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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娜可能以为自己这次会很惨,没想到多次找茬挑衅,今天反倒被今生所救,眼中有诧异有困惑还有少女的一丝欢喜。
今生如今的角度正好能看到台阶上的我们,发觉我们不出言阻止,反而坐在上面看戏,脸不由得黑的很难看。立即推开吉娜,和她保持距离,瞪着吉娜冷冷的说:“你有你效忠的人,我也有要守护的。我不想在和你无理取闹,而且先生并没有你们想的那么坏,只是你们一直都多心了。”
淡淡的扫了眼还有些不服不忿的吉娜,像是躲瘟神一样远离她,几步走上台阶,仰头恭敬地对连姨说:“连姨,我是听从少爷吩咐,来取他书房的文件。今天还有很多事要做,您能不能体谅一下少爷,别和她们一起看我笑话?”
连姨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搀扶着我站起身,给他让路,带他去拿东西。
今生出门看到我站在门口,又很是怨念的瞪了眼我,在我回了个友好的微笑后,脸上依旧没有任何的表情,带着一脸的怨气走了楼甩门而去。
我有些错愕,不明白他为何要这样针对我,问连姨我是不是做错了,连姨只是安慰我说,今生就这样,不喜欢别人来掺和他的私生活。今天的事情,大概真的很让他生气吧!
楼下的吉娜似乎还没有英雄救美中走出来,扭捏的帮着我一同给连姨打下手,不过她手里的菜却被她蹂躏的已经完全不成样子了。
小女儿心态表现的再明显不过了。
“你刚刚是不是怦然心动了?”好,我不参合,那就怂恿吉娜自己去追好了。偷偷地瞧了眼帮连姨摘菜的吉娜,好奇的笑着问。
虽然很三八,但也终于明白了为什么有人喜欢这样了,因为无聊。
“啊?什么叫怦然心动?”吉娜的汉语虽然说得很好,但有些词汇修炼的还不是很到家,被我这句拽文问蒙了。
我叹了一声,解释的说:“意思就是,你是不是喜欢上了今生?”
吉娜脸红,无意识的揪着手里的菜叶,那菜叶已经有些惨不忍睹了。可她依旧没有放过的意思,一边揪着一边说:“可他是敌人啊?我来之前,城爸爸说过,顾家除了这位顾少,我不能相信任何人,因为接近你的人现在很可能都是别有居心的。”
“额,这和敌人没有关系,我就是问你喜不喜欢他?”我现在闲的也很八卦,竟然会这样刨根问底了。
吉娜终于放过了手里的烂菜叶,歪着头对我说了实话,“喜欢啊!从机场见面的第一眼我就喜欢上了,他很酷很魅力,就是我幻想中的类型。而且他比我强大,你刚刚也看到了,我故意刺激他,他竟然很轻易的就把我抵挡住了,比美国的那些绣花枕头强太多了。这样的男人,又有谁不喜欢呢?”
我把洗好的菜放入一个盆了,擦了手决定好好地跟她说说今生的情况,也好让她有个心理准备。
认识今生这么久,我也算是摸透了这家伙的脾气了。他和顾长风很想是闷骚男,但没有顾长风的腹黑,只是低调的认真的做自己的事情。
他把自己包裹在冷漠的硬壳里,把情藏得太深了,恐怕不是谁都能够轻易得到的。
拉着她坐下,认真的说:“你真的想好了吗?这家伙并不好追,我朋友就是一因为他无情的拒绝,伤心的离开他出了意外的。”
我惋惜的叹了声,拉着吉娜的手说:“我能告诉你,今生是个绝对值得信懒的朋友,哥们,但绝对不是一个能够交男友的对象,你把你的情交到他身上,有可能只会白白浪费精神而已。就目前来说,他的身边从没有女人出现过,更没有女人走进他的心,你现在收回自己的真心或许还来得及。”
吉娜水灵灵的大眼睛眨了眨,很认真的思考着我的话,“喜欢了就喜欢了,中国话有一句很适合形容我,不撞南墙不回头,我就要试试他到底有多难搞。但前提是,他不是我们的敌人,如果他是,我会忍痛割爱杀了他!”
这姑娘的心真的好坚韧,在情感面前还是如此的冷静理智,或许她真的能够俘虏今生也说不定。
我不想再看到悲剧的发生,已经有太多的悲剧出现了,曾经的阿佳,曾经的我,还有几个已经永远成为曾经没有了未来的人。
我希望会有好的事情发生,不再是分离,而是团聚。
下午的时候父亲来了电话,他说,清明快到了,想带着我去看望母亲。
我没有犹豫,答应他第二天陪他一起。
那天晚上我和顾长风说了要为母亲扫墓的事情,他也答应了,但要求与我同往。
“可是,你不是说要去见你父亲吗?”
“下午去也不迟。”他笑了笑,“连凯掌握的很熟练了,很多事情并不太需要我去亲力亲为。”
我张了张口,却不知道如何开口替阿佳为连凯说情,让顾长风放连凯一马。
前两天阿佳还特意跑来求我,苦着脸抱怨连连的说:“沈琦,你能不能求求顾总收回去些事情啊?”
“怎么了?大总裁夫人,你老公最近做得风生水起,你难道不高兴吗?”我被她的这句话都笑了。
“怎么可能高兴?我要的生活只是能够温饱就可以了,怎么现在变成了这样啊?你都不知道,凯哥每天忙得废寝忘食,回家还不等说几句话就累得像猪一样倒头就睡,连夫妻的夜生活都减少好多。这不是我想要的!”
她还是那样单纯,可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帮她!因为我也想要自私的把顾长风留在我身边,如果真要补偿,也只能从物质上满足他们,让他们不再被顾伦打压了。
这也是当初为什么顾长风放手的另一个原因,他希望连凯能够独立起来,之前他们都被他们的父亲牵着鼻子走,就是因为他们没有不够强大。
可有利也有弊,利的是他们终于不用被外人说闲话,有了自己的身份和地位。弊的是,得到这些总是需要失去些什么。
“你这样,阿佳会恨我的。”我倚靠在他的怀里,有些内疚的说。
“既然她当初非要选择了连凯,那么现在这个局面她也必须接受。随她抱怨去吧,不必理会。反正连凯那榆木脑袋也只有袁佳一个女人,身份改变心没有变不就好了?”顾长风有限的靠着床头翻看着育婴的书籍,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意。
我就那样靠在他身边,无奈的叹了声,心里暗暗地说:不是我没说,你也看到了我尽了力。
第二天一早,我们就早早的起来赶往墓园,琳达和父亲来的比我们早,下车时他已经推着父亲等在门口了。
当时隔二十年之后的再次相见时,父亲有些激动,瞧着母亲的墓碑只是不断地落泪了。
琳达和我从旁劝慰了几句,把花放在妈妈的墓前。
起来时我被顾长风护在了怀里,有些戒备的望着远处惊讶的喊了声:“父亲!您怎么……”
顾伦只身一人从远处走了过来,穿着黑色的西服,身材笔挺。
多日不见,看不出年纪的脸上多少也有些了沧桑的变化。淡淡的瞧着戒备的我们,没有丝毫的畏惧大方的走了过来,“看来今天想到要来扫墓的并非只有我一个?长风,你对我的戒心竟然还是这样强烈,看来我这个父亲做的果然很失败!”
他从容不迫的把手里的花放在了墓碑前,转头看向父亲,淡淡的微笑着打招呼:“阿城,真是好久不见了!” 红尘颠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