照顾下,身体恢复的挺好。”

  我也没有心情和他胡扯,直接说:“胖子,能不能拜托你个事。”

  “咋了天真,有屁就放,别和胖爷扯没用的。”

  我笑着骂道:“去你妈的,老子没屁可放。胖子,阿贵这边,你能不能让云彩先照顾,你回雨村照顾几天西藏獒和小满哥。我安排的伙计,不敢靠近小满哥,你也知道小满哥不吃,不认识的人给的东西。”

  “我和雅儿,小哥,我们在杭州,王盟家里人催着让王盟和月如先把婚事定下来,我们几个就先回杭州。”

  “你也知道,你和云彩回巴乃照顾阿贵,我们就没有告诉你这事,想等王盟和月如订婚的日子确定在让你过来。”

  胖子听我说完骂道:“天真,你丫的真不够意思,王盟和月如订婚这是大事,你们几个真狗,竟然不告诉胖爷。还让胖爷回雨村照顾西藏獒和小满哥。”

  我头疼的说道:“胖子,我们几个不是想,等订婚日子确定下来在让你过来,你就算现在来了也没事,我们只是提前商议一下。”

  胖子冷笑:“呵呵,那你丫的现在给胖爷打电话干什么?你等他俩婚事确定在打啊!胖爷挂了。

  我知道胖子生气了,认错道:“别别,胖爷,你大人不记小人过,看在小满哥的份上原谅我一次。”

  胖子这才不气说道:“胖爷这次就看在小满哥的份上,原谅你这一会,下不为例。现在从网上买票,先回雨村看看再说。”

  我松了一口,终于说服胖子,回雨村照顾小满哥它们,我又和胖子胡扯一会才把电话挂了。

  挂了电话后,我开车打算去吴三居,路过二叔茶楼的时候,我停下来,脑子里出现二叔,昨晚饭后离开的时候对雅儿说的一句话“安排妥当。”

  “安排妥当,什么安排妥当?难道是?在杭州以我现在的能力。想要找一个人还是非常简单的。而我却找不到这个人,除非还有比我更厉害的人把这个人藏起来。

  不然我不可能找不到,我敢肯定闷油瓶知道雅儿身上有伤,不可能带着雅儿离开杭州在去医院治疗。”

  我从车里下来,二叔和雅儿之间肯定有什么我不知道的,二叔肯定知道雅儿的下落。

  我来到二楼茶馆,问服务员:二爷在吗?服务员说:二爷不在茶馆。

  我坐在茶馆里,给二叔打电话,我猜的没错,没有人接,我给二叔发微信,他也不回,我只好在茶馆边喝茶边干等。

  二点的时候,二叔开车带着闷油瓶和雅儿去医院检查眼睛。

  来到医院的时候,闷油瓶抱着雅儿从车里下来,直接抱着来到眼科门外等着,医生二点半才上班。

  闷油瓶把雅儿放在眼科门外的椅子上说:“吴雅,需要等会。”

  雅儿对闷油瓶点点头,拉着他的手,让他一起坐在椅子上,雅儿问二叔坐不坐,二叔说他不坐。

  雅儿抓住闷油瓶的手,在手里把玩。因为眼睛看不见,她只有用这种方法打发时间。

  闷油瓶从见到雅儿那一刻,从未舒展开的眉头,看到雅儿玩他手指,舒展开了,无奈的摸摸雅儿的头。

  二叔站在一边,手里拿着挂号本,等医生上班。

  十分钟后医生上班,二叔已经安排好,直接让闷油瓶抱着雅儿进眼科。

  全程下来雅儿都非常配合医生的检查,二叔和闷油瓶的脸色稍微好看些。

  等一些列检查下来,一个小时已经过去,医生让雅儿和闷油瓶在外面等着。

  雅儿对着医生说话位置说:“医生无论检查结果如何我都接受。”

  医生看向二叔,二叔说:“吴雅,你和小哥去外面等二叔。”好吧二叔,我和小哥在外面等你。

  这次雅儿没有让闷油瓶抱她,让闷油瓶牵着她手慢慢走出去。走向眼科的椅子上,闷油瓶扶着雅儿坐下来。

  这次雅儿抱着闷油瓶的腰,用耳朵听医院里的各种声音,边听边等二叔。

  闷油瓶看了一眼眼科的门,低下头看怀里的雅儿说:吴雅,累吗?

  雅儿摇摇头说:“不累,小哥,你说我眼睛要是一辈子不恢复,你会照顾我一辈子吗?”

