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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出墓

执念盗笔 兜楠 31042 2021-04-05 18: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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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迷糊着,不知道外面出了什么事情,想问三叔却发现他也在我和雅儿边上的凳子上打瞌睡,睡的比我还死。

  雅儿也醒了,问我:“小邪哥哥外面发生什么了?我们出去看看。好雅儿。

  我和雅儿跑到卫生所外,看见村子里的人拉板车的板车,骡子的骡子,都急急往山里面赶去,一个山娃子边跑边叫:“不好列,不好列,山上起山火列”

  我们大吃了一惊,心说难道刚才我们那一泡火,把林子给烧着了,回想一下刚才烧那洞的时候,确实没在边上做什么措施,如果那火蔓延开来,把森林烧起来,那真的太不该了。

  我们心里有点发慌,这山火一但烧大,不是死一个两个人的问题,我们这些城市里的人,一点森林防火的意识都没有,这下子祸闯大了。

  我和雅儿赶紧跑回去忙叫醒三叔,二个人在那医院里搬出两只接尿用的便器,实在找不到东西也凑合了,雅儿也想去帮忙灭火。

  三叔我也去帮忙,吴雅,你别去了,你在这里看着潘子,听三叔的话。雅儿只好留下来照看潘子。

  我们跟着大部队向山里跑去,这个时候胖子坐在一只驴拉板车上跑过来,手里举着个脸盆大叫:“闯祸了,快上来!快去救火!”

  我们一齐跳了上去,那驴车歪歪扭扭的就出了村口,只见远处的山上一大片黑烟,看样子烧的很大,三叔傻了,轻声说:“看方向,还真是我们放的那一票火。”

  我忙捂住他的嘴,前面有个村干部摸样的人在往回跑,大叫,“快打电话给部队,前面山塌下去了!”

  我一听就知道,可能是那岩洞被火烧塌掉了,心里担心,要是那些尸蹩从洞里冲出来就麻烦了,我们快驴加鞭的跑到那泥石流冲出的土堆旁,胖子手真黑,把那驴抽的屁股都肿了。

  那些村民平时都经历过防森林火灾

  的训练,他们一部分人在树林里开路,另有人开始用脸盆打水,往里面运去,我一看这盆盆罐罐的,来回到火场最起码要2个小时。

  根本是远水解不了近渴,忙叫道:“老乡们别打水了,这点水根本灭不了火,不要做无谓的牺牲,还是等部队过来吧!“

  那些人像神经病一样看着我,一个年纪比较大的人说:“小伙子,这些水是用来喝的,火场里面没水喝很快就会干死的,我们要在边上砍出一片防火带,火烧到那里没东西烧了,就会自己灭了。你们不懂就不要在这里瞎参合。”说着看了看我们手里的便器,摇了摇头。

  我被他们看的脸通红,心说这下子面子丢大了,以后怎么也不敢胡乱发表意见了,忙低下头,跟着那些大部队急急进了树林,路上的树全部被砍掉了走起来快了很多,大概一个小时以后,我们已经感觉到了温度明显升高了。前面漫天都是黑烟。

  那些村民都拿出口罩往水里一浸,带到脸上,我看看胖子,他的衣服上本来就已经没多少布了,看他好象下定了决心,拿出那快镶金丝帛就浸到水来,绑到自己脸上。拿起把铲子学着那些村民挖防火沟渠。

  山火蔓延极快,危害性极大,大型的山火必须出动飞机才能控制,所谓控制就是让他自行熄灭,想要像城市火灾一样浇灭是不可能的。这一棵树要长成材要20几年,但是山火10分钟就能全部烧光,破坏力极大。

  而且山火范围非常的广,如果你只在一个点上灭火,他很快就会从你看不到的边缘绕到你后面去,等你醒悟过来,你已经在火区中央,只有等死的份了。

  我记得有一部美国的片子,就是讲一群消防员被火包围以后,求救无门,在生命最后的时候的故事。当然这样的情况肯定不可能发生在我们身上,现在火灾的区域还不是很大,而防火渠挖的很快。

  我们一直在那里干到下午2点多,天上出现了护林队的直升飞机,不一会儿很多部队在树林里集结,替下了我们的工具,我特别担心有人会因为这场火牺牲,幸好最后清点人数的时候只有几个人受了轻伤。

  我们回到村里,几乎都要休克了,我肚子饿的要命,叫一个娃给我弄了两个烧饼,两口一个,从来没吃过这么香的,眼泪都下来了.那村支书摸样的人还表扬我们,说我们城里来的人这么高的觉悟,真的非常少见。

  我心说,你千万别夸了,再夸我心里真过意不去,你要知道我就是那纵火犯,非掐死我不可。

  护士给潘子换了绷带,洗了伤口,他的呼吸已经明显缓和了,但是还没有醒,那医生说叫我放心,现在暂时还没有危险,等一下如果有伤员,就把潘子一齐送到市里的大医院去,我和雅儿一听稍微有点心安。

  我们三个一起回到招待所,三叔和我好好的洗了个澡,不脱guang还不知道,我们从上到下一看,几乎没有一处地方是好的,不是淤青就是破了皮,逃命的时候没感觉,现在他们都来提醒我了,我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几乎腿都迈不开。

  雅儿也仔细洗了一个澡,洗好后把身上的伤口清理一下,躺在床上休息。

  我回到床上,一下子就睡着了.这一觉是真的非常香了,一直睡到了第二天中午,起来的时候看见胖子和三叔也躺在他们床上,呼噜打的像雷一样.

  我起来到雅儿房间,叫雅儿一起吃了早饭,问了服务员,火已经灭了,按这规模只能算是个小山火,军队已经撤了回去。

  我们听了心里踏实了一点。和那卫生所的人打听了一下,潘子已经被接到济南的千佛山医院去了。

  我道了谢,觉得在这个地方还是不能久呆,就预备着回去。

  闷油瓶从墓里出来后,立刻给黑眼镜打电话。黑眼镜看消失很久的哑巴竟然给他打电话。

  心里想他不是和吴三省下墓去了?难道出来了?黑眼镜按下接听键,闷油瓶声音从电话筒里传出来:瞎子你知道那个墓有麒麟结?我急需这个东西。

  什么?哑巴你说你找什么东西?麒麟结?你要这东西做什么?以你的血你也用不到这东西。是吴雅。

  小妹妹?小妹妹要麒麟结?吴雅和我们下墓,在墓里帮我挡了血尸染上尸毒,我暂时用我的血压制住,不过用不了多久尸毒又会发作。

  哑巴,小妹妹怎么和你们一起下墓?此事说来话长,帮我打听谁手里有麒麟,我买。

  哑巴你也知道麒麟结这东西珍贵,就算有人手里有,自己也吃了,恐怕希望不大。

  闷油瓶听黑眼镜这样说,在电话另一头皱起眉。要不这样哑巴你给我三天时间,我给你在道上打听打听,哑巴你去陈皮阿四哪里问问,二人就这样说定开始找麒麟结的消息。

  三天后黑眼镜给闷油瓶打电话问:哑巴你那边怎样有麒麟结的消息吗?我这边没有麒麟结的消息。

  闷油瓶听黑眼镜说没有麒麟结的消息:脸色冷了下来回道:没有!陈皮阿四也不知道?不知道。

  哑巴这可难办了,小妹妹恐怕有性命之忧,闷油瓶在电话那头脸色越来越冷。

  不过哑巴麒麟结我没有打听到,但是……闷油瓶听黑眼镜这样说知道雅儿的尸毒应该能解,但是什么?哑巴我从裘德考手下,托人打听到托塔木,西王母墓葬在哪里,哪里有解尸毒的丹药。

  具体真假我不知,那个墓里那种鸡冠蛇很多,恐怕很危险。哑巴你考虑好你要去?去了后也不确定药是真是假。

  闷油瓶听黑眼镜说完没有说什么,过了一会开口道:我去。哑巴你真的要去?一个吴雅对于我们做的事无关紧要,就算你真的喜欢这个丫头,你也没必要冒这个生命危险,她值得吗?你确实要冒那个险?

