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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闷油瓶背着雅儿在通道里跑,雅儿回头看我们有没有跟来,回头一看任何一个人的影子都没有,也没有看到血尸,雅儿猜测血尸肯定跟着我们。
担心的说道:小哥不好了,我没有看小邪哥哥他们跟过来,连血尸也没有,他们好像和我们跑丢了,怎么办血尸好像追着他们去了。
小哥你放我下来我要去找小邪哥哥他们。雅儿知道她过去也是帮倒忙,可是她不能看着我们出事,就算要死也要和我们一起。
闷油瓶听雅儿说完,不耐烦的“啧”一声。停下把雅儿放在墙角开口道:你在这里等我,我去救他们。
小哥我和你一起去,你身上的伤我还没有来得及给你处理,要是你去救小邪哥哥他们恐怕你身上的伤更加严重。
小哥你放心我到时候会随机应变,不让你还要分心照顾我。
不行那血尸太危险,你在这里等我。闷油瓶看着雅儿考虑着,如果她不听话就把她捏晕,让她跟过去更危险。
雅儿看闷油瓶一直看着她,好像在考虑着什么,心一惊小哥该不会想把我捏晕吧?防止我跟着他。不行我不能被小哥捏晕,让他一个人去对付血尸。
我必须骗小哥,留在这里等他,小哥那好吧!我留在这里等你救了小邪哥哥他们再来找我,但是你要答应我,一定劲量顾及自己别受太多伤。
闷油瓶听雅儿同意留在这里等他,不太相信的看着雅儿试图看出她是不是骗他?刚才给她包扎伤口让她休息她都不听,这次怎么听话?
雅儿看闷油瓶一直盯着她,脸上露出怀疑的表情。雅儿在心里暗暗想:果然想骗过小哥非常难,努力装出一副乖巧的表情,千万不能让小哥把自己捏晕。
闷油瓶看了雅儿半天,脸上的表情依然不变。说道:等我回来。拿着黑古金刀离开了。
闷油瓶内心还是不相信雅儿,但是眼下也没有办法,只能在此信她一次。如果雅儿到时候骗他……闷油瓶的目光暗了暗,在黑暗里寻找我们和血尸的位置
雅儿看闷油瓶离开后,等了一会把右手上的手表夜光灯打开,借着微弱的光,慢慢跟着离她很远的闷油瓶,看不到闷油瓶的影子,她只能用耳朵极难听着闷油瓶脚步传来的声音。
甬道里很安静闷油瓶走路很轻,雅儿还是听到一点,就这样远远的跟着闷油瓶,虽然腿上的伤很痛也是咬着牙忍着。
闷油瓶果然没寻多久,看到血尸跟在我们后面,提起黑古金刀上前揽住血尸,把血尸引导远离我们的位置开始打斗起来。
这血尸集齐难对付,刚才已经和它打斗一番受了一身伤,还没来得及处理,如今一打斗闷油瓶身上的伤口又开始流血。
雅儿跟着闷油瓶的方向听到不远处传来打斗声,连忙加快脚步,就看到离她不远处的闷油瓶和血尸。
雅儿刚才在石道休息时,血尸过来她根本还没有看到就被闷油瓶背起来跑了,如今看到血尸样子,雅儿吓得闭上眼睛往后退了几步。
忽然听到闷油瓶“啧”了一声。雅儿赶紧睁开眼睛看到血尸的手臂在闷油瓶后面,把闷油瓶扫一边去了,闷油瓶一个不小心被古尸扫了一下,借助惯例往前跑了几步,闷油瓶因为伤口流血过多,身体有点虚弱才中了血尸的道。
闷油瓶还没有稳住身体,只见血尸又攻击过来,雅儿眼见血尸在此攻击还没有稳住身的闷油瓶,当时雅儿脑子也没有多想,飞快的跑出去叫道:小哥小心,就挡在闷油瓶和血尸之间,
雅儿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血尸给扫飞出去,摔到通道里,胸口一热一口鲜血喷出来,兜里的玉镯子也跟着飞出来摔在不远处墙上掉在地下摔碎了。
闷油瓶听到雅儿喊他小心时,已经转过身体,可是还是晚了一步,雅儿已经挡在他面前被血尸给拍飞了。
闷油瓶面色一冷提起黑古金刀,手起刀落。血尸头的就被闷油瓶给砍下来滚到不远处,血尸因为没有了头身体立马倒下去。
雅儿摔倒后缓了一下,就看到兜里的玉镯子被摔碎了,眼泪一下涌出来那是闷油瓶送她的,怎么办?我把它摔碎了。
闷油瓶提着黑古金刀急忙向雅儿走过去,却先看到雅儿面前吐出的鲜血,闷油瓶心里那种复杂的情绪一下涌上来,身体控制不住抖了一下,不知道在害怕什么。
闷油瓶控制了一下心里的情绪,把黑古金刀放一边,蹲下来去扶雅儿,喊道:吴雅。
雅儿被闷油瓶扶坐起来,哭着抓住闷油瓶的手说:小哥玉镯子碎了,你送我的玉镯子碎了怎么办?那是小哥送我的。唯一证明我和小哥认识的东西,如今碎了怎么办?
闷油瓶看着哭泣的雅儿,扭头看了一眼旁边地上摔碎的玉镯子,对雅儿说道:吴雅,等出去我在送你。
雅儿这才止住哭声抬头问:小哥你说送我什么?闷油瓶回道:镯子。
雅儿有点不敢相信,小哥你说的是真的?等出去后你在送我只玉镯子吗?闷油瓶对雅儿点头道:真的。
雅儿立马开心起来,也不觉得胸口痛了,情绪也冷静下来了,才反应过来,她还抓着闷油瓶的手,立马不好意思的松开。
闷油瓶看雅儿情绪冷静下来,让雅儿坐靠在墙角,把雅儿嘴角的血拿手指擦掉。
雅儿忍不住脸红害羞的喊道:小哥。闷油瓶看着脸红的雅儿问道:血尸拍在那?让我看下。
雅儿这才感觉到后背和胸口都痛,刚才她是背着血尸,血尸那一下拍在她背上面的背包,胸口也不知道被摔一下,那里问了问题。
但是她不想让闷油瓶担心。雅儿说道:小哥我没事血尸它只是拍在我背包上,我没有受伤,你快坐下来我给你处理你伤口,你身上的伤口刚才和血尸打斗又严重了。
闷油瓶不相信的说道:吴雅不要骗我。雅儿忍不住咳一声,小哥我真的没有骗你,不信我把背包拿给你看,你看看我后背你就知道我有没有骗你。
雅儿把背包拿下来转过身后把后背给闷油瓶看,闷油瓶连忙上前检查,只见雅儿背上只有一个淡淡血尸手印。
拿过雅儿的包,看背包上面有个血色的手印。雅儿是女生闷油瓶也没有办法让雅儿脱掉衣服看淡淡血尸印后背的位置。
闷油瓶仔细观察雅儿脸色,看雅儿脸上除了脏脏,又检查雅儿手臂脖子都没有出现红色疹子,这才放心,看来血尸那一掌被雅儿的背包挡住了大部分毒气,看来只是受了内伤并无性命之忧。
闷油瓶这才放下心,一个不稳像前面的雅儿摔过去,雅儿赶紧接住担忧道:小哥你怎么了?你别吓我。倒在雅儿怀里的闷油瓶把头放在雅儿肩膀旁边开口道:我没事我休息一下,然后闭上眼睛。
他真的太累了,不止身体上的还有心里上的,以前他下斗从不觉得疲惫,大家也不在意他是否累,只从遇到雅儿一直关心他,甚至为了他不要命。
闷油瓶第一次有这些情感,他不太明白这些情感什么意思,他知道他不应该有这些情感。可是情感这东西谁能控制住。
雅儿看着半爬在她身上的闷油瓶,没有在说话,她知道受那么多伤刚才又对战血尸,小哥确实很累,就让小哥休息一会在给他处理伤口。
另一半边休息的三人,胖子开口道::“对了,我得问你事情,你们是不是也来找鬼玺的?”