  闷油瓶把怀里雅儿抱紧说:“一辈子。”

  雅儿在闷油瓶怀里痴痴的笑着说:真好,能被小哥照顾一辈子,是我几世修来的福分。我这眼失明也不亏啊!闷油瓶听到,皱着眉道:“吴雅。”

  雅儿从闷油瓶怀里抬起头调皮的说:“好,好。小哥我不说,我当然不想眼瞎一辈子,那样我就看不到小哥帅爆的容颜了。”

  闷油瓶真的拿雅儿没有办法,把她从新抱在怀里说:“吴雅,告诉我换眼睛的方法。”

  雅儿在怀里说道:“哎呀,小哥我累了我想睡觉,小哥你不要说话。等二叔出来你在叫我。”

  闷油瓶看着怀里的雅儿,皱着眉,没有继续说话。

  二叔看雅儿和闷油瓶离开后问医生:“吴雅的眼睛什么情况?”

  医生对二叔说:“二爷,你要听实话?”二叔脸色一变说:“快说。”

  “二爷,从所有的检查结果来看,三小姐的眼睛这种情况,应该不是最近才有的,应该有很多年了,当初第一时间发现来医院治疗或者还能医好。”

  “二爷,抱歉,三小姐的眼睛无法医治,她的眼睛情况比较特殊,就算换眼角膜也还是看不见。”

  二叔听完心里一凉,她没有想到雅儿的眼睛严重到这种地步,雅儿告诉她是中毒导致失明,为什么医生告诉他,雅儿眼睛这种情况很多年了,二叔不解,雅儿的眼睛之前一直都正常。

  还是雅儿在骗他?她的眼睛根本不是中毒才失明。

  二叔冷着脸说:“有没有可能机器出错。医生推推自己的眼镜说:二爷,你可以带三小姐去上海大医院在检查看看,也有可能是我们看错。

  二叔点点头说:“辛苦你了。从眼科出来。”

  来到眼科外,看到雅儿趴在闷油瓶怀里,二叔皱着眉来到闷油瓶身边。

  闷油瓶抬起头看二叔,发现二叔脸色不太好看,他心里已经明白。

  雅儿听到有人走过来抬起头问:“二叔是你吗?医生怎么说?”

  “吴雅,医生说:你的眼睛能医好,让二叔带你去上海那边在做检查看看。二叔现在让人订机票。

  雅儿一听内心一喜,她的眼睛可以医好?不相信的问:二叔,我的眼睛真的能医好吗

  “嗯,二叔不骗你。”雅儿抓住闷油瓶说:“小哥,你听到吗?二叔说我的眼睛能治好。”

  闷油瓶看着雅儿说:“嗯。”雅儿因为看不见,她看不到二叔脸上的表情,但是闷油瓶能看到,他知道二叔在骗雅儿。

  二叔走到闷油瓶面前拍拍他的肩低声说:“带吴雅离开这里,小邪已经派人在医院找你们。”

  闷油瓶对二叔点点头,抱着雅儿离开医院,二叔开车送他们回四合院。在路上的时候,二叔收到巴乃,那边的伙计发的消息。

  二叔把闷油瓶和雅儿送到四合院门口说:“吴雅,你今晚好好休息,明天一早二叔带你去上海。”

  雅儿想和二叔说她不想去上海,在车上她仔细想想,二叔刚才在医院那话可能是骗她,不然为什么还要去上海,肯定这边医院医不好,才让去上海看看。

  雅儿知道,二叔是不相信她的眼睛治不好了。对二叔点点头说好。二叔你回去也要好好休息。

  二叔对闷油瓶说:“照顾好,吴雅”。后离开。

  二叔离开后,回到他家里,点开巴乃伙计给他发的消息,是一个视频。

  二叔点开就看到伙计在一个村庄里,拿着手机在录像说:“二爷,手下拿着潘新的照片,终于在你说的叫瑶兰的寨子里打听到这个人。”

  我问过这寨子里很多老人说:“几年前潘新叫阿玉,被他们寨子里一个叫老爹的人从山里带回来收留,在这寨子里和老爹生活好几年,没过多久,老爹在一次意外中去世,是阿玉给他料理后事。”

  阿玉一个人在这里又生活几年,就不久前寨里人说他和一个姑娘离开后,就再也没有回来过。这期间到现在大概有五年时间左右。

  在其他的寨里人就不知道了,后面伙计又问了几个,和第一个老人说的差不多。

  二叔看完放下手机想“难道当年潘子真的没有死?因为某种原因导致失忆。潘子当年的死,二叔没有亲眼所见,他是听我和雅儿,还有其他人说的。”

  但是二叔觉得这一切太过巧合,太过完美,一点漏洞都没有,就好像提前被人安排好似的。二叔开始怀疑,潘子当年真的没有死?