  闷油瓶回道:嗯!黑眼镜知道哑巴决定的事谁也劝不了,那成哑巴你来北京找我东西已经备好。

  你不用陪我,我自己去。哑巴啥也别说了,你都不知道道上称我们二个南瞎北哑,西王母这个墓我陪你去定了。

  就当三年前我不小心伤了小妹妹的补偿,我挺喜欢小妹妹要是死了挺可惜的,既然你说尸毒快发作了,那我们快去。

  闷油瓶不在说什么立刻赶往北京和黑眼镜会和去坨塔木。

  闲话也不多讲,几天后我们回到济南,我和雅儿,三叔先到收容潘子的医院办理了住院手续,他现在还没有脱离危险,仍旧昏迷中。

  雅儿看潘子还在昏迷,内心很是自责,如果她真的能改变什么就好了。

  三叔,小邪哥哥,我留在医院照顾潘子,你们先回去吧。吴雅那怎么行,你和大侄子先回去,三叔留下来照顾潘子。

  三叔我是你们当中受伤最轻的,你和小邪哥哥不要劝我,谁劝都没有用。

  我们也不在劝雅儿,就让她留在医院照顾潘子。

  胖子一出山就急急和我们分了手,只留一下一个电话以后联系,他把那镶金的帛书交给我三叔处理,走之前胖子摸着雅儿的头说:小可爱我们有缘再见。

  我王胖子相信我们还会见面的,胖子哥哥我也相信我们会见面的。

  我给医院看潘子的雅儿打电话,雅儿说潘子还没有醒,不由叹了口气,这个时候三叔一脸阴沉的走了进来.骂道:”气死我了,竟然被人摆了一道!”

  我大奇,以为他在古玩市场被人骗了,说:“三叔,以你的资历还被骗了,那说明那东西仿的很好,你再转手出去肯定也没问题啊.”

  三叔掏出了那块镶金丝帛,对我说:“转手,转个屁啊,我说的不是古董,是这个东西!!”

  我几乎从床上掉下来,大叫:“什么!不可能啊!”

  三叔说:“千真万确,这东西里的黄金含量,我送去检验,纯度太高,那个时代根本无法炼出来,这是一份几乎完美的赝品!”

  我不敢相信,三叔叹了口,“我老早就在怀疑了,小哥明明可以击败血尸,为什么一开始一味的逃跑,到最后才将那血尸除掉,他必然是想由此甩开我们,自己一个人去做一些事情。”

  我惊讶道:“难道他和我们走散的那段时间里,已经去过那个洞穴,打开过鲁殇王的棺材?

  将这块假的镶金丝帛放进去?这怎么可能啊,一个人怎么可能做的到?而且那树洞被那些铁链扯开的,只要被人打开过,我们一定能看出痕迹的.”而且雅儿还和他在一起啊?

  三叔说:“你有没有看过那棺材的背面,他是倒斗的,他很可能在树的背后挖了个盗洞,直接从棺材的背面将那镶金丝帛掉包掉了,他也完全可以把吴雅打晕后再去做这些。

  ”说完叹了口气:“可怜我十几年的江湖经验,也没看出来,这个人,真的深不可测啊,我本来还以为只是发丘中郎将的后人,看样子的,他的来历,恐怕远不止这么简单。”

  我非常的不理解,说:“难道上面记录的那些东西都是假的?

  三叔点点头,气道:“这些山海经一样的故事,本来听起来就不太可信,只不过当时我们被那个古墓神秘的气氛感染,竟然相信了。

  现在回忆起来,破绽太多了,而且你想想就你那水平,为什么只能看懂最重要的那两段?其他那些都看不太懂,说明这两段他特别做了工夫.”

  我张大嘴巴,三叔大大的叹了口气,:“看样子这个鲁王宫的秘密,只有他知道了,现在那个墓都塌了,要想在进去看也不可能了.”

  我这个时候灵光一闪,说:“对了,对了,我差点忘了,还不是完全没戏,我从那洞里带了东西出来!”说着就去狂翻我的背包,一边祈祷千万别丢了,好在那紫金盒子还在,我拿出来说:“就是这个,是从那狐狸尸手上拿下来的.”

  三叔一看,说,“这个是只迷宫子啊,里面主要的空间用来装锁了,装不了多少东西,这盒子很难开的,你看”他把那盒子的顶盖子一拧,盒子的底部四个角一齐展开,露出了一个转盘子.上面有八个孔,每个孔上都有一个数字,很像老式电话的拨号盘.“这种盒子是最古老的密码盒,你要知道密码才能开。”

  我说:“不对啊,你看这是我从那女尸嘴巴里找到的钥匙,你看着,这钥匙正好能插进这个钥匙孔里去。”

  三叔接过钥匙,和钥匙孔比对了一下,哦了一声:“这钥匙不是用来开盒子的,而是用来锁盒子,迷宫盒子是能用密码来开,但是没办法用密码来锁。等你把这个盒子打开了,想再锁起来,就要靠这把钥匙。”

  我问他哪里能够找到开这种盒子的专家,三叔想了想,叹了口气,说这种人都是可遇不可求,与其去找,不如找个五金厂把盖子给卸掉来的方便。

  我在那里试了半天,那盒子也没有一点动静,转盘一个有八个孔,按照数列排列,有十进制数字八位组合就是10的8次方,0000000099999999,不知道猴年马月才能试的完。

  三叔看我在那里摆弄这玩意出了神,跟我打了个招呼就回自己房间里去。

  我想着,在鲁王宫里有没有看到过什么八位数字的东西?那青铜棺椁上好象有几个数字,不过好象不够八位,另外八个字的密码,难道是我和雅儿看到的那串数字02200059?怎么可能啊。

  这个号码可是印在一个美国人的皮带钢印上的,想着我尝试性的拨了一下,02200059,咔一声,我一楞,那盒子发出一阵类似于发条的声音,盒子盖自动翻了起来。

  那盒盖缓缓的自动打开,里面只有小拇指大的一个空间,由白娟垫着,白娟的中间,放着一条镏金的青铜鱼。

  这条铜鱼的做工很精细,每一片鳞片都打磨的有棱有角,鱼的眉毛上,各盘着一条海蛇,惟妙惟肖,栩栩如生。

  我把这鱼上上下下看了一遍,觉得有点纳闷,古董中镏金器是我的专长,可是这条鱼,我却一点概念也没有,不过这条鱼的工艺水品只属于中上等,在当时应该并不算十分贵重的东西,相比之下,用来装它的紫金盒子,要贵重的多。