我一听莫名奇妙“难道,真的有这个东西?”
胖子仔细听了听,似乎并没有东西追过来,轻声对我说,“怎么?你们什么都不知道,竟然敢下到这个墓里?你知道不知道,这个鲁殇王,他是干什么的?”
我一听,似乎能从他嘴巴里掏出点什么来,便问:“他不就是个小诸侯王吗,只是听说能借阴兵打仗。”
“屁”胖子很轻藐的看了我一眼:“我和你说,这个所谓的鲁殇王,那所谓的借阴兵打仗,其实都是一个迷天大谎,这个古墓里暗藏的玄机,如果我不告诉你,你猜破了头也猜不到。”
我这几年做古董和拓本生意积累了不少看人的经验,这一行最考你眼力,就是要会看东西,又要会看人,我一看这个胖子,就不是个实在人,想从这种人嘴里打听消息,说好话不如激他,于是装做根本不相信他的样子,说:“说的和什么似的,你要真知道,你能和像个没头苍蝇一样在这里乱撞?”
胖子果然就什么了,拿电筒照了一下我的脸,说:“你小子还不信?我胖爷来之前可是实实在在做了一个多月的准备工作。
你们知道这鲁殇王是干什么的吗,知道借阴兵是怎么回事吗,知道鬼玺有什么用吗?”看我不说话,他得意的一笑:“我告诉你,这鲁殇王,说的好听是个将军,其实说白了和我们一样,就是个倒斗的。”
我忽然想起,三叔也说过类似的话,但是我不是非常能理解,他们到底是怎么看出来的,胖子继续说下去:
“可是人家比我们厉害,倒斗倒的都封王了,那帛书上有记载,那鲁殇王的部队,大多数都是白天休息,夜里行军,而且经常一下子,整只部队就消失了。
然后又突然见在另一个地方出现,而且他们去过的地方,经常是‘坟多破败,问之,则曰阴兵尽出也’,你说我们这些唯物主义的无产阶级革命工作者,怎么可能会相信世界上有阴兵这种东西啊!
他们必然是到处挖坟盗墓,如果被人发现坟土被动过,就说是鲁殇王借了这些墓主的魂魄,于是借阴兵一说便四传开来,那个时候的人非常迷信这些,后来就传的神呼其神了。”
我不是非常相信,说:“你们就凭
这些信息就做这个结论,未免太武断了吧”
胖子瞪了我一眼,怪我插嘴,说:“当然不止这么点证据,最直接的证据就是,这七星疑棺,历史上记载,首先就盗墓贼使用的,因为他们自觉盗墓无数,惶恐死后遭到相同的命运,于是凭借他们的经验,设计了这个虚棺之局。
他们认为,无论机关再机巧,也栏不住盗墓贼,唯一的办法,就是让他们犹豫不绝,无法下手!这七个棺材,除了一个真正的主棺之外,其他6个,无论哪个被误开,都是九死一生,里面不是暗弩就设了邪术。
到了宋代以后,这个局才逐渐被一些能人巧士发扬光大,这种设计出自不光彩的职业,普通人家是觉得不吉利的,而且一个墓穴里放七个棺材,花费也太高。”
我看这胖子看上去十分的粗枝大叶,没想到竟然有这么渊博的知识,不由觉得一敬,但我看他应该还没说完,于是问“照你这么说,那有没有办法分辨出哪个是主棺?”
胖子拍拍我,大概看出了我的态度变化,非常得意:“看你小同志还挺好学,那我就学孔老二悔人不卷好了,你听好,要分辨这七星疑棺,并不是没有办法!但是,我们行有行规,一般人倒斗遇到七星棺,都会扣几个头自觉退出去,老祖宗不会怪罪。
以前兵荒马乱的年月,一些搬山道人衣食无靠,实在没有办法,终于破了规矩,那时候有个高人,就想出一个办法,破了这个局,那就是用两根撬杆,棺材翘起一角,然后在棺底凿穿一个小孔,用一个铁勾探入,看看勾出来的东西是什么,这样一来,就可以判断这棺材里到底是什么。”
我不由感叹,这盗墓者和设计者之间的斗智,真的是可以写一部书了,那胖子突然很神秘的凑过来,对我说:“但是这里的七口石棺,恐怕都是假的,恐怕这个鲁王墓,都是假的。”
他又用狼烟照了照我们刚才掉下来的那个石道口,看看没有什么东西爬过来,才继续到:“本来我是怎么也想不通这一点,但是当我掉到这个石道迷宫里的时候,我突然间发现,这里竟然是一个西周墓。
”我大吃了一惊:“难道这里不是那些工匠挖的逃生通道。”
这个时候潘子在角落里骂了一句:“我早和你说了,这里怎么可能是逃生通道,你见过谁把逃生通道挖的像的迷宫一样?谁会有这么好的兴致?”
我大大的迷惑,心里似乎想到什么又抓不住重点:“怎么可能有人会把自己墓穴修在别人的墓穴上面?这不是想断子绝孙吗?”
胖子摸了摸嘴巴,说:“你也是个倒斗的,自然知道风水这些说法,我们这些倒斗的人是最不削的,这风水除了指导我们倒斗外,我真看不出还有什么其他用处。
这风水是门学问,但是是古人的学问,死人的学问,和我们这些社会主义大好青年是不相干的。”他特地拍了拍自己的胸脯,“而且,这把自己葬在别人的墓的里的,风水也有这么一说,好象是叫。。叫。。。叫什么。。。
藏龙穴,反正就是类似一个名字,这些肤浅的名字我们就不要去管他,反正把自己葬在别人的墓穴里,只要你命理配合,布置得当,也是非常有可能的,所以,那鲁殇王的棺材,必然就藏在这西周墓里,绝错不了!”
潘子听了他这话,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说“怎么,就你这熊样,你也能懂风水?”
那胖子大怒:“什么懂不懂的,如
果我不懂。。。我怎么能知道。。这么多东西?”潘子哈哈大笑,但是一笑伤口就疼了,不由唔着肚子,说到:“也不知道你哪里听来的这些胡说八道,你要是真懂风水,你带我们走出这个迷宫去?去找三小姐和小哥,我可是转了7,8个圈都找不着路。”
我听潘子说起来,便想起了一件事情,问道:“对了,当时你们怎么丢下我和雅儿自己跑掉了,你知道我和雅儿几乎被吓死。三叔他们呢?”
