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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片树叶缓缓落下,静静的躺在我们的缝隙之间。
我惊醒,捂着肚子,有些不自然的问:“有烤香肠吗?”
他傻气的提起烧烤的袋子,“应该有吧。”
我看向袋子,叹了口气,“找个人少的地方吃吧。”
果真,任何不愉快都能以一顿饭抵消,一顿不行,那就两顿,直到气消。
我们坐在一棵大树下,毫无形象的吃着烧烤,悠闲的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群。
我一手烧烤,突然觉得少了点什么,“你觉不觉得....”,我做了一个喝水的动作。
他看着手上的烧烤,“你想要喝酒吗?”
我摇头,“等着。”
说完,我就跑向小店,买了两听可乐,开心的回到这边。
我欣喜的说:“是这个。”
他笑,伸手拿了一罐,打开之后递给林兮。
我接过,尝了一口,夸张的哈气一声,满足道:“就是这个味。”
他打开另外一罐,喝了一口,呛了一下,蹙着眉,咳嗽几声,“烧烤配可乐,挺好的。”
我侧眸,看他呛的微微泛红的脸,笑道:“慢点喝,没人跟你抢。”
他又抿了一口,虽然喉咙有些刺痛,但是还能接受,“我已经很多年没喝过了。”
我喝了一大口,愉快的荡漾着双脚,“其实,我也不能喝,但是在这种时刻,只有它能代替了。”
“你不能喝?”他好奇。
我点头,解释道:“小的时候垃圾食品吃的太多了,然后扁桃体经常发炎,导致现在,只要下雨天就会喉咙疼,不过,偶尔喝喝也没事。”
闻言,他将林兮手上的可乐拿了过来,严肃道:“既然都留下后遗症了,我觉得你还是谨慎一些,能不喝还是不要喝。”
我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他将我的可乐拿走,等我想去抢的时候,他转身将可乐放在他身后,神态严谨,“听话。”
我摇头,据理力争着:“我现在已经好了,而且你不觉得在这种时刻,必须得来点饮料助兴吗?”
他摇头,“可以喝矿泉水。”
我丧气,叹息一声,眼珠转了转,可怜巴巴的看着他,双手祈求着:“就让我喝一口好不好,就一口,你这么好心的人,就让渴的人解渴行不行?”
他不为所动,“林兮,有些坏习惯得改,这是为身体着想。”
我一听这话,就知道走可怜巴巴路线行不通了,此刻心里无数次懊恼刚刚为什么要说那一段话,这下好了,到手的可乐飞了。
我决定顺着他的话说:“我觉得你说的对,但是你想想啊,花了钱的东西,不吃是不是很浪费啊?”
说完,我讨好的看着他。
他沉思,半响,微微一笑,“不浪费,我喝。”
话音落下,他就咕噜噜的喝下一瓶,之后打了一个嗝。
我目瞪口呆,又看着他把我的那罐可乐倒进他的空瓶中,还挑衅的在我面前摇了摇,之后又咕噜噜的喝下。
他一口气喝完两罐可乐之后,打出的嗝很呛鼻,“我去给你买水。”
闻声,我泄气,无力道:“去吧。”
他把可乐瓶拿走扔在垃圾桶里,又去小店里买了两瓶矿泉水走回来,态度很友好的递给林兮一瓶。
我无欲无求的接过,“谢谢。”
他笑,“不客气。”
我像是一个毫无生命的机器人,吃着烧烤,直到袋子中只剩烧烤签的时候,我才意识到,烧烤吃完了。
他拿着一张纸巾,及时递给林兮,“擦擦吧。”
我接过,用力的擦了擦嘴,看着一旁的矿泉水,心里憋着一股气,但是衡量了一下,我和他之间的体格差距,我就把这股气撒在水上,喝了一口,之后拎进瓶盖,用力的挤压,弄出声响。
他好笑,故意问道:“是水有问题吗?”
闻声,我气鼓鼓的瞪了他一眼,用力道:“没问题。”
他说:“没问题,那是瓶子得罪你了,还是我得罪你了?”
“没有,我好得很。”我说。
他又问:“那你刚刚为什么瞪我?”