  二叔让联系上海医院那边伙计给他打电话说,明天早上八点刚好有专家坐诊,问二叔是订今晚的机票还是明天的。

  二叔想下对伙计说:订今晚的,雅儿的眼睛他想弄清楚到底怎么回事,一分钟他都不想耽误,刚好今晚过去休息一夜,明天不用赶那么急。

  我在二叔茶楼,从二点开始等,等到天黑也没有见二叔回来,茶馆的伙计和我说,二叔今天不会过来了,让我先回去吧。

  我妈给我打电话,让我回家吃饭,我拿手机给二叔打电话,还是没有人接,微信也不回。我只有好先回家。

  六点二叔,带着秋兰去四合院,二叔打算上海那边可以治疗雅儿的眼睛,就直接让她住院,秋兰照顾她。

  闷油瓶和雅儿已经吃过晚饭,看到二叔带着一个姑娘过来,闷油瓶也没有问是谁。

  雅儿坐在床上听到有人进来问:“小哥,是二叔来了吗?”

  二叔来到雅儿身边说:“吴雅,上海那边已经安排好。二叔买了晚上八点的机票,我们今晚过去休息一夜,明天一早去看眼睛,不当误。”

  秋兰看着床上的雅儿,二叔已经提前和她说明雅儿的眼睛出点问题,需要去上海治疗。让她跟过去照顾,秋兰懂事的什么也没有问,安静的站在二叔身边。

  雅儿也没有问二叔,不是说明天一早,怎么又变成今天晚上。雅儿对二叔说话的方向点点头说好。

  二叔,让秋兰把雅儿的东西收拾一下,把医生开的药都带着,再给雅儿带几套换洗衣服。

  在走之前闷油瓶从新检查下雅儿左肩膀的伤口,看纱布还干净,闷油瓶才放心。

  七点伙计开车送二叔他们去机场。八点坐上飞机,四人飞往上海,到上海的时候已经夜里12点,直接打车到酒店二叔订的房间。

  昨天下午到现在半夜,又是坐车又是飞机折腾,雅儿的肩膀的伤口位置开始发疼,躺在床上疼的睡不着,她也没有吭声。

  因为雅儿肩膀和身上有伤,这几天闷油瓶都没有和雅儿睡在一个床上,雅儿肩膀的伤因为中毒开始恶化,他也没有发现。

  等张海客坐飞机又打车来到雨村时,已经凌晨三点。“我安排的伙计,喂了西藏獒和胖子的鸡鸭鹅,在村民家里借住一夜。小满哥依然没有吃东西。”

  张海客来到雨村家里,院子里的四门大敞,他都不用去开门。他心里想:“怎么族长他们都不在雨村?”

  刚进院子就听到西藏獒的吼叫,张海客站在原地不动,西藏獒跑过来,等看清楚是张海客时,西藏獒以为是我回来了。

  把张海客给扑倒狂舔起来,小满哥则是冷静的观察着,张海客被扑过来狂舔的西藏獒,弄的一脸懵。

  反应过来赶紧把西藏獒给推开,小满哥这才看出来他是谁,之前张海客来过雨村几次,小满哥记得他。看清楚不是坏人小满哥又走回门口趴下继续睡觉,没有管地下的西藏獒和张海客。

  张海客把西藏獒推开,来到屋里门口,打开走廊的灯,这才看到院子满地的鸡鸭鹅屎和狗屎,张海客凌乱了。

  这族长离开发生了什么?随后张海客用铁丝把家里大门打开,把灯打开,还好屋里非常整洁,西藏獒看紧闭五天的房门终于打开,跑到屋里沙发上躺下。

  张海客这才看到原本漂亮的西藏獒身上脏兮兮的,赶紧把西藏獒赶下去,以免别把家的沙发弄脏。

  张海客把西藏獒赶出去,把大门关了,也不管西藏獒在外面扒门,张海客找到我房间打开门躺在床上睡觉。

  第二天早上张海客是被门外西藏獒扒门声和嚎叫声给吵醒,醒来从我屋里出来,打着哈欠把门打开,见西藏獒扑过来,这次张海客学聪明,赶紧侧身躲开。西藏獒只好前腿扒他,表示它饿了。

  张海客也知道饿了好多天好的西藏獒和小满哥,打算看看家里冰箱有什么吃的。

  就看到我的伙计买早饭过来,在院子大门口外不远处站着大喊:西藏獒,小满哥过来吃早饭。

  张海客从客厅出来,走到院子门口,我的伙计才看到他,伙计一愣说:“小三爷你啥时候回雨村的?”

  张海客知道我的伙计把他认成我,也没有解释,接过伙计手里的早饭说:“你回去,这里有我就行。”

  伙计也没有多想,点点头,离开雨村,也没有给我打电话说他回杭州。他根本不知道在雨村的那个人不是我。

  张海客把伙计买的早饭肉包子,和肉汤倒在小满哥和西藏獒碗里,西藏獒狼吞虎咽吃起来,小满哥闻闻抬头看张海客。

  张海客问:“咋了?不合胃口。”小满哥就那样看着张海客,一人一狗就这样对上眼了。

  最后张海客败下阵来,他知道小满哥不是普通的狗,说:“等着,我给你看看族长冰箱里有啥吃的。”

  张海客打开冰箱,看到冰箱里的青菜叶子已经发黄,水果也发烂了,心里想:“看来族长很久没有回雨村,族长他们又在搞什么?”

