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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晴兰回到红姨府上,她让红姨从一百人中再挑身手敏捷,头脑灵敏的少女三十名。
这三十名女子,她以特别培训为名送去东方旭的秘密基地进行特训。
剩下的女子由红姨请了乐师及各种技能师傅来教,红姨亲自上陈传授媚技及管理青楼的能力。
而赵晴兰则写了一套从客人口中套话的技能,在陪酒中自客人口中套出自己需要的信息。并选拔优秀者传授其药学方面知识,配制各种药丸。
红姨虽然不解赵晴兰竟愿接她的班,且扩大青楼势力,但却非常愿意做目前的工作。
看着精挑细挑来的孩子们进步神速,她也从前些日子的闷闷不乐中变得快乐,并充满了活力,这大宅子也显得充满了乐趣起来!
宫中,慈安宫外,柳云儿跪在地上,声泪俱下的哭求着:“太后娘娘开恩呀!景郡王因为上回景世子的意外离世,迁怒柳家。现在捏造事实,诬陷我父入狱,求太后娘娘劝劝景郡王饶了我父,饶了我柳家吧!臣妾在这里谢太后圣恩,望太后娘娘看在臣妾身怀皇上血脉的情况下,格外开恩呀。”
太后娘娘在里面听得怒火中烧,好一个颠倒黑白的女子,当初柳健兴杀了自己的外孙,明明是实实在在的事实,却被柳云儿与她父亲一唱一合,轻而易举的推了个干净!她就气得要找柳云儿麻烦,听说她怀孕了,也才作罢!
如今柳相遭了报应被人举报到景郡王处,且罪证确凿,民怨滔天!这样板上钉钉的事,在柳云儿这里却毫无忏悔之意不说,反而黑口白牙倒打一粑!她父亲冤枉?那才是天大的笑话呢!
退一万步说,就算是景郡王诬陷她柳家,也与她太后娘娘无关,她在自己宫门口哭闹,置自己于何地?
太后娘娘在近侍的挽扶下,气得手指发抖的指着柳云儿气愤道:“你在我宫门口如此胡闹成何体统!你父亲犯事,自有三司衙门审理,与我何干!”
“先不说你父亲罪证确凿难逃罪责,就是你一个后宫女子,这样干予朝中政事,不明事理,便难辞其咎,又怎堪管理后宫之责……”
太后的话还没有说完,柳云儿就呼天抢地的大哭道:“太后娘娘这是要连臣妾也一并除去嘛?臣妾冤枉呀,还望太后娘娘给臣妾一条活路……”柳云儿泼妇似的跪行几步,抱住了太后的腿!
“我柳家一去,我柳云儿势单力弱,再无娘家人扶持,自知在这深宫之中自是由太后揉搓……”
柳云儿的话越发刻薄,完全不顾及身份地位,就像是被气疯了似的。
太后一双脚被抱住,几乎动殚不得,又被她的话气得方寸大乱,怒斥道:“放肆!你这个样子如何像个皇后?你说出这些混帐话,又把我这个太后置于何地?你简直岂有此理!”太后一生中虽然明争暗斗无数,却也从来没遇到如此胡搅蛮缠的女子,自然气愤难抑。
生气间准备抽腿离去,柳云儿冷笑,就等你抽腿,我就倒地,血染慈安宫门口!
这一陈喧哗已引来了不少人,周围巳远远的围了一圈宫女、妃子,太后与皇后如此冲突,她们得去劝解,但又不敢便第一个冲上前去,生怕做了炮灰,是以慢慢近前,一点点靠近!
就在柳云儿的唇角渐渐上扬,离成功越来越近时,太后娘娘身边的钱嬷嬷突然跑了过来,一头大汗的她在太后娘娘耳边急促的说着什么,太后的脸色一惊后,冷然一笑,对钱嬷嬷点点头!
转眼看向柳云儿时,原本怒容满面的脸巳经平静冷淡,向皇后身后看去,“皇后身边的人呢,都死了嘛!皇后身怀有孕,你们不好好服侍,却让皇后在此胡闹。你们是不是都不懂宫中规矩,要哀家教你们嘛!还不扶皇后回宫?”
柳云儿唇角的笑凝结了,钱嬷嬷说了什么?本来暴怒的太后,竟然突然平静下来!
听了太后的训斥,皇后身后的人不敢不动,宫中下人上前来扶,柳云儿又哭闹一番。
可太后表情和霭,语气柔和:“念你父女情深,一片孝心,哀家不会怪你!你好好保重身体,保护皇上子嗣要紧,若再这次闹下去,哀家就要治你的罪了。”
柳云儿知,若再闹下去,对自己反而不利,便由着阿娟、敏儿搀扶着起身!
还好,她是有着两手准备,万无一失!柳云儿冷笑着,看看手中的针,针身细却暗黑,在光线下闪着黑光!