  历史上,只有在一些特殊的条件下,才会发生便宜货装在贵盒子里的情况,比如说这条鱼有特殊的象征价值。

  可是我又想不出这东西是干什么用的呢?兵符?不可能啊,太小了,一点气派都没有;令牌?也不可能,上面又没有文字,而且太容易伪造。

  看这个东西的造型和体积,唯一合理的用途就是做乐器和兵器的装饰,可是又上面又没有任何的打孔和绳印。

  我百思不得其解,想起三叔对这方面的东西也非常痴迷,决定去请教他一下。虽然他未必知道的比我更多,但是凭借他的经验,他说不定推断出一些东西。

  打定注意,我带着铜鱼,敲开三叔的房门,三叔看我鬼鬼祟祟,一脸疑惑的把我让了进去。

  我坐下之后,也不废话,就原原本本的把刚才碰巧打开迷宫盒子的经过说了一遍。

  三叔听我说了经过,又仔细看了看我手里的铜鱼,也连连称奇,我一看有门,忙问这到底是什么东西?到底做什么用处的?

  三叔说道:“你来问我真问着了,这玩意全中国知道的人不超过一百个,而这一百个里真正见过,大概只有十几个,可以说是一件绝对的稀世珍品。”

  我听到三叔这么说,简直心花怒放,心说真是吃牛粪里都能吃出个金戒指,想不到那破盒子里的东西这么值钱,忙问他大概能卖多少价格。

  三叔摇摇头,对我说:“说这鱼是稀世珍品,并不表示这鱼值钱,而是说它的考古价值很高,这条鱼和二十年前一次考古考察中出土的文物很相似,可能有某种联系,如果交给当时的考古队,那几乎可以说是无价之宝,不过你想靠它发财,不如死了这条心。”

  我心说这不是白搭,我们又不考古,有考古价值有什么用啊,我总不能拿着这东西到文物管理处去叫卖。

  我看三叔脸色有变,觉得这背后说不定还有什么隐情,就追问当年到底出了事情,这东西是鲁王宫里带出来的,难道当年的事情,和鲁王宫有关系?

  三叔摇摇头不肯说,“这么多年的事情,我也不想再提,总之很负责的告诉你,这条鱼出现在鲁王宫应该只是一个巧合,和鲁殇王没有任何关系。那时候的资料,已经给一场大火烧毁了,这些都是命中注定的。”

  我听了郁闷,我来问你时事情,你不说也就算了,还弄出这么一堆勾引人的话,我岂不是更想知道?于是使出耍赖的手段缠着三叔让告诉我。我说什么三叔都不告诉我。

  我只好问三叔:“这么古怪的一个墓你就这样放弃了?以你的脾气,就算明着不能去,我看你私下里也按奈不住,我看你准还知道什么,你就别卖关子了,我保证就算杀头也不说出去。”

  三叔意味深长的笑了笑,很坚决的说道:“不行,接下来的事情,我就算带进坟墓里不会说。

  无论我怎么软磨硬泡,赖皮拉泼,三叔也不肯把后面的事情告诉我,说到最后他把眼睛一瞪,自顾自看报纸不理我。

  我知道三叔的脾气,话都说成这样了,要再磨下去也磨不出个什么来,不敢再说什么,不过这故事听了一半,总觉得下面的才是重点,心里实在是痒的难受。

  我对三叔说道:“既然你不想说,我也不勉强你,不过你能不能把那铜鱼的事情讲的详细点,你不是说当时有一些头绪吗?

  要是能找到当时做研究的专家,现在去问问他们,不就能知道他们当时研究出的,是些什么东西了吗?”三叔听我一说,微微一怔,说道:“这倒也是个办法,可那时是八四年,二十年了,那些老专家还不知道在不在世。”

  我忙说道:“不找老专家,找他们的助手也行啊,就算当年他们的助手都有四十好几,现在也不过六十几岁,说不定还没退休,以你的关系,肯定能找到。”

  三叔叹了口气,摇摇头:“那次项目结束之后,我们都各奔东西,后来就没什么联系,偶尔见面也只是一些学术上的交流,他们之中有很多人我连叫什么都不知道,要找起来谈何容易。”

  三叔说完这句之后,突然好象想了什么,眉头一皱,“噫”了一声。

  我一看似乎还有下文,便给他倒了一杯茶,看他如何继续。三叔点上香烟,眯着眼睛想了很久,对我说道:“西沙考古过去这么久了,大部分琐碎的事情我都忘的差不多了,只是你刚才说起来,我才略微回忆了一下,正好给我想到一件事情,非常的奇怪。”

  我问道:“什么事情,说来听听?”

  他对我说道:“我也不能肯定,不过刚才想起来,一起和我出海的那几个年青专家中,有一个人,好象长的和那闷声不响的小哥很像!”

  我一听就笑了出来,对他说道:“三叔,这怎么可能,他那个时候肯定才出生没多少时间,怎么可能和你做同事!”

  三叔仔细的回忆着,眉头越皱越紧:“我也知道口说无凭,不过我们出海前拍了合照,看一下就知道我说的是真是假。”

  三叔打电话给家里,让他的佣人把他夹在老影集里的几张大合照扫描过来,五分钟后,一封email就发到了三叔的手提电脑里。

  照片是黑白的,他们第二波出海的专家大概只有十个人,前面是蹲着,第二排是站着,背景是在一个军用码头,边上还有几个海军,这张照片估计他很久没看看,发黄的很厉害,几个角上还出现了霉斑。

  我放大比例来观察照片,里面蹲在第一排中间的就是年轻时候的三叔,而他后面站的那个人,好象有点熟悉,我仔细一看,还真有点像…。

  不对,好象不只是像。

  我以为自己看错了,揉了揉眼睛再

  看,马上,我就觉得自己给人仍进了冰窟窿里,浑身起了一阵鸡皮疙瘩。

  这眼神,这表情,我的天啊,太像了,这人简直长的和闷油瓶一模一样。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情,闷油瓶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他这么多年一点都没有变老?

  难道二十年在西沙的那次考察,真的和鲁王宫有着关系?这有怎么可能,两件空间和时间上相差这么远的事情,怎么可能会有联系。

  闷油瓶子本来就已经够神秘了,这样一来,他的身份就更加的扑朔迷离了,围绕着他的无数迷题,一下子就坠入到更加匪夷所思的境地里。

  三叔疑惑着看着电脑屏幕,突然,他神经质地站了起来,大叫了一声:“我明白了,我明白了!”他一边叫着,一边拿起行李往外跑走,我莫名奇妙,忙追出去问他:“三叔,你干什么去?”

