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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情剧还是少看,最好还是别入心,这种剧情还是少幻想。
因为都不会在现实生活中实现!
我叹息一声,提着外卖坐在床沿边,冥想了半响,才幽幽回过神,把外卖放在床头柜上,拿起手机,打开微信,点开和唐泽霖的对话框,迟疑着。
这会儿突然忘记自己要说什么了!
怔怔的看着对话框,还是刚刚聊的那几句,怎么想也没有头绪,最终还是作罢了。
破罐破摔般将手机扔在一旁,蹲坐在地上,打开外卖袋子,将里面的食物拿了出来,狠狠的嗅了嗅,味道有些独特。
是一种说不上来,但又不刺鼻的味道。总之就是很陌生的感觉。
掀开盖子,热气瞬间冒出来,味道浓郁了。
初初还能忍,之后就真的忍不了了,我揪着鼻子,走到窗边打开窗户,猛吸着新鲜的空气,才觉得堵在胸口的浊气像是挥散些。
料想味道不是很好闻,没想到会如此刺鼻。
我埋怨的看了一眼电视,嘟喃着:“简直就是虚假宣传嘛,味道明明很刺鼻,偏偏说味道一般。”
又深吸几口,我揪着鼻子走到床头柜这边,犹豫着,最终还是端着打包盒走到窗边,放在桌子上,找寻着能散味的东西,眼睛四处搜寻都没有,最终还是在房门处的地上看到几张类似照片的纸张,我疑惑,走到那边,蹲下一看顿时脸羞红了。
还没有回过神,手机响了起来,我暂且不去管,走到床边拿起手机。
心情又沉了。
“爸,您还有什么事情要赐教吗?”
“小兮,我已经求证了,是你王姨弄错了”,父亲的声音中有隐约的讨好的意味。
我冷笑一声,“然后呢?把原先的人继续推荐给我吗?”
“不会的,你放心,我答应的事情说到做到。”
“呵,所以这通电话最终的话题是什么?”
“就是你妈想跟你说几句话。”
我怔了一下,有些出乎意料了,不过很快也就想明白了,“说呗。”
电话那边换了人,是极少的能听见的柔和的声音。
“小夕,这次是妈妈没问清楚,让你委屈了。”
我有一腔的话想问她,听见这句话,像是热铁淋上冰冷的水,最终化作一句话:“我希望之后都没有这样的事情了,而且我已经有男朋友了,你们就不要操这个心了。”
话音刚落,那边的柔和的声音瞬间尖刺了,“你什么时候找的男朋友?”
“跟你们无关”再次听到这种声音,那股还未彻底熄灭的火蹭的一下又重新燃了起来,“我很喜欢他。”
“喜欢不能当饭吃,你立马给我辞职,回到老家这边结婚生子”,她不容拒绝的厉声说。
我笑了笑,“妈,我不是幼儿,我长大了。”
“林兮”她斥责着:“不要妄想能飞离我身边,你的终身大事只有父母能做主.....”
“做主?现在是什么社会了?”我打断她的话,也有些不耐烦了,“妈,咱们还是别聊了,怕接下去,会更伤感情。”
她想继续说,可是电话被人拿走了,只能大声的叫嚣着。
她说什么,我听不清楚,但也知道,也不是什么好听的话。
眼泪落下,我伸手擦了擦,又吸了吸鼻子,静听着父亲还有什么话。
“小夕啊!你那个男朋友靠谱吗?”
“很靠谱,我认识他.....挺久的”,我有些哽咽。
“小夕啊,切记,不要糊里糊涂的答应别人的请求,听从自己的内心,别让自己后悔”,父亲语重心长的嘱咐着。
泪水又蓄满了,一段话说的断断续续,“恩,我...明白。”
“恩,你明白就行,不打扰你工作了,你妈这边我会做工作,你就不要管了。”
我克制着,“恩,我要忙了,你们多注意身体。”
“好,你也是。”
互相都沉默了,几秒之后,我挂了电话。嚎啕大哭了,很多时候只要一句微不足道的关心就足以够引人崩溃。
哭了一会儿,才重新振作起来,走到浴室洗了洗脸,又涂上口红,对着镜子笑了笑。恩,看起来状态还行,不是那么憔悴。
刚坐到椅子上,门被人叩响了。
我拍了拍脸颊,情绪无波无澜的走到门边,“谁啊?”