潘子艰难的直了直身子,说:“我也不是很清楚,那时候小哥去追这个死胖子,虽然三爷让我不要追过去,但是我心想那小子如果紧张起来,必然是有重要的事情,而且,有件事情我没和你说,我总觉得这小子跟着我们过来,目的不单纯,我不是很相信他。
虽然三爷让他保护三小姐。但是我也想去看看,所以我就跟上去了。”他皱起眉头,很迷惑的说:“我跑了几分钟。
突然看见前面的墓道里有什么东西,我拿灯一照,那东西就嗖一下不见了,我就有点紧张起来,就走到那个地方,这个时候,我看到了,那石头的缝隙里,好象夹着一只五指一样长的人手。”
胖子一惊,嘴巴动了动,好象想说什么,但是他最终没发出声音来。
潘子回忆着那个时候的一切细节,说道“于是我就凑过去看,你知道我这人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好奇心,大便也想尝一把,现在想想还真有点后怕,我真没想到那只像手的东西。
竟然突然就冲了出来,一把就卡住我的脖子,那力气大的,几乎要把我卡窒息了,我那个时候也不知道怎么办,幸好身上还有把军刀,我一边手脚乱登,一边去割那手。
发现这手的手腕细的吓人,几乎就比那手指粗一点点,也不知道它的力气是哪里的,我一刀下去,就划了一道很长的口子,那手马上就松手了,缩回到墙缝里去了。”
潘子摸摸脖子:“我想他妈的,这墙后面肯定有蹊跷,就去查这墙,我左敲敲,右踢踢,突然不知道按了什么东西,妈的整个人就掉下去!”他拍了拍墙。
“以后你们也知道了,我掉到和这里一样的一个石头室里,然后发现了石道,幸亏老子身手好,跳了半天,终于跳了上去,要不然还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碰到小三爷和三小姐你们。”
“那这么说,你也不知道三叔他们的下落?”我叹了口气,潘子显然也刚刚知道三叔他们失踪了,也露出了非常忧虑的神色。
我转向胖子,问他:“死胖子,那你是怎么下来的?你给我说实话,那鬼东西是不是你招惹了出来的?“胖子说道:”
哎,你要这么说那我真是比苏三还冤了,我跑到那地方时候,那个不知道那里冒出来老头子已经把那怪物弄出来了,跟在我后面那小哥看到了,叫了声糟糕就转头就跑,我一看,如果要我和那怪物拼命,估计也不是没有胜算,但是革命的火种还得保存啊,而且组织上给我的任务我还没完成呢,于是我也转头就跑。
跑了一会儿,我看见那小哥在我前面停下来,叫我站在那里,我还没明白怎么回事情呢,他一脚踢了一下墙壁,我就掉下来了,我还以为他要救我呢,没想到下面这么多虫子,娘的。“说到这里,他看了看四周,好象惶恐又有虫子爬出来咬他一样。
潘子看了我一眼,说:“你看,这小子好象对这个古墓非常的了解,非常的不简单。肯定有问题。“我一直觉得那闷油瓶不错。
一路上他一直保护雅儿,而且只要有他在,我就觉得很有安全感,但是潘子这么一说,我也觉得,这一路上来,那家伙好象知道的太多了,好象什么他都能料到一样。
不由也怀疑起来。在我包里还有胖子那里找来的几块压缩饼干,我想起来也很长时间没有吃东西了,于是拿出来大家都吃了一点,潘子吃的很少,说万一他肠子已经穿了,吃多了也是漏出来,还是留给我们吃,因为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出去。
他这么一说,虽然胖子很想吃也不好意思吃多了。我又把我碰到的事情和他们说了一遍,人也逐渐放松了下来。
我们沉默了一段时间,又聊了点别的,胖子说这么干坐着也不是办法,要不我们还是进那个石道碰碰运气,潘子也这样想,于是我们决定再休息一下,然后出发。
另一边休息好的闷油瓶,从雅儿肩膀上起来。雅儿看闷油瓶休息好了,赶紧把她背包拿过来,让闷油瓶做旁边靠在身后的墙上。
她做起来蹲在闷油瓶面前把消毒喷雾剂和纱布拿出来,开始给闷油瓶处理身上的伤口,期间雅儿没有说话闷油瓶也没有说话就盯着雅儿给他处理伤口不知道在想什么。
雅儿处理完后,从背包拿出威化饼干和水递给闷油瓶,小哥你吃点东西,等会我们去找小邪哥哥他们,闷油瓶没有接雅儿递的东西,而是看着雅儿说:你吃。
小哥我包里还有我们一起吃,雅儿从包里又拿出威化饼干,可是水只有一瓶,当初包里塞的全是纱布和消毒喷雾剂,还有杀虫剂。
因为嫌弃水太重还占地方所以就带一瓶和一些威化饼干,如今就一瓶水是够可是没有杯子,怎么喝?不管了,不想那么多。
雅儿拆开饼干递给闷油瓶说:小哥你快拿着吃,包里还有饼干。闷油瓶这才接过饼干,没有接水。
雅儿把水先放一边,把饼干拆开吃了起来。等闷油瓶吃完后,雅儿把水瓶盖扭开把水递给闷油瓶,小哥你喝点水饼干太干了,闷油瓶没接而是看着雅儿。
小哥包里还有水你拿着先喝,闷油瓶刚才检查雅儿伤口时拿了一下背包检查血尸印,背包的分量很轻,包里应该就这一瓶水,绝对没有第二瓶,雅儿为了让他先喝水。
雅儿看着盯着她的闷油瓶,心虚道:小哥你喝水。闷油瓶回道:你先喝,然后想了下他如果不喝雅儿肯定也不喝。你喝完我在喝。啊!小哥这。。。。
吴雅喝完水去找吴邪。雅儿一听闷油瓶要找我们,也不犹豫了拿起水喝了几口,把剩下的递给闷油瓶,闷油瓶接过来把水喝完。
起来打算背着雅儿,血尸头他也要带着有用,雅儿和闷油瓶一起站起来,看着摔碎的玉镯碎片走过去,把碎片一个一个捡起来放进包里。
虽然玉镯碎了,她也要把碎片带回去,毕竟这是小哥送的很珍贵。闷油瓶看着雅儿把玉碎片给捡起来放包里没有说什么。
在心里想等出去后,送雅儿个不容易碎的镯子。闷油瓶看雅儿收拾好玉碎片,左手拿起血尸头和古刀蹲下来道:吴雅我背你。
啊!小哥你身上还有伤你不用背我,我刚才休息一会身体好多了我自己走。说完把手表夜光灯打开走在闷油瓶前面,闷油瓶看着不愿意让他背的雅儿跟在后面。
我迷迷糊糊的打了个沌,半睡半醒之间,突然看见胖子在朝我挤眉毛弄眼睛,我本来就觉得这个胖子非常的不靠谱,有点精神分裂的感觉,你说谁能在个古墓还能想出来头上套个瓦罐吓唬人?