  他对我大叫了一声:“我要再去一次西沙,你照顾好吴雅和潘子,千万不要跟来!”三叔走的非常匆忙,就随便拎了个箱子,把他的手提电脑,衣服和一些杂物都留在了这里。

  三叔走之前去了一趟医院。雅儿正在病房看守着昏迷的潘子,看到病房的门打开,三叔走进来,后面没有我。

  雅儿奇怪的问:三叔,小邪哥哥没有和你一起来吗?“没有,三叔把小邪留在旅店。”

  “吴雅”三叔有很重要的事和你说,三叔有事要去海南一趟。雅儿听到海南二个字就知道三叔要离开消失,海底墓的故事要开始,她也没有办法阻止三叔不要去。

  三叔你怎么那么着急去海南?你看潘子还没有醒来,你不要去海南好不好?吴雅三叔必须去海南一趟,我已经和你二叔联系好了,过不多久他就来接你回长沙或者杭州,三叔不在这段时间,你一切听你二叔的。

  等你大学通知书下来,三叔会让你二叔在学校安排好一切,到时候你只管上大学就行了。

  三叔说完摸着雅儿头,表情很复杂他知道这趟离开以后很难再见到这个干女儿,忍不住把雅儿抱在怀里说道:“吴雅”三叔这辈子能有你这个女儿,三叔这辈子值了。

  以后三叔不在了你要好好听你二叔的话。

  雅儿听完三叔离开前的交代,从三叔怀里抬起头说:三叔你要去哪?我怎么听你说这些好像永远不回来了?

  三叔你不要丢下我,我已经没有父母了,三叔你又要离开,我不要三叔你走。说完雅儿紧紧抱着三叔不让他离开。

  “吴雅听话,三叔办完一些事情马上就回家找你。”

  我不要,“三叔你骗人,你到时候肯定不会回来。”雅儿此刻终于明白小邪哥哥以前被三叔骗的心情,是多么的无助和无能为力,心里难受的抱着三叔就不放开手。

  三叔看雅儿抱着他不放手,在心里叹口气道:“吴雅”听话松开手,不然三叔生气了。不要就算今天三叔生气揍我,我也不松手让三叔离开,就这样二人僵持着。

  雅儿感觉到后背火辣辣的痛,胸口的位置也开始隐隐作痛,糟了!难道尸毒发作了?之前在看潘子的时候,后背和胸口痛过一次,她一个人忍了好久这种痛才慢慢下去。

  雅儿庆幸当时身边只有昏迷的潘子没有其他人,不然被发现她种了尸毒就麻烦了。这次离上次发毒有五天时间,雅儿明显感到这次比上次更加剧痛。

  不行我不能让三叔发现我种了尸毒,雅儿赶紧松开三叔说:三叔我想明白了我让你去海南但是你要答应我,你一定会回来好不好?三叔看雅儿答应让他去海南有点摸不到头脑。

  这小丫头又搞什么鬼?刚才还不让我去下一秒就同意了?绝对有古怪。吴雅你是不是有什么瞒着三叔?不然你怎么突然间同意三叔去海南。

  雅儿此刻后背血尸拍的位置非常痛,强忍着痛对三叔说道:三叔我哪有什么瞒着你,我也不敢再有什么瞒着你,我只是想三叔决定的事情我恐怕阻止不了。

  与其这样不如我让三叔早点去海南那样你还能早点回来,三叔你要不信我现在就给小邪哥哥打电话,你问问他我有什么事情瞒着你,三叔你也知道我和小邪哥哥关系很好,有什么事情我都会告诉小邪哥哥。

  三叔听雅儿要给我打电话,连忙说到道:不用了三叔信你。三叔心里想,要是让吴邪过来,这臭小子说不定非跟着他,万万不可。

  “吴雅,你要听话自己先在医院待着,等你二叔来接你,你就跟他回家去知道吗?好好好三叔等二叔来了,我一定和二叔回家去。三叔在此摸摸雅儿的头不舍的说:三叔走了。三叔你一定要照顾好自己雅儿等着你回来。

  等三叔走后,雅儿立马跑进卫生间把门反锁,再也忍不住后背火辣辣的痛,爬在洗手池台双手紧紧抓住池台,努力忍着后背痛,只觉得喉咙一热一口黑血吐在洗手池里,这口黑血吐出来后,雅儿在也坚持不住,虚脱的躺在卫生间地下,也顾不得地上脏不脏,只觉得眼前一黑什么也不知道了。

  三叔急忙离开后,我觉得三叔他平时为人非常的谨慎,这样的情况,说明他走的时候人已经失去理智。

  我在他走后几天里一直在想,他在最后到底明白了什么,在我看来,这么复杂的事情,不可能有什么解释,只能是一个迷。

  除非还有什么东西是我不知道的。我暂时没有把这事告诉雅儿,我怕她担心要去找三叔。

  我对那件事情的了解只限于三叔的口述,不尽不实,实在想不出个所以然,最后只得作罢,很快的,我就慢慢将这个事情淡忘了。

  后面几天,我没事会给雅儿打电话问问潘子情况,用不用我替换她看潘子。雅儿说:不用了小邪哥哥,潘子他不用我怎么照顾守着就行,你好好在旅馆休息。

  雅儿知道过不了多久阿宁会找我去西沙海地墓。小邪哥哥你不用担心潘子医生说恢复的很不错,期间已经醒了几次,那好雅儿你也要照顾好自己。

  我看雅儿说我不用替她,我也没有强烈要求去换。我怕雅儿到时候发现三叔不在就麻烦了,三叔走之前让我照顾好雅儿,我真怕雅儿知道三叔去西沙也偷偷跑着去。

  我只好不告诉三叔离开的事情,我白天窝在房间里看电视,晚上去洗脚按摩,过着神仙一样糜烂的日子,这样的生活一直到宾馆洗脚中心的服务员上来和我结帐单,才被迫中断。

  这里的消费虽然不高,但是我们习惯了签帐,不知不觉,也已经欠了六万多块的帐。

  做为一个店家,可以容忍你欠六万块钱的帐,已经是很给你面子了,我无法推辞,只好开出一张支票,把这张帐单打发了。

  这样一来,我身边的钱,一下子就所剩无几了,我自己倒还好,最多搬到个差点的酒店去住,只是潘子在医院里医药费,实在是个很大的数目。虽然雅儿和我说没钱可以问她卡里有钱,但是我觉得花自己妹妹钱面子过不去。

  雅儿不知道她昏迷多久,醒来睁开眼看了下手表时间,昏迷了半个多小时,从地下爬起来,把吐出的黑血给冲刷干净,然后用凉水洗了一把脸,用手在脸上拍拍让大脑清醒清醒。

  然后脱掉上衣对着镜子看到,后背的血尸印比上次又扩大一圈,看来毒发一次扩大一次,再来几次恐怕自己活不下去了。

  雅儿对着镜子自嘲的笑了,笑着笑着眼泪流下来了,她不怕死,她怕她怕。。。。她真的舍不得三叔、小邪哥哥、小哥、胖子哥哥。还有现在躺在病床上的潘子,她真的好想继续陪在他们身边,她真的不想死。

  死了就再也见不到他们。雅儿在医院卫生间捂着嘴失控的哭起来,哭了一会觉得心里舒服多了,整理整理衣服打开卫生间继续看守躺在床昏迷不醒的潘子。

  闷油瓶和黑眼镜二人从北京赶到坨塔木找王母墓已经过4天,又在天然茂密树林走了2天才找到西王母墓,二人又在墓里蹲了1天,才找到丹药。

  黑眼镜在墓里和闷油瓶都受了点伤,黑眼镜看着丹药说:但愿这丹药有用别让咱俩白跑一趟。

  闷油瓶怕丹药没效还有毒,他先吃下试验下,看有没其它副作用。

  还好吃下去没有发生什么,闷油瓶只好相信这丹药有用,二人立刻赶回去北京,回到北京闷油瓶对黑眼镜说:欠你一个人情记下,黑眼镜笑着搂着闷油瓶说到:能让大名鼎鼎的哑巴欠我一个人情这趟墓下的值,行了你快去济南找小妹妹吧,别去晚了人已经不在了,闷油瓶看了黑眼镜一眼立刻前往济南。