  张海客又看冷冻室,有冻的饺子,去厨房烧水给小满哥还有他煮饺子吃。煮好后张海客把饺子稍微冷一下,才端给小满哥。

  这下小满哥才吃东西,张海客去卫生间漱漱下,也坐在餐桌开始吃早餐。

  刚吃完就听到外面有个喊,吴邪,吴邪,张海客从客厅出来,就见一位中年妇女站在院子门口。

  是隔壁的李大妈,平常看不惯胖子和我,李大妈看我从屋里出来,她不知道我是是带着面具的张海客。

  我说吴邪你这几天死哪去了,你们家怎么一个人都没有,你家西藏獒这二天,天天去我们家抢我们家的狗的食物,害得我家狗都没有东西吃,还在我家院子乱拉狗屎。

  你说怎么办?既然你回来了你要给我说法。

  张海客无语,也不想和李大妈废话,他等下还要打扫院子,还要喂胖子的鸡鸭鹅,还要给我们家冰箱收拾收拾。

  直接对李大妈说:你想怎么办?用钱解决行吗?李大妈一听,用钱解决当然愿意。哎呀我说吴邪你这是去那发财了,这么大方用钱解决。

  张海客也不废话说:“一千块钱够不够让你闭嘴?”李大妈一听一千块钱立马笑着说我闭嘴我闭嘴。张海客要来李大妈的微信把一千块钱转过去。

  给李大妈高兴的说,以后你家要是还没有人,西藏獒就拖我们家照顾。

  张海客也不理她,回到屋里把吃饱的西藏獒和小满哥请到院子里,把大门一关,回我房间睡回笼觉。

  我心里因为有事,一夜没有睡好,派出去的伙计依然没有找到雅儿的下落。破天荒的六点起来,给起来做早饭的老妈吓一跳,一般我回家睡到自然醒。

  我妈问我今天怎么起这么早?我说昨天睡得早,睡不着。就坐在沙发上开始琢磨二叔到底把雅儿藏在那里,二叔依然没有回我信息,就连闷油瓶这个狗日的也没有回电话和信息。我被气急才敢在心里骂他。

  我爸看我起来,就坐在沙发上和我聊会天,问我过二天小花和秀秀过来,王盟和月如的订婚想好怎么定?王盟也跟在你身边十几年。奶奶已经打电话告诉我爸妈。

  我摇摇头说:“这事全由奶奶做主,奶奶说怎么定就怎么定。”王盟和月如的婚事,我压根没有放心上。

  我又陪着我爸聊会其他的,吃了早饭我不想呆家里,就开车去回我铺子里。

  早上七点秋兰买好早饭,送到二叔和雅儿,闷油瓶屋里,四人吃了早饭,打车去医院。

  雅儿后半夜根本没有休息好,肩膀伤一直发疼,做在车里脸色不太好,闷油瓶露出担忧的神色道:“吴雅。”

  雅儿摇摇头对闷油瓶说:“小哥,我可能没有休息好。躺你怀里休息一会就好。”

  二叔看到脸色也不太好,一时间车里气氛很紧张。谁都没有在说话。

  等到了医院,雅儿在闷油瓶怀里睡着了,闷油瓶直接抱着雅儿来到眼科门外等医生上班。

  八点医生上班,伙计昨天已经联系好医院的医生,二叔和闷油瓶直接抱着雅儿进眼科室,二叔把昨天在杭州医院做的检查给医生看,医生看完,让闷油瓶把雅儿叫醒,给她从新做检查。

  雅儿迷迷糊糊醒来,忍着肩膀的痛,非常配合的做检查。

  雨村的张海客回到房间还没有睡一会,就听到院子里西藏獒嗷嗷叫,把门打开就看到胖子在院子里,西藏獒正扒拉着他,小满哥也在他身边。

  胖子也看到打开门的张海客,二人同时道:“胖子你回来,族长人呢?”“我操,张海客你怎么在这里?”

  胖子让西藏獒先去一边玩去,张海客示意胖子进屋再说。

  二人进到屋里,坐在沙发上,胖子说:“张海客你先说吧,你咋在这里。就你自己?”

  张海客说:“昨天族长,给我打电话让我来雨村照顾小满哥和西藏獒,还有你的鸡鸭鹅。胖子,族长又和吴邪搞什么?”

  胖子不回反问:“张海客你来的时候,家里没人照顾西藏獒和小满哥?”