这种人不是胆子太肥就是脑子太瘦。现在我们这里一个人身负重伤,4个人不知去向,这种环境下他竟然还能有兴致朝我做鬼脸,要是我还有力气,必然冲上去给他一下子。
但是,这个时候我发现就连潘子也在朝我挤眉毛弄眼起来,我想下,神经病也能传染?就见他们两个人不停的拍自己的左肩膀,嘴巴一动一动,好象在说:
“手,手!“我看他们头上冷汗都下来了,觉得奇怪,于是看了看自己的手,没什么异样啊,难道是我的肩膀,我很随意的转过头去,突然发现我肩膀正搭着一只绿色的小手。
那只小手,五只手指都一样长,手臂极细,和潘子形容的一模一样,十分的恐怖,胖子一个劲的向我做手势,叫我不要动。
我其实并不是非常害怕,如果一个人一下遇到突发事情太多,反而会变的冷静起来,我这个时候反而觉得有种在被恶作剧的感觉。突然间觉得非常厌烦,真想一手抓住那手狠狠的咬一口。
当然理智还是让我呆在那里不要动,胖子用潘子的枪,去挑那只手,想把那手挑下我的肩膀,那枪刚伸过去,那手就像一条蛇一样,一把就缠上了那枪,直接就往后拉去,胖子那肯放手,大屁股一抖,和那手拔上河了。
我忙上去帮手,胖子一个人劲就很大,再加上我,竟然也只能和这细细的手臂打个平手,眼看我们快坚持不住了,潘子一扬手,把军刀扔给胖子,胖子骂了一句,刀子从下往上狠命一割,在那手上刮下一块皮来。
那断手的突然就放手,狂甩着逃进了黑暗中,那动静,我竟然觉得看上去非常像一条蛇。这一下子我和胖子双双吃不到力,都摔了个四角朝天。
胖子一个肥猪打挺跳起来,追过去一看,原来那里有一条非常深的勾缝。他使劲往里面挤了挤,虽然里面还挺宽敞,但是入口太小了。
他的体形根本爬不进去,他丧气的一挥手,恼怒的用手去掰那些石砖,没想到,这石头墙壁看上去非常的结实,竟然这么容易就给他掰了下来,他忙说:“快看,原来这里有个大洞!”
我们凑过去,胖子用狼眼一照,里面果然是别有洞天。这洞黑糊糊的,不知道通到什么地方去,我们真是没有想到,这墙壁的黑暗处,竟然藏着一个非常小的通道,难怪上次那些尸蹩可以神出鬼没。
潘子摸了摸那洞的表面,纳闷的说:“看样子是人工挖出来的,难道是给那些尸蹩活动的通道?”。
“你说这些尸蹩就在里面?”胖子本来想钻到那个洞里去看看,一听潘子这么说,不尤的犹豫起来,潘子轻声说:“不用怕,刚才小哥给我处理伤口的时候,我把他身上的血抹在自己手上了,你看,”他指了指手上一块血污,“你们用点口水往自己脸上也涂点,肯定管用!“
我不由失笑:“你他妈的也太缺德了,人家至少还救了你的命呢!潘子不好意思的笑笑,说:“那时候也不知道为什么,看到他的血滴到地上,总觉得不要浪费。“胖子也听不懂我们在说什么,问:“怎么,那小兄弟的血这么厉害?”
我们两个都点头,把在尸洞里的情形和胖子一说,胖子顿时对潘子手上的那块血非常有兴趣,赞叹说:“那敢情好,以后我去倒斗,也可以威风一下,妈的,谁要是敢吹我的蜡烛,我就让他跪在棺材板上。”
说着,好象恨不得把潘子手上那块血剜下来一样。
潘子对我说,“这小洞不知道开这里到底是什么用意,不过既然我们走不出那石道迷宫,我想这里也是个希望。
要不我们进去看看?”我看了看这个阴风阵阵的小洞口,只能容纳一个人,觉得毛毛然进去有点不妥当。
但是如果没有行动,那也只能在这里等死,于是点头表示同意,那胖子把自己的皮带脱下来,绑在自己脚上,对潘子说,“你就拉住这皮带,我在前面开路。“
说完二话不说,一猫腰第一个进了洞,然后潘子拉住那皮带,也进了去,我看他们消失在黑暗中,咽了口吐沫,叫了声上帝保佑,然后心一横,也钻了进去。
胖子在前面爬的极慢,有的地方他几乎就过不去,一定要先运一下气,把屁股缩小了,才能通的过,潘子在后面被拖的也辛苦,而且直接对他的屁股,对胖子说:“你可千万别再放屁了。“
胖子在前面喘着粗气,也没力气回答,我看他这么贫的人也不吭声了,就知道他确实是累的够戗,就这样我们像三只虫子一样,一挪一挪的,也不知道爬了多久,突然胖子轻声叫了一声:
“有光!“突然间就加快了速度,潘子一下伤口被拉紧,疼的直叫悠着点!胖子爬的极快,看样子他这样的体形,要在这么个洞爬出这个速度已经是奇迹了
我看到那光也越来越强烈,心想难道真给我们碰到怎么好的运气,这个小洞竟然是通到地面上的?终于,胖子第一个爬出了这个洞,他刚出去,我就听到他吓的大叫了一声:“我操!!!,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
另一边走在前面的雅儿,被闷油瓶几步追上来拉着的手让她跟着他,雅儿点点头跟着闷油瓶。
雅儿不知道她和闷油瓶在甬道走了多久,走着走着后背被血尸拍的地方开始痛起来,硬忍住没有吭声不想让闷油瓶担心,可是越走后背越火辣辣的疼,脚底开始打滑,眼前越来越模糊。
闷油瓶已经感觉的身边的雅儿开始不对劲,抓着他的手越拉越紧,闷油瓶停下来看着雅儿道:吴雅!雅儿此刻浑身难受后背火辣辣的痛。
听到闷油瓶喊她,答应一句:小哥怎。。。话还没有说完就晕过去。闷油瓶一把丢掉手里的黑古金刀和血尸头接住雅儿,慢慢蹲着坐下来把雅儿放在怀里,只见雅儿脸红红的额头帽汗。
身上的温度很高尤其后背,闷油瓶也不管男女有别就让雅儿趴在左臂上,用右手把雅儿的上衣从下往上拉开,看到雅儿脖子下面血尸印的地方红通通起了小水泡,在雅儿白皙的皮肤下衬托的很明显。
就像被热油烫过一样的皮肤,闷油瓶在心里暗叫不好,吴雅还是种了尸毒,她还瞒着,不是突然晕倒恐怕发现不了。
闷油瓶皱着眉,让雅儿靠在他怀里,拿起旁边的黑古金刀在手心划了一刀,把血抹在雅儿血尸印的地方,他的血暂时控住毒气不外扩散,如果要解毒还要需要这墓里的一样东西,等雅儿醒来再去找。
现在雅儿昏迷不醒他也不放心离开,闷油瓶把雅儿衣服整理好又暗下伤口把血喂进昏迷的雅儿嘴里。
雅儿喝了闷油瓶的血没过多久醒来过来,醒来发现躺在闷油瓶怀里,闷油瓶正皱着眉头看她。
雅儿看着皱着眉头的闷油瓶,忍不住伸手抚摸着他的眉头说到:小哥你长那么好看不要皱着眉头,虽然你皱着眉头也好看。
闷油瓶突然被雅儿伸手抚摸着眉头心脏一跳,那种无法形容的情绪又涌出来,闷油瓶压了压心里的情绪对着雅儿说:别闹。
雅儿痴痴笑到问:小哥我怎么了?是不是晕倒了?吴雅你中了尸毒,我暂时用自己的血给你压住尸毒,要彻底解开尸毒还需要这墓里一样东西,你在这里等着我。
闷油瓶把雅儿放靠在墙边。雅儿知道闷油瓶说的那个东西就是这次下墓小邪哥哥要吃的麒麟结,自己万万不能吃那个东西,那东西对小邪哥哥很重要。
雅儿连忙拉住闷油瓶,小哥我知道你说的那个东西是什么,不行小哥我不可以吃那个,那个东西对小邪哥哥很重要我真的不能吃小哥。
小哥你别去了我身上的尸毒没事。闷油瓶疑惑的看着拉着他不让走的雅儿,她为什么知道他说的那个东西是什么,为什么那东西对吴邪那么重要?闷油瓶在心里对雅儿产生怀疑。
吴雅你的尸毒只有那个东西能解。你放开不然把你捏晕。雅儿一听闷油瓶要把她捏晕连忙松开,把后背脖子靠在墙上,小哥你不可以捏晕我。
闷油瓶看雅儿松开他转身离开,雅儿实在没有办法拿起闷油瓶的黑古金刀,可是黑古金刀太重她没能拿起来。
闷油瓶回头看雅儿要拿他的黑古金刀,皱着眉不知道雅儿打算干什么?小哥你真的不能拿麒麟结,如果你非要拿麒麟结我现在就自杀,这样就不用吃麒麟结,雅儿一着急就把麒麟结这个词说出来。
闷油瓶一听面色一寒,吴雅她到底是谁?她应该是第一次下墓为什么知道这墓里有麒麟结,她还威胁他?
