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0章傅辛尘什么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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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承蒙您这些日子的关照。我能照顾您是我的福分,我我福薄,还差点害了先生……”
骆佩咬咬牙,眼里兜着泪光,看得出来她割舍不下傅辛尘。
我有一个大胆的猜测,骆佩是喜欢傅辛尘的,而且应该是一段旷日持久的暗恋。
在这样的大家族中,女佣喜欢少爷的戏码贯穿古今,并不是什么新鲜事。
而且早前的傅辛尘开始江城的风云人物,上到名媛千金,明星影后,吓到网红外围,哪一个不是消尖了脑袋都想着能到傅辛尘面前蹭个热度?
骆佩在傅家,又在袁映月身边做事,几乎每天都能看到傅辛尘的身影,情愫这个东西慢慢滋生无可厚非。
但骆佩在袁映月身边一呆就是七八年,这足以看出她是一个非常懂得分寸的人。
要不然依着袁映月的脾气怕是早就将她分分钟换掉了。
骆佩谨慎,把自己的感情包裹的滴水不漏。
而且她心底里也十分清楚自己的出身,跟傅辛尘这辈子都不可能,哪怕是后来傅辛尘残了,病了,精神状态恍惚了。
后来,听说傅辛尘这边同意袁映月拨人,她在颜妈哪里没少表“心意”这才求来了一个梦寐以求的机会。
只不过,好景不长,来这里不到两周的时间,就被傅辛尘遣送了回去。
这对于骆佩而言,是梦碎!
而罪魁祸首,是我。
临走之前,她又跟傅辛尘说了很多。
大约是知道这一走,就再也不可能有机会照顾傅辛尘,只是傅辛尘都再也不会多看她一眼。骆佩言辞之间多少把这么多年对他的倾慕流露出了一二。
我承认我不喜欢骆佩的为人。
但那一刻,我其实觉得她挺可怜的。
只有在爱情面前卑微过的人,才懂其中的心酸。
傅深沅还在挂着点滴,一定也没动,只是盯着火光,没给骆佩只字片语。
就好像骆佩说了什么,他一句都不曾听到耳朵里一样。
傅辛尘心底里藏着一个人,满满的都是她。
别的女人
再怎么炙热的真心捧到他面前,怕是也跟焦土没什么分别吧。
骆佩还想说什么,余叔冲她使了个眼色。
她这才打住,意识到无论说什么,傅辛尘都是听不进去的。
“先生,那我走了。”
骆佩冲着傅辛尘欠了欠身。
傅辛尘还是没有反应。
余叔便在骆佩依依不舍中引着她出了门。
余叔跟骆佩两人一走,偌大的客厅瞬间安静下来。
夜深了,一点动静都没有,只有壁炉里烈火舔过木柴后暴躁的脆响声。
我站在原地,忽然觉得特别尴尬。
我不知道应不应该上前跟傅辛尘打招呼,打完招呼后,他会不会像对骆佩那样对我,同样是一点反应都没有。
踌躇之间,那种尴尬变得愈发浓烈,不知不觉,我出了一身的汗!
“给我倒杯水。”
忽然,傅辛尘开了口。
“好。”我反应过来,慌忙照做。
一杯白水递到傅辛尘身边,他只抿了一口就交还给了我,我略微一怔。
这说明傅辛尘不可,只是想通过这样的方式来跟我搭上话?
不,他并不需要跟我搭话,他很可能是想着通过这样的方式化解我的尴尬。
这是我自己猜的。
但我很快为自己这样的猜想赶到脸红。
因为如果真是这样,那傅辛尘对我的态度跟对骆佩的态度真是有着天壤之别,我何德何能?
难道就是应了余叔的那句,我跟傅辛尘死去的爱人有一点点相像,所以他对我格外不同?
“推我去书房。”
我恍神的时候,傅辛尘又说了一句。
“这么晚了,先生还不睡吗?”我有点担心他的身体扛不住,毕竟一个小时前的那一幕,我差点也跟着吓出心脏病来。
照顾傅辛尘是一份高危工作。
“推我去书房。”傅辛尘把刚才的话又重复了一遍。
我不好多说什么,照搬。
我把傅辛尘安顿好,整理了一下他膝盖上歪掉的毯子,准备起身的时候,傅辛尘忽然说:“为什么瞒着我?”
我被傅辛尘这个问题给下了一跳。
我不知道他指的是哪一点,毕竟我你瞒他的事儿多了去了。
我下意识抬头,发现傅辛尘眼也不眨的盯着我。
那个眼神幽暗深邃,却跟傅深沅的深邃的眼眸又完全不同。
傅家这两兄弟,一个动,一个静。
傅深沅是猎手。
傅辛尘就是稳如泰山军师,那双眼睛好像能够洞察一切。
“先生说这话是指……”
我得装傻,而且尽可能装的像一点。
司南说,我长了一张人畜无害的脸,装傻的时候跟真傻一样逼真!
我先蒙混过去,尽管我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想蒙混什么。
傅辛尘抬头,下巴冲着一个方向点了点。
我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就看到了不远处钢琴家架上放着的那只毛绒兔子。
说来奇怪。
自从这只兔子被烧过之后,傅辛尘就再也不像从前那样爱不释手。
哪怕是修复好了,我也没再见过他拿在手里。
傅辛尘在想什么,永远是个迷,没人知道。
傅辛尘冲我点了点头,我知道他是要我把那只毛绒兔子拿过来。
我起身照做,取了毛绒兔子递到了傅辛尘手边。
傅辛尘接过去,仔细的端详起那只兔子来。
半晌,他喃喃道:“楚西西,是不是没有今天的这事儿,你永远都瞒着我?”
他没看我,目光在兔子上。
我很快就意识到了什么。
傅辛尘难道指的是修复这只毛绒玩具的事情?
他其实早就知道那只药膏还有和这是毛绒兔子都是我准备的?
我疑惑的看向他。
傅辛尘看了我一眼,说道:“你想的没错,我从一开始就知道!”
我脑袋嗡的一声。
他什么都知道?
他怎么知道的?
他既然知道为什么还要装作毫不知情?
我忽然想到今晚上发生的事情,如果傅辛尘一直都知道那只药膏是我给他的,而且傅深沅今晚如果不在药箱里做手脚,那查出药膏的真有问题的话,我真的就百口莫辩了!
这么想着脊背上没来由的起了层白毛汗。
我对傅辛尘的直觉没有错,他好像什么都知道。
好像只要是想他知道的,什么都瞒不过他的眼睛。
那会不会,我跟傅深沅之间的几次碰面,其实他也知道?
我不敢再想下去,短短的几秒钟时间,白毛汗来回炸了好几遍。 傅少的蜜宠小娇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