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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有个人爱你很久 双木青 8199 2021-04-05 18: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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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该死的姜有为你要有本事别用美男计啊?出卖肉.体你不以为耻反以为荣了是吧?

  付菁菁狠狠把头一撇,又抿口酒。

  没多久,耳边传来一句:“付姐姐的果汁好像特别好喝,一不小心就喝完了。”

  空的高脚杯被放置在原位。

  席间和两家交好的大家长笑道:“两个感情倒是好。”

  艾蔚蓝一脸痴汉地盯着他们俩,“一块长大的,感情到底不一样。”

  气得付菁菁一口闷了手里那杯酒,都好到床上去了,能一样吗?

  姜有为不知打哪又捎来一杯果酒,亲自替她倒上,“喝光了果汁,只能再赔付姐姐一杯酒。不过,果酒到底是酒,多饮伤身,付姐姐还是克制点喝。”他笑意晏晏,完美演绎了好弟弟角色,这才往其他桌去了。

  付菁菁咬牙切齿,喝也不是,不喝也不是,又想着刚才那杯都喝了,真要有什么问题,爸妈也在,也就放心大胆地继续给自己灌酒。

  事实证明,姜有为从不做人。

  从不。

  没多久,她便察觉不对,熟悉的感觉席卷,她脑子越来越晕,身体越来越软,余光瞥见那只高脚杯,眼睛不由一眯。

  该死的姜有为竟然真的敢来第二回?!

  艾蔚蓝见女儿频频撑头,问她:“菁菁,怎么了?头疼?”

  落在付菁菁耳里,却是蜜蜂嗡嗡。她醉后不爱大吵大闹,只想蒙头睡一场。

  正在这时,一阵音风拂过耳膜,“说了果酒喝多也会醉,不能贪杯,付姐姐果然头疼了。叔叔阿姨,不如我带付姐姐到后面洗把脸吧?”

  老爷子的寿宴,中途告辞总是不尊重。

  “行,那就麻烦你了。”付勤业首肯。

  得到同意,姜有为捞起付菁菁,后者偎进他怀里,只咕哝了句“你谁”,推他的力道像在给他挠痒痒,他弯了下唇,半扶半搂着她往后门走。

  席间正在推杯换盏,少有人注意到席外的状况,姜妫却是注意到了,借口上卫生间,迅速起身。

  姜家老宅参照四合院设计,一共三进,三座别墅,宴席设在第二座,姜家人住在后面第三座。而第三座,闲杂人等进不去。

  “有为。”

  出了别墅,姜有为将付菁菁打横抱起,走不过几步便听到声音,他回身,唇线弯弯,“姐,你怎么也出来了?”

  “你带菁菁去哪?”姜妫的脸色很是不好看。

  姜有为瞥了眼怀里的人,嘴角笑意加深,“去洗把脸,清醒清醒。”

  “我带她去。”

  姜有为会给就怪了,“姐,这么点时间,我能做什么?你这么大惊小怪,别人反倒以为我真想做些什么呢。”

  姜妫晓得姜有为的脾气,只能劝,不能逼,她退而求其次:“你快去快回。”

  姜有为应了,还特听话地加快脚步。

  别墅三楼是姜妫姐弟俩的房间,姜有为脚跟一旋,腾出一只手打开了姜妫的房间。

  房间每天有人打扫,一尘不染。

  姜有为腿抵床沿,正想将怀里的人放下来,不意付菁菁勾着他的脖子,哼唧一声,“姜有为……”

  “嗯?”

  “你个混蛋!”