这么多年来第一个人敢威胁他,闷油瓶迷着眼危险的看着雅儿,墓的空气突然冷了起来,雅儿被闷油瓶这样盯着吓得结巴的说:小哥我我我!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威胁你的,那个东西我真的不能吃,我知道小哥你是为我好,可是我真的不能吃。
闷油瓶冷声道:你到底是谁?你真的是第一次下墓?我没有说那东西是什么你却知道叫麒麟结。
雅儿被闷油瓶冷冷的质问,心脏开始揪心的痛,小哥不管我是谁,为什么知道麒麟结这个东西,但是我从来没有想过害小哥你,说完把头低下。
闷油瓶看不到她表情。雅儿深吸一口气把心里的痛压下去,抬头看着闷油瓶笑着说:我喜欢小哥我只想陪在小哥身边,陪在三叔,小邪哥哥,潘子他们身边,仅此而已,并无其他想法。
雅儿还是没有忍住看着闷油瓶哽咽道:小哥我真的没有想过要害你真的没有。
闷油瓶看着雅儿脸上那种难过的表情皱起眉,雅儿从下墓对他的所作所为,他都看在眼里怀疑她对吗?闷油瓶问自己。
雅儿看闷油瓶不在说话,难过的站起来,小哥既然不信任她,那她离开或许对小哥是好事,扶着墙一步一步往前走,眼泪终于忍不住落下来。
雅儿在心里劝自己不哭,一边拿手臂胡乱把眼泪擦掉,她还要找小邪哥哥他们。
闷油瓶看着独自离开的雅儿拿起古刀和血尸头跟在后面。
雅儿因为心里难过也没有注意眼前的路,也不知道该往哪里走,如今小邪哥哥和三叔他们都不在身边,小哥也不相信她,雅儿既绝望又难过。
闷油瓶跟在雅儿身后看她没有目的的乱走,按照她这样走估计三天也走不出去,她真的是它人?它能派个什么也不懂得人安排到他身边?
闷油瓶觉得它绝对不会做多余的事情。在心里叹口气决定先相信雅儿,上前去牵雅儿的手。雅儿正在想应该怎么走出去,也没有注意身边有人过来还拉着她手。
吓得啊一声!闭上眼睛拼命甩开拉她的手。吴雅是我!雅儿听到是闷油瓶的声音连忙睁开眼睛看着眼前的闷油瓶。
愣住了!闷油瓶看着愣住的雅儿开口道:吴雅我信你。雅儿听到闷油瓶说信她才反应过来不确定的问:小哥你说你信我?你真的信?嗯。
雅儿一下子抱住闷油瓶委屈的哭了起来,小哥我以为你真的不信我,把我一个人扔在这里,我心里好害怕,我也不知道小邪哥哥和三叔他们在那,我也不知道怎么从这里走出去。
闷油瓶用右手轻拍雅儿后背说:我带你出去找他们。雅儿松开闷油瓶脸上的眼泪还没有收住就笑着说:好小哥。闷油瓶拿手把雅儿的眼泪给擦掉,牵着雅儿去找我们。
我小心翼翼的爬出这个洞口,外面只有一小块突起的地方可以让我站立,再往外就是悬崖了,往下最起码有15米的高度,而且风非常大,我只有紧贴着崖壁来观察这个地方。
我真的不知道怎么来形容我看到的地方,在我眼前,是一个巨大的天然岩洞,粗略估计有一个足球场的大小,洞顶上有一道大裂缝,月光从这个裂缝里照进来,正好可以勾勒出整个洞穴的轮廓。我现在的位置,就在是靠西边的洞壁上,上下都没有可以攀爬的东西。
我扫视了一下,发现我们周围的洞壁上,也密密麻麻的全是洞,足有成千上万个,那密集的程度,就好象这个洞壁被不同口径的超级机关炮扫过十几遍一而最让人感觉到震撼的是,这个洞穴的中间,有一棵几乎十层楼高,十人环抱也不一定能报起来的大树。
而那颗大树上,还盘绕着无数条电线杆一样粗的藤幔,这些藤幔纵横交错,几乎缠绕了所有可以缠绕的东西,它们的分支如柳条一样从树上垂下来,有些挂在半空中,有些已经垂到了地上。
甚至还有些藤蔓干脆从洞壁的孔洞里伸了进去,举目可以看到的地方,几乎都有蔓延过来的藤蔓,就连我们这个洞口的边上,也爬着一两根。
如果仔细去看,还可以看到靠里面的树枝上还挂着很多东西,一开始我还以为是果实,但是看着这些东西的轮廓又似乎不是,这些东西藏在浓密的藤蔓后面,不时还给风吹的抖动几下,十分的诡异。
而这个天然洞穴的底部,有一条石头的围廊,从一个祭祀台一样的小形建筑开始,一直通到树冠下面,我依稀可以看到,那围廊的终点,是一处有十几级台阶的石台,上面放置有一张玉床,上面竟然好象还躺着个人!距离实在太远,除了一个轮廓之外,其他什么都看不清楚。我不敢下定论。
胖子非常的兴奋,直叫:“妈的,还真给老子找着了,这里肯定就是那个西周墓的主墓室。躺在那玉台上的,必然是鲁殇王的尸身。
这鲁殇老儿也真够缺德的,雀占鸠巢,把人家的斗倒倒掉,自己住进来。今天我胖爷就来替天行道,收拾收拾你这个没职业道德的,让你知道倒斗就是这个下场!
”他说的兴起,也没想自己是干什么的,连自己也一道骂进去了。
这个时候潘子突然说道:“你们最
好不要轻举妄动,这鲁殇王十分的邪门,我想这里必然还是另有玄机。我看我们还是想办法从上面的裂缝先回到地面上去。”
我抬头看了看上面,不由咋舌,要爬到顶上已经不容易了,还要在顶上倒挂着很长一段距离才能到那裂缝口,我们又不是蜘蛛人,怎么可能做的到?
于是转过头去想问胖子的意见,只见他已经半个身子探到悬崖外面去了,更本没把潘子的话放在心里。
我见他身手十分敏捷,也就没有去阻止他,他几下子就爬下去2米多,到了另一个洞口上,刚想继续往下爬,那洞里突然伸出了一只手,一把抓住了他的脚。
胖子吓的一个激灵,猛踢那只手想把那手踢掉,就听从那洞里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别动!你再走一步就死定了。”我一听,竟然是三叔,不由一喜叫了一声:“三叔,是不是你?”