  张海客说:“有,一个,我让他刚走没多久,应该是吴邪的伙计。”

  胖子在心里道:“我让伙计来照顾小满哥,闷油瓶怎么又让张海客来照顾小满哥,要是我知道张海客过来,我应该不会给他打电话,在让他回雨村照顾小满哥,除非我和闷油瓶没有在一起?

  胖子想“事情没有那么简单,他的去杭州看看,既然张海客,在这里,那西藏獒和小满哥就不用他照顾。”

  胖子说:“小哥,天真,小可爱回杭州去了,几人商量给王盟,月如把婚事定下来。我这二天在巴乃照顾,老丈人。”

  “天真给我打电话说,西藏獒和小满哥不让伙计靠近,他没有办法,让我过去看看,谁知道小哥给你打电话让你过来了。

  张海客听完没有说其他的,就说:“等王盟和月如结婚,让吴邪请我喝喜酒。”

  胖子站起来一拍张海客肩膀,说:那必须,张海客既然小哥让你来照顾西藏獒它们,那胖爷就把它们托付给你,我回杭州看看去。

  张海客不乐意:“胖子你既然回来,你照顾它们,我还要回香港。”

  “你知道胖爷爱凑热闹,王盟这小子这大好事,怎么能少的了胖爷。你就在雨村待几天,就当休假,你公司那边少了你,又倒闭不了。胖子又拍拍张海客肩膀,就这么说定了,张海客你照顾好西藏獒。”

  到时候胖爷在小哥面前多美言几句,让小哥过年给你发奖金。

  张海客无奈笑道:“谁给谁发奖金还不一定,我可不敢指望族长给我发奖金。”

  胖子哈哈大笑:“不错,不错有觉悟,成了胖爷不和你扯了,胖爷走了。”

  胖子离开前摸摸西藏獒和小满哥的头让它们听张海客的话,别捣乱。

  “上海这边,等所有检查完,雅儿的脸色非常苍白。

  二叔看到雅儿脸色不对,让月如带着,闷油瓶先把雅儿送回病房休息,就连病房二叔也给雅儿安排好了,雅儿身上的伤需要打点滴。

  回到病房,闷油瓶把雅儿放在床上,雅儿对闷油瓶说:“小哥,你和二叔一起听听医生怎么说,这里有秋兰照顾我,你可以放心。”

  闷油瓶看着雅儿,他确实想了解雅儿的眼睛到底什么情况,或者真的可以治疗。

  闷油瓶看向秋兰,秋兰说:“我会照看好三小姐,”

  闷油瓶摸摸雅儿头说:“我很快回来。”雅儿对闷油瓶点点头。

  胖子坐在巴乃去机场的路上给我打电话。

  吃了早饭,我那也没有去,在家里自己屋里待着,我派出的伙计依然没有雅儿的任何消息。我现在正烦着,听到手机响了,掏出来一看是胖子打来的。

  按下接听键胖子说:“喂,天真我回到雨村了。我回道:嗯。

  胖子:天真,你这伙计不行啊,这西藏獒生病了都没有和你说?

  我沉默了一下,心里疑惑道:“西藏獒生病了?伙计怎么没有告诉我?”

  我:西藏獒生的什么病?你带它去看吗?

  胖子:病不是什么大病,就是觉得有些人比他还狗,不讲情意。“胖爷陪他出生入死十几年,到头来有啥事还瞒着胖爷,还不如这西藏獒,胖爷回来还知道接咱。”

  我在电话这头,听出胖子这是在指桑骂槐。我骂道:别bb,讲人话。

  胖子骂道:“天真,你丫的,肚子里憋着啥坏水瞒着胖爷,在雨村照顾西藏獒它们的人是谁你不知道?

  我心里一惊,难道是小哥和雅儿,不对——要是小哥和雅儿,胖子不会说这话。

  我问道:是谁?

  胖子:“张海客。”

  我:什么?“张海客?”你见到他人了?

  胖子:天真,胖爷猜的没错,你们果然有事瞒着我。说吧,到底啥事,让小哥把张海客给叫过来,照顾小满哥和西藏獒。

  我已经明白,张海客是闷油瓶叫过去照顾西藏獒它们。

  我问道:张海客现在人呢?胖子:在家里待着呢。我问:他有没有和你说其他的?

  胖子:没有,他就说是小哥打电话,让他过来照顾西藏獒。不是天真,到底什么事,你瞒着胖爷,看来不是王盟和月如定亲这么简单?

