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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6章帝王
夏弥缭忽然想起,自己对于当今皇后的种种传闻,几乎没有听到过,没有人说她是美是错,出生何处,家族怎样,只知她留了个儿子,至于与圣上到底恩爱与否都未曾传过流言,好似这个人不曾存在一般,晚风一吹,连痕迹都没有。
兴许可能是去世得太早,所以自己没有注意到,正如当年的安和长公主,倘若不是尤薇提起来,可能她这辈子都接触不到这样的奇女子,传奇的一生。
夏弥缭虚心请教:“先生,贵妃她真的很像当今皇后?那不是太古怪了,圣上看中她的原因,岂不是想要个替身,一个与皇后差不多的女子,贵妃未免太多憋屈。”估摸着贵妃不知道此事罢,真要知道,大抵无法忍受,应该说,世上没几个女子能接受的。
“那又如何,圣上真的想要她,不管怀恩公到底有没有要把她献给圣上的这个意思,最后都一定会被招进皇宫,纵使没有半点感情,后半生贵妃也只能在皇宫渡过,直到死。”尤薇用寻常的语气说出这句话,好似在说,今日的花开得真好,但夏弥缭却皱起眉头,“你不用想那么多,贵妃哪怕没有长得像皇后她也会进宫的,怀恩公势力如此之大,他又疼爱这个女儿,所以圣上会娶她,平衡势力,后面又纳了其他妃子,稳固后宫,一举两得。”
后宫与前朝脱不了关系,这个夏弥缭也知道,至于圣上看重贵妃到底是不是因为那张脸,她也不想继续问,毕竟都是前尘往事,且与自己无关,哪怕知道真相也没有用,是以她还是问的皇后此人:“皇后出身名门?”
“差不多,是当年的当茴将门世家云族,不过,当年因为跟怀恩公同流合污而一并抄斩,如今已无生者,算是断后了。”尤薇对此事还算清楚的,“兴许是出了皇后的缘故,云家几乎是贪污一案里得利最多的,太过猖狂,圣上想掩饰都难,只是为何满门抄斩,兴许有别的原因。”
夏弥缭忽然想起来一个问题:“皇后当时还活着吧。”圣上这么明目张胆打脸,真的好吗。
“是活着,但至始至终皇后也没有出过声,皇后素来低调,登上后宫之首这么多年也从未办过宴,而且,嫁给圣上时身子便不大好,哪怕过节也很少出来见朝臣夫人,最叫人广知的只有那日皇后陪圣上出来了,但未过几日便去世,皇宫三年悬白绫,不动酒肉。”尤薇说到别处,“至于皇子,兴许是随了皇后,身子一直不好,当初治了多年始终未见起色,后来才慢慢好转。”
“所以皇上又迎了贵妃进宫是吧。”夏弥缭对圣上私下并不多做言论。
“对,不过关于皇后,我知道的也不算太多,她很少露面,进宫数年似乎都没有请过家人,所以消息很少,再查只能到宫里跟那些老人去打听了。”
“说起来皇宫不是出过皇子险些被毒杀一事吗,以至于许多宫人被流放,后边又采选进来。”夏弥缭说着自己回过味,“先生,他们应该如今都不在人世间了吧。”
“你认为呢。”尤薇不置可否。
夏弥缭越听越觉得古怪:“皇后死因是?”
“痨病,据闻是从娘胎里带下的病根,治不好的。”尤薇打断她的问话,“皇后一事,先不要如此深究,先说其他,前几日我观星相时,发现代表怀恩公的那棵有衰退之兆,兴许命不久矣,你准备准备,把其他几位姑娘婚事都定好,否则容易被拖下水。”
夏弥缭简直快被她那轻描淡写得像在说日头如何的语气给气笑了,好在她也非失态之人,只一眨眼就敛好情绪:“先生觉得如果怀恩公是圣上那边的人,会针对夏府,但夏府这些年一直是为圣上做事。”
尤薇反问,“那你怎么知道,圣上真的愿意夏府为他做事吗,姑娘,自古皇帝疑心多,哪怕只有小小的缝隙,也足够裂开隔阂,至于这个隔阂,我尚不清楚,你可以去问问祈丞相,最好快些,否则。”她顿了顿,“死无葬身之地也是有可能的。”
夏弥缭怔住了。
死无葬身之地?跟上辈子那样,忽然的坍塌,连挽留都不行,而且今次居然还提前了。
“怀恩公他,什么时候会死。”
尤薇道:“如果我没有算错的话最早大概是来年秋日,大雁纷飞时。”
是个不冷不热的日子呢,夏弥缭想着同尤薇告辞,带秋露她们回去,脚步走得很稳,她一直如此,可思绪却渐渐飘到很远的地方去,夏府和祁家无疑是圣上这党的,当年站队时就没有站错,并且一站站到了现在,那么圣上为何会起疑心或是厌恶呢。
仔细想想,夏府和祁家为圣上做事多年,肮脏干净的兴许都做过了,不过叫夏弥缭觉得古怪得,只有当茴的月下美人一事。
首先当年出行的,居然还有南山伯家,当时的南山伯应该已经被禁足才对,但是圣上依然叫他出发,因为他是长公主那边的人吗,不,或者说,南山伯本来就要禁足与世隔绝,所以圣上放心他再多带个秘密?
夏弥缭忽然涌起另外一个想法,脚下猛地顿住。
也有可能,是因南山伯去过当茴,见到月下美人和安和长公主的所有计谋,所以圣上不放心,赐他禁足,要么便是安和长公主的意思,南山伯打战是和厉害,可惜乃莽夫,比起他,忠靖侯反而更厉害,所以之后夏府好好的安存下来,并且圣上赐亲,将祁氏嫁给忠靖侯,从此把两家绑在一起。
只要有任何一方有动静,皇上随便处置一家都能起到敲打或是警告的意思,正好一石二鸟。
夏弥缭呼出气,姜果真还是老的辣。
秋露见她面色不对忙问道:“姑娘怎么了,冷到了吗?”
“有点,开些回去罢。”夏弥缭想想,脚步一转,还是去祁氏屋里,夏弥淼已经离开,夏弥缭走过去问,“娘,五姐姐说了什么?”
祁氏揽她到身边坐下:“倒不是其他事情,只是她娘亲不在,有些夫人不好同她个小姑娘家说婚事,便想请我帮帮忙,但是,阿淼那个孩子的意思,是十八岁时再嫁。” 盛宠娇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