下面那人惊讶道:“大侄子,你他妈的跑到哪里去了!他娘的担心死我了!你没事情吧?吴雅也没事吧?我怎么没有听到她叫我?
我一听果然是三叔,心里送了口气,说到:“我没事,不过潘子受伤了!都是这胖子害的!雅儿和小哥和我们走丢了。
我也不知道现在雅儿和小哥在什么地方,说完我就想探出头去看看,可是下面这个洞就在我现在这块突起的死角里,我只能看到胖子的半条腿。
只好作罢。就听那个胖子大叫了一声:“同志,我请你不要抓我的脚好吗?”
三叔大骂:“你这胖子到底是哪里冒出来的,他娘的少给我贫嘴,快下来,脚不要乱踩,千万不要碰到那藤蔓。”然后对我到: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为什么吴雅和小哥走丢了?三叔心里很担心雅儿。
不过吴雅和小哥在一起应该没有什么大问题。现在担心也没用,等会再去找吴雅。
胖子说,哪条,是不是这条?说着还用脚尖去指,三树大叫:“不要!”话还没落,那原本看上去非常普通的藤蔓突然像蛇一样昂了起来,末段间像花一样卷开,咋一看就像是一只鬼手一样,这个东西昂在那里,似乎在感觉胖子的方位。
胖子只要一有动作,它也跟着移动,一左一右的,就像印度人在逗蛇一样。我心理恍然大悟,原来潘子看到的和我看到的那只五指一样长的鬼手,就是这些东西来着。
那胖子,也真不简单,竟然把脚在那里划圆圈,逗那藤蔓,我心说这家伙这么不靠谱,难怪他只能一个人来倒斗,如果他一直跟着我们,肯定有一天得给他害死。
正想着,那三叔果然就火了,骂到:“我说你这个人有完没完,你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快给我下来!”刚说完,胖子就遭殃了,那藤蔓一把缠住了他的脚,然后整个一卷,就几乎把他从崖壁上拽了下去,在石室的时候。
我和胖子两个人都拉不过一根藤蔓,这下子,那悬崖上又没有地方可以借力,眼看胖子就不行了,我一急之下,想找块石头,扔下去砸那东西,可这悬崖她妈的光秃秃,一点渣都扣不下来,正胡乱摸着。
突然就觉得脚上一紧,我低头一看,糟糕!一只鬼手藤不知道从那里冒出来,把我的脚也缠住了,我马上想找个地方抓一下,已经来不及了,一股巨大的力量把我扯了出去。我还没反应过来,整个人已经在空中了。
那刹那间的感觉,就好象失重,手脚什么东西都抓不到,然后就重重被甩在悬崖壁上,那一子比自己撞上还惨,根本就是拍过去的!
我撞的七荤八素,几乎就要吐血,就觉得那藤蔓又一吃上劲道,使劲把我向下扯,我两只手都抓出血来了,也没抓到什么东西,接着就是自由落体,下面就是15米的悬崖,我眼睛一闭,完蛋了!这下子死定了。
这个时候,突然又有三四根藤蔓被我吸引,从悬崖上圈过来,其中有一根特别粗,一下字就缠在我的腰上,我在空中像个麻花一样被裹了好几圈,然后被那特别粗的鬼手藤一带。
后脑狠很在石壁上刮了一下,脑子嗡一声,一下子就晕呼了,就觉得被那些个藤蔓拖着,一路上不是撞到树枝就是撞到石头,浑身上下没一处幸免的,直被撞的眼冒金星,几乎就失去了知觉。
等我朦胧着发现自己静止不动的时候,突然觉得极度的恶心和头晕,想要睁看眼睛,却发现眼前好像有一层沙一样,我做了几个深呼吸,逐渐缓过神来,眼前也逐渐清晰了起来,这个时候我发现,我被倒挂在那棵巨树的一根枝桠上。
我的头下面,就是那放置着一具神秘尸体的石台。我仔细一看,不由大吃一惊,原来那石台上,并不是只躺着一具尸体,在我看到的那具尸体的边上,还躺着一具年轻女尸,那尸体身上批着白纱,双眼紧闭,面容安详,看上去竟然有几分的俊俏,而且身上一点也没有腐败的迹象,如果不仔细看,还觉得她是在睡觉一样。
而躺在一边的那具男尸,带着一只狐狸脸的青铜面具,浑身上下披着紧身的盔甲,双手放在胸前,手中合着一只紫金的盒子。
我扫视了这具盔甲尸好几遍,总觉得哪里有个地方让我觉的不舒服,仔细一看,才发现透过青铜面具的眼洞看,里面的尸体的眼睛竟然是睁开的,那两只青色的眼珠子正冷冷的盯着我。
那眼神真的让人寒毛直竖,我也直勾勾盯着他,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反应好,我现在像是腊肠一样被挂在这里,要跑也没有办法,只能一边祈祷,一边尽量想办法争脱。
不过挂了十五分钟,那盔甲尸也没有什么动作,连眼珠子也没有动一下,我不由怀疑是不是我的错觉。但是那诡异的眼神就这样盯着你,就算是神仙也会觉得不舒服。
我不去看他,心想得快点想个办法下去。老是这样头倒挂着,脑子也快充血充爆了。
我用尽我全身的力气抬头,发现身上那个惨啊,几乎全部都是淤伤,我的脚被一跟藤蔓缠住,再转头一看,不由倒吸了一口冷气,只见只要是我目力能及的地方。
挂满了各种各样的尸体,根本看不到头,那绝对不是说几十具几百具尸体可以形成的情景,我估计总有上万的数目,这些尸体随风摇曳,看上去像很多骨头做成的风铃,这种感觉十分的不舒服,
我仔细看了一下,发现里面有人的也有动物的,大部分已经完全干化,还有少数的一些也腐败的非常厉害,空气中不时传来一股恶臭。
而大大小小的尸蹩像苍蝇一样密密麻麻的挤在这些尸体上啃食。我不由庆幸,之前特地从潘子那里弄来了一些闷油瓶子的血涂在身上,看样子还真的管用。虽然这样做有点缺德,不过缺德总比缺胳臂少腿好。
我这时候想起胖子和我一样,也被那鬼手藤抓住了腿,不由替他担心,但是往外看又都是藤蔓,什么都看不到。
身上摸来摸去,只摸到一只数码相机又没有什么东西好用,正懊恼着,突然脚上的藤蔓一松,我整个人往下一沉,几乎以为要掉下去了,忙双手向下,护住头部,没想到它只松了一下,又停住了
我睁眼一看,我的脸几乎就贴在那女尸的脸上,再往下一点就要嘴对嘴了,吓的我忙缩起嘴巴,尽量缩起脖子,就在这个时候,我眼睛一瞄,突然看到她边上盔甲尸腰部有一把小配刀,不由大喜。
心说:“这位仙女,我现在形式所逼,问你朋友借把小刀,他总不会介意吧?”想着,我扭动腰部,竭力朝那配刀伸出手去,荡了有两三下,我突然发力,一下子抓住了刀柄,用力一抽,没想到那刀这么紧,我不单没抽出来,反而把那盔甲尸的腰带整个扯了下来。
我一看,槽了,怎么把人家裤腰带扯了,这样还不和我翻脸?”忙用双腿夹住刀鞘,用力一拔,把刀拔了出来,可呆了有半饷,也不见有舌头伸出来,心说总算运气还不错。
碰到了个通情答礼的主,就慢慢抬起头,想溜,头才抬了一半,突然一阵香风,那女尸的两条胳臂突然搭到了我的肩膀上,我一楞,整个人都吓的僵硬了。
这个时候边上的那具尸体也发出了咯噔了一声,我一听不妙,心里直叫:“老兄,现在是你老婆不让我走,不是我轻薄她,你不要搞错啊!”。
转头一看,原来是我刚才扯了下了他的腰带,他相连处的一块甲片掉了下来,不由松了口气。
现在唯一可以庆幸的是,搭着我是这具女尸而不是隔壁这个怪物,要不然我肯定已经尿裤子了。
就这样僵持十几秒,看她没进一步的动作,我不由想偷偷的从她胳臂下面把头钻出去。可是刚一动弹,她的手也跟着我的脖子移动。
我往前她也往前,我往后她也往后,我心一横,猛一抬脖子,心说,我干脆就挣脱你,然后一个打滚开溜,结果没想到她的手拉的这么紧,我一个抬头,竟然把她拉的坐了起来。而且一震动,那女尸的嘴张了开来,露出了她含在嘴里的一个东西。
我低头一看,那应该是一把镶嵌着珠子的铜制钥匙,那颗珠子墨绿墨绿的,应该不一般,我也看不太出来是什么成份,只知道古人有时候把珠子放到人嘴里防腐,若是我把这钥匙拿出来,说不定眼前这具千年美尸。
就回瞬间变成一个木乃伊,那种恐怖的事情,我绝对不会冒险去做的。然而,现在这个情况也太尴尬了,我总不能背着这具尸体跑路.