  我知道瞒不下去,用十分钟在电话里和胖子说完事情的来龙去脉。

  胖子听我说完后惊讶道:卧槽,小可爱这么牛逼,竟然设计你,小哥,黑眼镜。

  我气得骂道:你他妈的,别废话。“我心里正烦这。二叔和闷油瓶把雅儿藏起来,我怎么也找不到。”

  胖子也不和我废话“行了天真,三个小时机场接胖爷,咱们当面讲。”

  “你来杭州?不是让你照顾小满哥它们。”

  天真你瞅瞅你熊样,胖爷不在你身边,你看你混成啥样,都过去一天你也没有找到小可爱的下落,胖爷得过去帮你。

  胖子说的是实话,一天一夜过去,我还是没有找到雅儿被二叔藏那,我没好气骂道:“去你妈的,你也不看看老子和谁斗。”

  “得得,胖爷不和你扯犊子,记得到机场接胖爷,小满哥它们张海客留下照顾。”

  我也不再多说什么,挂了电话后,我心里一暖,这个死胖子,肯定我昨天给他打电话,他就发现事情不对劲。

  先回雨村看看,证实心里想法,在巴乃买回雨村的机票,顺便把杭州的也买了,不然不可能这么快赶来杭州。

  闷油瓶刚走到眼科室,兜里手机响一声,他掏出一看是黑眼镜发的信息“哑巴,解药已找到,六个小时杭州见。”闷油瓶内心一喜,雅儿肩膀的毒可以解了。

  闷油瓶来到眼科室门口,二叔刚拿着雅儿检查报告回来。

  闷油瓶对二叔点点头,二叔没有说什么,直接进眼科室。

  二人来到眼科室,二叔把所有检查报告递给医生,医生接过说:“家属先做。”

  二叔坐在板凳上,闷油瓶站在一边,医生看完后看着二叔说:“我想你们在杭州做检查的时候医生已经和你们说过吴雅眼睛的情况。”

  二叔点点头,医生继续说:从所有检查结果来看,吴雅的眼睛没有办法治疗,她这种情况应该出现很久,不是最近才有的,她眼睛内的所有组织已经死亡。我们医院没有办法治疗。你们可以带她去别的医院看看。

  闷油瓶和二叔二人听完,脸色非常冷。闷油瓶心里想过雅儿的眼睛有希望治好。他没有想到这么严重。

  二叔冷着脸问医生:“吴雅眼睛,这种情况,有没有可能是因为中毒导致。”

  医生又看下检查结果说:“有点关系,可能导致她的眼睛情况加重,彻底看不见。”

  二叔又问:“有没有方法,使她眼睛好一些?”

  医生说:“你们可以给她配带眼镜试试,多少会好一些。”

  雅儿在病床上躺一会觉得不太舒服,肩膀一直发痛,喉咙发痒。“秋兰,你能不能扶我去趟卫生间。”

  秋兰来到雅儿身边说:好,三小姐。扶着雅儿从床上起来,扶着她慢慢去卫生间。

  来到卫生间雅儿让秋兰放开她,剩下的她一个人可以,秋兰不放心说:“三小姐你一个人真的可以?”

  秋兰,我可以,你在门外等我,有事我会喊你。秋兰最后把门关上,站在门外等雅儿。

  雅儿摸索的找到门从里面反锁起来,秋兰听到不解的问:“三小姐你把门锁起来干什么?”

  雅儿忍着肩膀的痛和嗓子不舒服说:“秋兰,我肚子不舒服,我想蹲会厕所。你别在门口等我,你去找个板凳坐,我要等一会才出来。”

  “三小姐,没有关系,秋兰就在这等你。”

  雅儿不在说什么,摸着找到洗手池,想把衣服解开看看肩膀的伤到底怎么样,怎么从昨天晚上开始就一直发疼,用右手一碰,痛的发抖。

  嗓子越来越痒,鼻子一热,雅儿开始捂着嘴小声咳嗽,最后实在忍不住松开手,趴在洗手池剧烈咳嗽,嘴里和鼻子都在出血,她自己也看不到。

  秋兰在门口等着雅儿,听到她剧烈咳嗽声,觉得不对劲,想把门打开,里面反锁,秋兰大喊:“三小姐你怎么了?你快开门让我进去,三小姐。”

  雅儿一直剧烈咳嗽也没有办法说话,剧烈的咳嗽让她身上和肩膀的伤撕裂的非常痛。

  闷油瓶和二叔二人离开眼睛科室,二人脸色都不好看,向病房走回去,走到一处没人的地方二叔停下来问闷油瓶:“吴雅的眼睛,不是中毒导致失明。她眼睛到底怎么回事?”