原以为已经调整好了,可是一出口,嗓音都沙哑了。
“是我”,简简单单的一句回话。
好不容易压下去的委屈,再听到他声音的那一刻,又重新生根发芽了。
我咬着嘴唇,打开门,不敢抬眸去看他,怕他发现我一直隐忍的情绪,“你找我有事吗?”
他并未说话,而是伸出手轻轻的将我拥入怀抱,听着他有节奏的心跳声,隐忍的情绪也像是找到一个宣泄口。
他是我落水时在求生本能时遇到的浮木,也是被大火肆虐如焦炭的土地上幸存的唯一一抹绿意。
不需要他说什么,就如现在这样,就足以抚平我内心升腾的种种纷扰的情绪。
良久,他才低声问:“好点了吗?”
闻声,我用劲抱着他的腰,原以为他会问我为何这样,“没好,还是很难受。”
他说:“那我只好委屈你了。”
“委屈我?”我不解的问。
他意味悠长的说:“站在门口可不是委屈你了?”
我回过味,瞬间涨红了脸,放开手,结结巴巴的说:“你....怎么....这样...啊?”
他笑了,“出去散散心,还是继续留在这里?”
我迟疑了一会儿,回头看了眼窗台那边早已经冷却的食物,几秒之后,我收回视线,看着他,目光却集中在他被泪水润湿的胸膛那块的布料,顿时手足无措了,一句话也说的不完整了,“那个....还是..出.....。”
“那你先收拾一下,我...”他故意停顿一下,垂眸看着林兮的面色,如愿看到她娇俏绯红的脸颊,抿唇笑了笑,“回去换一件衣服。”
我羞红了脸,一句话也说不出口。
他摸了摸林兮的头,“等会见。”
说罢,打开自己的房门,没有迟疑的走了进去。
等会见?像是一束烟花,还未绽放,等待着别人引燃。
我现在就是这样的状态,他如烟花。等待着烟花盛放时绚丽的景象,也等待着他的到来。
他如约而至,而我等待已久。
下午三点的街道,太阳炙烤着马路,游人打着伞遮挡着烈日,仍有络绎不绝的人在马路上来来往往。
我们漫步在街道上,没有目的地,就这样随性而出发。
走来走去,还是来到古街。
一路上的默默无语,似乎谁都不想开口打破这份静谧。
最终还是他先开口了,“要不要喝水?”
我一直刻意淡忘和母亲的争执,闻声,我语气沉沉,“恩,我去买吧。”
我看了看周围,看到一家小商铺,准备走过去,却被他拉住手腕,我困惑的看着他。
“我一直在想,如果我问你,或者等你开口自己说,哪种方式会让你放下心房,可是不论哪种选择,都会让你难过”他眸色怜惜,“但是我不想看到你陷入这种折磨自己的情绪中,所以我就自私一些,不顾你的沉默缄言,执着的想要打听。”
我没有直面这句话,而是,“你先放开我”,抬眸看他,笑了下,“我不会跑。”
这笑,在他眼中或多或少都有些敷衍,他放开禁锢她的手腕,平和的问:“要不要找个地方坐一坐?”
我伸手覆在他刚刚紧握的手腕处,肌肤上还留着他的温度,“好。”
找的地方,是不远处的一家茶馆,专卖普洱。
点了两杯普洱,我们坐在椅子上,彼此都沉默不言,都在等待对方。
店员将茶杯端了过来,放在桌子上,说了句:请慢用。就离开了。
茶杯是古代电视剧中招待客人用的白陶瓷盖碗茶杯,颜色是翡翠绿,上面描绘着一株含苞待放的荷花。
我掀开茶盖,看着摇曳的水波,又把杯盖合上,抬眼去看他。他眼眸就如这茶水一样,深邃而波澜不惊。
酝酿了几秒,我说:“跟家里人发生了一些争执,彼此心里都有疙瘩,说出来的话自然也不会好听。”
他端起茶杯,一只手将杯盖轻轻挪开,轻呷一口,“我没有资格劝说你。”
我没有说话,而是拿起茶杯,抿了一小口,入口温滑,味道细细品,也足够醇正。
他放下茶杯,合上杯盖,温和道:“林兮,别让自己后悔。” 乖,听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