正在犹豫不绝,突然听到人的叫喊声由远而近,我一抬头,看到一个人狂叫着连撞了七八根树枝,被一条藤蔓拉到我的头顶上挂了起来,不是别人,正是那死胖子,看样子他也终于支持不住,重蹈了我的覆辙。
而且伤的好象比我还厉害。幸好他没撞到头,挂在那里还直骂:“妈的,想不到这*粗的树叉叉力气还真大!”然后他就看到我了,一看我就一呆“小同志,在花姑娘的干活?”
我真是又想哭又想笑,也不敢大声说话,一边做了个手势道“这个是死的!你快帮我想想办法!“,胖子啊了一声,在半空中扭动了一下屁股,说:“那也得把我放下来啊!”我把手里那配刀往上一扔,他一把接住,马上就翻身上去割那藤蔓,一开始我还没有意识到,后来突然想到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我刚想叫胖子等一下,胖子已经怪叫了一声落了下来,正趴在那盔甲尸身上,竟然把那盔甲尸的面具撞掉了,我刚想看探头过去看,胖子一把转过身,对我大叫:
“千万别看,这是只青眼狐狸!“可惜他叫的他太晚了,我一闪间已经看到那面具下的脸,只一眼,就让我头嗡的一声,吓的皮的炸了起来,结巴到:“这哪里是人啊!!“
那面具下面,是一张白惨惨的脸,如果你仔细去看,还能依稀分辨出人的五官,这个人整颗人头上都没有毛发,没有眉毛和胡子,脸孔非常的削尖的,已经有点畸形的程度,。
他的眼睛几乎只是一条长长的缝,两只青色的眼珠在两条缝里发着寒光,其他的五官几乎都无法分辨了,我可以这么说,如果只咋一看,这张脸非常像一只正在狞笑的人面狐狸,特别是他的两个青色的眼珠子,看上去更加的诡异,说实话,一般的尸体我真都还能撑,可是这一具我真的不敢用正眼去看他,太吓人了。
如果在没有任何心理准备下看到,恐怕会把人吓死。胖子也吓的够呛,一个翻身翻下玉台,骇然道:“真想不到!鲁殇王竟然长的这个德行。”
“这真的是鲁殇王吗?”我问“怎么看上去像,,,像只狐狸?”
胖子的眼睛在这盔甲尸体上瞄来瞄去,说:“我一个朋友和我说过,这叫青眼狐尸,很久以前,有一个人倒了一个不知道什么朝代的古墓,打开棺椁后发现里面的尸身上竟然躺着只青眼狐狸,狐狸是有妖性的东西,尸体上躺着狐狸,十分的不妙,本来应该把东西原封不动的放回去,可是那个摸金的道行未够,心有不甘,竟然偷偷留了一只玉乌龟下来。
若干年后,他金盆洗手回乡娶了老婆,后来他老婆十月怀胎,那稳婆给老婆接生的时候,突然大叫一声晕了过去,那人冲进去一看,原来他老婆生的孩儿,长着一对青色的眼睛。那摸金校一开始并未察觉到是那只狐狸在作祟,只以为孩子得了怪病,四处求医,
谁知道那孩子的病不仅没好,反而毛发都逐渐掉光了,脸也长的越来越像狐狸。这个时候那摸金校才发觉梗概,于是长途跋涉,回到了那个古墓里,将那只玉乌龟放了回去,自此以后那孩子的病才不在恶化,但是那狐狸样的怪脸,却怎么也变不回去了。”
他戛戛嘴,有说,“不过这青眼狐尸十分的邪门,听说看一眼,就会给他传染,脸就会慢慢也和他变的一样。你刚才看了没有?“
我虽然不是十分相信,但听到会变成这个怪物,不由也打了个寒战,骂道:“别胡说,变不变是以后的事情,你先帮我弄出来再说!“
胖子一想也是,现在这个情况,再讥讥歪歪就真不是个东西了,忙过来帮我掰那个女尸的手,他憋住了力气使了好几次劲,可以那手就像铁做的一样,根本纹丝不动。
他狠命扯了两下,累的直喘气,看我紧张的眼神,安慰我说:“别担心,你胖爷有的是手段,实在不行我就把她手给砍下来。”
我急忙大叫:“不行,万一这尸体里有尸毒怎么办,万万不可。而且我和人家又没什么仇恨,一上来先断别人一只手,太不厚道了。”
胖子挠了挠头,也没辙了,他对我说:“一般来说尸体死而不僵,肯定是有心愿未了,你替她了了心愿,她自然就会放你走了。你不如想一下,刚才她勾你的时候,有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发生?”
我稍微一回忆就想起来了,刚才我起身的时候,她嘴巴突然张开,里面好象有一个东西,看形状好象是一把钥匙,难道就是这个?想到这里,就小心翼翼的把女尸的头扶正,轻声说了句:“得罪了。”
然后一压她的两腮,那女尸杏口微张,我马上看到她舌头下面那把镶嵌着碧绿珠子的钥匙。
胖子惊奇的叫道:“靠,这可是个好东西啊。她肯定是想你把那钥匙拿出来,你想她嘴巴这么小,含了把钥匙多难受。”
我紧张道:“万一她一口咬下来怎么办?”。
胖子不耐烦了,说道“你看看你,现在混身上下都是破绽,她咬你哪里不好,非要咬你的手?”