  雅儿在医院又待了几天,这天雅儿照样守着昏迷的潘子,病房门打开,雅儿以为是我来了,等看到打开门后的人,叫道:二叔。

  二叔对雅儿点点头,走到床头看潘子还在昏迷,对雅儿说道:吴雅你三叔已经把事情和我说了,二叔现在接你回长沙把你送到你阿娘哪里,你奶奶也想你了。

  二叔我不回去我要在这里照顾潘子,他还没有醒来,等他醒来我在回长沙好不好?不行,吴雅你现在收拾东西和我走,潘子这里我会找人照顾,等他醒来二叔在告诉你,你现在必须和我回长沙。

  你高考分数二叔已经找人查出来分数,你要愿意二叔把你送到海外读书,你放心二叔到时候会把一切安顿好才让你过去。

  雅儿听二叔要把她送海外读书,不行,她不能去海外读书。二叔我不要去海外读书,我就留在杭州上大学,这样每个休息日我还能回家,还能见到三叔和小邪哥哥,等节假日我还能回长沙看阿娘奶奶他们,如果我去了海外不到过年我就回不了家,二叔我不要一个人在海外,二叔我求求你了,不要让我去海外读书。

  二叔看着面前祈求他的雅儿,不要送她去海外读书,其实他内心也舍不得,可是没有想到吴雅和吴邪,跟着老三一起下墓,差点进这个局里,他们这几代人都极力把吴邪给撇出局外,更不想吴雅也参进这个局里。

  吴雅你要不想去海外读书也行,你现在和二叔立刻回长沙,二叔同意你在杭州本地读大学。

  雅儿知道再说什么二叔都要把她带回长沙,二叔不像三叔那样撒个娇什么都依她,雅儿只好去收拾东西。

  二叔看雅儿去收拾东西站在那里等她。雅儿收拾完正要把背包背上,后面尸毒印又火辣辣痛起来,心里一惊不好尸毒又发作了。

  立马放下背包跑进卫生间把门反锁住。二叔看雅儿急忙跑进卫生间,不明所有的,来到卫生间门口拍门问:吴雅?此时雅儿已经痛的躺在地上蜷缩起来。

  紧紧咬着牙不发出声音一定要挺过去,不能让二叔发现。二叔敲了一会看里面雅儿没有反应,仔细把耳朵放在上面听里面没有声音,二叔知道事情不对,吴雅你在不说话,二叔把门踢开了。

  雅儿在见面听二叔要踢开门,刚要开口说话,一开口黑血吐出来,咳咳咳,雅儿一直咳嗽吐血。

  二叔听到里面雅儿咳嗽声,准备踢开门。这时,从外面进来一位年轻人,一把拉开他一脚把门踢开,踢开后闷油瓶就看到雅儿一直咳嗽吐血,意思模糊。

  二叔随后进来也看到雅儿吐的黑血,紧张的喊到:吴雅。上前准备把雅儿抱起来让医生看看,谁知道面前的年轻人先抱住雅儿,要把黑色药丸要放进雅儿嘴里。

  二叔一把抓住面前年轻人的手说:你给她吃什么?闷油瓶这才抬起头迷着眼睛看着二叔,想救吴雅你就放手,在晚来不及。

  还没有等二叔松手,闷油瓶一把挣脱束缚把药丸放进雅儿嘴里,对二叔说:水。

  二叔只好去倒水,递给眼前的年轻人,现在只能选择相信他。闷油瓶把水小心的喂给雅儿,让她顺利把药吃下去,看雅儿把药吃进去后,闷油瓶才把雅儿从卫生间抱出来放在潘子旁边的另一张床上。

  做好一切站在哪里看着闷油瓶不说话,还好来的及时,晚一点恐怕吴雅就……

  二叔看着眼前的年轻人所做的一切开口问道:你是谁?你给吴雅吃的什么?你知道她怎么了?

  闷油瓶回头看了一眼二叔说道:“解药尸毒。”不在说话。二叔大概明白了,吴雅应该和老三下墓中了尸毒,可是这事老三没有和他说过,难道老三并不知道吴雅在墓里中了尸毒?

  二叔看着面前不在说话的年轻人,出去让伙计把医生叫过来,医生过来了给雅儿做了个全身省查,检查完后,并没有发现雅儿身体有什么问题,期间雅儿一直昏迷不醒。

  二叔知道雅儿的身体应该没有什么事,看来这个年轻人说的话不假。闷油瓶也听医生说雅儿身体没有什么问题,从兜里掏出一个东西递给二叔说:等吴雅醒来你把这个东西帮我给她,我要走了。

  他要和裘德考公司的人前往海底墓,他好像记起失忆和海底墓有关。二叔看着面前年轻人递给他的手镯是二响环,这二响环难道是张日山那只?

  立刻冷声问:你到底是谁?你怎么有这镯子?你不说清楚今天别想离开这里。闷油瓶看着二叔说:这不是张日山那个。

  你到底是谁你怎么知道张日山?闷油瓶没有回答,看了一眼雅儿把二响环给了二叔转身离开。

  二叔望着手里的二响环看着离开的年轻人陷入了沉思。

  没多久雅儿醒来,看着眼前担心她的二叔,雅儿知道一切二叔都知道了,反正快死了也不害怕二叔知道一切。

  可是没有想到她醒来后,二叔叫人给她找来一身干净的衣服,让她换了衣服了立刻跟他回长沙也没有问尸毒的事。雅儿不知道她昏迷期间闷油瓶来过,并且给她手镯二响环。

  二叔没有告诉雅儿,闷油瓶来过的事,那只手镯被二叔给放起来没有给雅儿,没有搞清楚那个人来历之前他不会把这事告诉雅儿,就这样雅儿和二叔回长沙。

  走之前雅儿问:“二叔,要不要带小邪哥哥一起回去。二叔说不用,小邪他会自己回去。回去以后二叔让人去查那个年青人的身份,回来的伙计却说没有查到任何信息。

  另一边,“我在房间里来回的走来走去,正烦着呢,突然看到那金缕玉棺套,还在躺在一边的包里。

  三叔对这东西是爱护的不得了,还用油纸报了四五层,我看着,就突然产生一个比较冲动的念头。

  我想找个古玩市场,把这东西卖了,然后整点钱救急,一来,这东西太烫手,放在身边不安全。

  二来,现在钱字一个火了,我被人赶出来事小,潘子给人断了药可就麻烦了。

  我想着下到大堂去问服务员,问出了几个地名,然后自己打了个的士,就在济南转开了。

  济南比较大的古玩和书法制品的集中地,就一个英雄山,这个市场有点年头了,里面人很多,比较嘈杂,不过听说假货居多。

  我背着那死沉的玉棺套下了车,寻思着找一个大点儿的门面,这东西不是济南比较大的古玩和书法制品的集中地,就一个英雄山,这个市场有点年头了,里面人很多,比较嘈杂,不过听说假货居多。

  我背着那死沉的玉棺套下了车,寻思着找一个大点儿的门面,这东西不是一般人能买的起的,那些大店必然有联系一些比较大的客人,可以托他介绍。

  至于这个东西的价值,我心里也有数,我在回来的路上和三叔讨论过这事,三叔说也就是百来万,这种东西有价无市,一是很难有人肯买这么贵的东西,除非是老外,可这个东西又太大了,不要带出境外。

  我对于国宝外流非常反感,心里盘算着最好能找一个爱国的企业家,半卖半送也可以,国宝当然要放在中国人房里。

  我在市场里东张西望,没走几步,突然就瞄见一个铺子的橱窗里,放着一只青铜的香炉,上面有一个些铭刻的人物造型,第一眼看上去,有一点古怪。

  这东西我还是第一次见,就俯下头想看仔细点,这个时候那老板就出来了,说:“哟嘿,您挺识货,不过可惜了,这东西我们不卖,放这儿是压场子的,您是哪里的合伍(道上的朋友)啊,要不看看其他的?”