  “嗯,我混蛋。”

  “你不就仗着我……”付菁菁嘴里嘟囔着说不清话,却是留恋他的体温,缠在他脖子上的两条手臂加大力道,不肯沾床。

  “看来挺想我这个混蛋啊?”他拿食指轻轻划着她的面皮,而后从善如流,鼻尖抵鼻尖,扎扎实实地吻下来,手也没闲着,热豆腐吃了个尽兴。

  被吻到缺氧,付菁菁这才去推身上的人,两只手跟着松开。

  “把我姐的床睡脏了可不好。”

  姜有为挑了下嘴角,俯下身,手指一拨,解开她西装上的第一颗扣子,紧接着是第二颗、第三颗,很快将人从西装里头剥了出来,只留一条衬衣。到裤子就简单了,解一颗就行,他没什么耐心,直接拽住裤腿往下扯,两条长腿瞬间暴露在空气中。

  床上铺的是蚕丝被,付菁菁贪凉,一条腿滑进被窝,丝滑的被子贴着同样丝滑的肌肤垂下,藕荷映雪白,冶艳到极点。

  姜有为瞳孔一缩,一只手跟进去,过了小半会,掐住她下巴颏,声线轻柔:“乖乖的,等我回来。”

  回到宴会厅,姜有为第一件事是向付勤业和艾蔚蓝解释:“付姐姐睡深了,怎么都叫不起,我就带她去我姐房间休息了。我姐之前还说起好久没和付姐姐见面。”

  付菁菁小时候常跑到姜家玩,玩累了就和姜妫一道睡,这不是稀罕事。

  后面这句,姜有为只说了一半,且之前有意用了“休息”二字,把安排的权利交给长辈,面对付勤业这类好拿权的大家长,算是投其所好。

  付勤业点点头,“那今天就在这睡下,这丫头睡不好,气性忒大,只是得和老爷子说一句。”

  “爷爷那边,我会解释,叔叔阿姨宽心。”

  一个两个的都没落下。

  付勤业不由得多看了姜有为一眼,年轻人既聪明,又周全,看疼人的架势,也挺厉害,就是得看菁菁喜不喜欢。以两家的家世来说,也堪为良配。

  交代完,姜有为先去和姜河山说话。

  姜河山平时也不大猜得全这个孙子的心思,不过这小子对付家丫头委实特殊了些,他爱重付菁菁,乐见其成,也就随他们年轻人闹去了。

  姜有为这才回姜妫边上坐下,旁边目光紧盯,他压低嗓音道:“放心吧,在你房间睡着。”

  姜妫没作声。

  姜有为则是抬起头,睇向正在给老头子敬酒贺寿的年轻男人,从容一笑。

  就是不知道待会是他先回房,还是他姐先回房了。

  ******

  八点不到,席散。

  姜宵旰和林想容站在厅门口送客,姜河山点名:“姜妫。”

  姜妫感受到林想容投来的目光,快步趋至姜河山跟前,埋头轻唤:“爷爷。”

  姜河山一指他身边,“这是你棠叔叔的幺儿,你们小时候见过面的。”

  姜妫方才抬起头,也终于看清这位饭友预定的样貌。

  她第一眼注意到的是其肤色,或许是应了药罐子的名号,棠悯农肤色极白,脸上戴一副无框眼镜,斯文清贵。

  这一面就算见了。

  彼此致意。

  棠悯农轻笑,“看样子你不记得我了。”一顿,“我还记得你。”

  姜河山看两人的目光深了几分,随即招呼着棠老爷子上书房对弈,棠悯农随同,姜妫也被强制留下。她发信息给姜有为,嘱咐他不准乱来,无奈跟去书房。

  两个长的先杀了两盘。

  姜河山大笑,“老棠,你今天可不大在状态啊。”

  棠老爷子道:“不下了不下了,我们两个老的下了几十年棋,都下烦了,今天就让两个小的过过招。”

  “成啊。”姜河山倒也应得爽快。

  姜妫微抿了唇,随即移动一旁的黄梨花木椅,让姜河山起身后有个坐处,“爷爷请坐。”

  姜河山点点头。

  姜妫又搬了青瓷茶杯递给姜河山,后者接了,拿杯盖拂了拂茶叶,惬意地啜了一口清茶。

  棠老爷子立时就笑了,“果然是你老姜家教出来的,忒懂规矩,比起来,我这个孙子倒像条愣木头了。”

  “是孙子疏忽了。”棠悯农微微一笑,从善如流地搬了张椅子,又给长辈添了茶,这才在棋桌旁坐下。

  姜妫执白,棠悯农执黑,两人猜先,同时抓了棋子。棠悯农抓了两枚黑棋,姜妫松开手,棋盘上共出现四枚白旗。

  棠悯农执黑先行。

  棠老爷子微微一笑,“占了先机。”