闻言,我挺直脊背,胡诌道:“我那是活动眼珠,让眼睛看起来清明。”
他开怀大笑,“你这个说法,也是很独特啊。”
看着他含满笑意的眼眸,我顷刻间,有些不知如何自处了。
瓶子被我扭的都弯曲了,我手渐渐放松了力道,它像是终于逃脱魔掌,迫不及待的复原,又出其不意的利用瓶身扭曲复原的那一刹那间的力,瞬速的飞离魔掌,并攻击魔掌的主人。
我只看到眼前突然飞来一物,人在这种惊慌时刻,容易失去正常的预知能力,我虽然闪躲了一下,但是躲错了方向。
我闪避着,往左边躲闪,没想到,瓶子像是有了思想一样,按照弧度应该往右边,不知怎么变了方向,我被结结实实的打中了。
不偏不倚,打中了我左边的眼睛。
那一刻的力道,不亚于被一颗小石头击中。
我顿时痛呼,捂着眼睛,感觉眼眶瞬间涌出热泪。
这是自然的生理反应!
前一秒,他们还在说话,后一秒,就看到林兮捂着眼睛,痛呼一声,他紧张的问:“眼睛怎么样?”
我调整了一下情绪,“有些疼。”
他立马站起来,“去医院,不要在犹豫了。”
说完,他收拾着东西,将林兮的包背在身上,又半蹲下,“我背你。”
我犹豫,左眼不断涌着泪水,“没事,我自己能走,又不是伤着腿了。”
他不听,将林兮背在身上,她挣扎着,他严肃道:“你拖延一秒,你的眼睛就难受一秒。”
闻言,我不在挣扎了,“麻烦你了。”
他的后背很宽阔,很有安全感,很安心。
走出一段路,我轻轻的放开手,半眯着眼睛看着前方,街景在左眼中呈现出朦朦胧胧,眼泪也不在流了,我拍了拍他的肩膀,“我眼睛没事了。”
他没停下脚步,“去医院就知道有没有事了。”
我趴在他背上,右眼看见,路上的人不时投来目光,虽然没有恶意,但我还是觉得难为情,商量着:“我能看见了,你放下我吧。”
他固执着:“到医院了,我就放下你。”
我微微挣扎着:“不用了。”
他说:“林兮。”
我顿住了,结巴的问:“干....干嘛。”
他无奈道:“别动,我怕你会摔下。”
我最受不了,他这种无奈又饱含宠溺的口吻说话,我乖巧的不在乱动。
顺着路人的指引,我们十分钟之后到了一家小诊所。
他小心翼翼的放下林兮,又仔细的看了一眼林兮的左眼,怜惜道:“红了,当时很难受吧。”
我眼眶到现在还是热热的,闻言,我看着门口小镜子中观察着左眼,是红了,但是没有那么恐怖,“没那么难受,就是太突然了。”
他说:“以后生气了就冲我发火,不要再扭瓶子了。”
我笑了,“我可是学过武术,你确定你能受得住?”
他点头,“我也念过。”
我惊奇,“那你出国这么多年,还记得吗?”
他说:“大部分都记得,在国外的时候就当锻炼身体。”
我突然想起刚刚他的腹肌,脸一阵发热,“怪不得你的身材那么好。”
他像是一个小朋友那样,不好意思的红了脸,“先看眼睛吧。”
正巧,前面的人看好了,我走了过去,对着医生说:“刚刚眼睛被....”,我有些难以启齿,“瓶子砸到了,眼睛这会儿有些疼。”
医生好奇问:“被瓶子砸到了?”
我脸发热,“恩。”
医生一边看眼睛,一边问:“瓶子当时装满水了吗?你眼皮这一块都肿了,力道不轻啊。”
闻言,我更加羞赧了,能说是瓶子被我自己扭了几下,之后又因为力道把我自己蹦到了,我转移着话题:“医生,严重吗?”
医生收好工具,“不严重,就是有些肿,估计你明天会更肿,我给你开一只消肿的药膏先涂着。”
医生开完药膏,付完钱,我们出了诊所。
我拿着药膏,研究着:“消肿止疼,一天两次。”
他说:“你晚上要不要敷一下?”
我想了想,“买了药膏,就不用了。”
他说:“我以前听我妈说过,如果身体哪里肿了,鸡蛋也可以消肿,回去要不要试试?”
我也听过这个说法,“还是先涂药膏,如果不行,再试试土方子。”
闻声,他没在说什么,安静的点头。
闹市中,我研究着药膏,他走在我左边,阻隔着人群。 乖,听我的