  我一听他的口音,还是个京片子,看说话的意思,应该和土夫子有一些联系,就拍了拍自己的包,做了一个暗示的收拾,表示有东西要出手。

  他打量了我一下,露出一个轻藐的表情,大概是觉得我这个样子太年轻了,不会有什么好东西,就朝里面挥了挥手,让我进去谈。

  我进去之后,有个挺漂亮的小姑娘给我倒了杯白开水,然后那老板就笑道:“小伙子,有什么东西想出手啊?这个一般的货色,我们可不收的啊。”

  我看了一眼他铺子里摆的东西,倒也不假,几乎都是价值连成的珍品,点这位手艺人怎么称呼啊?”

  我一看,这人果然不是单纯的古董贩子,这反应这样快,一眼就看出这东西是倒出来的,也不由要表示一下,客气的一笑:“敝姓吴,老板怎么称呼?”那人说:“您叫我老海就行了,那吴师傅,你这东西,打算出手,还是让我看看?”

  我说:“当然是出手,这东西,放在身边有点烫手”

  他在房间里来回走了几下,问:“全不全?”

  我点点头:“一片都不会少你的,刚出锅,还热火着呢。”

  他坐来下,轻声说:“那吴师傅,我是个爽快人,我敢说你这东西,这整个英雄山,就我敢收,不过这东西我再正儿八紧的和你抬杠也没必要,宝贝是讲不来价格的,你就和我说个心里话,多少肯放,我给你打个电话问问我朋友去。”

  我想了一下,心说怎么样也来要个一百万,大奎家里得给个30万,潘子住院最起码也得20万,那胖子早就留了话,东西卖了钱给他汇过去,这样一个人也就分个10万多点,想起自己用命搏回来的,不由又觉得太少。不过三叔说了,倒斗就是这样的事情,不然为什么倒了一个又一个,给你倒一个斗你能带出来的东西再珍贵,这没人买还是垃圾,所以太好的东西他都不拿,拿了也卖不掉。

  我估计着100万差不多了,对那老海做了个一的手势,他不由一喜,忙点头说没问题。

  我一看有点郁闷,难道报低了?他让我等着,自己躲到角落里轻声打了个电话,打完后开心的脸都红了,说:“成了!成了!吴师傅你运气好,这东西还真有人等着要,这100万不高,200万不低,我给你报了个120万,你看怎么样?”

  我一听,比我预计的多了20万出来,也无话可说,要说吃亏也是自己找的,于是点头答应成交,又问他介绍费怎么算。

  他笑了笑,说:“不瞒您说,那边已经多预备了点给我,这120万您就收好,咱们第一次买卖,就当交个朋友,下次有这种东西,就别往别人家问了,直接送我这儿来,你要多少价,我都给你往上抬个20%,要知道,我背后的主顾,可是大大的有钱。别人不敢收的东西,他都敢收。”

  他看我有点着急的样子,忙说:“您坐一会儿,我给你预备钱去,这120万,别看我这铺子小,帐上还不缺,我先垫给您。”

  我正愁这钱怎么收,看他这么爽快,正合我意思,就点头说道:“那敢情好,我正需要急钱。那就麻烦了。”

  老海点了点头,叫了一声,把外面那小女孩子叫了进来,打发她去取120万的现金支票。

  那女孩子吃惊的看了我一眼,也没有多话,就跑了出去,老海又道:“吴师傅,您这一回,不可能就倒出这一件东西啊,是不是还有好东西留着啊?您要不嫌弃,就拿几件给我老海见识见识。”

  我本来不想和他多说这些,不过说起来,我倒是想起三叔的那两条铜鱼了,就给他形容了一下,他一听,脸色一变,压低了声音问我:“您真有这东西?”

  我看他表情有变,以为有戏,忙问:“当然有,怎么,老板你知道这东西的来历?”

  老海摇摇头,表情很怪,他想了想,说道:“吴师傅,我和你说的事情,你可千万别说出去,这两条鱼,我虽然不知道来历,但是我却知道有一个人在出很高的价钱收购,这价钱,高到什么程度,你绝对想象不到,就连我这样一年几千万买卖的人,也不敢去接他的生意。你要是真有这个东西,我劝您也别做,富贵烧身。”

  我听了就问“您知道不知道那人是谁?说实在话,我只想知道这东西是干什么用的,其他的我倒不是很介意。”

  老海摇了摇头:“我没见过,是个女人,姓霍,其他的我一概不知道,而且我们的江湖规矩,主顾的信息,就算知道也不能往外说。”

  我看他说的坚决,知道再问只能碰钉子,就只好作罢。两个又聊了些别的,支票就送到了,我查验无错后,起身告辞,生意就这样完成了。

  这接下来的几天我找了个当地的导游,到济南各个地方都去兜了一圈,不过我从杭州过来,看人文景看多了,越看兴致越低,后来干脆就去找了个钓厂掉鱼。

  糜烂的生活又过了有个把星期,期间二叔给我打电话说他把雅儿已经带回长沙了,我惊讶的问:二叔你什么时候来的?

  又啥时候把雅儿给带回长沙的?二叔让我别问那么多,也快点回杭州去。潘子他找人在医院看着。

  在回长沙的路上雅儿对二叔说,她想回杭州看看,二叔刚开始不同意后来雅儿说她回家收拾,收拾在去长沙看奶奶,二叔才同意,雅儿回到杭州家里,三叔果然没有回来,碰到在家打扫的吴妈。

  吴妈问:“三小姐”三爷怎么没有一起回来!雅儿回道:三叔他有事情暂时不回来。

  就这样雅儿在家里那也没有去,也没有去找花花阿凉他们,雅儿琢磨着怎样才能联系上阿宁让她带自己去海底墓,谁知道这天早上雅儿吃了早饭在客厅看书,听到门铃响。

  吴妈去开门后看到一个女的问这是吴三省的家吗?我是吴三省的朋友我来找吴雅。吴妈一听是三爷的朋友就让进来,雅儿抬头看到吴妈和一个漂亮的女人走进来。

  阿宁来到屋里看到坐在沙发上的小女孩这个应该是吴三省的干女儿,上前走过去伸出右手说:你好我是阿宁,我是你三叔的朋友,这是我的名片阿宁递给雅儿一张名片。

  雅儿接过一看国际性海洋资源开发公司,雅儿听到眼前这个女人说她是阿宁,内心很是惊讶,之前她还琢磨怎么联系上阿宁,没想到现在她主动来找我,你好!我是吴雅既然你说是我三叔的朋友那么请坐。

