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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7章她是杀人者
“太后……您也有话要说？那太后，您先说吧。”皇后彬彬有礼的，请面前这女人开口。
扣蕊用手指点了点桌子，道：“后宫发生了这种事，可无不晦气。过几天就是月祭的日子，要祭拜月神，祭祖先，祈求祖先赐福。这出了这事，阴气缭绕的，到时候祖宗来了，也会不高兴的。”
“那……那太后的意思是？”
“要做场大喜事，冲冲晦气。”
“不知太后说的大喜事，是指什么？”
“宇文灵。你应该不曾知道，那女人在那日天象异常的时候，救过我皇儿。她于圣上，可是有救命之恩的。圣上和我的意思，是册封她为妃。用封妃大典的喜气，冲冲近日的死气。”
天象异常的日子，就是魏泠铲除潮袭教的那个日子。
她早就有意封妃，到时候她再找宇文灵，那名义，也会轻松许多。
皇后听了这话，脸色瞬间变白了。她急忙起身，半跪在扣蕊面前道：“太后，这事请太后三思啊！”
扣蕊挑眉：“怎么，你有意见。”
“不不，臣妾并没有什么意见。宇文才人可以封妃，是她的福气，我也为她高兴。冲喜气也好，去晦气也罢。只是太后，我这次来找您，正是为了宇文灵的事啊！”
“宇文灵？”扣蕊疑惑，“她怎么了？”
皇后给身边的人使了一个眼色，身边的那太监点了点头后离开。
“太后。”皇后说道，“那个贵人的死，和宇文灵有些关系的。”
“怎么说？”
“有人告诉臣妾，那贵人就是宇文灵杀的。况且，况且，宇文才人以前也伤过那些侍卫。但臣妾却不敢妄下结论，这才特地来找太后商议。”
“哦？宇文灵杀的？”扣蕊挥手，示意皇后站起来说话，“好，那你告诉我，又有谁看到了这件事呢？”
皇后点了点头后对着那太监退下去的地方唤了一声：“带上来。”
立马就有一个婢女被刚才退下去的太监带了上来。
“奴婢叩见太后。”那婢女急急下跪磕头，连扣蕊的脸都不敢去看。
皇后在一旁道：“将你那日看到的，听到的，都为太后说一遍。”
“是。”
那婢女又磕了一个头之后，怯生生的对扣蕊道：“那天，那天奴婢因为地动，所以被惊醒了。醒了之后就睡不着，想出去走走。那时候奴婢没走几步，就看到了一只猫从宇文才人的屋子里跳了出来，嘴里还叼着……叼着一团肉之类的东西，奴婢也不知道那是什么，天太黑，所以没有看清楚。之后，就碰到了宇文才人。奴婢就觉得奇怪，为什宇文才人深夜，都未曾歇息。”
皇后这时候也开口：“结果第二天，就有人来告诉我，宇文灵换了床单细缛。床单细缛上，有一摊血迹。”
“这有什么奇怪的。”扣蕊道，“或许那猫抓的是老鼠，宇文才人和着奴才一样睡不着出来走走，床单细缛上的血迹是宇文灵来了月信，不小心染上的。”
“太后！”皇后抱怨道，“若真是那样，臣妾也不必来找您了。是后来，又有人在宇文灵的院子里发现了那贵人丢的那半张脸……那贵人生前对宇文灵又是百般刁难。宇文灵这几天圣宠正旺，难免会侍宠而娇，报复曾经为难过她的人。”
“就这些个证据，怎么就能直接了当的证明，宇文才人就是杀人凶手。再说了，又有谁杀人，会割脸颊之后丢在自己院子里，这不明摆着让别人怀疑她么？”扣蕊语重心长的说，“皇后，凡事不能义气用事，总要找到最直接的证据才行。乱怀疑不好……等你找到最直接的证据再和我说吧，现在天色已经不早了。皇后你可要，早些歇息的才好。”
“是……”皇后心有不甘的退了下去。
扣蕊看着皇后离开的背影，问身边的侍女：“你说，这皇后说的话，可信么？”
身边的侍女想了想，有些不好意思的摇了摇头：“奴婢猪脑子，不知道皇后说的话可不可信。”
“自然是不可信的。”扣蕊深呼了一口气，转身道，“更衣。”
“是。”
扣蕊看着一旁的铜镜，自言自语到：“看来皇后终于，按耐不住了啊。”
宇文灵那女人她还不清楚么。扣蕊知道那女人还没有无趣到那个份上。再说了，现在的宇文灵早已不是从前的宇文灵，从前谁欺负过那身体的主人，现在的这个宇文灵，又怎么可能会知道，更别提报复一说，她对这种事情不会感兴趣的。
“让我看看，皇后那女人，还会给我带来什么惊喜。”
……
第二天，宇文灵就被叫到了扣蕊那里。
“找我……有事？”宇文灵问。
“嗯，”扣蕊点头，还不等她开口，尸虐便提着几副药走了进来。
“尸虐？”宇文灵惊讶，“你还真来了？”
尸虐笑笑，拱手道：“是啊，我真来了。”
宇文灵看了扣蕊一眼，又看向尸虐，笑眯眯的问道：“所以，你真的打算，就待在这里了么？”
“对，待在这里。”
扣蕊插话：“他救过我，我说会给他赏赐，结果他就要了一个御医的官职。”
宇文灵笑笑：“御医？那好吧，御医。我问你，你来这当御医，享享福。那……你的那些女弟子们怎么办？”
“女弟子？”扣蕊疑惑，“什么女弟子？”
宇文灵扬了扬下巴，道：“当初见他的时候，那个地方不止有他一个，还有很多，长得很是水灵的女弟子。”
“哦？”扣蕊挑眉，看向尸虐，“很多。”
“啊，不是很多。”宇文灵急忙纠正，“是全部。”
“全部？”扣蕊盯着尸虐，继续笑着。
“嗯……”尸虐干笑。
宇文灵这时候又道：“所以我比较好奇，你这出来了，那你的那些女弟子，怎么办？让她们继续待在那里？”
“自然不是。”尸虐不着痕迹的退了一步，和扣蕊拉开了一点距离，“我出山的时候，就告诉她们，想留就留。不想留也可以离开，她们的手艺足够养活她们自己。”
“嗯。”宇文灵点了点头后，又道，“那个……扣蕊，你来找我有什么事？” 邪王乖乖让我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