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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9章九江茶饼
那方墨床和墨确实没什么问题,夏弥缭还请尤薇看过,见她点头才放心,不过尤薇却说了其他,“信得过闵家人的话只管把话问出口,绕弯子可以省掉。”
夏弥缭原先也是这个打算,待翌日闵顺砚和闵顺曦到锦绣院,三人打过招呼后就坐思远居院子里的凉架下,偶有风起,吹得小丛白云拢在一处,夏弥缭给他们倒了花茶,闵顺曦爱吃甜,她便往那杯里搁糖。
闵顺砚瞅瞅妹妹又瞅瞅夏弥缭,不禁感慨道,“都是姑娘家,怎么你俩性子就差那么多。”
闻言闵顺曦直接一巴掌拍到他背上,打断他接下来的滔滔不绝:“我还觉得奇怪呢,我们俩是亲兄妹,为何你嘴巴张口就讨人嫌,这毛病你该改改。”
“我随口一说而已,你至于下手如此狠吗。”闵顺砚觉得自己快被妹妹那巴掌打出内伤了,“早知道当初不同意你拜女先生习武,厉害成这样,将来妹夫不被你打残,瞧瞧弥缭妹妹多好啊,你多跟人家学学。”否则自家妹子还没嫁人,他先给打残。
夏弥缭把茶推过去,“我看顺曦这性子就很好,而且学几招傍身挺不错的,往后真遇到什么事情也能自救,倒是砚哥哥你,该跟着镖师认真学点功夫。”
闵顺曦连连点头:“弥缭说得对,哥,你再不认真练功夫,到时候在外面遇到山匪,啧啧啧,瞧瞧你这细皮嫩肉和柔弱劲儿的,我真怕你回来时已经清白不保。”
“有你这样诅咒你哥的吗,而且我可是纯爷们,哪里柔弱了你们说。”
“哪里都柔软。”闵顺曦见亲哥气得要跳脚的模样,还是把实话讲出口,“看上去就一股书卷味儿,不知道的人以为你在家里寒窗苦读十八年,头一回出来见世面。”
闵顺砚差点没被气死:“弥缭你说。”
夏弥缭捧了茶应,“顺曦讲的,还真有点像,你也不用太在意,天生如此改不掉的。”
闵顺砚感觉自己心好累,他居然被两个姑娘家说得如此之柔弱,拜托他可是终年在外面跑的,晒的太阳绝对比她们两个这辈子正面晒太阳的时候多,可就是不黑,哪怕黑一点,回来养几天又好了。
顺带一提,闵顺砚是学过几招武功的,天南海北到处跑时来兴致跟着人家练,学得比较杂,实在不精。
可惜没什么用,在人家眼里他就一白面书生模样。
夏弥缭是知道他想走豪迈汉子路,她们这样打击,他才如此丧气,便安慰道,“深藏不露才好,什么底子都选出来容易叫人抓住弱点,你既然能平安跑商到现在,说明运气实力二者兼得。”
“对啊哥,你就不能给自己来点信心吗,我们说你几句便沮丧,你在外头跑时的不动神色和自信呢。”闵顺曦觉得亲哥在家里和到外面走时的差距真是天差地别,倘若现在坐他面前的生意人,再打击他,连眉头都不带动一下的。
“好吧好吧,咱们说正经事。”闵顺砚喝了口茶,总算变回正经模样,“弥缭妹妹你请我们来,可不是来赏花品茗的罢。”
“确实,前几日你们给我送了礼物。”
闵顺曦接过话,“嗯,那是先前我本来想找你说说荷花宴的事儿,秋露同我说身子不适病倒了,后来得知年纪好了我便和哥哥给你送礼,但奇怪的是,明明我没有把这事与外人讲,可你病的消息却传出去。”
“至于南山伯那家的礼物。”闵顺砚道,“是阿曦陪我娘在常乐佛寺上香时,碰到他家的三姑娘,她说听闻你生病将好,所以想给你送份礼。”
闵顺曦无奈摊摊手:“本来想推掉的,但是你不知那姑娘的脸,可真够冷淡的,看着就叫人没有说话的意思,我都被她看得难受。”
“原来如此。”夏弥缭点了下茶盖,把话头岔开,“九江茶饼的味儿很好,你尝尝,就是这个时候没有桂花,里头加的是茉莉花。”
闵顺曦见她没有想说下去的意思,也体贴的没有再问,拿过茶饼吃上回她们碰面时还说到过九江茶饼,拿精粉茶油饴糖绵白糖做的金黄面皮,咬下去连绵有劲儿,茉莉花做的甜馅,在撒上芝麻,还能吃到花茶香,闵顺曦一口气吃了三个。
夏弥缭跟闵顺砚打探起南山伯家:“南山伯几个儿子岁数应该和你差不多罢,为何连他们有没有参加科举的消息也没有,莫非他们根本没去?”
“真说起来,他们比我岁数大些,三个呢,文考武考都没参加过一次,现在他们去做什么我也不清楚,也不晓得他们是自愿还是给南山伯管的。”闵顺砚与夏弥缭倒非生人,如今他东家就是夏弥缭,这时候说起小道消息那叫个顺溜,“听闻南山伯当年把圣上狠狠得罪了,否则现在也不会窝在家里不敢露面。”
“这可能倒高,南山伯家鼎盛时的荣誉是他年轻那会上战场拼下来的,如此善武之人忽然闭门不出,实在古怪。”
夏弥缭问道:“不知家父可曾见过南山伯。”
“还真有,那时候南山伯尚未窝府里不动弹,我爹讲过,若论功夫,恐怕一身功夫,帝都就南山伯能担得此盛名,只是人无完人。”最后那句,闵顺砚说得意味深长。
夏弥缭立时懂了,南山伯可能非文武双全。
“不过这也不能怪人家,当年的南山伯,出身草根,贫苦至极,圣上未登基前些年头,大洐天灾接连不断,南山伯家境可见一斑。”
读书烧钱,南山伯生在那样的环境下会写自己名字,他爹娘就该烧高香祭祖,闵顺砚唏嘘,“凭南山伯这武力和当初地位,若他能像你父亲忠靖侯一样识文,恐怕今时今日,可以和怀恩公家相比肩就他家了。”
闵顺曦凑过来说一句,“所以说啊,人算不如天算,老天要你倒霉,皇上都未必能拦得住。”
“乖乖吃东西去。”闵顺砚给她嘴里塞一块酥糖,又问夏弥缭,“说到怀恩公家,今年公主办的荷花宴他们也去了,嫡庶难得凑齐,就在你生病这段时候。”
闵顺曦上手往亲哥嘴里按了茶饼,自己说起来:“你不知道,怀恩公家的人,唱的一场好戏呢。” 盛宠娇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