  吴妈你去泡杯茶给这位阿宁姐姐喝。阿宁听雅儿称呼她为姐姐,不由得打量起眼前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一本书的小女孩,漂亮的脸蛋微卷的长发,精致的五官,虽然坐在沙发上也能看的出姣好的身材,不亏为吴三省的女儿。

  雅儿看阿宁打量她,也在心里打量阿宁,漂亮的脸蛋,高挑成熟的身材,果然小邪哥哥那时候对阿宁感兴趣是应该的,这样完美的女人,任何一个男人都会感兴趣,当然小哥除外。

  吴妈准备好茶,放在阿宁面前。吴妈我中午想吃你做的面包鸡你现在去市场去买鸡好不好?三小姐你中午要吃面包鸡啊,好的吴妈这就去买鸡去。

  吴妈不放心的看阿宁一眼又看雅儿。吴妈没事你去吧,这位阿宁姐姐是三叔的朋友,吴妈这才放心的去市场。

  雅儿看吴妈走后对阿宁说道:阿宁姐姐请问你找我有什么事?我想请你下墓。下墓?阿宁姐姐你找错人了吧!你要下墓也是找我三叔,我一个女孩家能干嘛。

  雅儿在心里奇怪,阿宁不应该找小邪哥哥吗?怎么来找自己。不瞒你说上上个星期你三叔来找我们,我们老总和你三叔是非常好的朋友,他们见了面之后,有了一次详谈,当时我也在场,吴三省先生给我们讲了一个很有趣的故事,是关于一个有可能海底墓,我不知道,吴雅你知不知道这个海底墓?

  “阿宁竟然问我海底墓的事情?如果我说不知道的话阿宁肯定不会带我去海底墓,不管什么原因阿宁既然来找我,不整合我意,雅儿在心里说道。”

  雅儿对阿宁点点头,阿宁惊讶说道:你知道这个海底墓的事情?我大概知道一些。太好了你知道就好办了。阿宁姐姐请你继续说我三叔找你们说这个海底墓干什么?

  当时你三叔要和我们共同开发这个的海底遗迹,因为他提供的线索非常的有说服力,所以我们董事会就同意了,我们公司以分层担保的形式,借给他一些闲置的设备与人员,前往北礁附近的海域搜索,刚开始情况一直很顺利。

  一直到前天下午的五点,他们的船突然在卫星定位系统上消失了,一直到现在都没有出现。

  什么?你说我三叔和你们失联了?那你们怎么不赶紧找我三叔,来找我干什么?我来找你就是想你能和我们一起去西沙那个海底墓,正好你也知道那个海底墓的事。

  吴雅你放心我不会平白无故让你去,我会雇佣你让你来帮忙。阿宁姐姐你让我考虑一下。吴雅时间急迫我希望你现在能给我答案,那好吧阿宁姐姐我和你们一起去。

  既然吴雅你答应了,我希望你现在收拾几件替换的衣服,其他东西我已经给你准备好了,我现在就带你去西沙。

  阿宁姐姐这样吧,你下午来接我,我上午收拾一下和家里人交代一下你看行吗?阿宁考虑了一下,那行吴雅我下午来接你,说完阿宁起身走了。

  雅儿看阿宁离开后,回屋里收拾了几身衣服,然后去药房买了纱布和消毒药,又拿出她很久前从网上买的护膝手套,这些不是给自己准备的,是给小邪哥哥·胖子哥哥·小哥他们准备的,或者自己也能用到。

  雅儿又准备的威化饼水这次还带了巧克力,准备好一切吴妈回来,吃了午饭雅儿让吴妈回去了,说要睡午觉。

  吴妈离开后,没多久阿宁开着车来了,雅儿带着自己的装备和阿宁前往西沙的路上,等吴妈晚上来做晚饭就看到桌子上雅儿留的字条。吴妈:我和阿宁姐姐出去玩几天,你不用担心我也不要给二叔打电话我很快就回来。

  等过了几天在杭州的二叔给雅儿打电话,一直打不通。二叔开车来到杭州三叔家里却没有见雅儿的影子,问吴妈。吴妈刚开始不说后来被二叔的气场吓的把雅儿留的字条拿出来给二叔。

  这个阿宁姐姐是谁?二爷我也不知道她是谁,她来找三小姐称是三爷的朋友,后来没过多久就走了。那她和吴雅说什么你不知道?当时三小姐让我出去买菜去了,等我回来人已经走了。

  二叔听完无力的坐在沙发上用手扶着额头,第一次觉得脑子头,吴妈看着二叔也不敢吭声,过了一会二叔起来对吴妈说到:吴雅她要是回来立即给我打电话。好的二爷我知道。

  雅儿和二叔回长沙后我照例还是从钓厂回来服务员就走了说道:“吴先生,有两个人找你。”

  我一楞,我在这个宾馆只有三叔和雅儿知道,可是雅儿已经和二叔回长沙去了。难道是三叔回来了吗,不对,三叔自己也有钥匙,回来肯定直接进房间,还会在大堂等我?

  我觉得奇怪,就问她在什么地方。她指了指一边的宾馆大堂休息室。

  我跟她走了过去,却看见有一男一女两个人坐在那里,相貌十分的陌生。

  两个人看到我过去,都站了起来,男人伸出手和我握了一下,问:“吴先生?”

  我点点头,打量了一下他,是一微胖的三十多岁的男人,略微有点秃顶,但是身上收拾的很干净,看不出到底是干什么职业的。

  那个女人穿着一件的蕾丝衬衫,扣子一直开到胸口,波涛汹涌,我不太敢看,就问他们道:“两位是…?”

  那个男的递给我一张名片,我一看:国际性海洋资源开发公司

  我一看,就觉得有点莫名其妙,所谓海洋资源开发,其实就是根据对现存的各种航线信息和史料记载进行分析,来推断某些沉船的位置,并打捞沉船物资。

  这种买卖古来有之,但是真正的热潮却是改革开发以后,那个时候所谓的南洋捞西北倒,大批盗墓贼涌向西北古墓的时候,在中国南海的海上丝绸之路上,也聚集大量来自国外的文物海盗,几年下来几乎把中国近海的沉船洗劫一空。

  较之土夫子来,这些人对整个考古的危害更大,由于船的装载量大,自古就有“一艘船十个墓”的说法。通常一艘普通中型商船就能装载10万件以上的瓷器,一次打捞所获得的利益,是一个天文数字。所以和他们比起来,三叔那种程度盗墓大师也只能算小打小闹。

  我觉得非常奇怪的原因是,我一向不和这种人来往,他们来找我干什么,而且我在这里的事情只有三叔知道,他们又是怎么找到我的。

  那男人见我看着他不说话,不由有点不自在,尴尬的笑道:“您大概觉得我们这样突然来找你有点…唐突,不过你听了我们的来意就知道是怎么一回事情了。”

  我还是不说话,不置可否的看着他,他没有办法,只好硬着头皮说下去:“其实很简单,上上个星期的时候,有一位叫吴三省的先生找上我们…”

  我“哦”了一声,心里恍然大悟,这实在是很显而易见的事情,我在这里的行踪,只有三叔知道,那他们来找我,也必然和三叔有关。

  他看我有了反应,脸色缓和了一些,继续说道:“吴三省先生与我们的老总,是非常要好的朋友,他们见了面之后,有了一次详谈,当时我也在场,吴三省先生给我们讲了一个很有趣的故事,是关于一个有可能存在的…海底古墓,我不知道吴先生了解不了解这件事情?”