  闷油瓶看着二叔,不说话。二叔现在非常生气,雅儿的眼睛无法治疗,从此以后她要变成瞎子。

  二叔冷声道:“你不可能不知道吴雅的眼睛怎么失明的,告诉我。”

  秋兰叫了一会,雅儿依然没有给她开门,她没有办法就跑去找二叔,就看到闷油瓶和二叔二人在冷冷的对视。

  秋兰慌张的对二叔说:二爷不好了,三小姐出事了。二叔和闷油瓶二人一听,急忙回病房。

  在回病房路上秋兰已经告诉二叔,雅儿把自己锁在卫生间,剧烈咳嗽。她也不知道什么情况。闷油瓶心里一痛,他知道雅儿的毒发作了。

  闷油瓶和二叔回到病房,看到卫生间门还关着,二叔拍门“吴雅,吴雅你开门。你在不开门二叔把门强行打开。”

  剧烈的咳嗽让雅儿的眼泪跟着一起呛出来,雅儿拼命憋着气,拿手把流出的东西擦擦,不让自己在咳嗽,忍着身上的痛。

  不让自己昏过去,听到二叔说话,她也没有办法说话,她怕一开口在咳嗽。她虽然看不见,她猜她应该鼻子出血和吐血,喷到手上的东西热热的。她也闻到血腥味。

  闷油瓶和二叔没有听雅儿的回答,闷油瓶忍着内心的冲动在门口说:“吴雅,我要把门打开,你不要在门后。”

  雅儿听到闷油瓶要开门,摸索着找到水龙头扭开,把吐出来的血冲下去,在把鼻子上的血胡乱擦擦,在水龙头下洗洗手,洗洗脸,让自己冷静下。

  对着外面说:“小哥,二叔我马上出来,我在洗手,你们等会。”

  雅儿觉得洗的差不多,摸索着把门反锁打开,在把门打开。

  闷油瓶急忙上前抓住雅儿说:“吴雅”雅儿吓一跳:“小哥,怎么了?你怎么那么紧张。”我就上个厕所而已,你们怎么都那么紧张。

  秋兰说:“三小姐你刚才怎么了?你怎么一直在卫生间咳嗽。”

  二叔冷着脸,没有说话,看雅儿出来,他担忧的心,稍微放下点。

  雅儿刚要解释,鼻子一热,她慌忙用手去擦,被闷油瓶抓住手怒道:“吴雅。”

  二叔,立马进卫生间去看,就看到卫生间洗手池里面雅儿因为看不见,吐出的血还在白色洗手内壁上,没有冲干净,二叔的脸冷的可怕。

  秋兰赶紧拿纸,递给闷油瓶,闷油瓶给雅儿捂住鼻子,雅儿吓得也不敢说话。闷油瓶把雅儿抱起来放在床上,让她平躺着。

  二叔从卫生间出来,闷油瓶冷声道:“让女医生给吴雅换纱布。”二叔看向秋兰,秋兰秒懂去找医生。

  雅儿抓住闷油瓶给他按住鼻子的手说:“小哥,我就流点鼻血你别紧张,不要叫医生过来。”

  闷油瓶还没有开口,二叔冷声道:“吴雅,你在吐血。”又问闷油瓶:“是不是因为吴雅身上的毒引起的?”

  雅儿心里一惊,慌忙说道:“没,没二叔,我就早上坐车晕车,胃里吐一点东西。没有吐血。”

  闷油瓶抬起头看着二叔冷冷说:“回杭州。”

  二叔脸色一变说:“你让吴雅现在回杭州?”

  闷油瓶说:“解药,瞎子找到,去杭州的路上。”

  雅儿听到黑眼镜在去杭州路上说:“小哥,你说哥哥要去杭州?那我不要回杭州。”

  闷油瓶也不劝雅儿,手放在她脖子后面直接给她捏晕。二叔也没有说什么,开始订回杭州的机票。

  秋兰找来女医生,从新给雅儿左肩膀已经被血染红的纱布包扎换好,还好其他伤口并没有出血,让闷油瓶的脸色稍微好些。

  二叔定的机票十点,四人打车急忙回杭州,在车上无论二叔问闷油瓶什么,二叔就是不说话,二叔也拿他没有办法。

  在飞机上的时候,雅儿醒了,生气的不理闷油瓶。闷油瓶在心里叹气也没有说什么。

  三个小时后,我开车去机场接胖子,在车上我又把事情的经过详细给他说一遍。

  他听完后问我:“天真,你说瞎子和小可爱去了趟秦岭山,见到青铜树,瞎子的眼睛好了?”

  我皱着眉点点头,难道青铜树的力量真的可以让眼瞎的人复明?不然黑眼镜的眼睛怎么突然能看见了。

  胖子骂道:“我操,亏了亏了,当年咱们接小哥在青铜门面前,老子说舔一口说不定能长寿,你没让胖爷舔。你说当初我要舔一口,说不定老子就像小哥那样永保青春。”

  一瞬间我有点懵,我没有想到胖子的思维逻辑永远都那么狗,让人反应不过来。

  胖子看我缓不过来说:“咋了,天真你是不是现在也非常后悔,没有舔一口?”