我一想也对,于是心一横,心说大不了少两根手指,深深吸了一口气,叉起两根手指就颤抖着往她嘴里伸去,就在几乎碰到她嘴唇的时候,我突然听到有个声音在我耳朵边说到:“住手。”
我一呆,心说,好熟悉啊,这声音不是三叔的吗?他不是还在悬崖上嘛,怎么这个声音好象就在附近,忙转头去找他,却发现四周除了胖子并没有其他人,不由纳闷,突然又听那三叔说道:“你手上有血气,一入尸嘴马上就会起尸,千万不要乱来”。
我四处想找那声音的来源,最后发现那声音竟然来自这玉台的底下,可以这玉台颜色浓郁,根本看不到下面是什么,慌忙问到“三叔,你在这玉台下面?”
三叔说,“我以后再和你解释,你按照我的方法,将那女尸的的头低下,用大拇指顶住她的喉咙,然后拍她的后脑一下。
记住,一定要顶住她的喉咙不然那钥匙会被她吞进去!”我答应了一声,照着他的话,一顶那女尸体的喉咙,然后轻轻一拍,一把钥匙就从她嘴里掉了出来。那钥匙刚掉到玉台上,我就觉得肩膀一松,那女尸双臂就垂了下来,尸身躺倒在玉石台上。
我长出一口气,心说终于解放了,就听三叔又在下面说:“大侄子,你身边是不是还有个胖子?”
我抬头看了眼胖子,他已经拿起掉下的钥匙,正在仔细的研究,点头说“是的。”
三叔突然用杭州问了一句:“你看看他有没有影子。“
我一听不由一楞,也没领会他是什么意思,只是条件反射的瞟了胖子的脚下一眼,只见他的影子被玉石床的影子遮住了,如果不探出头去,也看不出到底有没有。不由有点疑惑,说:“我现在看不清楚。”
三叔的听上去非常紧张,对我说:“你听着,我告诉你一件事情,你不要怕,我刚刚来这个地方的路上,看到了那个胖子的尸体,你千万要小心,你眼前的这个胖子,恐怕不是人。”
我看一眼胖子,见他脸夹红润,那神态和动作怎么看怎么不像一个鬼,不由纳闷:“三叔,你会不会看错了?”
三叔说道:“不会,那肯定是他,我不会看错的,估计也是上一批盗墓者里的一个,他刚才肯定在怂恿你把手那到那女尸的嘴里吧?那就是在害你!”
我顿时觉得害怕,问:“照你怎么说,我眼前的这个胖子,是只鬼?”
三叔说道:“是,无论他说什么,你也不要相信,你现在快找找身边有什么避邪的东西。”
这个时候胖子抬起头看了我一眼,我突然觉得他的眼神非常的诡异,好象非常的怨毒一样,不由马上相信了一半,忙东摸西摸,摸到那盔甲尸体的腰带,上面还连了那配刀的刀鞘,我想古人一搬都会在自己饰带上刻下镇鬼的文字,忙拿起来。
虽然那腰带上的字经很淡了,但是我还是一眼就辨认出了这的确是鲁国的文字,难道这个人真的就是鲁殇王吗?那边上这具女尸又是谁呢?难道是他的夫人?
我刹那间想过,眼睛也没有闲着,已经把腰带扫了一遍,这些文字虽然大部分我都不能看懂,但上面有用金粉描的“阴西宝帝”,还十分好认,的确是镇鬼的咒文。我心中一喜。
这个时候,我想了一件事情,问三叔道:“奇怪,这玉床又不通透,你怎么能看到我们?”
三叔说:“我也不知道,我从下面看上来,都看的很清楚,好象是块透明的玻璃一样。我走过来的时候,正看到你要从那女尸体嘴里取那钥匙,才叫住你,幸亏你能听见我说话,不然你要把那手放进去,就糟糕了,”
我愈加纳闷了,总觉得有问题,心说:这玉床又不宽,上面两具尸体并排放的非常紧,而这里的月光又不是特别的明亮,想要在这种光线程度下,透过两具并列的尸体,看的这么清楚,似乎有点不可能。
我又望了一眼胖子,看见他还在研究那个钥匙,突然觉得有点不对劲.
以胖子的性格,就算他听不懂我讲的杭州话,必然也会插嘴,绝对不可能在那里呆呆的看一把钥匙,看这么久的时间。
我翻下玉床,一拍胖子的肩膀,刚想试探他一句,没想到,那普通的一拍,胖子的反应竟然这么大,他突然怒目圆睁,大叫一声:“你小子他妈的原来一直在骗我!”说完举起他手里的配刀就捅了过来。
我大吃一惊,往后连退了好几步,大叫:“你干什么!”
他两只眼睛通红,根本不听我说,冲过来又是一刀,那胖子动作颇犀利,我一看如果不跑肯定得给他刺伤,忙转头就跑下那石阶,胖子大叫一声:“我叫你跑!”拼了命的追过来,那咬牙切齿的样子,好象我杀了他老爸一样。
我顺着那石道拼命的跑,那胖子看上去体形臃肿,却跑的飞快,我一看那石廊又短,再跑一下子就到尽头的那个石祭台了,再后面就是满地的藤蔓,要是踩进去估计又得给挂蜡肠。
心里急。心说难道他真的是个恶鬼,想拉我垫背,可是那有恶鬼拿刀捅人的。
想到这里,前面几乎已经没路了,我一个刹车,然后就把手里的腰带当鞭子抽了过去,那胖子一个闪身,我冲上一口就咬住他的手,心说这世界敢咬鬼的我还是第一个,他痛的大叫,刀掉落到地上,我飞起一脚将那刀提到石廊外面.
这样一下,我已经露出了破绽,胖子一把我按在地上,说到:“妈的老子掐死你!”就猛的卡住我的脖子.
我情急之一下,一把用腰带勒住他的脖子,心说你狠我也不善,妈的和你拼了!
我勒着他,他掐着我。那互掐的关键就是要在自己窒息前把对方掐死,我一看胖子根本没留手,掐的我几乎舌头都吐了出来。
忙也使上老劲,手上用上吃奶的力气,没想到,这腰带看上去保存的还可以,结果质量差成这样,一用力气,啪一声,竟然断了。
那腰带是牛皮做的,上面有小鳞片一样的铜甲,那牛皮一断,那些铜甲天女散花一样掉在我脸上,快刻着“阴西宝帝”
的甲片就掉进我张开的嘴巴里,我突然觉得一股苦涩的液体瞬间流进了我的喉咙里,我想起那甲片是尸体上的,恶心的猛然一呛。突然就觉得眼前一阵迷蒙,好象掉到一团黑色雾气里一样。
我十分迷惑,心想难道这么快我已经被被胖子掐死了?只觉的嘴巴里的苦味越来越浓,眼前的东西越来越清晰,然后猛然一惊醒。
突然发现自己被胖压在那玉床上,他眼睛发青,死死的掐住我的脖子,而那女尸嘴巴里的钥匙也没有掉出来,双手还是紧紧勾着我肩膀,场面极端混乱!
我这才醒悟,刚才的一切都是幻觉!!
我转头看边上那具青眼狐尸,他面具还在地上,两只细缝里的眼珠,已经转到我们这一边,直直的盯着我们看。
我心说不好,难怪刚才胖子叫我不要看,这青眼狐尸的眼睛竟然这么邪门,那胖子力气这么大,这一下我就算清醒了,也要被他掐死,忙一摸嘴巴,发现嘴巴里那快甲片已经全部都融化了。
正心急呢,眼角突然瞟到那狐尸手上的那只紫金盒子,也没想那么多,拼命伸过手去,拿起来朝那胖子的脑袋上就是一下。 执念盗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