  我看他说话吞吞吐吐的,非常不痛快,就做了个手势,说道:“你先不必理会我了解多少,请把事情简单的和我说一遍。”

  他看了边上那个女的一眼,似乎是在请示,那个女的点了点头,他才道:“是,那我尽量说的简单一点——吴三省先生当时提出,要和我们共同开发这个的海底遗迹,因为他提供的线索非常的有说服力。

  所以我们董事会就同意了,我们公司以分层担保的形式,借给他一些闲置的设备与人员,前往北礁附近的海域搜索,刚开始情况一直很顺利,一直到前天下午的五点,他们的船突然在卫星定位系统上消失了,一直到现在都没有出现。”

  他的普通话有很重的广东腔调,我听的不是很明白,但是大概知道了是怎么一会事情,三叔看来是去了西沙,他没有出海的经验,就通过这家国际性海洋资源开发公司准备了船和设备,结果,船出海后失踪了。

  我心里有了一个大概的概念,但是事出突然,我并没有感到非常的担心,问那个秃头的男人道:“会不会是船上的仪器出了问题?导致卫星信号收不到?”

  他耐心的对我解释道:“不,不会是故障,关于这种仪器,非常复杂,我很难和你解释清楚,但可以这样比喻,这种卫星定位系统其实就是船上的黑匣子,除非受到非常严重的伤害,不然是不会轻易损害的,所以这个情况非常的不正常。船上,肯定出了事情。”

  我看着他,说道:“你们这么大的公司,出了事情应该会去救援,来找我做什么?”

  那个男人摇摇头:“很遗憾,我们找过了,他们失踪48小时后,我们的船已经到失踪的海域搜索,结果一无所获,那艘船好象…好象凭空消失了一样。”

  他说的时候表情很古怪,看来自己也不是很相信自己的措辞,又补充道:“当然船怎么会凭空消失呢,我想可能是遇到了什么事故。”

  我笑了笑,很不客气的说道:“请注意我问题的重点,不是你们找到了什么,而是你们来找我,到底什么事情,请你们直截了当的说出来。”

  这两个人互相对看了一眼,表情都很尴尬,最后还是那个男人开口:“是这样的,现在有线索表明,您的三叔和其他两个人,在船失踪前三个小时已经找到了古代遗迹的确切位置,正在做进入前的准备工作。

  所以…按照时间推算,你的三叔在船失踪的时候,应该不在船上,而是在水下的遗迹里…”

  我心里陡然一惊,已经明白了他的意思,三叔进入了那个海底遗迹,但是海上的支援却突然消失了,就算他们能够顺利的出来,也会进入到一个进退两难的地步——海面上没船。

  这实在是一件非常棘手的事情。

  那个女人看我表情变化,马上接着说道:“我们估计考察船可能是受到了海盗的劫持,如果那个时候船上的三个考察员已经进入了遗址,那他们可能幸免于难,但是因为失去了海上支援,他们的情况也不会好到哪里去,你知道,他们总不能游泳回来。”

  我哦了一声,问他们道:“他们完成考察后,应该会原路返回,那个时候,你们的救援船应该就能找到他们啊?”

  那个女人沉默了一下,说道:“事实上,吴三省先生在早期的讨论中,估计在这个水下遗迹中,存在着一定量的空气。

  如果他们发现空气可以呼吸,就会在里面呆上一段时间,为第二次进入做准备,所以,很有可能,遗迹里的人现在还不知道上面的船已经失踪了。”

  “你的意思是,三叔已经知道了怎么进入这个墓穴的方法?”我惊奇的问道,这怎么可能,他是如何解决那个关键问题的。

  那个女人摇摇头:“我并不是这方面的专家,我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

  我揉了揉了太阳穴,很久没有使用脑子,有点头痛起来,我在心里把这些事情理了一下,然后问他们:“那你们来找我是什么用意?我能在这件事情上做什么?”

  那个男人说道:“我们打算再派一队人下去,把里面的人带上来。”

  我想了想,笑道:“没有必要啊,里面的人做完工作之后,自己就会出来,你们现在只需要在附近的海面等他们就可以了。”

  那个男人摇摇头,说:“这在现在已经不可能了,因为在那个地方,突然出现了一个低气压团,很快,那片海域就会…”

  我自然知道在海上出现一个低气压团会出现什么现象,如果这个气压团小的,那片海上会出现一个热带风暴,如果稍微大一点,那就不知道会产生什么样的台风了,在这样的气候之下,不要说救援了,就算是把船停在那里,也是不可能的事情。

  那个男人继续说道:“吴先生,现在你了解了整件事情,我们估计,时间上,我们最起码还有三天时间,现在最棘手的情况,倒不是海上的气候,而是我们不知道那个遗迹的入口在什么地方,gps定位的最后一块海域有三个平方海里,我们需要一个人,帮我们找到那个遗迹的确切位置。事关你的亲人,我想你不会推辞吧

  我表面上不动声色,心里已经知道自己非去不可了,和其他人比起来,我对于这件事情还是有几分了解,而且就算帮不上忙,我在那里,也能做一些辅助的工作。

  但是,我总觉得这两个人的神色中,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狡诈,好象还有什么事情没有交代清楚一样。

  出于谨慎考虑,我没有马上表态,先是笑了笑,问道:“三平方海里又不是很大,你们为什么通知海警呢?”

  我这话一问,他们两个人的脸色同时变的很难看,互相看了一眼,不知道怎么回答我好。

  我摊开手,看着他们,表示自己不弄清楚是绝对不会答应的。

  那个男的稍微迟疑了一下,表情异样,轻声说道:“这个事情的却是我们不对,具体情况我不能说,不过可以告诉你,你三叔这次的出海拿的是越南的打捞许可,但是打捞的地点与他估计的有点偏差,在中国的海域里,你应该知道我说的是怎么一种情况。

  然后那女的又开口道:“你的妹妹已经在我们船上,我想吴先生你就算不救你三叔,你也会救你妹妹吧?据我所知你可是非常疼这个妹妹。”

  我一听,气的一拍桌子,几乎跳了起来,大骂:“什么!你们竟然挟持我妹妹和你们去海底墓,她只是个女孩子你让她去海底墓干。。。。

  我话说到一半,看到四周的人全部都朝我看来,几个保安也转过头,只好把下半句话吞回去,摇着头暗骂三叔糊涂,他这样的行为已经牵涉到文物的跨境走私,被抓到了,弄不好要枪毙,还把雅儿给拉进去。

  那女的妩媚的笑了一下,问我道:“怎么样?吴先生,我们已经和盘托出了,你怎么打算?”

  我决定硬着头皮上了,点了点头,说道:我能有什么选择?我妹妹还在你们手里,我们马上出发。 执念盗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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