这东西,她还是第一次用,但却深知它的威力,好姐妹送给她护身的东西,自然差不了。
柳云儿冷笑着,当初骆雨每日里调弄各种药剂,她就打听了什么可以用来防身,她说这针叫乌骨针,是一种鱼的骨头,极细,刺入人体时,有麻痹的效果,所以被刺之人根本察觉不到。
这毒素发作很快,大概两三个时辰之后,人的身体就有反映,最多七八天,人若得不到解药,就会死去。而解药,她是有的,骆雨送了她解药。
不过,这解药用不用得上,倒也还难说。她迅速招了父亲的人——云中鹤暗中进宫。
云中鹤虽然为人不怎么样,但是柳相对他一向礼遇,他倒也很是感激,虽然柳相入了大牢,他却还为他奔走,柳相让他来找皇后娘娘想办法,他也与柳云儿取得了联系。
柳云儿让云中鹤夜间飞刀传书给太后,若要解她身上毒,就只有在五天内放过柳家,否则便会毒发身亡。
柳云儿之所以敢如此嚣张,据骆雨当初给她药时,曾告诉她,她这针是师父所赠。这世间此物已经灭绝,普通人别说能诊断了,连听也没听过这玩艺,更不可能有解药。这解药这世上恐怕只有骆雨和她师父才有,而她那个师父已多年不见,自然是不可能出现在帝都的。
果然,当天下午,太后就出现头晕不适,卧床不起,请了宫中太医院院首来看,却竟然半点判断不出来是何病,问了太后近日的状况也是一筹莫展。只是先开些镇定之药调解试试。
到了晚上,太后越发晕晕沉沉,钱麽麽已有所怀疑,太后这病来得突然,莫非是与上午的皇后有关?皇后上午与太后靠得那么近,投毒是有机会的,可是太医却查不出有毒的迹向,银针也探不出来毒素来。
太后昏一时,醒一时。清醒时,钱麽麽把对皇后的怀疑说了出来,太后也惊疑不定。
夜间一柄飞刀稳稳投在太后宫中柱上,宫中太监战战兢兢近前查看,发现刀上夹着纸,赶紧往里通报,钱麽麽这一看,就知道正如她猜想的那样,是那柳家作的好事。
太后清醒之时,也看了那纸条,第二日召景郡王夫妻一同进宫。
太后还在昏睡之中,钱麽麽在一旁垂泪,拿出那纸条把纸条的来历也简单说了一下。
“混蛋,这明明就是柳家搞的鬼?”景郡王气愤的说道。
“怎么母后会招了柳家的毒手?还不扣了那柳云儿,逼她交出解药?”永福公主气愤不已的说道。
“唉,宫中太医,根本查不出来太后是否中毒,一点眉目都查不出来,没法去捉人。再说那柳云儿现在据说怀孕了,谁又敢动她!”钱麽麽无奈的说道。
“这样说来就无法可想了?”永福公主那里肯就此妥协。
“那柳家竟如此阴毒,手段如此多端。真是超出我的想象。”景郡王也一筹莫展,走来走去,他自然不想就此放过了柳家,杀子之恨,岂能轻易饶过,且这件事,发展到现在又岂是他说收手就收手的。
“你看我来了。”太后突然醒来,又捶打着头痛苦的呼痛。
“看来越发不好了,昨日只是头晕,今日却开始头痛了。”钱麽麽担扰的说道。
“母后,你怎么会中了柳云儿的毒?”永福公主关切的说道。
“唉,我细想,也想不明白,她只抱住过我的腿,也不曾吃过什么……”太后扶着额,皱着眉,痛楚又不解。
“定是这宫中出了内奸了,自然是在宫中投的毒才是。现在,他们柳家以此为要挟,明显就是柳家做的。却要如何处理?”永福公主问道。
“你们要如何处理?”虽然恨柳家,但是太后到底更心疼自己的身体,更何况这昏沉与疼痛折磨着她,她自是不惜一切代价的希望马上就好。
“那柳家难道真的有解药?”景郡王岂能如此就退让,反而带着疑惑说道。
“总得一试!”钱麽麽自然知道太后心思。
“事态发展到现在,我们那有什么退路可走。若不把他弄倒,我岂不是真是陷告他不成?”景郡王懊恼的说道。
太后眼中一暗,看向自己的女儿。
“总不能放任母后的病不管吧。”到底是自己的母亲,永福公主还是顾念亲情的。
景郡王越发愁闷了,这是让他骑虎难下呀。在室内来回踱步。
“总得先试着寻找更好的大夫来试试看,若是能救得了太后呢。”景郡王到底是男人,还是想得更多一些,“我们两手准备吧。”
永福公主点点头,“母后,您看呢。”
太后娘娘也恨那柳家,心里知也该如此处理,便虚弱的回道:“那就先这样吧。 一妓封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