  开局不久,姜妫便大致了解了对方的棋路。

  本以为这位贵公子的棋路该是温和的,情况却大相径庭。棠悯农的防守称得上谨慎,一开始的布局相当不错,只不过没多久便发动了进攻,且是猛攻。

  姜妫执起一枚白棋,暗道,就是急了点。

  她还是原先的棋路,稳扎稳打,被人吃了一片棋,照样遵循定下的节奏,顺便用几个自己琢磨出来的定式。

  一局棋,没有人长考,半小时内结束战局。

  姜妫赢。

  “哎哟,这是连输三场了。姜丫头,你这复杂定式用得不错,其中几个我都没见过。”

  姜妫站起身,退到一边,这才答话:“我下棋比较懒,所以爱琢磨定式,棠爷爷没见过的,都是我瞎琢磨出来的,不值一提,今晚也只是侥幸获胜。”

  棠老爷子和颜悦色地问:“下没下过盲棋啊?”

  姜妫摇摇头,“没下过。这门技艺,寻常人掌握不了。”

  “你可不是寻常人,你十岁的时候就会四五国语言,放到哪个圈子都是不寻常的。”

  “棠爷爷过奖。”

  棋也下了,房里还有个付菁菁,姜妫怕姜有为乱来,心急回房,正想找个由头出去,无奈棠老爷子起身告辞,姜河山道:“姜妫,陪我送送你棠爷爷和悯农。”

  ******

  送完客,姜妫随姜河山往别墅走。

  姜家老宅花木扶疏,此时正是桂花飘香的季节,香气沁人心脾。

  姜妫自幼喜欢桂花,老宅的桂花都是银桂,颜色明丽娇嫩,香气她也喜欢,并不幽淡,而是袭人的甜香,秋乏时,只消一闻,精气神能提振不少。

  她正心不在焉地闻香,身侧冷不防传来一句:“今天这盘棋下得好啊。”

  姜妫垂眉低眼,“侥幸而已。”

  闻言,姜河山冷哼,“怎么还成侥幸了?棠家那小子的布局应是跟老棠学的,的确是把好手,但他急于进攻,你一眼就瞧出破绽。再者,论计算能力,他及不上你。”

  “久不对弈,有些生疏。”

  姜河山不稀得听这些“辞令”,话下:“你今天赢得也古怪。你棠爷爷连输两盘,你是个识礼的,也不是争强好胜的主,按理,这一盘你‘不会’赢,就是赢,也不会赢他好几个子。就是有我们两双老眼盯着,错个子也算不得什么事。”

  说着,他侧过头,“你这是有意压他一头了?”

  “爷爷教过我,对弈即是竞技,没有让的道理,否则是对双方的不尊重。”

  呵。

  姜河山负手,唇线一翘,旋即又展平,“你觉得悯农如何?”

  姜妫垂着头,神态恭敬,“爷爷,现阶段我想专注学业。”

  “能做朋友吗?”

  她就是不想交这个朋友,妈恐怕也不会答应,于是说:“听说棠先生履历很优秀。”

  “那就交个朋友。”

  姜妫回了三个字:“知道了。”

  姜河山猛然顿住脚步,两道视线射向她。

  姜妫也跟着停下,觉察长辈的目光,眉眼更加低垂,“爷爷有事吩咐?”

  姜河山沉默半晌,问她:“你还知道什么?”

  这话,可以听出好几种意思。

  “爷爷,我不明白您的意思。”

  “你知道我为什么旁的人不选,偏偏选了悯农?”

  “爷爷做事,自然有爷爷的道理。”

  姜河山又是盯她好半晌,他不动,姜妫自然更不可能动,不见瑟缩模样,只是没半点生气。

  哪里还是当年那个骑在马背上,摇头晃脑冲他说“爷爷,我不做人,我要做人物”的鬼灵精?真真是半点都找不见了。

  他终是叹口气,“走吧。” 有个人爱你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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