  我直接爆粗口:“谁他妈的想舔一口,你在给老子胡扯,滚下车去。”

  胖子看我真的生气笑着说道:“天真,胖爷开玩笑,你看你火药味咋这么大。”

  我不理他专心开车,我怕我一脚下去,我俩就上去西湖水里洗澡去了。

  很快到我铺子里,胖子不客气的一屁股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掏出兜里的小酒喝一口。

  我也坐在沙发上,躲过他手里的小酒喝一口在还给他。胖子问我:“你确定是你二叔把小可爱给藏起来?”

  我对他点头道:“确定,在杭州只有二叔有这个能力,雅儿身上有伤,闷油瓶不可能带雅儿先离开杭州在去其他地方。”

  胖子又喝了一口酒问:“天真,你到底是担心小可爱身上的伤?还是想知道她拿青铜树枝去张家古楼做什么?”

  “小可爱身上的伤,她身边有小哥在,这点你可以放心,小哥肯定会把小可爱照顾好。”

  胖子看着我说:“你这么想见到小可爱,其实想问她去张家古楼做什么,这是你心里最想知道的。”

  我没有否认,我确实想知道雅儿去张家古楼做什么?她真的是去复活潘子?

  胖子看我说:“天真,你要说长生不老,胖爷还信,胖爷身边就有几个这样的人。”

  “但你要说起死回生,胖爷不信基督教,胖爷只信财神爷。”

  我明白胖子什么意思,我也不信死人可以复生,那么就会打破这世界上的规律。但我想不明白雅儿拿这青铜树枝去张家古楼做什么?

  当年老痒就是用青铜树的力量复制出他妈妈。

  “天真,我知道你心里想什么,也知道你想让潘子回来,你说老痒当年就让你陪他去趟秦岭山,他回来就把他妈妈复制出来,这些都是他信里告诉你的,你有亲眼目睹过他妈妈吗?”

  那如果这一切都是老痒的幻觉,或者说老痒做牢做疯了,他出来时候所见到的都是他幻想出来的,实际上他妈妈没有死。

  你也说,当初他找你的时候,神神叨叨,胖子指指自己脑袋,或者他这里出了问题。

  青铜树,青铜门这玩意咱们都不陌生,真有复制能力,来,你现在给老子表演个让潘子回来。

  我没有说话,就这样看着胖子。他说的不无道理。或许当年老痒做了几年牢出来后精神就开始不正常。或者从他第一次接触青铜树开始精神就不正常。

  胖子打断我的思路,“天真你都让伙计到那些地方找小可爱的下落?”我回道:“医院。”

  胖子怒骂道:“天真你个大傻逼,你都知道,你二叔和小可爱合伙,你想到医院你二叔想不到?”

  你丫的不会让伙计,在你二叔茶馆,私人住宅,其他铺子找找看。有伤就必须去医院?你二叔都不会让医生在家里给小可爱治疗。

  胖子一语道破,我当时脑子就想着雅儿身上有伤,闷油瓶肯定带雅儿去医院。

  我一拍自己大腿说:“胖子你说的对。”

  胖子叹口气说:“看吧,天真,没有胖爷在你身边,你丫的又变天真二次方。”

  我骂道:“去你妈的天真二次方。掏出手机给伙计打电话,让他们开始去二叔茶楼,家里,铺子查。

  挂了电话后胖子说:“天真,现在唯一突破口就是你二叔,但是你二叔他不鸟你,你咋办?”

  我头痛的说:我也不知道,我斗不过我二叔。他要想藏一个人,就算我掘地三尺也找不到。

  胖子贱笑的说:“胖爷这又一妙计你要不要听听?”我让胖子别废话,赶紧说。

  胖子说:“既然你打电话,发微信你二叔都不回,那你只有最后一个办法威胁你二叔。”

  什么?你让我威胁我二叔,那我不是找死,敢威胁九门里的大boss。

  对,没错,天真你就以死相逼,你们吴家毕竟三代单传就你这一个男娃,你要出了点事,你二叔不好和你老爹,你奶奶交代。

  你就给你二叔发信息说:“二叔你在不出来见我一面,我就自杀给你看。”

  天真你威胁你二叔也是死,不如死之前把这些弄明白在死,你也死的物超所值。

  “我去你妈的老子是人命,不是东西,还物超所值。我总觉得胖子出的这个办法不是好办法。”

  “天真,你不是想知道青铜树的力量能不能复制出来人,你要是挂了,胖爷就把你复制出来,你看一举二得,胖爷的计划多完美。”

  我操你大爷。我让胖子气的想吐血。最后还是用了他这个办法。

  胖子让我先给二叔发微信,二叔要是不回我,让我带他先吃饭,这都大中午了,我只好先带他去吃饭。

  吃完后我开车带他去二叔茶馆,给他微信,“二叔,我知道是你把雅儿藏起来,我现在,在你茶馆,你要不出来见我一面,我今天就死在你茶馆。” 执念盗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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